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血杜鹃(上卷)涂龟迷踪(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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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5857 2021年12月14日 (三十五) 申慕蘅和崔冰娅被并排捆在船舷上,她们双手成一字形捆在栏杆上,双腿分开,两边脚踝分别跟自己的手腕捆在一起,屁股向上扬起,阴户和肛门大开,暴露在围在她们身前的一堆男人眼前。 崔冰娅那天被折腾了几个小时的肛门,经过一天的休养,算是恢复不少,但菊花口还没能完全闭合,肛壁中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疼。 而申慕蘅的恢复状态看起来要好很多,抽打留下的血痕都变得很淡了,身体素质确实优秀。 「给cao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哪一个的屄更耐cao?」 徐锐呵呵笑着,站在她们中间,双手一左一右伸出,中指分别插入她们的yindao里。 两名女警官早就对于这种程度的侵犯彷佛习惯了,申慕蘅还面带羞愤地紧咬银牙,崔冰娅却已经虚弱得象一摊死rou一样,看来没给她强一点的刺激,她是打不起精神来了。 「那究竟是谁更耐cao嘛?」 山狗呵呵笑问。 光从申慕蘅和崔冰娅的神情来看,谁更耐cao似乎是明摆着的。 要是现在将她们放了,这儿一堆男人,估计也没人敢保证一定能打赢申慕蘅,但崔冰娅却一副病殃殃的样子,就算没人碰,她自己能不能站稳起来都还是个未知数。 徐锐双手在两个yindao里抽插几下,各增加到三根手指。 申慕蘅还是咬紧牙关红着眼睛忍受,被捆住手腕的双手紧握着拳头,而崔冰娅只是皱一皱眉轻哼一声,身体还是那样无力地垂着。 徐锐笑道:「申警官的屄里面还紧凑着呢,不停地夹我。而崔警官屄里面好象没啥动静,这贱屄不会给cao坏了吧?」 这就宣判了胜负了,但无论胜利者或是失败者,申慕蘅和崔冰娅都对周围的哄笑声彷如充耳不闻。 火彪道:「就是说申警官cao起来应该更舒服一些对吧?老子来体验一下……」 解开着腰带走近。 徐锐骂道:「你急个jiba毛呢!我还没品评完哩!两位警官的屄里面都是干的,他妈的cao来cao去都没怎么发sao……花猪,去把对面那俩小妞拖过来……两位警官肯定都是拉拉,用男人的jiba她们兴奋不起来……」 抽出手指拍了拍手,转身开了一瓶啤酒。 申慕蘅和崔冰娅的屁股上于是多了很多只手掌,这帮家伙嘻笑着轮番用手指捅插着两位女警官的阴户,纷纷表示徐锐刚刚对她们yindao紧凑度和敏感度的评价,是无比中肯的。 花猪应了一声,跳下船去,片刻间对面那艘船出来三个兄弟,拖了蒋晓霜和王燕潞过来。 两个女孩这些日子里几乎上遍了这里的大小船只,轮番充当过每一艘船上的「船妓」,反正无论上哪艘船,戏码都没有太大区别,她们反反复复已经不知道被这帮家伙轮jian过多少轮了。 此刻又要被拖到大船,上面看起来人挺多,不知道又要有怎么样的恶毒点子,要来折腾她们。 当看到大船上的架势,主角似乎并不是她们俩,而是捆在船舷的两个女警察,蒋晓霜暗暗呼一口气,王燕潞一脸悲哀地看着申姨,不知如何是好。 这几天她其实跟申慕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可是每一次见到,以往英姿飒爽的申姨一次比一次显得悲惨,而此刻斜翘着下体捆着的姿势,女人最为隐私的部位被放大得极为显眼,怎么看都象随时等候插入的飞机杯。 「有谁的屄开始湿没有?」 徐锐问。 一只只手掌从申慕蘅和崔冰娅下体上离开,纷纷笑答:「没有没有。这是两个变态的女同性恋,男人是搞不湿她们的!」 哄笑声震荡在船板上空,申慕蘅和崔冰娅也不由羞怒交加,涨红着脸蛋。 徐锐于是笑着下令:「你们两个小sao货,用嘴舔她们的屄,看哪个先浪起来!哈哈!谁先完成任务,重重有奖!」 奖赏什么的,蒋晓霜和王燕潞是不敢想的,就算有也多半是奖赏几根jiba来jianyin她们吧?但没做好,大小四个女人谁也没好果子吃,她们早就领教多次了。 王燕潞由于跟申慕蘅的关系,再一次故意被推到申慕蘅身前。 两个女孩对视一眼,乖乖在两名熟女的屁股前面跪下,伸出舌头凑向两位女警官敞开的阴户。 申慕蘅和崔冰娅几乎同时「嗯」 的一声,被捆成羞耻姿势的rou体动了一动。 山狗笑问:「怎么样?这总舒服了吧?」 跟他们粗鲁的roubang和手指相比,舒服当然是舒服很多,两个女孩的舌头温润柔软,看到她们阴户上各条的悲惨的伤痕,动作更是轻柔很多,懒洋洋的舒适感让申慕蘅和崔冰娅一直紧绷着的肌rou和神经都放松了不少,含羞闭上了眼睛。 身体一放松,抗拒感就大大减弱。 申慕蘅和崔冰娅都是正常的女性,在相对舒服的感觉中被如此不停地刺激性器官,身体就很难不起反应了,异常的涟漪在她们的体内泛起,渐渐发散漫延。 此时此刻,就连她们自己都怀疑,她们是不是真的是同性恋体质,只有女人才能让自己的身体有性反应?她们的表情和身体反应,男人们都看得一 清二楚。 象徐锐这样玩过无数女人的家伙,自然很敏锐地知道这两个冷冰冰的女警官,确实开始发情了。 就连正在舔阴的两个女孩,都感受到两位女警官的身体变化。 这一个多月来,她们被迫相互舔过对方的阴部,也都舔过其他同伴的阴部,女人发没发情是什么状态,几乎天天都被强jian好几次的蒋晓霜和王燕潞一点也不陌生。 可是,申慕蘅和崔冰娅虽然身体成熟,目前yindao里也开始渗出些许蜜汁,但跟胡慧芸老师和徐贞儿警察jiejie这样的性感少妇相比,roudong里那肥润敏感还是这两位远无法比拟的。 但饶是这样,申慕蘅和崔冰娅还是为了自己身体不可抑制的「无耻」 动荡,羞愧无地。 两名女孩先后停止了舔弄她们的阴部,向她们的主人表示自己舔吸后的阴户已经湿了。 徐锐笑呵呵地,再次用手指插入她们yindao里,挖了一通,抽出泛着几丝水光的手指,笑道:「果然只有女人,才能让这两个变态女同性恋浪起来……嗯,你们两个小sao货干得不错,今天晚上双手可以捆前面,不用捆后面。」 自从被绑架以后,王燕潞和蒋晓霜每天都是被各式捆绑着度过的,双手能放松的时间极少,而被反捆在背后是「标准姿势」,对手臂活动比捆在前面要限制得多,也让女孩难受很多。 徐锐这个「奖赏」,对于两个女孩来说,也算是实在而实惠的。 蒋晓霜轻轻地松一口气,稍稍看了王燕潞一眼,退后跪坐在角度处。 王燕潞轻咬着嘴唇,一脸悲哀地看着申姨,终于还是退后几步,倚到蒋晓霜身边。 她们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就完成了今天的任务,但总归现在似乎没有她们的事。 男人们的兴趣点都在两名女警官身上,她们只好乖乖地安静待在那儿,充当接下来这场yin乱盛宴的吃瓜群众。 既然女警官浪起来了,那自然要享用一下。 于是,今天新一轮的yin戏在哄笑声中隆重开幕,徐锐第一个挺着roubang,深深插入申慕蘅的roudong里。 这次的rou孔不再象以往那样硬梆梆般干涩,固有的压迫感中增添了不少温润的弹性。 徐锐点头道:「这才象个正常女人的屄嘛!申警官,你以后每天都被给很多人cao屄的,记得这个状态,做一个优秀的性奴隶喔!」 申慕蘅咬唇不语,缓缓拧转头去。 那边,崔冰娅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红霞,眼神迷乱地也正望向她,而火彪炙热的roubang,正暴风般地狠狠捅抽在崔冰娅微润的yindao里。 「叫啊!浪起来啊!叫几声床我们听听……」 呼啦啦排着队起着哄的男人们,一个个拉脱了裤子。 而跪坐了片刻的蒋晓霜和王燕潞又开始「工作」 了,被迫挨个吸吮着他们的jiba,为他们接下来参加轮jian申慕蘅或崔冰娅,做好身体上的准备。 ******范柏忠示意杜沂槿关上门,低声道:「刘律师怎么说?」 杜沂槿同样压低声音:「行动时间基本定了,大约一个礼拜之后,刘律师在等卡洛斯最后确认。我们现在得准备出发了!去到那边之后,也还有不少准备工作,至少总得提前个两三天到达吧。」 「他妈的怎么还确认不了?」 范柏忠骂道,「我前天打过电话给刘家颖,她也没给个准信。」 「刘家颖说,卡洛斯跟罗德里戈刚刚火拼了一场,得喘口气。不过问题不大,这两天会给准信的。」 杜沂槿说,「这卡洛斯!我总担心不太靠谱。」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范柏忠拍拍杜沂槿的手,说道,「现在外围部队都在撤了,专案组现在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你就安安心心地准备出境的事情吧!我已经汇报过省里了,徐锐很可能已经逃出境,我们要追杀过去,省里也同意了。」 「他们能不同意吗?还不是你一直在他们那边吹的风?」 杜沂槿白了范柏忠一眼,「省里白忙活一场,还搭进来两个特派员,他们也抓狂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容易答应你?」 「何止省里?隔壁云海市那边也抓狂,说是徐锐可能跑他们那边去了,疯疯癫癫折腾了几天,连个影子也没找着。」 范柏忠笑道,「还有,王燕潞和蒋晓霜两个小妞的家属都扛不住了,病的病倒的倒,蒋晓霜的老爸还因为急火攻心出了车祸死掉。现在他们的压力贼大,我们想出境追捕,他们是头一个鼓掌支持。」 「嗯,明白了,所以云海也不会来讨还池春岚她们三个人。」 杜沂槿说,「忠哥,说句心里话,我总觉得徐锐这么冒险冲出防线不太正常,一旦被海警截获他们直接就完了。舒雅是最了解徐锐的,她也很坚定地认为徐锐应该还在天海……」 「又来说这些?你就别管徐锐了!马上就要出境了,相关人员的出境手续都办好了吗?你怎么还有心思管这个?」 范柏忠有点儿不耐烦,「你带人出海,这边我会派人继续查。你现在急急忙忙的,能查出来个啥?」 杜沂槿知道说也无用,范柏忠的心思都已经飞到李冠雄那边了,摇了摇头不再说。 范柏忠搂着她,嘴唇伸到她脸颊想要亲热,再度给杜沂槿一把甩开:「没心情!我去准备出境的事情。不过话说明白了,我还没走这几天,就算是摆样子,我也会一直追着这件案子!」 但摆样子也不好摆。 部队和武警本来就是来紧急支援的,白忙活了几天没有结果,既然疑犯可能已经逃离且警方正打算出境追捕,他们自然也陆续撤离。 而这些天范柏忠动员了全市警力布下的天罗地网扑了个空,警队内部的工作安排早已左支右绌,各道关卡也渐渐撤了一大半。 只留下几条出境通道由交警和基层派出所继续盯着,海面也只剩下海警的日常执勤巡逻,虽然这巡逻力度比起他们平时的日常巡逻要大很多,但跟前几天比,漏洞就相当大了。 杜沂槿明白警方的罗网事实上已经布不成了,她要继续追查,也只能从现有掌握的情况着手,至于徐锐是否真的还在天海,会不会因此逃出生天,杜沂槿感觉自己已经掌控不了。 刚出了范柏忠办公室,迎头便碰上傅楚鹃。 小姑娘一见她,立即叫道:「杜局杜局,我跟舒雅研究过了,徐锐应该是没有跑的!」 「喔?何以见得?」 杜沂槿对快步赶上来的舒雅挥挥手,一起走进小会议室。 赵婕、李跃晟、魏樱迪正等着,其中魏樱迪正和紧张在电脑上敲字的邓宜珊说着些什么,赵婕托着下巴,在一本记录本上向着李跃晟指指点点。 一见杜沂槿进来,全部人都站了起来。 「坐坐坐!你们也有新情况?」 杜沂槿当先坐下,见赵婕正欲汇报,扬手道,「你先等等。楚鹃,你们掌握到什么了?」 傅楚鹃一屁股坐在杜沂槿身边,说道:「海警那晚除了那艘货船之外,原来也在往西方向也截获过另一艘同样来自孙语晨公司的货船。那艘船当时尚未出境,搜查了一番,船上只有一名船员,没有其它可疑,就命令他回航了。因为他们没有足够重视,所以没有第一时间上报。我们发现之后,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什么问题?」 杜沂槿一时未解。 「我们怀疑,两艘船都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徐锐根本没上船……」 傅楚鹃急着说,「不然为什么要派两艘呢?」 舒雅见傅楚鹃的表述不清楚,接口道:「我来说吧!杜局,如果徐锐真要逃跑,那安排另一艘船的用意何在呢?我认为他就是故意弄两艘船去闯一下试试,只要成功一艘,就会让警方怀疑他已经逃离。再说了,我真不认为徐锐会冒这样大的风险,什么前哨也不打就直接如此冒失地闯关……」 杜沂槿思索片刻,点了点头:「我听懂你的意思。但是,我们确实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何况支援部队现在都撤了,我们就算知道徐锐还在,又能怎么样呢?找不着他还是白搭。」 赵婕于是接口道:「我们这边有一点点进展……」 杜沂槿转过头来,示意她说。 赵婕道:「我们再次审问了老叶,费了好大的口舌,最后是樱子软硬兼施,才让他算是说了实话。樱子,你来说吧!」 魏樱迪应了一声,快速跟邓宜珊交代两句,转身过来坐好,说道:「老叶之前一口咬定他只是徐锐的司机,什么也不知道,看到徐锐杀人强jian他也敢怒不敢言。不过我们都把他的底翻出来了,明确告诉他,我们已经查封了孙语晨的公司,孙语晨和曲振已经落网……嘿嘿,老叶那时候的脸色可难看了!我跟他磨了一个下午,跟他说你既然是从犯,就算徐锐和孙语晨犯了什么大罪,你老叶坦白从宽,有立功表现也不会判很重什么的……」 「急死我了,樱子你怎么这么啰嗦,老叶究竟交代了什么?」 傅楚鹃跳着脚催促。 魏樱迪摊手道:「急啥?老叶的嘴还是很紧,但捱了很久,听说抗拒的话要跟徐锐同罪,那可是杀人喔,他最后还是招了。你们猜怎么着?孙语晨并不是徐锐的同伙,而是被他和曲振挟持胁迫的rou盾!老叶说,徐锐在赵队长家的时候,曾经交代过曲振去把孙语晨的老爸孙益寿在乡下的老家清出来,随时可以躲……」 杜沂槿听到这里,柳眉一竖。 赵婕于是说:「我亲自带人去查过了,那里没人,但确实有收拾过的痕迹,可能老叶被捕之后徐锐不敢再用那里了。我们已经把跟孙益寿、曾月瑛、孙语晨所有相关的住所地址,能找到的都找出来了,正想跟你汇报,马上分派人员去查……」 指指邓宜珊,杜沂槿转头一看,邓宜珊正在录入电脑的,果然都是一些公司、写字楼、工厂或者住宅的地址。 李跃晟说道:「这些地点,有一半多,我们这几天查封孙语晨之后都查过。剩下的这些,我认为能够躲人的就这三处地点,是我们现在的工作重点。匪徒有枪有人质,人数也不少,如何行动还得请杜局指示。」 杜沂槿垂头想了一下,说道:「武警刚撤,再请求支援不太好。这样,你们分成三组,便装分别去这三处地方看一下,注意隐藏身份,就算发现嫌疑人也不要贸然抓捕,这太危险。一旦确认他们的藏身地点就在暗处盯紧,立即向我汇报,我再调重兵去围捕。尤其是你,赵婕,就算看到徐锐,你也绝不能冲动。」 赵婕点着头,咬牙道:「杜局,我明白,我懂分寸。我一定会顾全大局的!」******喝了快一个礼拜海风的徐锐,被接连的好消息开心得几乎要蹦起来。 首先,海面巡逻越来越稀疏的情况,他终于掌握到了。 探子回报,这两天没见到部队的船只,出港的渔船也不象之前每一艘都翻个底朝天,花猪甚至找了个接近公海的小岛蹲了半天,报告说甚至有一段时间,长达十几海里的海面上没有一艘海警的巡逻船,这么大的空子,是绝对有机会逃出公海的!其次,徐锐期盼了好久的那艘来自古兰森岛货轮,终于确定将于今晚来到附近的公海。 虽然仍然不敢进入天海市的海域,但在公海上停留一阵,把他们接走应该是可以的!总之,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出海通道给他打开了可乘之机,机会来了就要抓住。 夜晚本来海警巡逻力度就更为薄弱,徐锐于是大声宣布,他们今晚就可以逃离这里啦,全部人都走!去往雄哥那个世外桃源吃香喝辣,各式美女玩之不尽!「她们也带走吧?」 曲振指着申慕蘅和崔冰娅,转头又望望另一艘船,蒋晓霜和王燕潞还在那边。 「都带走!这可是献给雄哥的礼物,也让给我们一路上解解闷,哈哈!」 徐锐乐不可支地踹了申慕蘅一脚,这个三十七岁的「老女人」,此刻愤怒而又绝望的神情,看上去简直美艳无比。 他徐锐捅了这么大的漏子,辜负了李冠雄的信任,这番灰熘熘逃过去,总得带点什么手信。 蒋晓霜和王燕潞是年轻貌美的大学生,申慕蘅和崔冰娅是身手矫健的女警察,尤其申慕蘅大名鼎鼎,容貌身材都还不错,李冠雄一定会满意。 而且,徐锐对蒋晓霜的颜值也很有信心,相信即使放到岛上数千名美女中间,仍会是顶尖的。 申慕蘅的身子恢复得很快,底子确实好。 倒是躺在申慕蘅旁边的崔冰娅,已经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看着有点儿倒胃口。 「这个怕是未必能捱上岛。」 火彪赤足踩着崔冰娅的rufang,轻轻碾了一碾。 「管她呢!」 徐锐冷冷道,「捱不过就丢下海喂鱼。我倒是希望她捱得过,雄哥岛上女警察好象没几个,大家都喜欢嫖女警察,总得让她们再让一千个人cao一cao,嘿嘿!」 「王八蛋!」 申慕蘅羞愤地扭着身体。 李冠雄在古兰森岛做什么生意,她之前已经了解过了,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也会有一天,会被送上岛去,当一个千人cao万人骑的下贱妓女,什么阿猫阿狗也将扑上自己的身体,深入自己的灵魂通道?这几天本来已经习惯了被强jian的申慕蘅,想到此节顿时热血上涌,身体在船板上扑腾了起来。 「想到能够做鸡,很兴奋是吗?」 徐锐脚底在她小腹上重重一踩,疼得申慕蘅顿时扑腾不起来,冷笑道,「我告诉你,那里所有的女人都是明码标价的,你姓什么叫什么,年纪多大给几个人cao过,父母是谁老公是谁都给你标注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将来每一个嫖你的男人,无论是侏儒还是黑鬼,都知道他cao的是一个叫做申慕蘅的女警察,哈哈哈!」 「我不……」 申慕蘅嘶声狂吼着,双腿乱踢,无奈气力还是不济,根本碰不着徐锐分毫,倒是她这种急怒攻心的模样,逗得火彪、山狗、曲振等一干人哈哈大笑。 火彪一边笑着,一边用脚尖踢踢崔冰娅的脸蛋,说道:「瞧人家崔警官,做鸡就做鸡,哪象申警官这么折腾?心安理得地分开大腿挨cao不就行……哇!啊啊吼!」 话没说完,他脚下这个他以为虚弱得象只小绵羊的女警官,竟然突然檀口一张,用力咬住他的脚趾。 山狗笑得捧腹弯腰,指着火彪怪叫道:「她还主动舔脚趾……」 可他的笑声随即就停了,因为火彪的叫痛声不是装的,是实实在在被咬得很痛!崔冰娅用尽力气咬着火彪的脚趾,同时双膝一屈,嘴巴一松,拼尽仅存的所有气力向上一冲,脑袋重重撞上火彪心窝。 火彪猝不及防,给她撞得立足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捧着已经给咬出鲜血的脚趾呼痛。 崔冰娅哑声叫道:「我不会遂你们愿的!申姐,我先走了!希望来世我们都是清白的……」 踉跄的脚步扑向船舷,便要跳海自尽。 可是,她的身体本就虚弱不堪,被反捆着双手更令她脚步虚浮,跑没两步,踩到水渍脚下一滑,顿时摔了个狗吃屎。 崔冰娅奋力重新爬起,还没站稳,火彪已经怒冲冲扑了上来,一记窝心脚重重踹在她胸口,崔冰娅惨叫一声,身体向后飞出几步,摔在滑熘熘的船板上一直滑到船舱壁上,「砰」 的一声响,脑袋撞上铁皮,顿时眼前一黑,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喷出,修长的胴体瘫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了。 「冰娅……」 申慕蘅尖叫惊叫,身体又奋力扑腾起来。 崔冰娅自从那天被擒之后,身上的伤越来越重,这些天又给他们毫不怜惜地反复折磨,身体状况已经让她极为担心了。 现在心窝还遭受重击而吐血,张诗韵因为体弱生病被杀害的一幕在申慕蘅心头掀起,申慕蘅心窝剧颤着,恐怖的预感极其强烈。 果然,徐锐瞄了崔冰娅一眼,冷冷道:「找死!这贱货长得本来就不算出采,胸又不大,又一直半死不活,要不是看是个女警察,玩过就早就扔海里喂鱼了……」 火彪揪着崔冰娅的头发,重新将她拖到徐锐身边,说道:「人家女警官身体坚韧着呢,瞧这眼珠子,一副还想吃了我的样子呢!还要不要留着?」 徐锐嘿嘿笑道:「她不是想死吗?这么一身好rou,要死也总得给人家一个不一样的死法嘛!山狗!」 山狗大声答应,笑道:「我有办法……」 转身跳下船,跑到远处另一艘船旁,跟他的兄弟比划着什么。 「冰娅!冰娅!」 申慕蘅焦急地狂呼着崔冰娅的名字。 崔冰娅虚弱地张开眼睛,对视着申慕蘅关心的眼神,脸上竟然挤出一丝笑容,轻声说:「申姐,我太没用了,这都死不了!咳咳!」 申慕蘅眼眶全湿了,她知道崔冰娅的性子,这些天惨遭凌辱,冰娅已经受够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会越来越差,与其被送往遥远的海外孤岛当一名下贱的妓女,还不如壮烈一点死掉。 这几天来,申慕蘅跟崔冰娅的眼神交流中,她们一直在相互鼓励,给予对方精神上的支柱,她们相信总会得到脱身的时机,她们都在养气蓄力等待着那一刻。 可现在,船一旦出海,她们便再也不会有反戈一击的机会……崔冰娅虽然同样流着泪,但她朝向申慕蘅的脸,是笑着的。 既然死志已决,崔冰娅相信申慕蘅一定能够明白她,能够理解她……她自己已经捱不下去要当逃兵,她也只能希望申姐能够捱过去,捱到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但是,崔冰娅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山狗提着一个小塑料桶回来了,戴上手套从桶里面抓起一条滑熘熘的海鳗。 毕竟这批小子原来都是渔民,又都住在渔船上,捕渔工具齐全,闲着无事打几网鱼虾烤来吃,对于整天吃干粮的他们来说,自然是极好的伙食补充。 海鳗在山狗手里扭来扭去,张大着口露出锋利的牙齿。 女人对于此类又滑又软的条状活物本就天生的害怕,当海鳗被抓着伸到崔冰娅面前时,正惨笑着的女警官顿时笑容凝固,身体不由一抖。 不过,山狗并没打算让海鳗去咬她,而是要用一种女人更加恐惧的形式。 他朝火彪使个眼色,火彪立时会意,笑呵呵地握住崔冰娅的脚踝,将她双腿完全打开。 山狗便握着海鳗,凑向崔冰娅的下体。 「不……」 崔冰娅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她只感全身的鸡皮疙瘩连串涌起,本来已经无力挣扎的身体竟开始扑腾起来。 自有两名小弟笑嘻嘻的,分别按住崔冰娅双腿,让山狗抓着海鳗,往她的阴门中塞去!不经意间,崔冰娅已经满头大汗,那又软又滑还一直扭动的海鳗正在渐渐逼近,她的瞳孔也在渐渐放大。 当那可怕的东西一碰到她的yinchun,崔冰娅「呀」 的发出一声尖叫,被控制住的四肢无力地踢腾着。 申慕蘅并没象崔冰娅这样害怕软体动物,但海鳗活力极好且攻击性很强,她却是知道的。 他们明摆着就要将海鳗塞入崔冰娅的yindao,本来已经伤病虚弱的崔冰娅,如何承受得了?申慕蘅挣扎喊叫着,可徐锐踩着她的身体,一脸期待地看着那边的好戏。 见申慕蘅还在嘶叫着扑腾不休,诱人的身段让他欲望飙升,一把将申慕蘅的身体翻了过去,按着她的屁股,roubang不由分说强势插入!申慕蘅睁圆着眼,哼也不哼一声,眼睛只是急切地看向崔冰娅。 那边,山狗已经将海鳗的前部塞入崔冰娅的yindao里了,只剩下不停扇动着的尾部,在山狗的助推下也向里面钻入。 海鳗的活力相当强劲,进入温暖的rou孔里,玩命地往里面钻着扭着,女警官饱遭摧残的rou壁彷佛要给它绷破。 崔冰娅现在不仅笑不出来,连哭喊声都极为嘶哑难听,疯狂摇动的上半身被火彪踩住,曾经健美结实的双腿从大腿到脚趾尖,都在脱力地抽搐着。 一条海鳗完全钻入崔冰娅的yindao里,痛苦不堪的女警官小腹处隆起了一小团,而山狗竟又从小塑料桶中,又抓起一条海鳗!崔冰娅曾经娇俏的脸蛋扭曲得几乎完全变形,哀嚎声开始断续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山狗将第二条海鳗,如法炮制地塞入自己的yindao里。 被强jian中的申慕蘅紧咬银牙,她恐怖地看到,崔冰娅小腹处隆起得更高了,那部分还在不停地蠕动变形,可想而知这两条海鳗是如何肆虐崔冰娅的yindao的,甚至rou眼都能感觉到,海鳗似乎甚至已经钻入崔冰娅的zigong里了……如此奇景,连徐锐都看呆了,roubang从申慕蘅体内抽出,强jian中止,却让申慕蘅继续趴着,一脚踩在她脖子上,强迫她一起欣赏崔冰娅被摧残的惨剧。 火彪踩着崔冰娅胸前的脚终于挪了下来,可没等崔冰娅挣扎着想扬起身,那一脚再度重重踩下,这次踩的目标,正是她小腹隆起的那部分!随着火彪用力猛踩两下,只听崔冰娅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小腹处被重踩一脚之后,隆起的部分蠕动得快极,显然是那两条海鳗受惊之下乱窜起来。 崔冰娅脸色都完全青白了,嘴唇剧烈地颤动着,发出痛苦的哀叫声。 她被反捆地双手无力地抓着船板,分开的双腿却已经无力踢腾。 「不要……王八蛋!你们不能这样!」 申慕蘅声嘶力竭的怒吼着。 可是,踩在她后颈的皮鞋丝毫不给她动的机会,翘着伤痕累累的大屁股趴在船板上的女警官,绝望地看着她亲如姐妹的同伴,象一条母狗般地嚎叫着痛苦翻滚。 这几天看起来十分虚弱的崔冰娅,此刻似在用尽她毕生的气力,宣泄着她最后的剧痛。 「啪!」 一根竹竿划过夜空,重重甩在崔冰娅胸上。 女警官本就遍布血痕的rufang上,溅出几滴血珠,正当她惨叫着蹦了一下,用脚底无力踢着船板时,颤抖的脚踝被抓了起来向上扯,双腿被完全分开,女人赤裸的阴部,火彪脚上的布鞋朝她的胯下重重一踢,随即紧紧踩住。 「喔!」 崔冰娅连扑腾的力气都没有了,瞪着双眼发出惨烈的嘶喊,扭曲到完全变形的脸蛋上浮起恐怖的道道青筋,反捆在身后的双手绝望地抓着船板,通过她的yindao已经深入她zigong的那两条海鳗没片刻安宁,疯狂地撞击着她的zigong壁,试图寻找它们的出路,崔冰娅甚至感觉它们可能已经窜入自己的胃里,就要贯穿自己的躯干。 「冰娅!冰娅……」 申慕蘅尖厉地哭喊着。 她很少哭,甚至说她几乎不哭,但此刻,她实在无法抑制内心的悲痛。 她这一辈子就活在阴影里,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两个疼爱的姐妹。 可是,一个已经死在他们手里,另一个也即将死在自己的眼前!崔冰娅已经无法回应她的申姐了,竹竿毫不留情地一下下重打着她赤裸的胴体,留下了触目惊心的道道血痕,崔冰娅的嘶喊声越来越微弱,她嘴角流出的血珠变成连串的血水,她的身体渐渐停止了挣扎。 剧烈的痛楚燃烧着她的身躯,她残存的意志和精力,也彷佛正在被封印,彷佛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 看着申慕蘅焦急而悲愤的样子,徐锐却忽然松开踩住申慕蘅颈部的脚,蹲下来揪起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说了这么一句:「我如果说不杀她,而且还放了她,你信不信?」 「我信!」 申慕蘅就算根本不信,但是此刻,她强迫自己相信。 她不知道徐锐想玩什么把戏,但只要让崔冰娅有一线生机,她宁愿信。 「跪起来,喝我一泡尿,我就放了她。」 徐锐笑嘻嘻在甩开申慕蘅的脑袋,站了起来。 申慕蘅完全不信他,但是,万一呢?为了冰娅,这时候的申慕蘅什么都能做。 他的尿又不是没喝过,自己的身体早就被他们糟蹋透了,怕什么?申慕蘅咬着牙,拖着虚弱的身体,缓缓直起身来,怒视向着徐锐。 这几天来,她时时刻刻都在极度羞辱中度过,她对于被羞辱已经习以为常,远没有一开始的时候那样极端的抗拒。 徐锐扶着阳具晃一晃,申慕蘅到这个时候了,眼神还不示弱,真是个难得的悍妇。 征服这样的女人,可真他妈的爽!见申慕蘅虽然一脸怒色一脸不甘,可还是朝着他的jiba张开了嘴巴,徐锐吹一下口哨,尿柱毫不客气射入申慕蘅的嘴里。 申慕蘅大口地吞咽着,她见过王燕潞喝尿,她知道应该怎么做。 浓烈的臭味熏蒸着她的脑门,申慕蘅已经当身体不是自己的,她满腔的怒火和仇恨被通通压迫在胸腔中,空自紧紧攥着拳头,但委屈的泪水,还是汪汪流下。 「哈哈哈哈……」 耳旁响起了这群混蛋无情的嘲笑声,申慕蘅只当听不到。 而山狗他们目睹着这个不可一世的坚强女警官,惨遭轮jian数日都没有屈服,此刻却张大着嘴巴牵长着喉咙跪在那儿用口接尿,莫名的兴奋感充斥着他们不安分的身体,在榜样的指引下,一线线尿柱射向瘫地船板上抽搐着的崔冰娅裸体。 火彪的脚已经离开了崔冰娅的阴部,除了被反捆的双手,已经没有其它东西限制她的活动,但崔冰娅便如一条死鱼般地动弹不得,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摧残得行将崩溃,那些温热的尿液撒在身上,崔冰娅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甚至,就连那恶作剧般射入她嘴唇的尿,崔冰娅已经连吐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入夜的海风凉丝丝地,申慕蘅浑身不停地起着鸡皮疙瘩,自从那晚失手被强jian之后,她已经几天没起 过鸡皮疙瘩了。 月光照射在小岛礁旁的渔船上,省警局最有名的两位冰山女神,一丝不挂地沐浴着尿浴,一个跪着主动喝尿,一个躺着被动淋尿。 申慕蘅眼眶盈着泪水,口里咕咕的水流声伴随着痛苦的吞咽声,她的眼光上望,看到的是徐锐得意的嘲讽眼神,她的眼光荡了开去,伤心地望向不远处崔冰娅被雨点般淋透尿液的抽搐裸体。 徐锐按着申慕蘅的脑袋,将最后一滴尿甩到她的鼻尖上,看着申慕蘅一脸羞愤和不甘地闭唇吞尿,将她揪翻在地,骑到她的小腹上,双手揪着申慕蘅双乳乱揉,将半硬的jiba塞到她的乳沟中轻轻磨着。 这个女警官虽然年纪不小,也算不得巨乳,但她胸部还算丰满,两只乳球坚挺圆润,用来刺激jiba,却是别有一番风情。 申慕蘅侧着脸听凭他的玩弄,满嘴臭气呛着她的气管和食管,她坚强地抑制住呕吐的冲动,只是用连声的轻咳,缓解着满腔的不适。 但此刻,无论是徐锐对她的侮辱和玩弄,还是身体的虚脱和难受,在申慕蘅此刻,都被对崔冰娅的关心所复盖。 她的好meimei被淋了满头满脸的尿液之后,连咳嗽声都没发出一声,赤裸的胴体瘫在船板上只是抽搐,苍白的双唇间不停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申慕蘅圆鼓鼓的双乳,很快就将来就相当兴奋的徐锐那根玩意儿挑逗硬了。 徐锐嘿嘿一声,朝火彪使个眼色,扯开申慕蘅双腿,伏到她的身上,roubang轻车熟路地捅入申慕蘅红肿的阴户里。 「嗯……」 申慕蘅只是轻哼一声。 这几天来,自己的隐秘部位被无休止地塞入异物,那种强烈的不适感已经渐渐消退,她不知道自己是已经被强jian到习惯了,还是已经麻木了,她咬了一下嘴唇,将一口腥臭的口水吐到船板了。 徐锐roubang缓缓地享用着申慕蘅紧凑的rouxue,居然这么轻易就让这个看起来永远不可能屈服的女警察主动喝尿,他的兴奋感和成就感无法言传。 而更重要的是,他觉得时机到了,这个肚子里满是自己的尿还被自己cao着屄的女人,起码此刻会答应自己的任何要求。 徐锐于是拍拍申慕蘅的脸,说道:「我再问你几个问题,答好了,我就放你姐妹走!」 申慕蘅忿恨地看着徐锐,缓缓点点头。 「那好,我问你,你们成立专案组的目的是什么?我就不信只为了找艺术学院那几个娘们,就能把你从省里面请过来。」 徐锐单刀直入。 这个问题是雄哥想知道的,当时自顾不暇就算了,现在居然抓到专案组的要员,早就想问个明白了。 只不过申慕蘅和崔冰娅一直不服软,他知道问也白问,只有现在才是机会。 申慕蘅咬了一下嘴唇,她此刻并不想违逆徐锐的意思,否则岂不是白白喝他一泡尿?何况自己的私处正被他的丑物抽插着,身心处于绝对下风,更不用说这关系到崔冰娅的生命。 可是,真实的意图当然不能说,申慕蘅定了定神,思索片刻,说道:「就是为了抓你……」 「放屁!」 徐锐怒道,「那时候你们怎么知道是我?」 扬手给了申慕蘅一记耳光,又揪着她的rutou一阵乱扯。 「没骗你。」 申慕蘅忍着疼,缓缓说道,「范柏忠跟李冠雄有仇,你应该是知道的。他怀疑天海市还有李冠雄的余党在活动,也怀疑艺术学院师生的失踪跟李冠雄余党有关,成立专案组的秘密目的,就是肃清活跃在天海市一带的李冠雄势力。」 这个说法都也有理,徐锐想了一想,好象也没什么破绽。 roubang在申慕蘅体内停住,示意她继续说。 申慕蘅又道:「那时候确实不知道你们这伙人的首领是谁,不过因为你一直没被他们抓到,所以他们的嫌疑人名单里面,你一直排在很前面。但要不是胡慧芸和于晴逃出来,他们其实一直没有锁定你。」 徐锐哑声问:「那我姐呢?她那时是怎么看的?」 一提到徐贞儿,申慕蘅心中大酸,眼眶顿时又湿了,颤声道:「她……她一直以为你已经逃跑了,她就希望着有一天你能改邪归正,她相信自己能够感化你……可是你怎么下得了手杀害她?」 说着说着,声色渐渐凌厉,彷佛回复了平日的威严,忘记了自己正被这个混蛋强jian着。 「我也不想的……」 徐锐对于她的情绪毫不在意,以几下大力的抽送让她明白一下自己的处境,「范柏忠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派谁不好,偏要派她来送死!她被杨大军抓了,我还能怎么办?」 「你混蛋……你……」 申慕蘅悲愤之中,竟不知道如果措辞了,哽咽道,「贞儿以为,就算你死性不改,也一定不会伤害她,才愿意冲到最前面的。她太傻了……」 「确实很傻!」 徐锐嘿嘿一声,说道,「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吗?」 握着申慕蘅的rufang不再说话,roubang继续抽送着。 但心急的申慕蘅却无法沉默,甚至配合地发出几声疑似呻吟声,才轻声说:「我回答完了,你会实现你的承诺吗?放了冰娅,我留下来让你们搞。冰娅是 贞儿唯一的朋友,她就是伤心贞儿的死,才会被你们抓到的。你如果还有一点良知,就算为了惨死在你手里的jiejie那一点情分,让冰娅走吧。」 就算她并不如何相信徐锐会放人,但他自己既然这么说,终归是一线希望,申慕蘅用尽她最后的耐心作着哀求。 「她们不是情敌吗?」 徐锐皱眉道,「那你跟我姐又是什么关系?」 「她们早就和好如初了……」 申慕蘅希望努力抓住这希望淼茫的机会,说道,「我做过贞儿和冰娅的教官,我当她们是我的亲meimei,我知道她们的事情……」 「还真是姐妹情深哪!不过你觉得我是一个顾念感情的人吗?」 徐锐roubang重重一送,看到申慕蘅咬着牙面色一变,笑道,「不过,我的承诺也不会乱许,当然要兑现!」 朝火彪和山狗笑咪咪地挤了挤眼睛,做了几个手势。 火彪和山狗对视一眼,明白了徐锐意图之后,跟山狗耳语一番,然后揪着崔冰娅的头发,将她修长的胴体在船板上拖着。 申慕蘅紧张地哼一声,咽一下口水,转头望向徐锐。 徐锐笑道:「这不送你的姐妹去放生吗?」 roubang抽出,将申慕蘅翻了个身又跪趴起来,按着她的屁股捅入她的肛门,一边肛jian着女警官,一边将她推向船舷。 火彪一路拖着崔冰娅,拖向这艘船跟另一艘小船相接的地方,山狗示意花猪追上去帮忙,跟火彪两个人提起崔冰娅双足,一起将崔冰娅抛到小船上面。 「咚」 一声响,崔冰娅赤裸的胴体重重摔在小船上,可是已经提不起力气的她连叫一声都做不到,只是身体又是猛的搐。 反倒是正被肛jian着的申慕蘅,忍痛发出一声低呼。 火彪和花猪先后跳下小船,将崔冰娅拖到小船尖端。 那边,立着一根桅杆,桅杆后面还有一个十几厘米高、五厘米宽的小铁柱,是平时拴绳子用的。 崔冰娅被抬到桅杆后面,背靠着桅杆面朝着大海,花猪用手分开她红肿的两片yinchun,套到小铁柱上面。 崔冰娅的身体于是缓缓沉下,小铁柱被吞没在她饱遭凌辱的yindao里,也堵住了盘据到她zigong那两条海鳗的最后退路。 「你们要干什么?」 申慕蘅摇着身体大叫起来。 这是放生她吗?这明明还在凌辱她、折磨她!可是徐锐并不回答,狠狠地在她屁股上一扇,按紧她的腰肢,roubang在她的肛门一下一下重重冲击着。 崔冰娅早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两条海鳗在她的zigong横冲直撞,一阵阵剧烈的扯痛,怀疑海鳗会不会正在扯咬自己的内脏。 早就受了内伤的崔冰娅只觉全身气力正在缓缓流走,脸色惨然地听任他们的摆布,只是她的眼里,彷佛在这个时候,涌出了更多的泪水。 她双手的反捆被短暂地解开了,然后盘到桅杆上重新捆好,多余的绳索绕着她的小腹和胸前,紧紧地捆了一圈又一圈,将气息微弱的女警官固定在那个小铁柱上面。 「放开她!」 申慕蘅明显知道这绝不是放崔冰娅生路,只是不知道他们还要如何折磨崔冰娅,申慕蘅奋力扭动着吼叫着,她占据了她肛门的那根roubang,反而捅得更深了。 「我没有骗你呀,我们不杀她!确实没有杀死她对吧?而且我们绝对再也不碰她一下!」 徐锐呵呵笑道,一边肛jian着申慕蘅一边扇着她的屁股,「不过我们要走了,就让崔警官尽情享受大海的美景吧!什么时候被人发现或者翻到海里喂鱼,就看崔警官的造化啦!」 火彪和花猪回来这大船,解开那条小船的缆绳。 那艘装饰了赤裸美女的小渔船,随着海浪的起伏,渐渐飘离这个小港湾。 在申慕蘅急怒交加的哭喊声中,徐锐的船队扬帆远去,驶向一望无际的大海深处,奔向他向往的自由天地。 而那艘无人cao控的小船,在大海中随波飘荡,不知道最终飘向何方。 小船的船尾上,那具还剩下残弱气息的赤裸女体,捆得结结实实,安在桅杆后面的小铁柱上。 凄冷的海风吹掠过,崔冰娅用尽气力张开她失神的眼皮,看着夜幕开始降临的海面,到处是如此的深邃阴沉。 太阳已经从她背后下了山,崔冰娅知道自己再也看不到阳光了,她全身的气力已经行将抽尽,她受尽折磨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包括她被小木柱深深捅入的yindao……泪水潺潺地滴下,崔冰娅的脑袋也渐渐垂下,她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她的生命即将走到终点!而她这临死前仍然以极具侮辱姿势捆绑起来的裸体,不知道将随风飘向何方,更不知道什么时候,由什么人最终将发现她这具或许已经风干了的艳尸……而徐锐出海的这艘大船上,现在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终于要逃出生天了,大家压抑了好久的闷气正在痛快地释放。 目睹崔冰娅惨状的申慕蘅还在发狂似地怒吼着挣扎着,给山狗捆成个粽子,推进船舱里「修理」。 而蒋晓霜和王燕潞便留在船板上,为徐锐和他兄弟们的开心盛宴助兴。 两个女孩的心已经坠到冰点,刚刚绑着崔冰娅的那艘小船已经断线而去,那个 奄奄一息的警察jiejie看上去就要活不成了,而下一个祭品将会是谁,两个女孩都觉得很可能就会是自己。 王燕潞双手扶着栏杆,赤裸的身体被海风吹过,一阵透心的冰爽。 只是,她弯着腰翘着的屁股,正被曲振双手噼里啪啦扇打着,兴奋的roubang一下一下穿梭在她已经微湿的roudong里。 自从被绑架以来,两个月里王燕潞难得地没有被束缚,应该他们觉得船已经出海,不怕这看上去已经完全驯服的小姑娘飞上天去。 徐锐、曲振等人就在甲板上一边吹着海风,一边yin弄着被绑上船的蒋晓霜和王燕潞取乐。 颇受徐锐青睐的蒋晓霜匍匐在徐锐脚边,一边摇着屁股一边仰着脸舔弄着他的roubang。 而王燕潞则被推到船舷,扶着栏杆接受着曲振的后入jianyin。 黄昏时刻,太阳已经从远远处的大陆后面落下,天色正在渐渐暗下来,波光荡漾的海面一望无际,那下面或许躲藏着她未知的新世界……王燕潞身体在曲振的撞击下前后顿动着,赤裸的胴体的残照中彷佛泛着红光。 她已经行将失神的眼光呆呆地盯着海面,似乎正在注视着下面那深不见底的深渊。 突然间,她的眼睛闪过一线光芒,美丽可人的脸蛋上微微抽搐几下,沾着血痕和精斑的嘴角抿起,银牙在不觉意间紧紧咬起来。 「到了岛上,你们俩就不只是我们的母狗了,是全部人共同的jingye马桶!如果你们表现好,会给标上个比较好的价钱,去接待比较高档的客人……否则的话,嘿嘿!就象这些贱货一样,天天绑在大门口,任阿猫阿狗免费cao到死!」 徐锐刚刚说的话,让王燕潞脑袋又是嗡嗡响,他展示出来的照片中,两名可怜的女人被绑吊在一个豪华的大门两侧,身体上布满惨遭蹂躏后的伤痕,遍体污垢地给一堆看上去肮脏不堪的男人排着队轮jian。 「那就是我的下场吗?我不要……」 王燕潞的心在滴血,「那还不如让这广阔无边的大海,来做我的归宿!」 从心底里倔强的少女,在痛苦而耻辱的旋涡中,作出了宁死的决心。 而此刻,约莫百米远处的海面上,似乎飘浮着什么物事,好象是一大截枯折的树干?徐锐正乐不可支地yin玩着蒋晓霜,其他人也在一旁喝着酒聊着天起着哄,心儿都飞到那个传说中的「极乐世界」,那数以千计的各式美女让男人们浮想联翩,正兴高采烈地讨论着他们的想象。 大家都没太过关注王燕潞,现在她的身边只有正在jianyin着她的曲振,而且似乎也快到了顶峰……「喔喔喔……」 曲振快速抽动着roubang,终于长吁一口气,动作缓了下来。 王燕潞双眼一睁,咬着牙齿猛的大呼一声,转身用尽全身力气,在曲振胸上一推!猝不及防的曲振射精射了一半,还没醒悟怎么回事,「蹬蹬蹬」 连退三步,下意识地伸想去拉扯这作死的小贱货,却已经看着王燕潞一声长啸,跃身翻过栏杆,跳入浩瀚无际的大海之中!「潞潞……」 王燕潞的背后,留下的是蒋晓霜凄厉的尖叫声,和徐锐、曲振等人的怒吼声。 徐锐甩开蒋晓霜,一个箭步冲到栏杆前,朝下面张望。 可是,夜色中的海面,哪里还看得见王燕潞的身影,只有昏黄的海水仍在不停荡漾着波浪,「哗哗」 的浪声如雷鸣般响着,王燕潞那具赤裸的胴体,彷佛已经被海浪吞没,不知道飘往何方了。 「妈的!」 徐锐捶一下栏杆,发泄一下内心的愤怒。 渐临的夜色中根本不可能去寻找王燕潞的身影,何况船刚刚启航,此处离海岸线太近,还没到公海,他也不敢有丝毫耽搁。 「不管她了,走走走!」 徐锐一脸怒气地呼喝着,正要把满腔怒火发泄到蒋晓霜身上。 可蒋晓霜已经哭得爬不起身来,她那美丽的脸蛋正注视着大海,任凭涌泉般的泪水从她红肿的眼眶中流出。 她最后一位伙伴,终于也离她远去了,蒋晓霜大哭着望着无边无际的大海,专注的眼神令徐锐也不禁感觉怪异,那似乎是伤悲、是痛心、是留恋,或者还包括着羡慕……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