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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没锻炼,脚板忽然抽筋了。” 江阙阙艰难地抱着自家老公:“用去医院吗?” “不用不用,休息下就好,江小姐会开车吗?” “嗯嗯。” “那可能要麻烦您了,我待会叫个车回家就好。” 江阙阙看了眼身后的醉的似乎不省人事的季砚,只能答应了这个提议。 季砚掀起眼皮看了陈平一眼,又把下巴放回江阙阙的肩窝上,餍足地舔了舔上槽牙。 * 季砚穿着白衬衫躺在主卧的床上。 江阙阙在帮他煮醒酒汤。 他闭上眼想起刚才自己的cao作都觉得好笑。 可能酒精还是有点麻痹作用,刚刚那种事,两个周前的他绝不会相信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谁要是跟他说哪个人这么做过,他多半会嗤之以鼻或者当笑话听。 他光着脚翻下床,从二楼楼梯上往下看正在厨房里忙碌的江阙阙。 纤细的手腕拿着银白色的刀具,雪白的梨汁从刀口流出。她拿起一块雪梨块塞进嘴里,可能是觉得甜,还开心地歪了下头。 季砚忍不住也跟着歪了下头,他低哼一声,勾起唇角,双手搭在栏杆上。 那句“拒绝喜欢你”只有在清醒下才能说出口。 鉴于上次的那句「老子天下最帅」,他怀疑自己真醉的时候,很可能会给江阙阙发「卷死我吧」。 所以他今后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在江阙阙面前喝醉。 里子已经没了,所以… 无论如何也要留住面子。 … 江阙阙端着醒酒汤走上楼时,看到了半倚在床背上的季砚。 面部线条优越,低垂眉目如山岱,搭在床檐的手指白皙又具有骨骼感。他像是“俊美”这个词的具象化,一切都如此赏心悦目。 季砚余光看到他进来,掀起眼皮,扫了她一眼,又看向床单。 在他们第三次对视时,江阙阙禁不住笑出声,她走进他,把手里的汤碗放在一边的台柜上,坐在他的身边。 “不喜欢我为什么老看我?” 季砚皱了皱眉,垂着眼眸没说话。 江阙阙翘起唇角:“我是因为喜欢你才看你。” 季砚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用低哑的声音回道:“你只喜欢我的脸。” 江阙阙一噎,偏偏这话因为人设原因,她还不能反驳。她顿了顿,转移话题:“所以你也觉得我好看吗?” 季砚看了她多久,江阙阙就等了多久。 “还行。”季砚别过脸。 他低着头,似乎有些坐不稳似的,歪了一下身子倏地靠在了江阙阙身上。江阙阙这才忽然想起醒酒汤,此时温度刚刚好,她拿起汤匙,准备喂给他喝。 季砚皱着眉躲过勺子。 “别躲。”江阙阙一只腿跪在床上:“听话。” 季砚又躲过了她的勺子,低头咬住碗沿,借着她的手喝了小半碗。 江阙阙怕他再喝晚上就要起夜,于是连忙把碗拿走,反手把碗转向了自己。 她一口气把剩下的雪梨汁喝光,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唇角。 “好甜。” 季砚看着两人在碗边半重合的水痕,又扫了眼她还没伸回去的舌尖,“嗯”了一声:“是甜。” 江阙阙哪里见到这么听话的砚砚。 除了依旧固执地表达对她的不喜欢之外,哪里她都好喜欢。 她脱掉鞋子爬到了季砚的床上。 都这么喜欢了,对自己老公,有什么不好动手的。 她冲他眨了下眼。 他则神色安然,像是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季砚眯了眯眼,有些萎靡地靠在床上。 一看就是一副神智不清的样子。 江阙阙慢吞吞地膝行半步,身体重力往后,臀部坐在脚踝上。 “老公?”她歪了下头,很乖的模样。 季砚迟钝地看了她一眼。 “老公!”这次声音娇得很。 她身子前倾,双手支撑在他两侧。 “那是谁?”季砚晃了晃头,头猛的往下一点,撞到了江阙阙的额头。 撞得很轻,她没有管。 这个距离,她可以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季砚撞了这一下,马上就要起身,江阙阙当机立断伸手攥住了他的衣领。 “是你啊。” 季砚的眼睛像是被大雾遮住,看不出什么情绪。 她抿弯了唇,抬眸细细看着与自己额头贴着额头的季砚。 喝醉了也不发酒疯,还听得懂她说话,虽然还是那副清淡的样子,但抵抗力很薄弱,还听话。 她觉得明天应该把私人酒窖提上日程,她要天天蛊他喝酒,不喝醉不许睡觉。 当然只是想着玩。 她撇了下嘴,错过脸,用左脸颊贴着季砚的右脸颊,而后稍稍转动角度直到鼻梁抵住他的侧脸。 她轻轻眨了眨卷翘的眼睫。 眨完她问他:“痒吗?” 季砚身子抖了一下,江阙阙觉得有趣,又轻眨了数下眼睛。 “痒吗?” 久久等不到季砚的回答。 她自问自答:“原来不痒…… 季砚张开了嘴,她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嘘。” “我也在惩罚你。” 她把他在烧烤摊前对她说的话,原封不动还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