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昆仑一脉
“哈哈,徒儿感觉如何,”加老七一脸的调侃之色,对着面前的花紫啸道。 “少废话,快把衣服给我。”花紫啸一边喊道,身形顿时如同鬼魅一般闪到了加老七身旁,来抢夺他的外套。 惊诧于他的速度,加老七向着后方退去,一边退还一边调笑道:“你小子,莫不是还想要把老朽的衣服都扒光不成。” 此时见加老七身形一动,便是躲在了一旁,花紫啸急的大叫道:“师傅您老人家给我扔一件外套就好,又不要别的什么,怎么如此小气?” 加老七嘴角淡笑,似乎也不想在戏耍花紫啸,便将身上的拖地长袍脱了下来,扔给了一旁猴急的花紫啸,花紫啸赶忙抓起加老七的袍子将浑身裹了起来。 南宫嫣儿脸色羞涩的走过来道:“你,你没事了?” “我能有什么事。”花紫啸随口答道,而后又跑到了自己刚才的那处地方,捡起了那个包袱,准备找一身干净的衣裳换上。 “可是你刚刚.....”南宫嫣儿欲言又止,让花紫啸顿时好生奇怪,疑惑道: “你怎么今天吞吞吐吐的?” “哦。”南宫嫣儿支吾了一句,没再敢说话,她那副羞涩的模样到让花紫啸头一次对她有了兴趣,而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对南宫嫣儿道:“你等等。” 一边说着,花紫啸将包袱中的衣裳取了出来,找出了那套原本要给南宫嫣儿的那套衣裳,惊喜道:“就是你了。” 加老七这时过来揽着花紫啸道:“徒儿,你来这皇城所为何事?咱们先进去再说吧。”一边说着,加老七一边向前走去。 这次因为加老七的缘故,门口守卫的兵士在没敢轻易阻拦,而是快速的将几人放了行,让几人进入了皇城当中。 途中经由了数十个庭院左右,才到了加老七所住的地方,庭院当中十分的繁华,还有不少的仆人。 在进入庭院之后,加老七吩咐着一旁的几个仆人纷纷下去取了一套干净的衣裳来,一边招呼着花紫啸来到了上次与罗娜等人相聚的那个地方。 进屋之后,从外边进来了一个下人已然将一套崭新的衣裳递了过来,加老七接过那仆人手中的衣裳,让那些人退下之后,南宫嫣儿也暂时避开出了房门。 随后花紫啸将身上裹着的加老七的大长袍脱了下来,交还给了自己的师父,又从加老七的手里接过那套蓝色的衣裳,一边穿着衣裳一边道: “前几日遇上了我那个堂哥,他给我说阿狸被他们匪窝的一个叫什么林豹的给抓去了,所以我这才火急火燎的来皇城找您老人家来帮忙,但是谁知道皇城戒备如此森严,到是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哦~”加老七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而后道:“你小子刚才怎么到半空中的。还有那股力量。” “不怎么清楚,醒来就在半空了,我还以为这次要完蛋。”花紫啸傻笑道,这时他的衣裳也已经穿好了,随后加老七便让门外的南宫嫣儿也进来了。。 “那也是奇怪,说起来那股力量可真是强大呢。”加老七紧皱其眉,面带思索神色道。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竟然没事,我打算先要将阿狸救出来再说。”花紫啸皱了皱眉,目视前方道。 “恩,那你现在就要走?”加老七面色凝重,说道。 “多拖一秒,危险就多一分。”花紫啸眼神锐利,望向夜空道。 “我可以随意驱遣几个保皇一族的高手前往即可,一帮土匪流寇而已,还不是轻松便能摆平的事情。”加老七坐在一旁,淡淡道。 “不行,我要亲自过去,不过或许也要劳烦老师您的帮忙了,仅仅凭借我还不能达到那个程度,听我堂哥说那寨子里也有不少人阶巅峰的高手。” “哼,一堆土鸡瓦狗而已,什么高手,放心,等会老朽跟你前去看看,别说一堆人阶的玩意,就是地阶的也不放在眼里。”加老七不屑的说道。 “如此这般,多谢师父。”花紫啸道。 加老七摆了摆手示意不要紧,而后又问道:“徒儿,你可知那帮土匪流寇在什么地方?” “听说是在昆仑一带,应该是才搬到哪里。”花紫啸道, “这样啊,”加老七想了想,面色有些犹豫。 “有什么问题吗?师父?”花紫啸在一旁件加老七面带犹豫之色,似有什么话说。 “你们可能不知道,昆仑一带素来也有一门派,倒是颇为不好招惹,昆仑一脉又称为昆仑剑冢,里边那些修士虽然修行不怎么高,但是那些道士的剑术却十分诡异,” “说起来这昆仑一脉的名声到应该是仅次于云岚宗一门。” 花紫啸对于加老七所说这些自然是一概不知,面带疑惑之色,道: “那师父的意思是,那帮流寇有可能和昆仑一脉有牵扯?” “也不大可能吧,我也只是推测而已,毕竟那帮木头修士素日里很少下山挑事,又怎么可能和一帮的土匪流寇有关系。” “算了,还是不要想的那么多了,我们先去看看。”一边说着加老七兀自推开了房门,两旁的侍卫十分自觉的闪到了一旁。 而后加老七招呼花紫啸等人出来,南宫嫣儿同时也跟了过去。 加老七将花紫啸等人拽着,而后浑身涌现出了蓝色的光之后,便是可以直接踏空而行,这便是天阶强者与其他阶别的强者最大的差别。 同时从那次莫名其妙的被卷入蓝色的光柱当中之后,花紫啸便感到自己的原本充盈的魂导变得如同干涸的小溪一般,并且感受不到一丝魂力的感觉,甚至就连释放魂器也做不到。 花紫啸这件事并没有对其他人说,同时这也是他叫上加老七的原因,毕竟自己现在跟个普通人几乎没任何的区别了,虽然不明白其中缘由,但是花紫啸现在也没有时间来探讨这些事情, 只能是寄希望于这仅仅只是暂时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