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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拒绝的时候,王夫人袖中便亮出了刀子,转眼睛便杀死了贾氏。 后来我被吓坏了,缩在角落里没了力气逃走。不知过了多久林氏便来了,她刚要惊叫,贾氏的儿子贾耀便也到了。 后来所有人都说是林氏杀死了贾氏,我太过害怕,便去了我爹说的银子准备离开,没想到还没出城门便被知府大人的人拦下了。” 黄氏顿时像个疯子一般,大吼大叫道:“你胡说!我没有,我没有杀人!” 胡月:“大人,这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当时王夫人穿着一身明蓝的衣裳,满是血迹,披着白色披风离开,那衣裳定然还被藏在某处,大人派人找到便知我所言不假。” 何大人:“来人,打开黄氏的包袱。” 黄氏闻言立刻抢过包袱,不论衙役怎么抢夺她都不松手。 许是双方的力气太大,那包袱竟从中间撕裂,里面的东西直接掉了出来。 除了血衣,便是大量的银票。 衙役将血衣都开,果然如胡月所说的那般是一身明蓝的衣裳和白色的披风。 黄氏颓然的坐在一旁,哈哈笑着,嘴里胡言乱语着:“林氏该死!沈镜该死!王仁至也该死! 为什么你有我一个夫人还不够,还要找那么多的莺莺燕燕? 没有王仁至,我还有儿子,儿子?我的儿啊你在哪?……” 这一场凶杀案,终是了结,林氏被当场释放。 可苏攸棠心中却有许多疑惑,不过当下林氏被带回家中的时候,便晕了过去,苏攸棠一时也没顾得上。 待林氏病情稳定下来后,已经是五日之后的事情了。 这天晚上回到房中,苏攸棠边走边撑着肩背放松,便瞧见沈镜坐在卧房的圆桌旁看着书,饶是天天见着沈镜这张脸,本该习惯了才是,可在摇曳的烛光下,沈镜的脸更是美上三分。 看着美人,连身上的疲惫都消散了不少:“夫君还没睡啊?” 沈镜放下手,笑着应道:“嗯,等你。” 许是这段日子,大家都太过忙碌,沈镜倒是向以前一样,没有再对她动手动脚的。 可瞧着沈镜这样对她笑,在山庄的那段日忽然就出现在眼前。 苏攸棠顿时有些不自在,“可是有什么事?” 沈镜:“没事就不能等阿棠了?这几日你照顾娘也很辛苦,小榻上睡得不舒服,阿棠还是宿在床上吧。” 苏攸棠连忙摆手:“不,我不辛苦。照顾娘也是我应该做的。”说完便抖开下榻上的被子,摔了鞋子便钻了被子中。 “天色这么晚了,夫君也赶紧睡才是。” 沈镜自然不会听话,而是直接坐在榻上:“阿棠你该不会是在怕我吧?” 苏攸棠虽然不想承认,可她真的怕,以前她以为沈镜只是个文弱书生的时候就打不过他,更何况现下知道对方居然还会武,这哪是她能对付的? “那我说怕,你会乖乖去睡觉吗?” 沈镜:“不会。” 苏攸棠把被子一拉,整个人蒙了进去:“你再这样,我就去娘那里睡。” 沈镜将她的被子拉开:“好了,不同你闹。 你若不愿与我同睡,那我睡这边,我保证不打搅你。” 苏攸棠显然不相信他,实在是沈镜在她这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这几日胡大夫都来替林氏看诊,苏攸棠原是已经将从山庄里带回来的香炉灰给忘了。 偏是那天装着香炉灰的香包从她身上掉了,那纸包也摔了出去。 好巧不巧的被胡大夫瞧见,胡大夫也不知是阅历太过丰厚,瞧着纸包脑子里不知道想了多少大户人家后院的肮脏事,立马就问苏攸棠那里面装了什么。 苏攸棠想起那包香灰的时候,因着家中一连串变故,已经不想追究这事。 可胡大夫却认真了起来,说什么正常人谁会带包香灰在身上? 苏攸棠没办法,只得将那纸包打开给他瞧。 这一瞧,果然瞧出点名堂来,依胡大夫的意思那香灰除了让人睡得沉,没甚作用,但最好不要给林氏燃这香,这香只对年轻人没甚伤害。 苏攸棠也没打算藏着掖着:“然后趁我睡着点安神香,然后对我为所欲为?” 沈镜闻言一怔,随即掩唇一笑:“阿棠,你觉得我若是要对你为所欲为需要你睡着了? 再者,我还是喜欢对清醒的你为所欲为。” 说着便挠着苏攸棠的腰间,苏攸棠抵抗不过,被他弄得哈哈笑着,险些没岔了气。 这会苏攸棠也没了力气,沈镜轻而易举地便将她抱到另一边的床上。让她趴着,苏攸棠:“做什么?” 沈镜:“看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揉着肩膀,我替你捏捏。” “沈镜你莫要以为你这样对我,我就会陷入你的圈套。” 苏攸棠刚说完,沈镜便倏地低下头,鼻尖抵着她的鬓角,轻吻着她的耳屏。 苏攸棠被一瞬间的酥麻闹得轻哼一声,闻言又立刻咬住下唇,脸上浮现一抹娇艳的红意。 沈镜低声低哑:“阿棠,你刚才的声音真好听。我想,多亲亲你,你多叫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苏攸棠伸手抵在他肩上:“你别想!” “你前段日子可没少叫我的名字,我是不是该连本带利得讨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