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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逃杀4》被投资人用假阳具隔空享用并直

    沈嘉玉努力地在森林中前进,不知花了多久的功夫,才将终于觉得控制着他身体的那股力量像是衰减了一点,变成了盘旋在zigong附近的气,涨涨地顶着他的宫盆。被jian熟了的zigong正酸软地张着口子,不停地泄出黏稠浓浑的白浊。他困难地抬起腿,那些从阴xue里流出来的热精就挥洒在他走过的土地上,弄得满地都是yin荡的痕迹。

    他皱着眉头,盯着地上的污渍思索了一阵。如果继续这样逃跑下去,被人顺藤摸瓜找到藏身处只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如今他赤身裸体,连一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不要说去将身体内那些别人留下来的yin痕洗净,就连四肢都还是酸痛着的,根本无力去要求太多。

    沈嘉玉跌跌撞撞地走到了一颗树前,靠着大树微微地喘着气。他对自己现在的状况感到十分无力,却又没有能够安稳逃离躲藏的本领。虽然现在趁着看守他的人一时不察逃了出去,但是随着即死圈的缩小,他早晚还是要进入最后一片安全区,迎接最终的争夺战。到时候作为B组成员的他不仅不会有一丝特权,还会被当成孱弱的优先狩猎对象被A组队员所捕猎。到了那种生死关头的时候,说不定迎接他的就是真正的死亡,而不是如今只是作为泄欲用的rou便器一般的性奴。

    说不定变成rou便器,被一群人轮jian到大了肚子,然后由举办方接手的结局还要更好一点……

    沈嘉玉低低喘息着,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腹部。不过区区一天,他就感觉到自己昨日还是初次破瓜的青涩阴xue就已经被人jian得完全熟透了,连娇嫩的zigong也瓜熟蒂落,像是开张了多年的娼妇,yin乱得让人无法置信。他摸了摸那处微微鼓起的肚皮,虽然已经流淌了许久,但仍有一大滩黏精在他的宫盆里残留不去。他总觉得那些由不同雄性浇灌进他身体里的种子会在腔rou里生根发芽,然后化成小小的胎儿撑大他的zigong,从浅窄yin荡的阴xue里推挤着缓缓坠地。

    他几乎已经不抱希望了,甚至开始觉得或许这样逃下去也没有什么希望,还不如乖乖地走回营地,对着A组的队员们张开双腿、成为他们的私有物。至少在那些人在他身上发泄欲望的时候,还能活得一些身不由己的快乐。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在静默中胡思乱想,然后被迫怀上不知是哪个男人的胎儿。

    就在这时,沈嘉玉忽然看到远处远远飘来一个空投小包,朝着他所在的方向慢慢地降落下来。这样的小包在游戏中一般都是属于支持者们单独赠送给选手的物资,与同一时间发放的空投不同,会有各种各样的奇妙赠礼。只要选手能得到拥有赠礼权的观众的喜爱,就会获得这样单独的小包赠礼发放。不过虽说是由支持者们寄来的赠礼,里面的内容却也是各种各样的类型。如果选择空投物资的赠送者充满了恶意,那获得了礼品的选手也许会被其赠礼所害也说不定。

    那包裹迎风飘扬,悠悠地落了下来,悬挂在一截凸起的树枝上,然后停在梢尖便不动了。

    沈嘉玉有些微微发愣,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久,才意识到这应当是自己的东西,便颤颤巍巍地去抓那悬在树梢上的包裹。只是那空投落的实在不是地方,他拼命地踮起脚尖,也只能堪堪够到根部的树枝,要是想抓到梢尖上的包裹,就十分困难了。

    沈嘉玉努力了许久,也没把包裹从树枝上摇晃下来,便只好紧紧抓住大树上的枝桠,试图爬上去取下那个小包。但他如今一身赤裸,爬起树来实在是极为困难。莫说是徒手攀上顶端,就算只是简单的踩上伸出的枝桠,慢慢地挪到他的目的地,都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他挣扎了许久,终于颤抖着抬起了一条大腿,闭着眼坐在了其中一根粗长枝桠上。那枝桠上树皮微裂,粗糙地磨着他娇嫩的唇rou,挤得涨红嫩蒂瑟瑟抽搐。

    沈嘉玉喘息着慢慢向前挪动着身体,只觉得那枝桠上凸起的小结随着他的动作滑进腔rou,然后粗暴地yin起了xue眼内汁水丰沛的红rou。他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身体倒仰着抽搐了几下,露出丰满的胸部在空气中微微弹动。他伸着腿,艰难地踩在树枝的交叉处,一点点地支起身子。那片被迫张开的rou唇便重新羞涩地合拢起来,吐出一团粘稠yin腻的浊白,又重新坐上了另一根粗壮的枝桠。

    沈嘉玉被迫在树枝上慢慢滑动,手脚并用地前倾着向前缓慢前进。他低低呻吟了一声,被树枝上凹凸不平的结cao得xue心微湿,只能忍耐地咬住了下唇,倾着身体探向前方,艰难地去抓落在枝梢的包裹。一点肿嫩女蒂被压得酸痛不堪,叫他难耐至极地颤了颤身体。随后猛地一晃,险些滚落在地。

    又热又潮的快意从xue心麻痹不堪地扩散开来,沈嘉玉抓着包裹,含着满xueyin腻的汁水缓缓地翻落下来。他喘息着打开这只好不容易才拿到手中的布包,却发现其中存着的东西中,除却由投递人赠送给他的普通物资外,还附赠了一套简单的衣物。

    显然,他被人yin辱时的yin态已经被观众们瞧了个一干二净,并且深深引以为乐。而且被送来的这套衣物中还充满了投放人的糟糕趣味,竟然在腿心和胸部开了两处巨大的洞,深深地勒进rou里,强迫着他袒胸露阴,像是一个低劣的娼妓一般任由观众们欣赏着他yin荡的rou体。

    沈嘉玉微微有些羞耻地抓紧了那套衣服,却并没有更多的选择。他将布包翻到底下,发现里面竟然还躺着一根十分粗长的透明硅胶制阳具,正狰狞地露出肥大的睾丸,rou鼓鼓地挺在衣物下方。他将那根假阳具拿在手里,却看到那根阳具竟然自动便闪动着变换了形状,模拟出一根和之前完全迥异的yinjing来,带着粗黑的颜色,在他手中微微地弹动着。

    一张纸片则躺在包裹的最底端,上面写着:

    请64号选手收下这只可以根据控制器自动变换并匹配形状的假阳具。许多观众对你的顽强十分感兴趣,并想要尝试一下你的身体。请放心,与本假阳具的性爱并不会让控制器控制你的大脑。你可以只把它当成一场你情我愿的性爱,你付出你的rou体,而你的支持者则给你投放资源。

    沈嘉玉这才明白过来:他手中的这根假阳具,是用来模拟出cao控人的roubang模样,来达到远距离cao控器具来享用他rou体的目的。而只要他将这根假阳具插入身体,就相当于在身体中置入了一只紧密贴合的测试器。因此在他与支持者们虚空性爱的时候,外面负责模拟出他阴xue实景的承受器就会根据这根假阳具发射出去的数据进行对应的变换,以达到近乎实际性交的效果。

    这个意外让沈嘉玉微微有些犹豫。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然无法逃脱沦为A组选手们泄欲器皿的未来,没有想到一场心血来潮的逃脱却让他获得了观众的青睐。但显然场外的观众也并没有将他视为多么值得尊敬的对象,而只是一个用以打发无聊的欲奴,在无聊的人生中寻找乐趣。即使他屈从与对方,也只不过是从一小波人的私人便器,换成了另一波人的胯下便器罢了。

    但即便如此,也总比在荒岛上沦为一个无力抵抗的可怜孕夫要强的太多。

    沈嘉玉犹豫了片刻,便闭了闭眼,咬着唇将对方空投过来的衣物穿好,岔开了自己的双腿,将投放人一起送来的假阳具缓缓插入进了腿间舒展着的阴xue里。正埋在他身体内的那根roubang是一根倒弯起来的粗长rou根,死死抵着柔嫩的宫口微微弹动。他颤了颤身体,只觉得插入进来的那根阳具似乎感受到了他xuerou的温度,夸张地涨大了数分。然后顶住了xue心深处的嫩rou,猛地开始悍然冲刺起来。

    强烈的快感瞬间从被jianyin的地方扩散开来,让沈嘉玉微微咬着唇,喘息着摇了摇头。显然,对方对他的柔顺十分满意,开始享用起身下被调教得yin熟至极的性奴的阴xue,大力地挞伐着沈嘉玉的宫口。沈嘉玉一个踉跄,双腿酸软地摔倒在地,无力地瘫在地上,只能朝天撅起屁股,露出肿红的女阴被xue眼内的那根假阳具jian得高潮迭起。

    那根假阳具虽然在模拟生殖器的时候,变化成了近乎真人的jiba的模样,但是从根部朝下看的时候,里面却是透明状的凝胶,随着使用腔体控制器的主人而不断模拟变换成性器最本真的模样。沈嘉玉跪在地上,只觉得像是被真正的男人在阴xue内抽插似的,xue内的嫩rou被插得酸痛不堪,难以控制地潮喷出yin水来。从那透明状的底部看去,就瞧见一滩又腻又滑的yinrou在假阳具的抽插下不停地变换着形状,收缩着不住抽搐。深处的宫口也像是一枚被迫张开的小小rou环,又柔又腻,吐出透黏的浊液,被插得疯狂收缩。

    那个人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沈嘉玉呜咽一声,只觉得刚刚收拢了些许的宫口再度被无情地插开了一丝嫩口,变成了绽开的形状。guitou蛮横地从那一丝缝隙中撬进嫩rou,迫使他哽咽着将自己的zigong张开,赤裸裸地展现在一众观众们的眼前。过于强横的冲击力一下下击打在他的阴xue里,撞得宫口微微发麻,连xue眼里yin红的软rou也抽搐着外翻出去,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沈嘉玉难以控制地喘息了一声,张着大腿,翻倒在地上,身体微微地抽搐。他被xue心里夹着的那根粗长阳根插得浑身发颤,连双眼都爽得微微翻白了,口水无意识地从唇角流淌出来。两坨奶rou沉沉坠在胸口,随着他身体的抽搐小幅度地摇晃着,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阴xue时不时地泄出一滩yin汁,水雾似的喷在地上,从rou缝的间隙里流出来,在地上汇聚成一滩yin乱的痕迹。

    他无力地喘息着,感觉到在他体内冲刺着的rou刃动作愈发粗暴,插得深处的宫口都抽搐着发出了黏腻的水声。忽然,那只jianyin着他宫口的肥大guitou暴涨了数倍,毫不留情地捅开宫口内部的嫩rou,插得他发出“啊”的一声惊叫。而后位于顶端的精口微微张开,竟然“噗滋”一声,喷出了一股湿黏白浊,热乎乎地淋在了沈嘉玉的宫盆里!

    沈嘉玉惊慌地睁圆了眼睛,双腿无力地踢了几下,接着软软地垂落下来。只见被粗长rou根撑开的rou唇微弱地抽搐着,紧绞着茎身的软rou不停收缩。那股黏液源源不断地注入进他的宫腔,就像是真正的jingye似的,流进腔rou的每一寸褶皱,yin得黏膜都隐隐发颤。

    他虚弱地喘了一喘,只觉得像是被人狠狠内射了似的,浑身发软地瘫在地上。黏白浊液从xuerou与假阳具接触的缝隙出黏腻腻地淌出来,顺着肥厚的唇尾,汇聚成一条污浊的白渍,黏糊糊地滴进土地里。沈嘉玉颤抖着从地上坐起来,想要将体内的假阳具拔出来,换上那身投送过来的、过于yin荡的衣物,却只觉阴xue又被猛地狠狠一冲,被另一根完全不同模样的roubang侵犯进身体嫩处,插得xuerou滋滋冒水。

    他呻吟了一声,无力地跪倒在地上,渐渐明白了这场所谓的交易并不只是一场短短的性交而已,还有更多的观众对他的身体充满了rou欲。他必须要乖乖地接受下所有人示好般的性爱,将zigong顺从地打开,任由他们肆意yin辱自己的身体,才算完成了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

    沈嘉玉微微闭了眼睛,忍受着对方在自己身体里的大力抽插,被jian得忍不住摇着头哀吟出声。这些人显然身经百战,比那群毫无章法、只会抱着他的臀部胡顶乱撞的A组成员不同,不过稍稍几下便将他插得汁水横流、高潮迭起,浑身控制不住地疯狂颤抖起来。他无力地张了张嘴,只觉得宫口酸涩得惊人,像是连盆腔里的软rou都一起被对方给yin透了似的,熟烂不堪地抽搐着。屁股也被这股大力冲得微微摇晃,在空气中不停地胡乱抖动着。

    “慢、慢一点……哈……求、求你了……”沈嘉玉不堪忍受地咬着唇,即便知道对方并不一定能听到他的呻吟,他还是忍不住微微摇头哀求道,“太深了……不、不行……哈……要被cao坏了……zigong……啊啊……zigong好酸……呜……太粗了……guitou插进zigong里了……不……不要……啊啊啊……!”

    沈嘉玉崩溃地倒在地上,被高潮的快感冲得浑身痉挛不止。只见两大团白嫩的屁股rou在空气中疯狂抽搐颤抖,被撑开的rou唇剧烈地收缩翕动,挤出一股股的浊白浑浆。他失神地睁着眼睛,眸子里的光已经完全涣散了,微微地翻着白。嫣红的唇瓣上挂在一层亮晶晶的口水,微微地张开,一点嫩软舌尖控制不住地半伸出来。显然一副被jian到了神智混乱的yin荡姿态,只差临门一脚,就会堕落成一只充满rou欲、只会吸吮夹弄着roubang的便桶,靠着每日男人们射进来的jingye艰难苟活。

    他四肢瘫软着,在空气中无力地抽搐。被迫张开的rou唇包裹着那一团深入盆腔的硅胶假阳具,被硕大的睾丸挤得完全绽开。对方粗大的guitou毫不留情地侵入了他的zigong,cao得里面的软rou都瑟瑟发抖地缩动着。沈嘉玉从喉咙里逼出一声尖叫,疯狂地摇晃着头颅,两条腿紧绷起来撑在地上不停地颤抖,摆出了一个像是被人深深冲入了zigong般的姿势,哽咽着射出一滩粘稠的jingye!

    “……啊啊……不……不行……不要射了……”沈嘉玉失神地睁大了眼睛,流着口水,含含糊糊地哭喘着呻吟道,“……嗯嗯啊……太深了……不要cao了……要被插怀孕了……啊啊……求求你……肚子好涨……好酸……呜啊啊……不要射了……太多了……插死我了……”

    侵犯着他的人对他的哭叫声充耳不闻,只一心一意地大力挞伐着,粗暴地侵犯他酸涨得一塌糊涂的柔嫩宫腔。沈嘉玉被cao得射了好几波jingye出来,重重跌在那一滩浊白上,双腿大开地抽搐了几下。只见他大腿内侧的肌rou在空气中无力地弹动着,从艳红xue眼里喷出一大股黏白热精,发出了黏腻稠闷的响声。那枚抵进他宫腔的guitou也心满意足地将rou根一下子挺身送入,插得zigong一阵狂抽,然后精孔一张,“噗滋噗滋”地疯狂射出jingye来。

    那股guntang而粘稠的液体狂浇在沈嘉玉的宫腔上,射得他一阵双眼翻白,爽得浑身都颤抖起来。他不堪忍受地将自己的双腿张开,尖叫着用手抠挖在他阴xue里疯狂内射着的假阳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刚刚平坦下去的小腹又被射得微微鼓起,活像个孕夫似的凸了出来。只见rou唇绽裂的缝隙里咕咕唧唧地冒出一股粘稠白浊,正是那根假阳具在模拟高潮时射进他zigong里的jingye。他不由得悲鸣一声,用力扯开自己肿胀不堪的酸麻女阴,将深深楔入xuerou里的阳具一点点向外拉出。

    太深了……太深了……全都……全都插进zigong里了……

    沈嘉玉咬着唇将缩紧了的腻滑xuerou一点点抠开,露出嫩眼里被夹得一动不动的粗大阳根。他喘息着将沾满了yin液的滑腻阳具攥在手里,向xue外用力拔去。那rou根还插在他的zigong里,进行着持续不断地射精,撑得他小腹愈发鼓涨,还不停地发出让人脸红不已地yin乱水声。沈嘉玉羞耻地捂住自己剧烈抽搐着的zigong,试图阻止那股因为涨大而渐渐泛开湿麻潮意。但那guitou却在他的zigong里越钻越深,裹着不断射出的浓厚热浆,jian得沈嘉玉四肢发软,险些再度达到了高潮,浑身失禁着射出尿来!

    沈嘉玉瘫在树下,双眼失神地喘息着。正在摆弄着控制器的那个人似乎并不想要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开始扒住了他的rou臀,在浅窄的roudong里再次挞伐进出。沈嘉玉觉得自己的zigong好像被对方十分恶意地盯上了,他只是稍稍放松下来些许yin腔内的软rou,便被“噗滋”一声猛地尽根顶入,插得软rou颤颤发狂。沈嘉玉难以控制地伸长了颈子,仰着头剧烈喘息不止。那根毫无倦意的rou茎便一直深入zigong,发出滑腻不堪地yin荡水声,完全地侵犯进了他的zigong,耀武扬威地顶着盆腔内部的软rou肆意喷射。

    沈嘉玉快要被这个男人的rou茎侵犯得濒临失禁了,只能无力地敞开双腿,喘着气望向自己被插得凸起来一小块软rou的雪白小腹,十指发颤地捂住疯狂抽搐着的柔嫩zigong。如果他能够透视到皮rou下的那只可怜rou盆,想必一定是被粗长的jiba享用得盆口舒张,连里面的嫩rou都一起外翻着倒卷出来,流着黏腻腻的汁水。整个狭窄细嫩的腔体被插得七歪八扭,可怜兮兮地隆起一大块生殖器状的软rou,在对方的悍然抽插下不堪地收缩吞吐,变成一只毫无尊严的性爱rou套。

    “别插了……别……”沈嘉玉微微摇头,哽咽着低低呻吟道,“真的要插坏掉了……呜……我的zigong……好涨……要尿出来了……尿出来了……呜啊……!”

    只见那根rou具陡然粗涨了几分,茎身猛地加长了一截,重重击入沈嘉玉的盆腔!沈嘉玉尖叫着伸直了jingzi,双腿大张着抽搐倒地,xue眼里狂喷出一大波腥咸yin液。位于zigong之上的那一小块雪白皮rou重重地痉挛着,活似guitou的物体在腹部下疯狂弹动,在小腹上不停地隆起滚动。沈嘉玉被jian得双眼翻白,神智昏迷,尿孔也跟着一起彻底失禁。只见一大滩淡黄色的尿水从涨立起来的肿红rou蒂下疯狂射出,哗啦啦地浇在地上,活似一口开了眼的喷泉,滋滋地狂射个不停。

    沈嘉玉伸着舌,嘴巴大张着急促喘息。他两条腿也合不拢地胡乱张着,流着又yin又欲的黏白热精。两片肥厚rou唇绽裂似的张开了,xue眼被假阳具撑得满满当当,连睾丸都深深地埋进了娇嫩的xue口里,看上去一时半会也再难合拢。整个阴部被这一根假阳具yin得狼藉不堪,活似被数十人酣畅淋漓地享用过了一番。

    沈嘉玉双目失神地看着前方,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恢复了自己的意识。那根假阳具似乎在他昏迷的那段时间内达到了使用期限,缓慢地缩小了,从他阴xue中脱落了出来。他张着被cao得唇开rou绽的阴xue,坐在地上低低地喘息了许久,才总算从被cao透的身体里寻回一点力气,将被丢到一旁、沾了不少白精的新衣服穿到身上,努力忍受着袒乳露阴的羞耻,重新走上了躲藏苟命的老路。

    不过这一回,他身体里不再有像之前那样的一颗定时炸弹了。

    那些yin药在比赛正式开始之后就已经结束投放,而如今B组的几名选手全部都已经被不同的人给开了嫩苞,活活地享用成了一只只抬臀乞怜的yin荡便器,就更没有投放yin药的必要。而沈嘉玉则属于其中特例,虽然已经被人开过了苞,连zigong都被侵犯得熟透了,还经历了好几场粗暴的标记性爱,险些沦落成了A组成员的私人rou便器。但他却幸运地在最后一场标记性爱中被死尸cao到了高潮,将控制权转移到了尸体的身上。后来的人嫌弃他被失禁的死人尿了一xue的阴腔,并没有对他进行又一轮的强占标记,所以才有了如今一点儿可怜的自由,好叫他远远地逃开。

    虽然在交易中他又被迫对许多个不同的男人张开了双腿,任由他们肆意享用yin辱自己柔嫩的yin腔,但是至少他现在获得了自由,还有能够继续下去游戏、不被人肆意侵犯堕落的资本。

    沈嘉玉迈开还在哆嗦着的双腿,将从之前的空投小包中获得的地图缓缓打开,规划下一步前要行进的路线。

    在他如今所在地的东北方向,有一个天然下落的瀑布。而这个瀑布的后面有一个洞窟,十分隐秘,不为人所知。根据提示,这个地方正是最终即死圈的周围,如果能够提前躲藏在瀑布后方,就可以等待最后抵达即死圈的那群人马厮杀结束后,再考虑是阴掉那群最后的胜利者、又或者是俯首称臣。

    这实在是一个绝佳的守候点,唯一的缺憾便是这处瀑布离沈嘉玉所在的地方足足有两天的路程之久。虽然比起还剩下大半月的赛程来说可以说的上是短暂,但是对于几乎不剩下什么力气的沈嘉玉而言,这段路程已算得上遥远与充满变数。

    但沈嘉玉显然没得选择。

    他将地图收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身体,便踏上了前往那处瀑布的路。只不过他的体能本就不算优秀,又经历了堪称粗暴的yin辱与轮jian,被享用得汁水尽泄,连骨头都酥透了。只能张开酸痛不堪的双腿,含着满腔稠浓的jingye一步步向前走去。他每走一步,就感觉有无数热精翻滚着从宫口里喷涌而出,滴滴答答地砸落在泥土里。像是绵绵不绝失禁着的泉眼似的,湿漉漉地流个不停。

    而另一方面,选择支持了他的观众们也并没有那么的心善,希望他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抵达目的地。而是抱着希望他能够再一次惨遭毒手,沦为泄欲精壶的目的,为他投送了不少情趣产品,并要求他老实戴上。沈嘉玉便只好将对方投送来的乳夹乖乖穿戴在乳首处,并在自己的尿孔中插入了一根透明纤细的玻璃管,以保证他的尿孔永远都在无时无刻地保持着失禁的状态。他们还变本加厉地寄来了远比之前更加持久的硅胶制模拟假阳具,还有绑在胸rou上、用以模拟的胸带,以方便他们随时随地地yin辱这具娇嫩的rou躯,观赏他挣扎在性欲与理智之中的凄楚脸庞。

    在每日的清晨与黄昏时分,沈嘉玉就会收到这些投放给他、专属他一人的可怕yin器。

    经过了几次的yin辱之后,他已经很是习惯了。不再像是之前一样,看到那根直抵zigong深处的粗长假阳具便情不自禁地双腿发软,潺潺流出腻滑不堪的yin液来。他也稍稍取得了一些与关注他的投资人有关技巧,比如他们在试用远程控制器与他性爱的时候,只要他事先靠在一颗大树的树干上,撅着臀部紧贴树干,让抽搐不止的rou唇与树皮紧紧相贴。这样他们在冲刺挞伐的时候,他就不会因为过分的快感而摔倒在地,可以稍稍借些力气,努力忍受住zigong中不断传来的酸麻涨意。只有在对方过分忘情、插得狠了的时候,才会尖叫着颤抖起来,下身几处xue眼齐齐失禁着潮喷出来。

    沈嘉玉闭着眼睛,咬着下唇,忍受住今夜投放来的硅胶假阳具在他嫩处里不断变换、大力挞伐的感觉,微微地泄出了一声低弱的呻吟。这一次,对方似乎对他愈发耐受的躯体而有所不满,像是一口气叫了数人来一起享用他的腔xue。于是尚算紧致地嫩xue便可怖地被粗暴埋进了三根粗长rou刃,撑得他唇开rou绽,整只阴xue仿佛快要坏掉似的完全张开,露出了深可见底的rou红腔口,赤裸裸地敞在空气之中。

    这一记猛插插得沈嘉玉双眼翻白,濒死般地艰难喘息,张着大腿,哭叫着拼命抠挖阴xue里的那根粗涨假阳具。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zigong被三只硕大的guitou一齐攻入嫩口,张开了拳头般大小的鲜红嫩洞。他无声的张口急喘,又哭又叫地闷出一声泣音,身体颤了数颤,无力至极地倒在了地上,感受着那三根缓缓抽插起来的狰狞rou刃。

    被他穿在胸上的模拟胸带开始有节奏地挤压起他的胸乳,像是有人在肆意揉捏玩弄着似的,将两大团白rou挤压搓揉,弄得奶汁都咕叽咕叽地喷了出来。沈嘉玉微微摇着头,将双腿大张开来,也无意再去思考能让这场性爱稍显轻松一些的姿势,惶急地睁大了眼睛,试图将深埋进阴xue里的假阳具用力拔出。被粗暴jianyin进出着的zigong口已经微微有些松弛了,又酸又涨,让他难以忍受地夹紧了xuerou。但是那股不断冲刺的力道却愈发悍猛,一下下地在xuerou内疯狂进出,插得阴xue“噗滋噗滋”地乱响个不停。

    沈嘉玉看着自己被挤得微微变形了的可怜rou唇,哽咽着拼命抠挖,抓着假阳具沾满yin液的一点儿腻滑底座用力拔出。然而那几只肥大的guitou身上陷在宫rou之中,掐住倒扣进去的宫口死死不肯挪出。他无论努力多久,也只能无助地被人揉着肥硕的白嫩奶rou,毫不留情地侵犯进zigong的深处,插着一腔yin腻湿rou,干得一阵啪啪乱响。

    “不、不要……啊啊……”沈嘉玉困难地喘息着,被侵犯着他的男人们享用得几乎融化成一滩毫无神智的yinrou,“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轻、求你……啊啊……好酸……呜……zigong受不住了……哈……要尿出来了……尿出来了……呜啊啊……不、不要……!!”

    沈嘉玉尖叫一声,双目猛地睁大了,瞳孔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接着涣散了开来。他整个人像是僵住了似的跪趴在地上,无力至极地瘫倒下来,露出一只被yin得水光潺潺的丰满屁股。屁股里藏着的那只yin红肥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吐出一点儿被夹得湿淋淋的假阳具。兜在外面的一小截红rou正疯狂地抽搐着,时不时地冒出一股黏湿腥咸的白浊,从rou缝里黏腻腻地下淌,濡得整个女阴yin靡不堪。

    那三根yinjing一齐插进了他的zigong中,舒张开了精孔,咕滋咕滋地朝着他的盆腔里灌精。沈嘉玉被他们yin了几天,渐渐知道了这些jingye正是从支持他的那些金主身上采集出来的新鲜热精,能够有效地将人侵犯到怀孕,因此才制造出了这种仿佛与真人性交一般相差无几的感觉,将他一次次内射到了高潮。

    他艰难地捧着自己的小腹,忍受着那些如同水炮般噗滋噗滋狂射进他zigong里的jingye。强而有力的内射喷得他的zigong瑟瑟抽搐,像是刚刚涉足性事的青涩处子似的敏感而娇嫩。他被射得几乎快要受不住了,便只能可怜地咬住下唇,微微摇着头颅,将快要飘出来的哭泣压回喉中。

    太多了……这个量太多了……

    如果再这样下去……还没有等到比赛结束……自己就会……就会被他们享用到怀孕了……

    沈嘉玉双眼失神地瘫在地上,身体小幅度地微微抽搐。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喘息着从地上缓缓爬起来,双腿颤抖着一点点向前移动。那几根还在他体内胡乱捣弄着的rou根力道渐衰,从rouxue里微微地垂落下来。沈嘉玉扶着一颗大树靠在上面低低喘气,又过了一会儿,才忍着阴xue内残留不去的隐隐酸涩,微微剥开rou唇,将半落下来的假阳具缓缓拔了出来。

    只听见一声又黏又腻的闷响,那根硅胶制成的假阳具“啵”的一下从抽搐着的xuerou里掉了出来。沈嘉玉忍着汹涌而来的酥麻与失禁感颤了一颤,只看见一大波浊白yin浆从阴xue内狂喷而出,激射着溅在凹凸不平的树皮上。他维持着这种排尿似的姿势,持续了许久,才浑身瘫软地摔倒在地上,跪着扶住大树不停地喘气。

    他几乎已经被享用得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只剩下虚弱喘气的本事了。天色渐渐暗下,眼见着今日他又失去了可以逃命到预定中要潜藏的瀑布的机会,便只好忍耐地捡起丢了一地的凌乱物资,将东西慢慢打包起来,坐在这一地狼藉中恢复体力。

    经过了连续几日高强度的性爱,沈嘉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出现了许多令他都倍觉惊慌的变化。原本紧致青涩的女阴如今像是一只熟透了的rou壶似的,无时无刻都开着两指粗细的roudong,湿答答地朝着外部缓缓吐液。宫口也yin荡得再难以合拢,就像是天生便绽开了一枚又yin又红的鲜艳rou缝似的,抿着艳如红樱的rou,默默无言地抽搐着,时不时地吐出大团大团的yin露。

    他沉默地将空投来的物资箱拆开,为自己补充消耗殆尽的体力。今天支持他的金主们似乎有些过于兴奋了,空投过来的器具也很是持久。虽然他已经渐渐开始习惯了这种公平公正的rou体交易,但是仍旧被这两场过于漫长的性爱享用得一丝不剩,只能无力地瘫在地上,喘息着回复自己几乎被蚕食殆尽的神智。连阴部都肿胀得不成模样,变成了饱满熟透的yin烂姿态。

    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沈嘉玉慢慢地思考着。这些人支持他的目的,并不是想要看到他获得最终的胜利。他们只是想要取乐而已。无论是从A组选手身上,还是B组选手身上,只要能够获得足够的乐趣,就能成为他们投放物资的关键因素。而现在他们则对他的身体有些兴趣,便想要靠拖慢他行程的方式,来为接下来的比赛创造更多的变数,以营造出与以前历年大赛截然不同的样子,增加比赛的观赏性。

    与其选择这样无休止地被他们享用下去,最终身心都在欲望中沉沦,怀上不知道是哪位支持人的孩子。还不如利用好手中的物资拼力一搏,去尝试一下这整场比赛中的一些不同解法。说不定能够幸运地解决当下的难题,让他顺利地完成通关。

    沈嘉玉稍微想开了一点,便将身上剩余的物资整理好,决定趁夜前往他之前所规划的目的地。

    他这回换了一个方案,选择了绕开人多势众的队伍,专捡一些小路行进。比赛进行到现在,虽然绝大多数落单的A组选手要么已经被别的队伍收编,要么便已经沦为刀下亡魂,但仍有几个人狠艺高的独狼游走在安全区内,伺机而动。这些人明白自己物资的匮乏与和大部队正面交火的不利,大多数都选择了打游击战的方式,为自己补充稳定的物资。尽管之前被97号告诫过数次A组的队员并不可信,但沈嘉玉还是决定和这些人尝试一下简单的接触,以获得些许胜利通关的可能性。

    毕竟一个没有被任何人标记、携带着大量物资的独身B组人,简直便是一只唾手可得的肥羊。不可能会有人拒绝得了接手一个移动宝库的诱惑,尤其是这个宝库还柔顺听话,可以随时随地地将其用作一只可以肆意泄欲yin辱的低贱性奴。

    这一次,沈嘉玉没有顾忌他人。而如他所料那般,很快,就有人顺着他留下的痕迹找上了门来,并将无力反抗的沈嘉玉制在身下,眯着眼上下打量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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