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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有人暗中搞鬼,想离间他和楚恒的关系! 如果离间了他和楚恒的关系,那他就会失去楚恒的帮扶,最终受益的人会是谁还用说吗? 所以,对皇姐下手的人一定是诸葛晏等人! 诸葛玉的视线扫向诸葛晏,锐利得如同一把利刃。 诸葛晏等人被诸葛玉的视线盯得心中发虚,但面上却还是端住了,眼观鼻鼻观心,并没有露出一点破绽来。 但无不惋惜错失了这么好的机会,三次暗害长乐的计划都失败了,事不过三,已经不能再做第四次,否则就会被抓住把柄。 他们不知道的是,不管他们还做不做,把柄早已经被抓住了。 缓过神来的诸葛心见气氛紧张又局促,出声道:“时辰快到了,我们还是先拜祭父皇吧。” “江鸣,你带人亲自去查,一定要将下手的人查出来。”楚恒朝江鸣命道。 江鸣应下,带着人转身走了。 楚恒这才道:“听公主的,先祭奠先皇,不要误了时辰。” 诸葛玉点点头,带着众人继续往先祀殿而去。 来到殿外,见看守的人一个也没有,楚恒看向诸葛晏,“看守的人都去哪了?” 诸葛晏也疑惑,那些人为什么不守在殿外,竟敢擅离职守,他正要说话,诸葛玉出声了。 “太后先过来了,应该是她把人谴退了,我们直接进去便是。”诸葛玉道。 说罢,带着众人进了殿内。 殿内并没有王若兰的身影,诸葛玉疑惑,母后不是在这等着吗?人呢? 众人也疑惑的四下看了看,不是说太后在吗?怎么没看到? 正在这时,内殿中传出一阵响动,还有男女低声的说话声,同时还有一些诡异的呢喃声。 楚恒嘴角微扬,面上却十分疑惑,“是谁在内殿中?” “本王去看看。”诸葛晏眸光一转,赶紧带着几个王爷走了进去。 进去一看,见王若兰和几个少年郎正在床榻上翻云覆雨,顿时一惊,而后想到什么,又是一喜,大叫出声,“太后,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正在这时,翠荷玉荷也来了,察觉到不对劲,赶紧冲进内殿,先是大惊,而后赶紧拿出带来的衣衫给太后穿上。 又让那些年少年郎赶紧把衣衫穿上。 在诸葛晏的喊叫下,王若兰顿时惊醒了,恢复理智的她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吓得脸色大变,怎么回事?她做了什么?她怎么会在今日在这样的场合做出这种事来? 听到喊声,诸葛玉和楚恒带着大臣们急忙也走了进去。 诸葛心被吕嬷嬷和丹佩护着站在外殿,并没有进去,李豫文也选择留在了外殿,时刻注意着四周,生怕又有什么意外。 王若兰看到一涌而入的人,脸色更是惨白如纸,当看到楚恒时,她的心猛的一沉,完了。 楚恒等人一进去,便见到不堪入目的一幕,个个都惊在了原地。 诸葛玉脑中一片轰鸣,觉得天都塌了一半,母后,她在做什么? 她竟然在父皇忌日,在祭奠父皇之地与无数男子行苟且之事,她疯了吗? 她知不知道这样做会有多严重的后果?她这是要害死自己,也要害死他吗? 老天,他该怎么办? 那些大臣们心中也都是万马奔腾,有史以来破天荒的头一遭,竟然撞见这等丑事,还是当朝太后和一众男子,简直匪夷所思,不敢置信。 可这样一幕又真实的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们不信。 过了好一会儿,大家才在诸葛晏的怒声中回神,纷纷转过身去,一些文臣更是急步夺门而出,不愿待在内殿污了眼。 诸葛晏指着王若兰怒道:“太后,今日是先帝忌日,你竟然和这群男子在殿内行此龌龊不堪之事,身为太后,秽乱宫闱,侮辱皇室,你该当何罪?” “不,哀家不知道,哀家不知道这些人是谁,哀家是被人陷害的!”王若兰恢复了理智,总算是察觉出事情的不对劲。 她就算再饥渴,也不会在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地方召见这些男宠,一定是有人给她下了药,迷了她的心智,有人故意害她! 旁的人信不信她尚且不管了,最重要的是楚恒。 她看向楚恒,只见楚恒一脸悲愤,拳头拽得死死的,骨节发白,他因为愤怒,额角的青筋也暴出,足以证明他此时愤怒到了极致。 她心乱如麻,连牙齿都哆嗦起来,张了张嘴,半响才说出一句话来,“摄政王,你要相信哀家,哀家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是吗?”楚恒一脸讥讽的冷笑,“那太后说说,是谁陷害的你?” 王若兰扫了众人一眼,指着诸葛晏,“是诸葛晏,一定是他!” 没错,一定是诸葛晏害她,诸葛晏一直觊觎皇位,他借cao办诸葛景忌日大典之事暗中给她下药,让她失了理智,做出丑事,好借机把儿子拉下皇位。 诸葛玉也回过神来,附和道:“一定是有人陷害太后,晏亲王,父皇忌日大典的事情都是你cao办的,一定是你陷害太后。” “太后,你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竟然还有脸诬陷本王,简直岂有此理!”诸葛晏也恼了,怒声道。 诸葛心见殿内的官员都跟见了鬼一般往冲出来,毫无半丝朝廷命官的威仪,满腹疑窦的往殿内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