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她却让她继续残缺
“你瞒朕的还少么?” “当年的事那是迫不得已,可现在的事,臣不说的话,陛下一定怨埋臣。”韩通虽当初藏信的事曾与柴荣有过争执,但再争亦都是兄弟,柴荣自然心里清楚知道他是为自己好。 “什么事?” “记得前几年陛下去定难问李彝殷讨要一种可以治疗骨伤的奇药,李彝殷借口说那药引极其稀有,七年才开一次花,并未借给你。这次,臣去探定难那儿的军情,偶尔得知,原来李彝殷当年把那药给了李弘冀。” “可倾歌她” “是。”韩通撇撇嘴,黯然道:“臣也听说倾歌的足患根本就没有治愈。这便是说,李弘冀根本就没有把它用在倾歌的脚上。” 心,猛地一颤。 第一次遇见她时,她可怜的遭遇让自己心里生疼,虽然她看似很坚强,可哪一个女孩儿会愿意一辈子无法如正常人一般走路跳舞,纵然她现在锦衣玉食,已贵为金陵郡主,可她内心深处定还是痛的吧。 那一次,她艰难行走来唤自己的模样再一次浮现在他的面前,隐隐地,褐瞳里了惊起一道波澜。 李弘冀去寻奇药难道不是为了倾歌么?他该是照顾好倾歌的,为什么会是这样?他想要寻个理由去替一个他本就心存芥蒂的男人解释,可心却如麻般乱得很。韩通见他如此,安慰道:“臣早就说过李弘冀不是个简单的人,倘若陛下觉得放心不下倾歌,臣以为我们可以” “通,国政是国政,不能把自己的感情混进去,或许,倾歌用了那药后不见效,那日,朕看到她的时候,能够感觉到李弘冀很在意她。” “陛下观察入微,不过,臣倒是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便是了。” “陛下现在对那丫头的感情怕不是当初的感情了吧?”韩通试探地问了句话,柴荣瞥了眼,未加对视,随意地拿了本折子,韩通见状,忙继续道:“陛下,折子拿倒了。” 柴荣目色一定,手中的折子并未颠倒,只不过自己稍纵即逝的紧张还是被韩通看了全,略微责怪道:“欺君这个罪名并不小。” “臣是好心提醒。先帝晏驾,陛下尽孝道守棺本无可厚非,白日理政,可晚上总得需要休息吧。陛下如今是万金之躯,亦要好好保重。还有” 作者题外话:故事的线总是不停地在埋,希望读者们给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