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都市小说 - 别和我撒娇在线阅读 - 第64章

第64章

    “嗯?”他低头,漫不经心的应。

    温纾抿了抿唇,说:“你肩膀都淋湿了。”

    第52章 环住女生娇小的身体

    “嗯,”他似乎勾唇笑了下,然后把她身体往自己这边带了一下,“我能感觉到。”

    温纾咬了咬唇,低声,“那你靠近一点。”

    只要他们两个人挨得紧一点,就应该都不会淋着了,只是距离不够安全。

    但……没什么关系。

    只是躲雨。

    “行啊。”低笑声响起,周景肆强劲有力的手臂从颈侧压过来,环住女生娇小的身体。

    轻轻往后一压。

    温纾整个人就落进了他的怀里。

    温暖,可靠。

    这是一个处于青涩与沉稳之间的,坚实而可靠,令她无时无刻心动想念的男生。

    原来他的怀抱是这样的。

    她贪恋着。

    在心底悄悄告诉自己,这是上天送来的、或许仅一次的怀抱,她只在梦中想过。

    她乖乖的,靠着他胸口,纳着步子走。

    一路,安静无话。

    到了七号公寓门口,周景肆这是头一次踏上七号公寓那一条长长的台阶,停在公寓的门口,推了推发呆的女孩。

    “回去吧,”他懒洋洋的把她拎到公寓门口淋不到的地方,落于伞下阴影,眉眼落拓,散漫笑着,“冲个热水澡,别感冒。”

    温纾看他慵懒俊美的眉毛,逆着头顶的光衬得那双漂亮深邃的眼黑漆漆的,情绪看的不分明。

    他说完话便要走。

    身影半转。温纾回过神来,仓惶喊住他,“你等等。”

    似是怕他走得快,她往前跑了两步,一只小手拉住了衣角,出落在灯下,雨中。

    周景肆停住,侧身时眯了眯眼,伞歪下,遮住她,把她给拎了回去。

    “嗯?”嗓音低沉,几分哑,压的性感勾人。

    “你先别走。”温纾松开手,拉下外套拉链,脱下来递给他。

    周景肆垂眸。

    “衣服还给你。天气挺冷的,你穿上外套再走吧。”顿了顿,她伸手,“我帮你拿伞。”

    “……”周景肆轻眯了下眼,停了两秒,拿过衣服,勾着领口边穿上,接回伞柄。

    这次倒没急着走,眉骨挑了下,懒笑着问她,“还有别的事吗,小同学?”

    “……没了。”温纾轻声说,“谢谢你。”

    他嗤笑。

    又是谢谢。

    行啊。

    周景肆左手食指指节曲起,散散卡住拉链往上,下巴微抬,懒淡道,“快回去吧。”

    “再见。”

    温纾看了他一眼,垂下头,走进了宿舍楼,慢吞吞走了几步后,她偏了下头。

    楼外,他已经转身。

    黑色的雨伞平平稳稳,距离渐远。

    她松了一口气,又挪着步子走回来,心不在焉的靠着墙,目送着他下台阶,直到转弯,她眯着眼,看着最后一点朦胧的影子也消失不见,徒留雨雾。

    这才慢慢的往楼上走。

    **

    男生宿舍。

    赵宇刚从军旅协替周景肆开完会回来,直接松腰带脱了那身厚重的教官服钻进了浴室,正打游戏的秦骁跟顾珩侧眸。

    门砰的一声响。

    没关上,又弹回来,留一条小缝。

    俩人笑的不要脸,顾珩哈哈乐,“辛苦咱宇哥了。”

    “——滚!”里面一声怒。

    谁热天都愿意躺宿舍吹空调。

    他们学理工的本来课多费脑子,但就算再狗,也比穿着贼厚的军装晒太阳强。

    周景肆大一结束就修够了学分,按理说抛开学生会主席这个偶尔很忙但大多数时间都能给他偷懒的职位,他最轻松。

    其实不然,他忙得很,甚至很少待在学校。

    “都同寝一年了,你还不知道他吗?”顾珩朝着浴室提高音量,“回头宰他,让他请客。”

    “明天新生联谊,宇哥是不是能休一天啊?这军训眼看快结束了,过两天汇演一完就能撂挑子,你就再忍两天哈。”

    秦骁嗤的一声笑了。

    “惨哪,兄弟。”他倚着墙cao控着人物放技能,语气欠欠的幸灾乐祸,“回头哥哥疼你。”

    “给老子麻溜滚。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赵宇没好气道,过了会儿又粗着嗓子叫,“沐浴露没了,新的在哪儿呢?”

    “哦,忘买了,先兑点水凑合用吧。”

    “……”

    周景肆进门时宿舍里还骂骂咧咧的,他收了伞,随意甩甩上面的水,丢到门边。

    “呦,回来了?”秦骁瞥他一眼,打量着他浑身潮气,笑说,“桌上有洗好的提子,自己吃。”

    他又转头朝浴室喊,“宇哥,你麻利儿的,后边都等着你呢。”

    赵宇没好气骂了两句。

    周景肆慢悠悠往桌边瞧了眼,勾着拉链脱衣服,身上仿佛沾上了少女留在外套上的淡淡体香,有点像兰花香。

    不重,却让人无法忽视。

    这香味儿随着雨水潮湿的味道伴随了他一路。

    如今就只剩那抹香味儿了。

    他按了按从穿上这外套就一直跳个不停地眼皮,眼睫下敛,情绪晦暗不明,勾着那外套打开衣柜,就随手往里一丢。

    短时间不准备再穿它了。

    他拎出椅子倒挂着坐下,不客气的捻起桌上碗里的青涩提子粒,评价,“有点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