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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阿蝉被关在这间屋子里已经好几天了,每天除了能见到来送饭的福娘其余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就算她有心想打听什么都找不到机会。福娘照例给她送饭,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却是通红,像是哭过,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好端端的怎么掉眼泪了?福娘,你能告诉我外面怎么样了吗?我很担心我的相公和婆母,他们还好吗?”…… 福娘终于能够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再不用担心被人威胁和抓走,那段噩梦一样的存在总算是过去了,恩公这两天心情不好,她也不好拿这件事情去烦他,所以阿蝉问出来,她紧闭的话匣子一下子打开:“方万山被抓到牢里了,逼良为娼,害人性命,欺负朝廷命官,不管那一条罪名都会要他好看。只可惜了那些命苦的姑娘们,死死伤伤大半,大人让她们的家人来带她们回家,只是这年头女子不洁就算回去了也只能受众人的指指点点,往后的日子只怕更加难过,其实最难过的事情是家人的不接受。你看我说的是什么,你相公和婆母都没事,不过也该发现你失踪的事情了。其实,恩公对你很好,他并不会伤害你,他将你关在这里是怕外面的人伤害到你,用不了多久就会放你回去,你——别恨他,情滋味轻易谁能放得开?我知道他等了你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功成名就回来,你却嫁给了别的男人,这种事换做任何人都不会好受。上一次帮方小姐做那种事也是被我拖累,我大概是唯一一个从那园子里活着逃出来的人,可是不巧被那方小姐给撞到了,她要重新抓我回园子,恩公逼不得已这才答应下来,你别恨他,是我的错,你要我怎么补偿你都好。”…… 阿蝉嘴角微微上扬,笑道:“既然是为了救你,那么我就原谅他一回,我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我就说他不是那种人,你告诉他,既然外面已经太平了,让他放我出去罢,我不和他计较。”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阿蝉看过去见是脸色憔悴不已的阿九,想来这几天他的日子并不好过,笑道:“你这又是何必呢?有什么话和我直说我并不会怪罪你,我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这样闷声不吭只会让我误解你。九哥,我最后和你说一句,我们之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时间不会倒流,我们也回不到过去,只有把它忘记对你我都好。” 阿九的脸上扯出一抹虚弱的笑,苦涩地点点头:“这么长时间,我也已经死心了,往后我们当兄妹成吗?所以不要疏远我,我给你赔罪。” 林远南好不容易才从一片浓郁的哀伤中平静下来,吩咐人继续留意着林西荣的动静,现在他就像是一条被烧了尾巴的狼,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至于方万山到底会不会将于林西荣有关的一切给供出来?那个账本到底又在何处? 就在她扛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时才知道阿蝉已经好些日子都没回来了,懊恼、惊慌、担忧甚至害怕快速席卷了他,让他的心刹那间就沉了下去,都怪他当时大意,若是两边多传话也不会这样,脑海里快速地闪过多种可能,唯一的的目标还是锁在了林西荣身上。这个二伯所面对的仇人只有自己,会抓走阿蝉的应该只有他了…… 只是不管他费了多少力气,阿蝉就像是凭空消失一样没留下半点踪迹,清水镇的地皮都翻过来了,还是一无所获。林西荣从那事之后一直待在府里哪也不去,前门后门林远南都让人堵了,除非他又上天入地的本事不然插翅难逃…… 没过两天李知府升堂审理方万山和县令勾结一案,而在大堂上坐镇的自然是住在林家被姚蔓折腾的够呛的楚行,他换了明黄色的装束,无处不透出天之骄子的高贵之气,县令本还想着他的恩师会出面捞自己一把,可眼前这位是未来的帝王,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会为了自己这个芝麻县官得罪这位贵人,大势已去,在李知府开口要拿板子伺候的时候他就颤抖着将什么都说了…… 至于方万山更是倒豆子似的将这十几年的所作所为全倒了出来,让所有人都唏嘘不已,十几年有多少大好年华的女子就这般折损在这些禽兽恶人手上?更对他们随意处置的行径叫骂连连,就连楚行都忍不住怒斥:“谁给你的胆子?这全天下的子民那都是皇上的子民,疼惜爱护都来不及,却被你们这些个狗屁人肆意□□,你以为你们是谁?一刀砍了你的脑袋,都是太过便宜了你。这账也不能只找一个人算,这后面还有什么人?” 方万山一口咬定林西荣不松,在问及家中人时他更是无比坚定地说家人并不知情,只当他是经营玉石买卖,头猛磕在地上留下道道血迹,只求堂上的几位贵人能够放过自己的家世。 方瑶心疼无比地看着跪在大堂上憔悴狼狈的男人,泪眼朦胧地跪下恳求道:“大人明鉴,这一切都是林西荣撺掇着我父亲做的,所有的证据皆在此,求大人绕我父亲一命,我娘为了这事已经病倒在床上连爬都爬不起来,求大人。” 楚行好笑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冷哼一声道:“你且问问那么多被他害了的姑娘们答不答应罢,有胆子碰法就得承担应有的罪责。去把林西荣给我抓来,犯了事还躲在暗处,这是什么派头。” 林远南看着眼前的一切,黑亮深邃的瞳孔缩了缩,仇恨缓缓升上来,就在这时他的手被一只柔软又温热的小手给握住,心间微微一动,回头一看可不是好些日子未见的阿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