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无法联系
盛钰大大方方地说:“我知道你住在这附近,反正我也没事做,所以就注意你的去向了。” 孟西夷无奈道:“你这样做算什么。” “我没有打扰你,何况你也没有发现我不是吗?”盛钰想到今天的事,又说:“这次是意外,我只想送你回来。” 他的意思表现的很明显,还不死心。 要是之前孟西夷还会生气,现在可能是即将要离开这了,她的态度没有那么强硬。 她收回要输入密码开门的手,转过身面对着盛钰,认真道:“你别再坚持了。” “你又要说我做的是没有意义的事。” “不是吗?”孟西夷如今说话做事确实冷静许多,具体表现在,她面对盛钰时,也能云淡风轻了,“你这样跟着我,也不会让我改变主意重新喜欢你。” 盛钰心里一凉,转瞬即逝,没有在表面表现出什么,倒是声线低沉几分,说:“谁说没可能改变?当初你不也是天天在我跟前刷存在感。” 孟西夷想说这不一样了,她马上要走了,他做这些都是徒劳。 可话到嘴边,她又没说出口。 如果这时候让他知道她要出国做交换生的事,可能又不会安生了。 孟西夷欲言又止地看了看他,“反正你不要再跟着我了,这让我很没有隐私。” “我就是想见你……”盛钰盯着她澄亮的眼睛,改口道:“行,不过我要是找你的话,你不能躲我。” 孟西夷骗了他,说:“好。” 他骗过她几次,这次就算抹平了吧。 见她答应,盛钰的情绪rou眼可见的愉悦不少。她要进门,他连拦都没拦了。 从这处离开后,盛钰往他自个的住处回。原叙给他打电话,他接了,原叙一听,说:“心情不错啊,碰上什么好事了?” “你什么事?” “噢,我看阿许回来,想约着一块去赛车。我最近找人帮我改了下车,还没试呢。” 盛钰想也不想道:“不成,我不在盛京。” 他来京州的事原叙知道,但他不知道盛钰还待在这,而且始终都是为了孟西夷的事。 原叙便问:“真的假的?还是说你跟阿许还不说话,因为我约了他你才不来的吧?” “真不在,你跟他们去玩呗,等回去了再找你。” “不是,你们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盛钰随意问:“谁奇怪了?” 原叙可能是他们三中心最大,事最少的一个,很不理解道:“阿许啊,他明明跟我约好的,然后我今天再找他,就联系不上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我现在再打他直接关机了。” 所以他刚好没事,又离温家近,正开车准备去家里找他。 盛钰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可能是有什么要紧事在忙吧。” “不说了,我快到他家了,去看看再说。” 原叙听着盛钰轻松的语气,挂了电话,拐了个弯,差不多快看到温家那个别墅区的时候,又试探性地拨他的号码,结果一样没打通。 想着马上就到了,原叙就先搁下了。 谁知道到了温家,原叙也没见到温听许的人。 出来见他的人是温母。 “阿姨,阿许不在吗?我没联系到他人,还以为他在家呢。” 温母站在门口的台阶上,说:“他不在呢,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原叙朝她身后看了看,“也没什么,就是跟他约好出去。他要是不在的话,那就算了。” “嗯,我突然想起来,他确实出门去了,还让我跟你说声他去不了了。可能是他手机没电了吧。”温母不好意思地笑笑,“你瞧我这脑子,我才想起来。” “没事,他要是有事就让他去忙吧。” 温母点点头,“让你白跑一趟了。” 原叙说:“我就在附近,那阿姨,我先走了。” “好,你慢走啊。” 看着原叙开车离开,温母脸上的笑淡下来,眉间夹带着沉郁,转身进门。 保姆迎上来说:“听许还说让我给他开门,夫人,这,这要把他关到什么时候啊?” 温母看向楼梯,叹气道:“你不用管他,照常给他饭就行了。” “这样,他会怪你的吧。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就不用知道了。” 想了想,温母还是不忍心地说:“我上去看看他吧。” 她怀着沉重的心情上楼,走到温听许的卧室前,犹豫几秒,敲了敲门,“听许。” “妈。”声音在门后紧跟着想起来,像是就在等着,“您这是干什么?您怎么想的?” “要不是你听不进我的话,我也不至于用这个办法。” 温听许沉默许久。 他回来是为了谈孟西夷的事,结果温母说晚些再谈,等他回房休息的时候,从外面锁上了他的门,连窗户都锁死了,钥匙全部都在外面。 等他意识到她准备做什么的时候,他的手机电脑,一切能和外面联系的东西,也都被她提前拿走了。 “可是您能关我多久?如果别人联系不到我,这事会闹大。” “我会用你的手机跟他们联系,”温母果断地说,又把刚才原叙来找他的事说了,“我把他打发走了。如果你不想这样,你尽快想通就好了。要是你不愿意,我也可以狠狠心把你一直关着。” 一直关着不现实,温母也只是拿这话表明一下决心。 温听许站在门后,为眼下完全没预想到的情况感到烦躁,她居然会做出这种举动。 “妈,我觉得要好好想想的人是您,我只是想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您为什么非要反对不可?您为我想想可以吗?” 温母的嗓音听起来似乎是哽咽了,“要是能避免你受到伤害的话,mama宁愿你讨厌我。” 她这回连好好谈都做不到,干脆利落地下了决定。 “我是个一切健全的成年人,我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就算真像您所说,我会遇到不好的事,那也是我自己的决定,我可以承受。而且至少在当下,我是高兴的。” 温听许很严肃地在和温母说,可惜他没等到温母的回应。 他喊了两声,依旧如此,便想到她应该是不想听他说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