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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荆河愣了一下,城门口所有的官吏都目瞪口呆。 裴凌南低头上前,不动声色地拉了拉楚荆河的袖子,楚荆河这才反应过来,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越香凌当先,所有人都跟着进城了。 楚荆河侧头低声对裴凌南说,“你还说我比较随性,看见没有?这才叫真正的随性!” 裴凌南笑着摇了摇头。 越香凌被安排住进驿站,而翁照帆也于两日后抵达上京城。裴凌南因为偶感风寒,并没有同去迎接翁照帆,只是听回来的御史台官员说,那是一个面容慈祥,进退有礼的老大人,并不如传言中那么恐怖。 无论如何,因为南朝使臣团的到来,北朝的上京城陷入了空前的热闹中。 裴凌南每次从御史台乘轿子返家,就会看到街边有几个温文尔雅的男子在慢条斯理地品尝美食。南朝人身上总有一股子说不清的慵懒。还有一种深受儒家思想浸染的刻板。你很少会看见他们大声地谈笑,亦或是肆无忌惮地吃菜喝酒。 裴凌南欲和沈流光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沈流光在书房里,正打算练字。 他平日里素行节俭,只是有个要命的坏习惯,喜欢在墨汁里面掺入金粉和香油。 “南朝和北朝虽然都学孔孟之道,但北朝的风气显然更为开放。看我们家的裴大人就知道了。” 裴凌南疑惑地看着他。 沈流光挽袖墨墨,“南朝女子不得为官。更不要说像我们家一样,妻子能爬到丈夫的头上。” “沈流光,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沈流光微微一笑,“半夜里打呼噜吵得我睡不着算不算?耍赖把被子都抢走算不算?经常对我大呼小叫算不算?看到丈夫在辛苦地墨墨也不过来帮忙算不算。” 裴凌南瞪他一眼,走到他身边,抢过砚台,“怨妇。” 沈流光揽住她的腰,用嘴唇碰了碰她的脸颊,“你当不了小妻子,我也不是大丈夫。不过入乡随俗,这样挺好。” 裴凌南环着他的腰,“流光,你不是北朝人,对吗?” “是,我的家乡,是南朝的国都金陵。那是个风景如画的地方。” 裴凌南坏坏一笑,“我还知道那里有条秦淮河,河上美人驰名天下。” 沈流光无奈道,“金陵那么多名胜古迹,你怎么就单单记住这条?” “我不止记住这条,我还记住宁王的三夫人要我向你问好,说你的墨宝她一直珍藏着。” “裴大人,你可别冤枉我。我跟南宫夫人只是君子之交。” 裴凌南一脸不信,“君子之交她干嘛故意提起你?君子之交她为什么珍藏着你的字?君子之交存在于一个男人和女人之间吗?” “裴大人,那个时候南宫夫人的声明响彻上京城。我和几个同僚慕名前去听曲,她不收金子,只求了我一幅字,仅此而已。” “好吧。” 沈流光叹了口气,“凌南,你还是不相信我。” 裴凌南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子,“男人喜欢占有,女人喜欢妒忌,这条才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沈流光低头吻裴凌南,直到把她吻得意乱情迷,心猿意马,像只柔顺的小猫咪。这才满意地说,“真理。” 自从那夜共赴云雨之后,数年来,横隔在他们两人之间那堵无形的墙好像被推倒。裴凌南不再把沈流光当做一个知交好友,而是丈夫。这种心态的转变,让两个人的关系渐入佳境,有时,会有旁若无人的亲密。 家中的下人也尽量多留空间给他们独处。只要一看到少爷和少夫人在一起赏花,看月亮,坐在院子里品茶,他们就自动退避三舍。 沈贺年有时也羡慕,拉着双双问,“双双啊,读书人谈情说爱,都这么风雅吗?” “不是的老爷,其实跟正常人一样。”她附在沈贺年耳边,把某日清晨,看到的满地碎裂衣服的事情如实相告。沈贺年听得眉开眼笑。 日子过得平淡而又真实,有时裴凌南在清晨睁开眼睛,看到枕边人平和的睡容,会想就这样白头到老。 这天,她和沈流光相约去市集看画,走到半路,沈流光被邻居李大娘强行拉走,说要写一封信。裴凌南只能先独自闲逛。 街边有一处围着很多人,还有隐约的争吵声中人群中传出来。裴凌南走过去看了看,见一个富商模样的人正对着一个人破口大骂。那人背对着裴凌南,看不清脸。 富商抓着那个人的袖子说,“你凭什么说老子这画是假的?老子花了一千两银子买的!” “这个不是真迹,是临摹的,我好心告诉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那人说得不慌不忙。 裴凌南一听这声音,当即吓了一跳,挤到近处去看,果然是越香凌。她连忙上前,对富商赔着笑脸,“这位老爷,我的朋友心直口快,若有冒犯之处,请多多见谅。” 富商斜眼打量了一下裴凌南,傲慢地说,“嗯,你说的还像句人话。好好劝劝你朋友,不识货就不要乱开口,真扫兴!” 裴凌南弓了弓腰,那富商就掉头走了,可看热闹的人群,并未散去。还有议论声纷纷。 “我看这个公子好面善,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也觉得在哪里见过。” 有人忽然叫了起来,“他不是三美图里面那个越香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