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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傻子不知道目标定然是有标志性的东西让他们错认, 沈镜除了长得帅也没什么标志性的东西。 唯一惹眼的便是那日的一身红衣。 想通了之后, 苏攸棠心中忽然有些酸涩, 说到底那天的无妄之灾的缘由竟还有她的一份。 当然究其根本还是被何柔救了的这人。 她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害她与沈镜那般的惨? 何柔见她一直不说话, 心中有些惶然:“阿棠, 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 我还是再想想别的法子吧。” “强人所难?”苏攸棠有些好奇, “阿柔你打算要我怎么帮你?” 何柔:“那人现下受了重伤不宜舟车劳顿,可我一个有婚约在身的女子定然不能将他藏匿于家中。 所以能让他暂住到阿棠家中吗?” 却是强人所难些。 苏攸棠:“为何不让他住在客栈?” 何柔看了一眼左右,才倾身靠近苏攸棠小声道:“有人在追杀他, 带他回城那天便有人追了上来。 幸好对方顾忌我爹俞州知府的身份,才没有动手。 即使是这样,那群人还是看了一眼马车内。” 苏攸棠顿时来了兴趣:“阿柔是如何瞒过那些人的?” 何柔:“这还要多亏了我爹, 因为我爹的缘故,我小时候便有人想要绑架我, 虽是没能成功,但我娘也多了一个心眼。 给我的马车底部做了夹层,虽然里面小了些,但蜷缩着还是能躲进去的。” 苏攸棠虽然听得入迷, 可终究还是清醒的。 何柔这样有婚约的女子不能带陌生男子回家,难不成她这个成了亲的就能带陌生男子回家? 等等,何柔有婚约?还真是让人惊讶。 苏攸棠:“阿柔不瞒你说,这带个男子回家确实有点难。 你不知道,我夫君他……” “沈公子不是都听阿棠的吗?” 苏攸棠满脸疑惑:“诶?阿柔你这是听谁说的?” “静儿啊,她说沈公子对你很好,便是想要天上的月亮,他都会想办法摘给你。”何柔一脸真诚的说。 苏攸棠:……文静到底是什么让你产生这样的误会? 我可以当面给你解释! 何柔:“难道不是吗?” 苏攸棠:“沈镜他其实——” 忽然屏风后传出一声茶盏碎裂的声响。 苏攸棠顿时警觉:“有人!”说着便快速地站了起来,想要查看一二。 何柔连忙拉住她:“阿棠,你别急,不是坏人!” 说完又转头对屏风后的人说厉声道:“我不是不让你出声!” 苏攸棠看向何柔:“是阿柔救的那人?” 何柔满是歉意:“对不起阿棠,他偏是要跟来,我没办法。 而且我也不能让我爹知道,若是他知道了定会打死我的。” 说完又凑到苏攸棠耳边小声的说道:“阿棠,我向你发誓,救他对沈公子绝对有好处。” 苏攸棠复杂的看了何柔一眼,将她拉到一边,离屏风远远地。 “阿柔,不是有没有好处的问题,而是让沈镜知道我带个陌生男子回去,他能把我塞井里当月亮。” 明明苏攸棠说的是一件骇人的事,何柔还是被她这形容逗笑了。 猴子捞月,沈镜塞月亮吗? 不等何柔说话,屏风后的男人便走了出来。 苏攸棠第一眼瞧见那人的时候,便怔住了。 她不得不承认,她是颜狗。 这男人长得真好看,不同于沈镜的陌上人如玉,也不同于刑昊的健硕型男,是一种间于两者之间的成熟型儒雅公子。 苏攸棠此时脑袋里只有一句话:长这样更不能带回去! “这位夫人说的沈镜可是俞州夏先生的弟子沈镜?” 苏攸棠与何柔面面相觑,最终苏攸棠点了点头,道:“是。” 那男子又问道:“你是他的夫人?” 苏攸棠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问,但还是点了点头称:“是。” “可,他的夫人不知已经死了吗?” 苏攸棠顿时脸都黑了,你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 随即苏攸棠便发现了不对,按照书中上一世的剧情,她似乎的确是死了。 苏攸棠顿时瞠目结舌,这、这人难不成与沈镜一样是重生的? 照着情形,这人似乎还认识沈镜。 可他是敌是友啊? 还有何柔说救他肯定有沈镜好处?何柔定然是知道这人身份不一般。 一时之间,苏攸棠脑袋里乱糟糟的。 就在苏攸棠不知所措时,那人谦和道:“在下段珩,夫人尽管带在下回去。说起来,我与沈镜也是兄弟。” 啥兄弟啊?这么坑人? 苏攸棠只顾着震惊,没有注意到何柔听到段珩自报姓名时的惊讶,随后又闪过一丝落寞。 最后苏攸棠还是稀里糊涂的将段珩带回了家,只是在林氏问段珩是谁时? 苏攸棠正不知该如何解释,段珩替她回了:“我是阿棠的堂兄。” 苏攸棠顿时惊讶的看向他,他不是说自己是沈镜的堂兄吗? 哦,她与沈镜是夫妻,沈镜的堂兄,自然也是她的堂兄。 只是似乎有哪里奇怪的地方。 苏攸棠感觉自己现下晕晕乎乎的,她怎地就把人带回来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