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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限电了……我这个区没事,旁边两个区都停电一整天。害怕。 如果我在微博上失联了那就是断电断网了……现在开始拼命攒存稿中。 第39章 .大树楼桑 · 城门开得早, 天刚亮就开了。 几个城门官拦住了打头骑着高头大马身份不明的一伙人:“出城的货物也要检查,谨防走私。” 老邬换了一身锦袍,对胡子头发稍作修饰, 整个人气势为之一变,骄横且目中无人的从袖子里拎出一块腰牌, 瞅也不瞅一眼直接砸到城门官脸上:“国舅爷的货, 你们也敢验?” 刚抢的牌子衣服帽靴和马匹,全套保真。 城门官确实不敢验货,又忍不下这口气,又看那几辆坐着女眷的马车, 和车后一看就很沉重的行李马车:“车里都是什么人?” 鹿宝已经换了一身女装, 高挽发髻, 满头珠翠明晃晃,娇羞一笑,柔声道:“奉命送一些女子出城, 国舅爷要款待贵客,几位门官何必多问。俗话说, 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还有憨直的城门官要拦阻,旁边的人拦住他,国舅爷眼前贵客只有当今天子,那么这一车车沉重之物, 零星发出的金玉声响和飘散出来的昂贵气味都很合理,准是国舅府上的奇珍异宝。从这里出去,再走二十里正是国舅的山间别墅、天王狩猎的山林。纷纷让开道路, 双手奉还腰牌, 小心赔笑道:“路上小心。” 后面一辆车上,葛谨风露了半张脸, 貌似一个清秀美人,也叫人看了看。 老邬充分展示啾恃洸了一个人到中年、嚣张跋扈的小管家、看门狗应有的素养,都没拿正眼看人,哼了一声,扬鞭打马就往外走。 城门官虽然看后面那些脚夫的神态有些不对,但转念一想,或许是夹带出城,或是在徐府偷了东西,做贼心虚,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马驷的五十匹马都养在城外,城外的草料便宜,马的病也治的差不多好了,他是单独进城卖艺。 在五里亭处相逢,双方快速交割了马匹和银票、金票。 黑兔立刻耀武扬威的冲过去,冲着每一匹新来的马打响鼻挑衅,露出雪白的牙齿示威。 鹿宝在段玉娇和郭胜的帮助下,飞快的拆掉云鬟,脱掉浅紫色的霓裳,擦干净脸上的脂粉,恢复男儿身。 拿皮囊喝了饯别酒:“后会有期!” 马驷回望齐国都城,有些感慨:“大不幸陷于此地,得天幸,有贵人相助。” 文蜀笑了笑:“不必多想,出门在外,自然是朋友相帮。” 葛谨风跟着帮腔,马驷虽然也是相貌堂堂、武功非凡,但绝对纯洁。他看出来了,文蜀的口味和这几位天王异常相似,就喜欢聪明柔弱长得漂亮的。 分别之后,文蜀盯着这些流民。宁红被处理掉了,其他人还算凑合能用:“你们都得尽快学会骑马,趴在上面不掉下来就行了。群马会跟着头马走。” 流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唯唯诺诺的答应。 几匹马车是为了藏弓箭和刀剑等兵器的,其他货物被查出来至多是补税,这些东西被查出来,当场捉拿。 上马之后一路往西,马车和马匹一起跑得飞快,暴土扬尘。多出来的十辆车,那拉货的马匹每隔三十里一换,节省马力,以便跑得更快。马空着身子跟着跑是不会累的,甚至算得上休息。 在换马时,葛谨风这才在忙碌的清晨中伺机询问:“我看你心神不宁,怎么了?” 文蜀沉吟刹那:“阿青武功极佳,正面能和我打个五五开,只是轻功不如我,但他刚被我掠上山时,假装不会武功。这些年他的轻功也有进步,虽然仍在我之下,但…今日,他非要我留名。史天王能明着杀jian臣,给自己弄一个幡然悔悟的样子,老东西他不肯。阿青也能离开齐国投奔其他国家,他也不肯。” 葛谨风叹息道:“谁肯离开故国呢。” 文蜀皱着眉头,踢开几个圆溜溜的驴粪蛋:“就算我不留名,一样会为我扬名,还能留一个做好事不留名的口碑。” 葛谨风却说:“此言差矣。你不留名,史天王装傻装到底,就要逼迫官员去追查,官员逼迫捕快,到最后还要费一番波折,期间不知道要传出多少谣言。这些被逼迫的捕快心怀怨恨,也要对你横加诽谤,造谣生事,把他们煎银抢掠之类的恶事都推诿到你身上。” 文蜀有些惊讶,她以前只从江湖中人的角度看这种事,没想过朝廷中人会怎么看。以前只有一些官府衙门贪污之后,推脱到师父身上,说是被我师父偷了。也难怪一些大盗被传言的无恶不作。 葛谨风踟蹰道:“其实朝廷官员最喜欢那种杀人留名的江湖人,最好连为什么杀人都写的清清楚楚。直接发下海捕公文就行了,剩的他们遭申斥,下属挨板子。要是含含糊糊的杀官,其他官员人人自危,都要发狠追捕凶手,如果是报仇,或是单因某人某事而杀人,其他人虽然道德有亏但并不觉得危险。” 文蜀不仅颔首:“专杀贪官污吏的几个山寨确实覆灭的很快。” 葛谨风不想再说朝廷里出工不出力、养匪自重的事,沉默了一会,往后看了看那被迷昏的小姑娘:“那小姑娘,你真要带回去?我看她的样貌和穿着,像是官宦人家的姑娘。或许是徐国舅的对头,某个贤臣家的闺女。唉,说起来都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