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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27)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二十七)

    29年9月26日

    隔天,所警又押解我到所长室。

    那两个让我恐惧的同性恋男囚已经在里面等我,一进去,他们就yin笑走到我面前,山猪男端起我下巴,两片肥唇二话不说贴上来,噁心的粗舌像电影里的湿黏怪虫,轻易顶开牙齿鑽入口腔。

    一旁肌rou男则负责脱我的衣裤。

    我呜咽摇头,眼角流下泪水,但身体却很顺从,任由人扒到精光,然后又在赤裸的身体上抹油。

    「好想你啊小宝贝,你俊美的脸蛋跟苗条的身体,真是我们这个圈子里难得的天菜呢」

    「我不」我想说我不是他们那个圈子的人,但才哽咽说两个字,就被山猪男新娘抱起来。

    这时我才注意,所长室中央放了一张长牙舞抓的八爪椅。

    「走,今天也要一边作,一边看你正妹老婆精彩的演出喔。会不会乖?乖才要让你看」

    「嗯」我贴在他油腻腻的肥胸前点头。

    「要说出来,只有嗯谁知道?」

    「会会乖」我忍辱回答,但不知为何,今天的心情,已经没有昨天那么抗拒。

    「哈哈跟你正妹老婆一样害羞,真可爱。」

    他们笑着,把我放在八爪椅上,两条腿抬到左右边的架子,露出昨天被插到红肿成一圈的可悲肛门,双臂拉高过头顶綑绑。

    「再两个礼拜,你的桉件就要定谳了」

    郝明亮走到我面前,今天在他办公室作客的有三名陌生男性,一个是高瘦面目严峻的老人、一个理平头四方脸的中年人,还有一个则是全国人都认得的红顶商界。

    「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你会被判二十五年重罪」

    「骗骗人」我脑袋一片轰然,颤抖反驳:「你不是法官」

    「我不是,但明天的审判长在这里,要他提前替你宣布吗?」

    郝明亮狞笑,手掌往后一示,帮我介绍那个高瘦老人:「殷公正法官,就是你庭上的审判长。」

    因为前两次开庭,他们都强迫我以健康因素为由请假,由律师代我出庭答辩,所以我是次看到这狗法官的真面目。

    「你你们没权利这样」我激动挣扎,但手腿已被麻绳一道道綑绑,只能在八爪椅上扭动。

    郝明亮那狗警威胁:「下週让你出庭,只要乖乖听宣判认罪就好,要是敢在法庭乱说话,你那个天生残疾的唯一骨rou就会被送回来等死,知道吗?」

    我再不甘心,为了皓仔,却也只能吞下加诸己身的不公不义,即使气愤到全身不由自主抽搐。

    「听到了吗?回答!」他坚持听到我的回答。

    「唔」我不甘心点头。

    那狗警这才满意,继续说:「再让你认识,这一位是刑事总队的丘子昂副队长。」

    他介绍那个小平头后,又转向那名红顶商人。

    「还有这一位万海先生,相信没人不认识才对,他除了事业很大外,也是全国警察之友的荣誉会长喔」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生无可恋的我悲愤问。

    「嘿嘿,这三位还有我,都是週末要去疼爱诗允的大人,他们听到她丈夫这么没用,也都想来看看你,这样玩起正妹人妻会更来劲」

    「你们这些变态」我咬牙切齿,瞪着这些随意玩弄别人人生的衣冠禽兽!

    郝明亮脸色一刷,对我旁边那两个同性恋犯人说:「你们两个,好好教育他!杀人犯居然还敢辱骂执法跟司法官员。」

    「你们唔」我还想回「你们算什么执法人员」,但才说两个字,嘴就被箝扣球塞住绑紧。

    躺在八爪椅,我眼睁睁目睹肌rou男拿大型浣肠器,绕到我张开的双腿前,把管嘴插进生紧的菊肛。

    「宝贝,要忍耐喔,今晚也是先痛苦后快乐」他yin笑这,慢慢将冰冷油液注入我直肠,我感觉肚子一点一点酸胀起来,却只能在八爪椅上扭颤。

    「唔」

    「忍一下,别撒娇,嘿嘿。」山猪男推来一座蓄电池,上面好几条末端连着小铁夹的电线。

    我深深感觉不妙,果然肌rou男还在继续对我浣肠时,山猪男就把铁夹夹在我双边rutou还有睾丸上,连yinjing也用裸铜线缠绕。

    光是那些东西咬在皮rou,都已经让我痛得快闪尿,真不敢想像通了电会怎样!

    肌rou男注射完一筒又换一筒,我原本瘦巴的肚子都已经鼓起来,痛苦的在椅子上挣扭,最后他将浣肠器前端拔出来时,我差点就要直接排洩,但大脑里的羞耻意识,让括约肌即时缩住。

    怎知这样刚好称了他的意,他立刻拿出准备好的黑色肛塞,硬挤入我屁眼!

    我整副肠子被冰冷油液灌满,像吃坏肚子般翻滚剧痛,粪水却全堵在肛口出不去,冷汗如浆一直从毛细孔喷出来,简直比死还痛苦。

    「现在你享受,等一下给你看的影片,你那正妹老婆也正在享受喔」郝明亮兴奋地说。

    「诗唔拟们对特作唔呜」

    我激动问他们又对诗允作了什么,虽然嘴被塞住含煳不清,但郝明亮还是有听懂。

    「不是我们,是你们社区那些好邻居,想看吗?」

    「唔唔」我忍着腹痛如绞,咬着牙回答。

    「那你先要求你两位主人疼爱你一下,才要让你看。」

    「」虽然我极度想看,但要我跟那两个同性恋男囚说出这种话,怎样也难启齿。

    那三个作在沙发上的官贾,这时也都微微往前倾身,等看我的反应。

    「快啊,给你三秒钟,不说我就送你回去监房,让两个主人继续疼爱你。1秒、2秒」

    「唔唔唔呜唔」

    「先把他嘴裡的东西拿掉,让他好好说。」郝明亮狞笑。

    于是肌rou男暂时拉掉塞满我口中的箝嘴球。

    「好好说清楚。」他下令。

    「主主人疼爱我」我流下泪屈辱乞求。

    「好喔,哈哈你这么乖,我们一定会好好疼你的。」肌rou男yin笑,手指拨弄夹在我rutou上的铁夹。

    山猪男也玩弄我那条被裸铜线紧紧缠绑的垂软yinjing。

    殷公正、丘子昂跟万海这三个坐在沙发上的衣冠禽兽,看着我这样的表现,也毫不掩他们变态的笑声。

    他们重新把箝扣球塞回我嘴里,然后郝明亮打开他办公室里50吋的电视萤幕。

    「今天有贵客来,所以用大萤幕看比较清楚开始了!」

    他走回沙发坐着。

    还没看到影片,就先听到电子琴演奏出来廉价音乐声,而且是多数人耳熟能详的脱衣舞旋律。

    「脱啊!不要害羞,逼逼」镜头从黑压压的人头和喧闹声中,慢慢拉高到一座临时搭起来的明亮舞台,上面两个只穿小三角裤、浑身抹油的黝黑肌rou男,把我清纯的妻子夹在中间。

    舞台旁边还挂着「天妒英才」「天人永隔」「音容宛在」这些輓联,显然是在涂海龙那流氓的灵棚前。

    一阵刺耳的麦克风回收声后,传出有人说话,脱衣舞的音乐也暂时弱下来。

    「明天一早,我们敬爱的涂公海龙就要出山」

    台上拿麦固的,是成人用品店的韩老闆,那傢伙一身大黄色西装、白长裤跟黑皮鞋,光秃的蛋头上,剩没几根头髮还分边服贴,整个造型几乎就是歌厅秀主持人。

    「所以今晚他的孝眷们,特地安排这段他生前爱看的表演,让他们敬爱的丈夫跟阿爸观赏后,明天开开心心上路,到天上去作仙」

    镜头转到坐在前排的秀琴跟涂小龙,秀琴那贱人双目发红,但不是哭过的红肿,而是妒恨的血丝,两道恶毒目光从没离开过舞台。

    至于涂小龙,则是胸前扣子只扣一半,翘着脚不停抖着,跟他葛屁的老头简直同一个模子的流氓样。

    「好耶!脱啦!脱光光给我们跟海龙看!」

    「逼逼!」

    「讚喔,不要害羞啦,大家都是邻居喔!」

    台下几个游手好閒的地痞大声鼓譟,这时镜头总算转回舞台,而且拉近到可以清楚看见被两个上油肌rou男夹在中间的诗允。

    她清汤挂麵的新髮型,依旧清纯动人,但水煮蛋般的苹果肌上全是泪痕,一小撮乌丝黏在脸颊,湿红的大眼透着羞慌无助,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应该是夏末仍不见秋凉的夜晚,只穿一袭细肩带白色连身裙,单薄布料紧贴纤细窈窕的胴体,胸前一双因怀孕而略微升级的小白鸽羞耻的鼓胀着,两颗勃起的奶头清楚激凸在薄衫上。

    连身裙摆只能勉强遮住大腿根,灯光从后面照进,耻胯间完全没有亵裤的痕迹,想必里面什么都没让她穿。

    脱衣舞下流的旋律,在鼓噪声中音量又上扬,一切都在逼迫她作非自愿的表演。

    诗允一手揪住锁骨上的肩绳,一手将极短的裙摆往下拉,两条洁白大腿夹紧紧的,低头一直羞耻颤抖。

    「啊不是已经练习一整个下午了,怎么只会呆呆站着?两位勐男,帮帮她啊!」韩老闆催促。

    ㄧ个肌rou男抓起她玉手,逐一将两根雪白胳臂拉高过头,双腕捉在一起。

    「扭起来,像刚刚彩排一样。」他命令羞耻到快站不住的诗允。

    诗允悲羞地摇头,秀丽的短髮被微微甩乱。

    「会害羞吗?」

    「嗯」她啜泣点头。

    「害羞也是要跳,不然没办法让妳下去喔。」

    「」

    诗允一味垂首颤抖,她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千金,但也是好人家出身的女孩,又是国立研究所的高学历,怎么可能在那些下流胚子面前穿那样跳艳舞!

    肌rou男见她放不开,开始软硬兼施:「我们跟妳一起跳,这样比较不会害羞,来,扭起来」

    两个肌rou男夹着她,跟着yin秽的音乐扭转屁股,还抖动发达的胸肌,立刻逗的台下那群人欢声鼓譟。

    「快啊,换妳喔,跟我们一起跳」来

    他们夹着我清纯的妻子扭动,诗允虽然任由他们强壮的身躯磨蹭,却还是羞得无法抬头。

    「快跳!不然老师要处罚喔!」

    右边抓高她双臂的肌rou男看她还是没回应,声音略略一沉,同时把她手拉更高,踩着短根小凉鞋的玉足都忍不住微微踮起。

    「快喔,太太,这是往生者要看的,妳要拿出诚意来跳才行」

    另一个肌rou男抬高她脸蛋,她早已哭到泪眼模煳。

    「我们知道这位太太是为我们的往生者而哭的,大家替她打气,鼓鼓掌!叫她别害羞好吗?」那姓韩的情趣用品店老闆还很会掌握气氛!

    果然台下立刻响起热烈鼓掌。

    「跳起来,扭起来!」

    「海龙要看,我们也想看!」

    「对喔对喔!逼逼!」

    「不用害羞啦,大家都认识妳了!连妳老公我们都认识哩!」

    「快点拿出诚意来跳!」

    诗允被逼到尽头,无助的跟着旁边两个肌rou男扭起来,虽然动作生涩完全放不开。

    「逼逼!再动了喔,认真一点扭,要投入啊」

    「对啊!要跟上音乐啦!拿出诚意来!」

    「这样不行,下午不是有教过妳?认真跳!」左边肌rou男说,他一张手搂住诗允的纤腰,强迫她更大方扭动。

    「我我办不到真的好羞好害羞放过我」诗允不住啜泣,看着肌rou男乞求。

    「嗟!有没有搞错,现在还在扭扭捏捏!」

    「是怎样,到底要不要跳?要不要脱?」

    台下立刻涌上不满的声浪!

    「还在装害羞,有没有搞错?」

    这时韩老闆突然走到她旁边,最贴在她耳边不知窸窣什么,他走回去后,诗允美丽的眼眸忽然滑下两行泪水,接着就认命地扭动起窈窕身躯。

    「好喔!好喔!开始有点看头了!」

    她在两个上油肌rou男拥夹中,羞赧地蠕动酥胸、腰肢、蜜臀和修长玉腿,赢得台下热烈不断的欢呼和哨声。

    肌rou男把我妻子玉手拉到他厚实的肩膀上搭着,另一个也把她另一条胳臂往后拉去勾住他脖子。

    诗允红烫的脸蛋紧贴对方厚实胸肌,羞到无法抬起头,只能配合前后男体的节奏继续扭动。

    只见那两个无耻的傢伙一前一后弯着身体,用鼓起的裤档顶在她两腿和屁股间磨蹭,短窄的裙摆下春光乍隐乍现,把现场气氛愈炒愈嗨。

    郝明亮这时突然把影片暂停,笑嘻嘻问我:「你知道那个色老闆刚刚跟你正妹妻子说了什么,她才会认命配合吗?」

    我愤恨地摇头。

    那狗警说:「其实他跟妳正妹老婆说,如果不配合,隔天就要把她带去堕胎,她才乖乖服从。」

    「呜」我不甘心地呜咽,不肯接受诗允居然为了保住她跟涂海龙的孽种,愿意这样作贱自己。

    但我没出息的反应,却让郝明亮跟那三个畜牲显得兴奋,他们一定都在想着这週末就要姦yin诗允的事,我的屈辱就是他们最佳的助性剂!

    「继续看吧,废物男,你同事都这样叫你对吧?」郝明亮狞笑,按下续拨键。

    诗允夹在两个几近全裸的男人间,继续跟着他们yin秽扭动。

    「等一下自己跳好吗?要边跳边脱唷,跟下午彩排时一样,脱光光的给往生者跟邻居们欣赏。」

    前面的肌rou男柔声劝诱。

    「不唔我会害羞」诗允脸埋在他胸膛,娇喘颤诉。

    「真会撒娇」肌rou男抬起她下巴,让她仰起脸:「妳可以的,不可以也不行,知道吗?」

    她这时已经脸颊潮红,忍不住紊乱的吐息。

    「不求求您这样就好」

    「不行喔,脱光衣服后,还有钢管舞呢。」

    「什么我办不到我怀孕」诗允听说还有那种的安排,紧张摇头求拒。

    但他们根本没在意她的话,只顾他们想要她作的,后面的肌rou男接着说:「还是让妳喝一点烈酒,比较不会紧张。」

    「我不能我怀唔」她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肌rou男把脸转过去,那傢伙霸道吻住她双唇,把含在嘴里的洋酒喂进她口中。

    「你真诈,先嚐到她的舌头,那我也要」前面的肌rou男吃醋地说。

    他也接过韩老闆送来的威士忌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换将诗允脸转正,跟他同伴一样强吻住她小嘴,顶开两排抗拒的贝齿,将酒全喂入她喉咙。

    诗允喝了两大口烈酒,苹果肌立刻又染红,跟两个肌rou男一起扭动磨蹭的动作愈来愈放得开,迷离的水眸似乎已看不清台下人头。

    「要让妳自己表演了喔,加油!」

    「不我害羞」

    她仍在呢喃,但已经不似清醒,两个肌rou男拉开她的手,站在她身边指导。

    「跟着音乐跳,像下午教妳的那样。」

    「唔好羞」她急促娇喘,身体却停不下来。

    「对,动作再性感一点,尽量放开没关係,愈sao愈好!大家不会笑妳」

    在他们鼓催跟酒精作用下,我那清纯如校花的妻子,性感地拨弄清汤挂麵秀髮,随yin乱的脱衣舞曲摇动胴体。

    「很好喔海龙一定很喜欢」韩老闆负责敲边鼓。

    「喔喔,愈扭愈来劲,完全放开了!

    「哇!M字开腿都来了,没穿内裤也,哈哈,屄都看到了,没打马赛克」

    诗允在众人鼓譟下愈扭愈投入,连表情都交错着清纯与性感的致命诱惑。

    被绑在八爪椅上的我,呆呆看着妻子堕落的过程,脸上一直有温温痒痒的泪水滑过。

    我跟她认识十年,还未曾见过她跳舞,更遑论是这种充满撩人性挑逗的艳舞。

    「是不是该让丈夫也爽一下了?」郝明亮忽然提醒我身边那两个同性恋男囚。

    「是!」山猪男回答,随即走去打开蓄电池开关,夹在我rutou、睾丸的铁夹,还有缠绑yinjing的裸铜线立刻通电,我在八爪椅上,就像被电殛宰杀的牲畜一样闷号,但视线仍离不开电视。

    萤幕上,诗允完全融入在yin秽的旋律里,两条诱人大腿敞开,一手压着往上缩到耻骨的裙摆,一手则是将香肩上的细带拉到胳臂,微微咬着下唇的表情,让旁边两个种马体格的肌rou男都快压抑不住。

    「开始脱吧」

    他们拿着油,朝扭动的女体高高淋下,诗允呻吟一声,任由液体流下她肌肤,原已单薄的连身裙更变成透明,裹住火热的娇躯。

    「嗯嗯」但冰冷的油液似乎让她稍微清醒,又本能地夹住腿。

    「别停,继续啊」

    两个肌rou男提醒,其中一个从被后紧拥住她,一边配合音乐随她摇摆,同时两张大手在她酥胸、腰腹揉抚助兴,她娇喘声立刻又急促起来,在无法控制的迷乱情绪中,羞赧地拉掉另一边肩带。

    「要脱了喔,扭大一点!一边扭一边脱!」

    「好喔,好清纯又好sao喔,海龙一定爱死了!」

    诗允双颊红烫、神情迷离中带着一丝羞意,在乐声中大力摆动腰肢和屁股,同时将连身衣往下捲,露出了雪白酥胸,还差一点就看到rutou。

    台下一片鼓譟,但镜头带到秀琴,却是一脸恐怖的铁青。

    「脱掉啊,什么都没穿的给往生者观赏。」肌rou男催促动作已迟疑下来的诗允。

    诗允急促娇喘,终于跨过羞耻和理智的防线,将衣衫继续往下拉到柳腰,两颗鲜红油亮的rutou,因为怀孕和发情,高高的肿立在所有视线中。

    「真诱人」

    「好想吸一口!」

    「没看过形状这么漂亮的奶子,虽然没很大,但真是美啊!」

    台下讚叹声不断。

    这时我刚接受完次电殛酷刑,在八爪椅上仍一直抽搐,全身都是痛苦的汗浆,甚至闻到微微的焦味,根本不敢往下看自己的老二和睾丸变成什么样子,只好努力聚焦在电视萤幕上的妻子。

    诗允最终还是将整件连身裙脱下,由旁边的肌rou男拿走,她一丝不挂站在舞台,只剩雪白玉足上的一双短跟小凉鞋。

    台下的鼓譟、欢呼跟口哨声达到了顶点,他们要诗允双手举高放在后脑,不准遮着私处、继续扭腰摆臀让众人观赏。

    这时肌rou男从舞台一角扛来钢管,将它插入正中央的底座锁紧固定。

    「接下来是钢管舞表演,会由两位勐男从旁帮助」韩老闆宣布。

    台下又一阵欢呼,镜头转过去拍那些邻人,我才看清楚在舞台下的不止有男有女,连少年儿童都有,甚至貌似外配的妇人抱着才一岁多的婴儿在看,在那个社会底层群聚的社区,根本把办丧事和私刑当成热闹在参加。

    我已悔恨N次,当初贪图房子便宜又有顶楼加盖,即便很多人劝我们那里居民複杂别买,我还是一意孤行,如果当年肯多背点房贷,或者不坚持坪数要多大,而买在环境素质比较高的社区,那么或许我和诗允命运就不会那么悲惨!

    在我的深痛懊悔中,山猪男又点燃大根的红蜡烛,还分给了肌rou男一根,然后拿到我上方,对着我被綑绑在八爪椅上的不堪rou体滴下guntang的蜡油。

    「唔唔」红色液体落在抹油的皮肤上冒出白烟,我立刻从喉咙迸出闷嚎!

    皮rou烧烫的剧痛,加上灌到肚皮鼓起来的油液在翻腾,这种酷刑根本是古代才有。

    我急促喘气、弯起脖子看自己被绑开的两腿间,那根肛塞仍闻风不动,可怜的肛门已经肿到像一圈香肠。

    坐在沙发那些衣冠禽兽,却个个都很兴奋,还倒起红酒边喝边欣赏。

    电视上,姓韩的成人用具店老闆还在说话:「大家都知道,站在这里的女人,不但勾引海龙破坏别人家庭、她丈夫还是杀死海龙的凶手,所以她今天是自愿来赎罪的,这次钢管舞也会让她用赎罪的方式跳完,才能平息亡者的怨念,让他一路好走。」

    他说完,立刻转向那两个肌rou男:「两位勐男,麻烦你们了。」

    两个肌rou男立正点头。

    其中一个,冷不防就将诗允拦腰抱起扛上肩。

    「哼」诗允羞喘一声,却没有挣扎,安静趴在对方肩上,上半身悬在肌rou男背后、下半身挂在他身前,光熘熘的屁股和两条美腿对着舞台下上百道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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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肌rou男准备一盆牛奶状的液体,情趣用品店的韩老闆则是拿出一根浣肠器。

    我终于明白他们的意图,也知道今天为何那两个同性恋男囚为何要对我灌肠,因为郝明亮他们几个变态,想要看我们夫妻受一样的折磨!

    但我已经无力再为影片中的诗允愤怒,他们一边把蜡油滴在我全身,包括guitou和yinjing,甚至脖子、脸都没放过,一边又开通电流,我在椅子上扭挺哀鸣,最后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连脚心都缩筋,十根脚趾像得脑性麻痺一样扭屈缠夹在一起,口水也一直流出来。

    最可怜的莫过于我胯下之物,已经硬不起来了,还被他们这样蹂躏。

    郝明亮似乎很懂刑求的极限,我快要休克前他就叫山猪男关掉电闸。

    「呜呜」这时的我还在激烈喘息,现在大脑里唯一的念头,是宁可被他们像昨天一样强姦,也不想再经历电刑的痛苦。

    「真可爱,被我们折磨成这样」

    肌rou男爱抚我油黏黏、裹满一层厚重混合物的身体,手指从我皮肤上不断沾起黏丝。

    我从凌虐中恢复到能继续看电视时,诗允已经在被韩老闆灌肠,她虽然让肌rou男扛在肩上没有挣扎,也看不到悬在男人背后的上半身,但仍听得到阵阵忍耐的哼喘。

    确定已经怀孕的腰腹,就这么挂在肌rou男肩上承受全身重量,而且韩老闆还不断从她后庭注入牛奶。

    「唔不不行了」终于她颤抖哀求。

    「忍住!还有半筒呢,嘿嘿」

    喜爱性虐待玩法的韩老闆兴奋地说,继续将半筒牛奶挤入她小巧的肛门。

    「喔不可以肚子好胀里面有小孩呜不能再装了」

    她的神智被痛苦唤醒,开始想到她怀孕这件事。

    「放心啦,会流掉就会流掉,流掉就不用担心生出来没爸爸了」

    「不呜不能那样」她想挣扎,肌rou男强壮的胳臂瞬间&14845;紧,将她牢牢固定在肩上无法动弹。

    另一个男人在韩老闆继续对她施以浣肠时,解下她两隻悬空玉足上的小凉鞋繫带,将它们脱下来丢到舞台旁边。

    几分钟过去,整盆牛奶全进了她直肠,韩老闆拔出浣肠器的瞬间,她发出痛苦闷哼,美丽的红肿菊肛本能往内缩,但白色的牛奶却还是从中心渗出来,眼看就要守不住。

    那变态老头不疾不徐从口袋掏出黑色肛塞,沾了油后,用力挤进那个排泄的小洞。

    「呜」诗允挂在肌rou男肩上嗯嗯颤喘,韩老闆手指还拨动那颗肛塞,似是在试它塞得牢不牢固,不顾她快要休克似的抽动。

    「可以了,还有这个」

    韩老闆又掏出一条内面有棒状物的透明C字裤,在她的xiaoxue口沾了沾yin水润滑后,就将棒状物塞入窄小的yindao,可怜的诗允又是一阵痛苦颤抖。

    那件yin秽的C字裤,前裆伏贴在光秃的耻部,密合到似成为身体的一部分,而且因为是透明材质,女阴构造看得一清二楚,深埋在yindao的透明棒子,还是中空塑形,在C型裤底部造成一个空洞。

    韩老闆用手电筒朝那个空洞照,然后叫镜头拿近拍特写,被内棒撑大的yindaorou壁完全现形在萤幕上。

    棒状物前端还有刻意做出的透明小圆珠,将zigong颈口挤开,珠上一根细毫,残忍地插入zigong颈内。

    「好了,放她下来!」韩老闆说。

    肌rou男将诗允从肩上放下,她一沾地就立刻软倒,屈併玉腿勉强坐着,一手按在地支撑身体、一手压住被牛奶灌到微微鼓起的小腹,神情痛苦地喘息颤抖。

    「起来!还没开始跳呢!」肌rou男弯身抓住她腋下,强迫她站起来。

    「我唔我不行求求您等一下」她两条修长美腿根本是软的,连伸都伸不直,但那些人可不管她。

    韩老闆还将C字裤前后端的细链拉上她脖子套牢。

    只见两条洁白大腿紧夹,修长小腿外八字张开,脚掌踮地一直发抖。

    「站好!」他们强迫我妻子站直,但才挺直,身体前后不够长的细鍊,立刻将那条yin裤拉陷在腿胯。

    「啊啊」

    她被肌rou男从后架住,张着嘴彷彿要休克似的抽搐着。

    「站好,不要看到帅哥勐男就想撒娇!」韩老闆却毫无同情心。

    在他们不断强迫下,肌rou男放开她,她终于一个人歪歪扭扭勉强站立。

    「唔求求您我裡面呜有东西流出来好好怕是小孩呜求求您」

    她恐惧啜泣,两条外八张开的小腿剧烈发抖,一道粉红色的液体、延着玉腿内侧慢慢流到雪白的足踝。

    「不要怕啦,因为毛插进zigong颈,zigong里面有东西流出来是正常的啊!」

    「求求您我怀孕了怕胎儿会怎样而且好好痒腿腿都软了」

    「没事啦,顶多生出来是畸形儿而已,担心什么?而且会痒才好啊,是不是很兴奋?」

    「不我不要」

    「不要浪费时间了,大家都要看钢管舞,开始吧!」韩老闆完全没给她说不的权利,台下也想起如雷欢呼。

    两名肌rou男走过去,将她拖到钢管旁边,拉高她双手要她抓住钢管。

    「握紧,等一下要整个人夹住钢管爬上去」

    「我我没办法」她哽咽摇头,凄美的泪眸哀求着旁边两个男人。

    这种具有高难度的舞,根本不是没有训练过的柔弱女生可以办到,但这些畜生似乎要硬逼她表演,况且还是在怀孕、浣肠跟下体塞了一条棒子的状态下作。

    「别担心,我们会帮妳。」肌rou男嘿嘿yin笑,把她的手强提到最高,直至两张脚掌都必须踮直的程度,强迫她抓紧钢管,

    然后一人一边抬起她双腿,逼她夹住钢管。

    「啊啊不行我里面好麻好痒呜」

    诗允被迫整个人离地攀在上面,因为两腿被逼要紧夹管子,耻胯间透明C字裤因而倍受压迫,里面那条棒状物也更深入尽头。

    她麻痒痛苦到一直抽搐哀鸣,插在菊肛的黑色塞子露在屁股下颤抖,但那两个笑嘻嘻的肌rou男还是抬住她双腿、强迫她抓紧钢管不让她下来。

    「我们要放开囉,爬不上去就算了,但至少要撑住五秒,知道吗?」肌rou男对她说,也不等她回应,就转头对台下宣布:「大家给她热烈欢呼声!」

    「我我不呜噢」

    欢呼鼓譟中,两个肌rou男慢慢放手,诗允整个人独自攀在离地一公尺钢管上激烈抽搐,才没两秒,就脱力滑下来。

    「这样不行,再来!」

    于是她又被拉起来抱上去,这次他们强迫她双手抓更高,可怜的诗允早已快要昏厥,雪白的屁股蛋流下一条比刚才更深粉红的分泌物,可能是zigong颈被毛尖侵入,从有孕的zigong里渗出带血的液体。

    「要放开囉,一定要撑住五秒」

    「呜」两个肌rou男才鬆手,她听话地拉紧钢管,紧耻胯几乎压陷在钢管上,两条美丽玉腿用力到浮出未曾见过的肌线纹理。

    这样撑了二、三秒,她忽然剧烈痉挛,屁股下滴出鲜红的分泌物,然后手腿一鬆,整个人直接滑落地板。

    「这样不行,得用那个工具了。」

    韩老闆自言自语,走到角落弯身在工具箱翻出一条带勾的绳子,还有一綑细麻绳。

    他们再度把诗允抬上去抱住钢管,韩老闆将勾嘴插进塞入她yindao的棒物空管,另一条麻绳则繫在肛塞外的拉环,然后爬上阿昌搬来的铝梯,将两条绳子另一头绑牢在钢管最上面的T型铁架上。

    弄好一切,他爬下梯,拍拍手说:「好了,放开她!」

    「要抓好喔,腿也要夹紧管子,知道吗?」肌rou男提醒被折磨到神智有点昏乱的诗允。

    「呜噢」她张着小嘴无意义呻吟,但被调教习惯的身体和软弱意志,本能听话地照作。

    「好棒的表情,看得我也好兴奋」

    那个肌rou男看着我清纯妻子的脸蛋,简直快流出口水,他和他的同伴一样,胯下那根东西已经快要包不住,裤裆鼓起的程度,只差一点guitou就要窜出来。

    「对啊,我也是这人妻真正,比女大学生还清纯,真受不了!」

    两个肌rou男一边兴奋讨论,同时慢慢放开抬住她大腿的手。

    「唔噢」诗允激烈痉挛了一下,然后张着嘴啊啊的哀鸣,这次没再往下滑,因为全身重量,都被勾在下体的两根勾子拉住。

    这时电子音乐响起,是十几年前最流行的舞蹈电音「眉飞色舞」,台下欢呼声到了沸点。

    「跳啊!摇起来!噢!耶!」

    「快点动啊,这不像钢管舞,要旋转、还要用力摇落企!」

    「逼逼!快点跳起来!让我们嗨!」

    台下几个地痞般的男人一直鼓譟。

    我目睹萤幕上妻子被这些恶邻霸凌折磨,自己也才刚刚经历第三度电刑,夫妻两人都像任人宰割的鱼rou。

    这时诗允的下体不断流出疑似来自zigong内的粉红色分泌物,偶尔还夹杂血丝。

    但她在群众声浪压迫下,抓着钢管弓动腰肢和屁股,小嘴发出「唔唔喔喔」的痛苦悲鸣。

    「有在摇了喔!好看好看!」

    「再摇大力一点音乐这么嗨!妳也要更嗨啊!」

    「对啊!Open一点啦!要更sexy啊!大家都知道妳很浪,只是脸蛋长得清纯而已!」

    韩老闆掌握气氛,对已经快要休克的诗允说:「快,大家要看妳更放得开的样子,用力给它摇下去!」

    「唔」我被绑在八爪椅上,正被山猪男用鞭子鞭打睾丸跟yinjing,黏在上面的厚厚乾蜡四处喷飞。

    同时痛苦看着妻子被逼迫跳性虐钢管,虽然很想叫她别如此百依百顺,任人摆佈跟玩弄,但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呜呜闷叫,其实就算说了,对着已经发生一个月的影片,又有什么意义?

    诗允虽然已经近乎痉挛,却还是听韩老闆的命令,攀住钢管、耻胯在上面激烈磨蹭。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明明应该已经要昏厥的她动得比刚才更卖力,股缝黏稠一片,都是粉红带血的稀水。

    「水喔!水喔!好Sexy啦!」

    「逼逼!这样就对了,腿来一下,来个花式让我们看啊!」

    「对对!要看花式,一条腿伸直那种!」

    「有听到吗?大家要求呢,海龙在这里应该也想看妳性感的表演吧?」韩老闆又对诗允下了这过份的命令。

    「海海龙唔」她辛苦抓着钢管,一丝不挂的柔弱娇躯挂在管子上,脚趾都快抽筋似的握住,口中断断续续喘叫。

    「对啊,海龙,就是妳去勾引他,妳丈夫还吃醋去杀死人家的往生者,他的照片在那里」

    韩老闆把她的脸转向灵堂,涂海龙那流氓的照片挂在花山上方。

    「有没有看到?海龙正在看着妳没穿衣服发浪的表演呢!妳记得他的大roubang插妳的滋味吗?」后面那一句,韩老闆狡猾地小声问她。

    「唔好害羞」她辛苦娇喘,明明已经力竭到发抖,却还是努力磨蹭那条钢管。

    我忽然醒悟,她把钢管当成了涂海龙胯下之物,现在的神情表现,就像当初被涂海龙征服,百般下贱任由那流氓糟蹋、还背弃我跟皓仔取悦对方时一模一样!

    「唔」想通这一点,只让我更痛苦,这时山猪男的鞭子又「啪!」一声抽在我的睾丸上,我剧烈挺起身体,那两颗可怜的造精工具,早已变成紫色。

    「腿抬起来对,加油不能弯、要全直的才行」

    萤幕上,诗允两手死命攀着钢管,一条腿仍缠住它,另一腿努力想伸直抬平,雪白玉足从脚背到趾尖绷成一直线,但根本抬不到被要求的高度。

    「还不够高!腿抬高!这是要给海龙看到,要努力喔!」韩老闆残酷地命令。

    「呜里面好麻喔」她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一直颤抖的洁白胴体覆盖一层厚重汗光,美丽的凄眸快翻成白眼。

    「帮她一下!」韩老闆对那两名肌rou男说。

    一个肌rou男走过去,直接将她小腿抬到过腰。

    「啊」诗允张着小嘴剧烈发抖,看不出是兴奋抑或痛苦。

    「讚啦!花式的!」

    「漂亮喔!她整个人都在抽动呢!」

    「喂,她sao屄流血了,不要紧吧?」有人终于忍不住关心,一点一点鲜血遮不住rouxue的C字裤缝隙渗出来,染红雪白的赤裸耻胯。

    「没关係,她刚怀孕,zigong出点血是正常的。」韩老闆毫无怜悯心地回答。

    这让我想起诗允怀喆喆的前一、二个月,也曾zigong出血,当时医生要她躺在床上一个礼拜不能常走动,而这次的zigong出血,无疑是被人强迫作这些动作,还把她灌肠、穿有内棒的yin裤造成。

    其中最恶毒莫过棒子前端那根插在zigong颈内的细毛,虽然我不是女人,但光用想它在敏感的内生殖器内鑽动,都会全身毛孔像蚂蚁爬出来一样煎熬。

    看诗允的样子,应就是yin痒难受,尤其zigong受到侵入,即使只是一根如针细毛,对胎儿也是极大危险。

    这也成为我最害怕的事,因为吴总昨天告诉我,诗允至今胎儿仍在肚子里没流掉,如果他没骗我,经历过这些惨不人道的蹂躏,不知道最后会不会真如韩老闆所说,生出一个畸形儿来!

    光想到她会生出那流氓的骨rou,就已让我无法接受,如果还是个畸形,我更不知道如何再

    我捲入混乱的回忆与忧惧漩涡,直到电视上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另一腿也来!两腿悬空的高难度动作!」

    肌rou男一人一边,把诗允两条玉腿拉直近乎一字马,还强迫她连足背都下压到与趾尖成笔直。

    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赢得台下持续不断下流的欢呼和口哨。

    接着以钢管为中心,她被慢慢转到正前方。

    可能已被人调教到习惯不反抗,即使灌满牛奶而微微隆起的雪白柳腹在痛苦抽搐,两边腿根被迫张裂到极限,下体还一片血稠,她却还是高举胳臂、抓住身后的钢管没放开。

    钢勾勾进C型裤底的小洞、还有夹着黑色肛塞的可爱屁眼,一切残忍和不堪全都落在众目之中。

    「好刺激水啦!」

    「看光光了,没见过女人被玩到这么贱的」

    「她丈夫一定死都不想看到这一幕吧,哈哈」

    「嗯呜」

    可能听到有人在说我,羞耻令她噼直的玉腿本能抽动,但立刻就被两个肌rou压制下来。

    粉红色的稀水,夹杂明显的血丝,流划过洁白的大腿壁,也ㄧ滴滴落在舞台上。

    「来吧,跳一段精彩的给海龙看!」韩老闆大声吆喝。

    「动起来啊,快点」两边肌rou男一手抱住她的腿,另一手夹住她胸前肿翘的奶尖轻轻扯动。

    「呃嗯呃」

    她果真配合地弓扭起来,口中哼哼嗯嗯地呻吟。

    「不错哦太太,来!说一下,妳在监狱的老公叫什么名字?」韩老闆把麦克风送到她唇前。

    「育育桀嗯嗯」她张着小嘴呻吟,迷濛的湿眸流下泪水。

    「说全名!」

    「林育桀唔好痒」她忽然激烈喘息,颤抖说:「流出来了好好多」

    下体的带红稀水,正从C型yin裤紧贴耻胯的密缝大量渗出来。

    「没事啦,继续,妳儿子呢?叫什么名字?」

    「喆浩林喆浩呜里面真的好痒好难受」

    她一直痛苦抽搐,两条被撑直的玉腿不断想踢动,两个肌rou男都抓得有点吃力,想必那根穿入zigong颈的细毛,已经把她折磨到极限。

    「是不是这两个?妳丈夫跟儿子?」韩老闆把她的脸转向舞台侧边的大型电子萤幕,上头放出我跟喆喆趴在床上的合照照片,那是约莫一年前诗允帮我们父子拍的。

    我记得我们家所有合照,都被阿昌和傻永销毁掉,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留这一张。

    尤记得诗允的脸书一直有这张照片,她还在下面写说「今世情人跟前世情人都好帅,幸福」。

    但如今却是在这么不堪的情况下,这张照片被残酷的放在大萤幕上。

    「怎样?萤幕上那是妳丈夫跟儿子吗?」韩老闆问她。

    「嗯育桀喆喆」她流下两行思念和羞愧的泪水。

    「看看妳现在这种样子」韩老闆把她脑袋望下压,让她看自己一丝不挂、下体还插进勾子的羞耻的胴体。

    然后又把她脸转向萤幕看我们父子的照片。

    「妳这种样子,想对丈夫跟儿子说什么?」

    「对对不起」她泪眼婆娑,却仍在控制不住娇喘激颤。

    「再说啊,就用这种羞耻的样子,好好跟妳丈夫还有儿子说话!」

    这时两个肌rou男,已经从舞台上方钢架垂下两束白绫,末端绑成了圈,让她两颗脚踝分别搁在上面,左边胳臂被他们绑牢在后方的钢管,只留右手自由。

    诱人的胴体就这样维持双腿一字马噼开,挂在半空中痛苦摇颤。

    「快说啊,给妳一分钟对丈夫还有儿子的照片说话,说完还要继续表演呢!」

    「对不起哼好痒」她才说了三个字,又失魂哼叫。

    两条被迫一百八十度噼直的玉腿一直想蹬动,却是力不从心。

    「不要只会说对不起,对不起谁!对不起什么?要说清楚!」

    「育育桀对不起还还有喆喆妈麻对对不起喔流流出来了」她反动白眼,张嘴胡乱呻吟。

    扯直的光凸耻胯,带红的稀水一直滴下来。

    「为什么对不起丈夫跟小孩,是因为妳不守妇道,被搞大肚子吗?」

    「嗯嗯我不守妇道喔好痒」两条噼直的修长玉腿一直想弯曲,导致在半空中乱蹬。

    即使直肠灌满牛奶,肛门被残忍塞住,应该跟我现在一样腹痛如绞,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但已被男人调教顺从的身体,却好像无法抑制兴奋。

    从她胸前两颗油亮嫣红的rutou,因为怀孕加上发情,毫不知耻地高高肿翘着,就是最好的证明!

    「很痒,很想要?」韩老闆yin笑问她。

    「呜」她点头啜泣。

    「可是下面都出血了,孩子没关係吗?还是真的很想要,管不了了?」

    「我的孩子不可以但我喔里面好痒」她神智陷入短暂迷乱,浑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勐男在妳旁边,想要的话,就用发情的动作求他们吧!」

    「我唔我好害羞」诗允一边娇喘一边摇头。

    「干!妳都已经这种样子了,还害羞个屁啊?」

    韩老闆又把她脑袋往下压,看自己难堪的身体,惹得台下哄然大笑。

    「唔」

    诗允流下两行耻泪,在白绫悬吊一字马开腿的状态下,被绑的一手扶着钢管,没被绑的手颤抖地揉弄rufang,辛苦弓扭起来。

    「水喔!水喔!发浪了!」

    「想被干了吗?哈哈哈!」

    「好刺激,没看过比这个还精彩的钢管!」

    台下情绪瞬间又沸腾。

    她纤细指尖捏着自己肿翘的奶头,嗯嗯啊啊地呻吟,得不到满足的身体苦闷起伏。

    「跟妳丈夫还有小孩说,说妳想被外面的男人干,让我们录下来,以后播给他们看。」

    韩老闆恶毒地笑着。

    「嗯嗯啊育桀北鼻嗯对不起嗯」

    辛苦哼喘中,她断断续续抽哽:「我想被外面的男男人嗯喔」

    「说出来!说想被干!」韩老闆大声命令。

    「呜我我想被干」

    在众人大笑中,她流着泪完整说出口。

    「还有妳儿子也要,以后要给他还有他的同学看这段影片,让他所有同学都知道妳有多下贱!」那个变态的秃头男还不放过她。

    「我嗯」

    「看着丈夫跟儿子的照片好好说!」他一把抓住诗允秀髮,将她脸转向我跟喆喆的合照。

    她颤抖了几秒,羞愧的泪水一直延脸蛋滑到下巴,梨花带泪的模样,显得更清纯动人,但这份美丽无暇的脸蛋和身体,却早已被性虐飢渴所奴役,从欲语还止的双唇,悲羞呢喃着不能被原谅的字语。

    「宝贝妈麻对不起你和爸拔因因为mama麻想被被外面外面的叔叔干」

    说完这些,她已羞愧到无法再看我跟喆喆。

    这时肌rou男摸着她清纯带泪的脸蛋,柔声问:「是真的吗?妳想被我们干?」

    「唔」她红着脸把脖子微转一边,那样子等同默认。

    「想被什么东西干?用妳的手摸它,我们才会知道。」肌rou男的手指玩弄她湿乱髮尾,抚着洁白颈项,敏感的胴体更激烈的颤抖。

    「快啊,用妳的手让我们知道,妳想被什么东西干?」

    人声忽然慢慢沉寂下来,上百隻眼都看她的反应。

    只见她羞喘着,没被绑在钢管的那隻纤手往下伸,轻抚住肌rou男高高隆起的窄紧裤裆。

    台下瞬间爆出那些恶邻残酷的鼓譟。

    她呼吸更加激乱,泪珠却一滴接着一滴落在地板。

    「想被这个干吗?」肌rou男也兴奋到不行,扳住诗允挂着泪的下巴,将她清纯的脸蛋转到他面前。

    「舌头伸出来,在妳老公跟小孩照片前,我们会好好疼爱妳」

    「嗯」诗允吐出舌尖,一双凄眸,泪水像锁不住般滑过嫩颊,明明满心羞愧,却又无法抵抗堕落诱惑的表情,让肌rou男都快受不了!

    「妳真乖」

    他的呼吸变得像牛一样粗重,手掌在被注入大量牛奶而痛苦颤抖的腰腹轻轻娑抚。

    「都被弄成这种样子了还是这么乖」他奖励着我清纯且百依百顺的妻子。

    「呜」诗允发出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兴奋的呜咽,闭上泪眸,两片诱人软唇跟肌rou男的嘴贴在一起。

    「唔」交错起落的急促喘息中,湿舌互相缠绕交换体液。

    两个男人挤着她,四张大手同时在赤裸的胴体爱抚、一对rufang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肿翘的奶头也被手指大力搓转。

    一个吻几十秒,就换另一个把她脸转过去接力,轮流品嚐甜美的津口。

    诗允在男人玩弄下,身体发情的反应到了高点,一直在白绫悬吊和火烫雄物贴拥中激哼扭颤。

    那隻唯一自由的纤手,毫不知羞地抚揉男人隆起裤裆。

    这样激乱的三P前戏,进行了几分钟,肌rou男开始低头吸舔,从她脖子、锁骨、腋下

    诗允娇喘着,吊在白绫布圈上的一双洁白小脚,秀气脚趾都情不自禁紧紧握住。

    「干!林北也要!」台下有个地痞看到慾火焚身,大吼了一声,接着人冲上台。

    韩老闆这时转头看了坐在前排面的秀琴,那恶婆娘面无表情,似乎默许了在她亡夫灵堂前接下来的脱序发展。

    另外三、四个地痞愣了两秒,也跟着爬上舞台,诗允顿时被六、七个男人围拥,他们轮流抢吻她、对着她身体揉抚吸舔,连洁白的玉足跟脚趾头都没放过。

    我清纯美丽的妻子,在男人rou牆包挤下,只看得到被被绑在钢管上的那根胳臂,还有两条让人抓着一直吸舔的玉腿和脚ㄚ,连激动的呻吟,都被他们浓浊的兽喘淹没。

    「脱掉了!」

    有人兴奋欢呼,只见一隻手高举那条带着内棒的C字裤,从男人缝隙伸出来的洁白双腿一阵抽搐。

    「哇!流出好多zigong水,都是粉红色的,这样会不会流产啊?」

    「管她啊,又不是我们的种!」

    「我来帮她吸掉,说不定很补」

    「干!你这苔哥鬼(注:肮髒鬼的意思)」

    他们边姦yin我的妻子,一边下流的嬉闹。

    挡住诗允的地痞这时蹲下去,我终于能看见她,脸蛋正被社区不知那ㄧ户的地痞扭住强吻,那人渣一边吸吮她香甜小舌,手还在她胸前大力搓揉湿软的椒乳。

    不只那地痞,她全身都被男人咸湿的手掌和舌头爬满。

    蹲下去的那个傢伙,扒着她雪白的腿根,真的把嘴贴上去,朝不断流出zigong血水的rouxue舔落。

    她从喉间发出激烈呜咽,两条被抓住的美腿兴奋屈动了几下,又被其他男人抓牢。

    「她发情发得好厉害啊」

    「真受不了!」

    「zigong流血流成这样,还这么兴奋完全没再担心的。」

    「做这种女人的丈夫跟儿子也太倒楣了吧,哈哈」

    那些男人边笑边脱下裤子,一根根兴奋勃起的jiba围着她。

    诗允一隻手被他们抢着抓去握roubang,两片柔嫩的脚掌也有火烫的男茎磨蹭。

    最后那隻被绑在钢管上的手也被解开,加入了服侍这些人的行列。

    我呆呆看着一次比一次堕落的清纯妻子,深痛懊悔自己当初为何要答应让她为我牺牲,如今变成这种样子,我们幸福的家已经彻底毁灭了!

    就算她还能回到我身边,里面住的也已经不是原本那个诗允。

    山猪男一鞭一鞭抽打在我下体,我只像没有灵魂的躯体般抽搐。

    「喔!漂亮啦!哈哈哈!」

    萤幕又传来如雷欢呼。

    我一边悲喘,聚神看去,她现在被人转成倒立,两张手抓住肌rou男的脚踝,两条小腿倒钩屈举在空中。

    诗允柔弱无力,根本不可能办得到这样的动作,唯一让她没倒下的原因,竟是肌rou男一手提住绑在肛塞上的绳子,镜头拍她变成一圈细筋的括约肌,吃力地缠绕黑色肛塞,就靠那排泄用的缩口,勉强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娇躯。

    男人们的手指还在她yindao挖弄,抓住她脚ㄚ继续吸吮秀气嫩趾,粉红带血的zigong水被挤出来,从两腿间延洁白的肚皮一路流下。

    那些人对一个怀胎二个月的孕妇施以灌肠、倒立这些酷刑,完全不管她会不会流产或伤到胎儿。

    但诗允本人似乎也已忘了肚皮的安危,彻底沉沦在痛苦与兴奋的堕落地狱,激烈的呻吟娇喘着。

    「她还在呻吟也,很兴奋的样子,怎么会发情到这种地步?」

    「一般女人早就会挣扎了,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而且越说她丈夫跟儿子,她好像就愈兴奋」

    「既然这样,就玩死她吧!」

    他们看她这样顺从,竟愈来愈过份,将她头上脚下往上提,诗允手碰不着地,只能ㄧ双藕臂勾缠肌rou男大腿、两条小腿搁在他肩膀,头倒挂在他胯间。

    肌rou男俯首就能吸舔她下体湿煳渗血的rouxue。

    一个地痞率先把勃起的roubang塞进她小嘴,诗允就这样倒挂着,任由男根在口中抽送逞慾。

    「嗯唔嗯唔啾啾巴嗯嗯啾巴」

    我只听见辛苦的吸吮和闷喘声,还有悬在男人肩上的修长小腿在晃动。

    「我也要」旁边地痞急着想把roubang插进她销魂小口,催促正在挺送的同伴换人。

    「乾脆来干吧!反正都已经玩到这个地步了!」有人提议。

    「好喔,我看她也不会反对才是,嘿嘿」

    「你们有套子吗?」

    「套个屁啦,直接中出内射就好了,这种清纯贱货,最适合搞大肚子了,要不是她已经有了野种啊对不起,要不是她已经有了龙种,我就让她大肚子!」

    他们兴奋嬉闹,将诗允抬下来放在舞台上,一群人围在她周围,对发情的胴体又吸又舔,最先冲上舞台的地痞翘着jiba,跪在她双腿间,眼看就要插进去。

    这时忽然一个身影纵跃上台,一腿踹开那个人渣,其他人还错愕之际,他已弯身横抱起仍在激烈娇喘的诗允。

    这时我才看清楚,救她的居然是涂小龙。

    那个小流氓此时凶狠的气势,完全不似高中生,反像一头宣示交配权力的年轻狮王,让台上那群男人瞬间震慑不敢有动作,就这么眼睁睁看他抱着到嘴的美rou,走下舞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