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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蜀把饼子两面的硬壳揭下来,脆脆香香的单独吃。心里的担忧岂能让他人看出来,哈哈大笑:“当今所谓的大魏天王,难道不是盗贼吗?那些文不成武不就的宠臣,后宫佳丽,不是娼寮吗?” 桑三郎在寨主闭口不语时,觉得她英姿勃发、潇洒动人,一开口就无法忍受这纲常混乱的山寨。 暗暗欢喜:我很快就不用忍受这套歪理邪说了。 葛谨风虽然活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心里终究觉得父亲除了偏心、偏听偏信、多疑暴躁、薄情寡恩、宠幸jian佞等弊病之外,本身本领也是过硬的,若不然,如何在乱世在厮杀出大魏国。对于后半句他同意,但宠臣是自甘下贱,后宫中有不少算是逼良为…呸!是强征的良家女子。 心里一阵被羞辱的暴怒,气的他脸色发红:“天王建立大魏,是天命所归。” 文蜀笑的饼都掉桌子上了,捡起来吹吹:“哈哈哈哈哈当今天下四分五裂,忽而七国并起,忽然之间又只剩了四个国家,我活了二十年,看了皇帝轮流做。天命?扯你娘的臊!” 葛谨风觉得说不下去了,这种人讲理讲不过时会立刻拔刀动手,自己又不想学强项令。 拿出往日不想说话时的做派——低头垂泪。 用一种柔和无害的语气说:“您说的对。”对对对,你都对行了吧。 文蜀都震惊了,一连看了他好几眼。活了这么些年,头一次见到有人能被自己几句话说到低头。仔细想想自己说的话,也不是很过分吧? “也没骂谁,我也是强盗,大魏天王也是个强盗。强盗、票客和娼妇、龟奴相衡量,也分不出谁优谁劣。大家伙都是泥塘里的王八,别嫌谁埋汰。” 葛谨风气的头昏。 桑三郎忍不了:“寨主何必妄自菲薄。” 干娘打了个圆场:“天命就和运气差不多嘛,今天在他,明天在你。要没点运气,当不了天王,运气也不长久,说不准哪天就到了别人身上呢。这有什么可吵的,都对不起这头羊,摔断腿来让我们吃,可谓是羊中的善人,但愿它生生世世,行善积德。” “说得好。”文蜀点点头:“吃饭吃饭,吃完饭睡个午觉,下午等雨停了下地看看去。这场雨下的好。三郎啊,呵,你今天精神不少。”前些天还一脸清高,不屑于和其他人说话,呵。 桑三郎叹了口气,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去。 葛谨风:很微妙啊。 文蜀心里慢慢琢磨:“这次二叔出去经商,一走就是两个月,实在是辛苦。咱们敬他一碗。” 又敬干娘一碗,她在仙机县里紧盯葛谨风一行人,打探了无数消息。 再和自己的黑衣骑士们举杯共饮:“你们都有以一敌十的本事,不枉我这些年的心血。” 众人都夸:“是寨主教导有方。” “俺们都算是寨主门下弟子。” 葛谨风尴尬又安静的坐在旁边。 心里明白这不是羞辱他,但这种蔑视、这种结果,本身就令人无地自容。 …… 店家匆匆忙忙顶风冒雨赶到青龙庄,一进去就哆嗦成一团,冷得不行:“出大事了,我要见庄主。” 朱铲和朱英正在商量县尹死了之后该怎么办,县尹的职务会由谁来接替,可别是忠贞不二的人。南柯府里,该怎么巧妙的颠倒黑白,把消息送到京城去、跑到的天使一行人究竟有没有被骗到。 “庄主,德升老店的王老实求见。” “叫进来。” 店家哆哆嗦嗦的进门,扑在地上抖落了半身雨水:“不好了,住在俺店里那几位大爷,抓了柳十郎” 朱铲大惊:“什么!!” 店家:“他们把柳先生严刑拷打,最后拿恭桶里那点玩意,活活把人捂死了。” 朱铲朱英父子俩一起松了口气,相视一笑,只要没落在天使手里,就好办。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章 .可能性(重写) 吃完饭又开始喝酒。 二叔一阵的心虚:“快把东西拿上来,齐魏两地的好朋友,有不少书信和礼物带给寨主呢。” 文蜀笑了笑:“江湖上的朋友们抬爱了。我看官场上的朋友,就没有这样敬重我。” 桑三郎小声嘀咕:“官匪毕竟不是一路人。” 二叔斜了他一眼,故意呛火:“确实不一样,匪过如梳,官过如篦。” 文蜀一摆手:“你和他吵什么,他不懂事,你老人家别和小男孩计较。权看我薄面。” 葛谨风本着一种唾面自干的心态,幽幽的说:“文人墨客总要自矜自贵,才能显得与众不同。别说是寨主,就算是官居一品、位列三公,乃至于贵为太子、天王,一样要褒贬。” 文蜀:“风公子是个有见识的人,舌头长在人家嘴里,又不是逮鱼,还管得着么?” 屋外搬进来两个大油布包裹,都堆在她手边的小桌上。里面信笺、银两、荷包、钗簪耳环、香珠串、短刀匕首、膏药丸药、柞蚕丝制绳的甩头一子、纯金的飞石弹子二十颗。 有些是求购的、索要的,有些是送礼之后人家的还礼。 葛谨风:“逮鱼…是此地方言吗?” 干娘咯咯笑:“逮个鱼,就是亲嘴啦。” 文蜀伸出舌头舔了一圈下嘴唇,也笑,拆信看,一边问:“路上雨水怎么样?有没有不开眼的匪徒来劫你们?这一趟往南走,齐国的气候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