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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祸水! 范蠡跟在马车后,刚刚下马,还未看清这边的闹剧,见文种站在马车前,心中有些奇怪,突然之间恍然大悟,“文种兄是…来看西施姑娘的吗?文种兄放心,这次我绝对不会弄错!” 文种闻言幽幽地望了范蠡一眼,心里又中了一箭。他拍了拍范蠡的肩膀,在对方诧异的眼神中,转过身头也不回,飞快地向府内奔去。 “…可恶的祸水!”文种就像躲避着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一番,身影很快便快的消失在了范蠡的面前。 范蠡“……”这是?……中邪了? 文种“……”祸水真是太可怕了! 沈闵月一脸蒙圈,“………”刚刚发生啥了? 另一边,郑秀最近过得很不好,很不好!自从她吞了范蠡给她的那颗神秘的药丸他的的身上就开始不对劲儿。 一开始她只是皮肤在瘙痒而已,可令人恐惧的是,随着日子的过去,那种瘙痒开始深入骨髓,郑秀开始像疯了一样,尖利的指甲她的皮肤上不断划出无数的血口子。 鲜血,激发了郑秀的兽性,她只能感觉到那种深入骨髓的痒意,就像有虫子再钻入她的骨血一般,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在她疯狂的撕扯下,她的皮肤上已然被撕扯的伤痕累累。更另郑秀胆寒的是这些伤口竟然不再愈合了,它们不断渗出鲜血,一开始是鲜红,后来是暗红,最后甚至渗出了浓臭黑色的液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袭红裙的郑秀抱头痛哭,铜镜里的女人痛苦的抱着头,她狰狞的脸孔,似人而非人,可怖又令人作呕。望着这幅非人的尊容郑秀几近崩溃。 第18章 遗忘的过去,新鲜的仇恨 “我的脸…!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范蠡不是说让我帮助文种大人吗?…哈哈…一定是做梦,这幅容颜,我要怎么帮他?!” 郑秀有些癫狂的嘶吼着,她捡起地上散落的红布,双手哆嗦着遮住了自己的容颜。 范蠡!范蠡!!! 若是她的容貌尽毁,她定将范蠡碎尸万段! 对了!还有那个西施她的脸!她郑秀也要一起毁了! “都毁了!!…哈哈!”女人狂笑。推开门送吃食的侍女燕儿吓的浑身哆嗦,眼眸中满是惊恐之色。 郑秀,疯了吧? 住在厢房里的莺莺燕燕听闻范蠡待回了那传说中的绝世美人西施,早就蠢蠢欲动。西施刚刚安置,范蠡还未踏出院门。 就见一群黄衣粉裙的清丽女子浩浩荡荡的踏进了自己的院门。 “听闻是那个西施呢?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如传闻中那么美?!” “哼!我才不信真的有那么美?!你又不是没见过之前冒充西施的那个郑秀,姿色也不过如此!一般般罢了!这次肯定又是一个吹嘘出来的假货罢了!” “怎么会呢?我可是听闻这次可是文种大人的挚友范大人将她接回来的,也不知道上辈子是烧了高香还是怎样?居然如此好运!” “这下我非要这个假货现原形不可!” 其实这帮姑娘也心中忐忑,巴不得对方是郑秀那种假货,若是真的西施,她们这群人该如何自处。况且,文种大人至今也未告诉她们,将他们招来的目的。但文种开出的条件十分丰厚,她们的家境亦没有多么殷实,又怎么会经得住这种诱惑。 沈闵月刚刚歇下,倒了杯茶,捧着青瓷杯子,就已然听到那吵闹的声音。 下一刻,门就已然被粗鲁的推开了。 沈闵月蹙眉,有些不悦。 那些女子望向了门内的女子。那人一袭粗布衣裳,可那绝美的容颜却宛若误落凡尘,钟灵毓秀,灵气非凡。已然看呆,一时间彻底地慌了神,竟然说不出话来。 …这女子,根本不是我等能够相提并论的! 几人中,一个清秀的粉衣女子眼疾手快的关上了门,面红耳赤。 沈闵月几乎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门外传来了。清脆的女声。 “西施姑娘!叨扰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这就走! 这…分明就是仙女! 几个女子浩浩荡荡的来到西施的院子又灰溜溜打道回府,这么大动静文种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文种坐在书房中,这消息几乎就在同时传入了他的耳朵。 市崇低下头,眼眸里闪过一抹担忧,“大人…!咱们真的不必出面吗?这这后院女子可未必有我们想象的消停!” 西施那画一般的容颜还真没有什么抵抗力。文种倒是知道对方的脸究竟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祸水,他摆了摆手,扯出一个心有余悸的笑容,“无事,总归那些姑娘有自知之明,该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我这文府又不是哪家后院三妻四妾…月银没有少着她们的自然出不得乱子!” “市崇,明天让她们在院里集合,我有事要说…!”文种眼睛望着远方,一向儒雅的他,眼中居然罕见的露出了狂热之色。 “是的,大人!”,市崇应承,心里确是对大人所说,并不全然相信,那姑娘的姿容真的有大人所说这么夸张不成。 至于另一边,范蠡与西施的约诺他并没有爽约。刚到府,范蠡便打发了个小吏到县城里的监牢里,放了那个名为铁柱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