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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真正的主人大概也不会来找她,这一个月,她应该能安心地窝在这套房子里。 姚思睦打开行李箱,拿出笔记本走进书房,接上网络,重刷了路由器系统,连接上她租用的服务器,才将U盘里的算法拷贝到笔记本上。 算法运行后,一张大尺度的男明星照片出现在界面,这是一个伪装成屏保的程序,她点一下鼠标,弹出一个密码框,输入密码,算法正在高速地生成数据。 她再次调出男明星图,才悠闲地打量这间书房。顶天接地的一墙书柜,土耳其进口羊毛地毯,阅读椅,不仅有宽大的书桌,还有两三人讨论的小圆桌,最合她心意是墙角还有一个贵死人的顶级蓝牙音箱。 那只禽兽,装修的时候最高的要求一定都放在这个书房了。 刘锡明不久后又来了一趟,送来牙刷牙膏毛巾等洗漱用品,留下现金后离开。 姚思睦饭也顾不上吃,回到书房反锁上门,拉开打印机,拿出一沓白纸,电脑接上音箱,重金属摇滚震得天花板都在摇晃。 她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坐在圆桌旁,握着笔飞快在白纸上写着公式,写完一张扔一张。 窗外逐渐墨黑,书房灯光明亮,音箱轰隆隆响,深红色的木地板上散落着写满公式的纸,姚思睦也从圆桌旁蜷到阅读椅上,最后索性趴在地板上,写一会儿便翻个身,咬着笔翻个身皱眉思索,眉头松开后,又趴着继续算。 音箱一直响到深夜,姚思睦才关了音乐,拿着几张写满公式的纸坐在书桌前,调出三个月来没有打开过的第二种算法——博弈算法。 屏幕上输入三个月以来的历史数据,运行了几分钟后,她又调出市场情绪变化,拿起手边的公式,看了一眼,开始修正参数。 忙到窗外的天色泛白,她的手才从键盘上离开,望着屏幕上完善了非完全信息下的动态博弈参数的算法,加入交易用的算法,嘴角浮出一抹轻松的笑意。 她抬起食指,在键盘上轻轻一点,算法开始高速运算。 “看看更完美的算法的表现吧。”她的手举过头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好的,小美努力不让您失望!” 她从椅子上跳起来,在书房里寻找一圈,才在墙角精美的置物架上找到那个小小的智能音箱。 MD!竟然把这个小东西给忘了! 她的汗毛直竖,这肯定是达创自家的智能音箱,小东西虽然方便,但有一个可怕的地方,就是它随时随地都在听人说话。机器的听,就是录音,直到某一个字词唤醒它,你就会得到回应。 而她说的话,全部会保存到达创的云服务器,那个人想听随时能调出来听。 姚思睦拔掉房间里所有智能音箱的电源,盯着电梯门,当即决定,先去吃个早餐,吃饱回来给刘锡明制造点麻烦。 在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一盒六个的火腿鸡蛋三明治,一杯冰美式,回到森严的小区。 冬天的南方依旧花木扶疏,阳光甚至带着北方五月的暖煦,清透地照在身上。 姚思睦在草坪上的长椅上坐下,拿出一个三明治,边吃边欣赏顶级豪宅的绿化风景,恍惚间又回到了读博的时光。 那时她也常常在熬了一个通宵后走出房门,顺路买一盒三明治和冰美式,沿着查尔斯河走到波士顿公园,坐在草坪的长椅上,慢悠悠吃完早餐。 这是她一天中最悠闲的时光,吃完一顿早餐,靠着冰美式能再学习和工作一个早上,中午吃过饭睡两小时,下午到凌晨仍是埋在巨量的方程里,那些世人永远解不出的方程里。 她曾怀疑过,学数学是为了什么?只有最顶尖的天才大师才能搭出框架,而除了那一个人,金字塔尖以下的人做出的东西充其量只是被大师不屑一顾的应用数学。 即便是曾被视为天才的她,在金字塔尖的老板眼里,做出的东西依然只是garbage。 那个秋天的夜晚,查尔斯的河风很冷,她的厚厚的眼镜片蒙上模糊的雾气,如果不是夏文森打来了那个电话,她和她的算法也许就永远地沉入查尔斯河的泥沙。 “早!” 一个冷淡却不失礼貌的声音响起,姚思睦闭眼摇摇头,将思绪甩出去,仰头露出一个微笑,“早!” 那个女人站在阳光的前面,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出头发很短,个子很高,是姚思睦这种刚压过160线的小个子羡慕的身高。 她拿起咖啡,往旁边挪出一个空位。 那女人在她旁边坐下,姚思睦又把手上的一盒三明治送到她面前,“要来一块吗?” 她客气地说,也等着对方客气地拒绝,没想到对方笑了一下,“谢谢!我正好饿着。”说完就不客气地拿起一块吃了起来。 姚思睦看着她冷淡的侧脸愣了一下,马上又敛起表情,大大方方地吃着自己手上的那块。 “你也是这里的住户?”短发女人问。 “不算吧,我是暂住。” “哪一楼?” “26楼。” 短发女人喂到嘴边的三明治顿在半空一秒,把剩下的三明治全塞进嘴里才说:“我住顶楼。” 姚思睦又把三明治的盒子送到她面前,“再来一块?” “好。” “……”姚思睦等她拿起三明治,开始闲聊,“你是来散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