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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没那么早的外公抱得更紧了,双手隔着衣

  一开始的情形我是记不太清楚了啦,不过据我小姨子说,她当天晚上也是跟

    朋友出去玩,喝了点酒,回家洗完澡,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去洗,顺便在客厅看电

    视,没想到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才会穿成那个样子,我刚开始在她身上乱摸的时

    候她还以为在作春梦,等她醒来的时候,下身已经被我脱光,T恤也被拉高,而

    rutou正在我的舌尖下弹动着,更糟的是,她的腿已经被我分开,我火热的guitou已

    经分开她柔密的丛林,顶开她粉红色的嫩rou,正准备冲进她湿润的密xue中。

    我小姨子坚持说她那时候有叫说:「姐夫、不可以。」或类似的话,不过,

    反正我是没这个记忆啦,谁知道她是不是胡说八道,我的印象里面只有她那双修

    长的腿紧紧缠住我长期游泳锻炼出来的腰,指甲陷入我的背肌,秀发披散在我的

    小牛皮沙发上,喊着:「我到了‥‥啊啊‥‥不要了‥‥不要了‥‥你好猛‥‥

    救命啊‥‥要死了‥‥」

    我确信当时我已经认出她是我小姨子不是我老婆,因为我老婆在床上的表现,

    一向是静悄悄,虽然她的双腿也会缠住我的腰,也会紧紧抱住我,密xue的rou壁也

    会抽慉似的夹住我火热的roubang,但是她绝对不会如此放肆的狂叫,更不会疯狂的

    挺动腰身,让她的贲起的阴阜狠命的撞上来。

    虽说我已经认出她不是我老婆,我小姨子当然更清楚这一切绝不是作梦,不

    过在当时的状况下,我们根本没办法停下来,我承认我从未经历过如此兴奋的做

    爱,我想我小姨子也是,我把她那双又白又嫩的腿拉到沙发背上,清楚的看见我

    的大roubang冒着青筋,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我小姨子红嫩多汁的roudong,那粉红色的

    rou片随着我的动作一进一出的,随着我们的动作喷出的白色浓稠状的体液在她柔

    蜜的体毛上好像开花一样的绽放着。

    小姨子在我的狠命进攻下也叫不出来了,整个小客厅里面只剩下我粗重的喘

    息声和小姨子哀泣似的娇啼,配合着肌rou碰撞的「啪啪」声和roubang在多汁roudong里

    抽插的「噗滋」声,合奏成男女交欢的狂想曲。

    也不知道让我小姨子高潮了几次之后,我把guitou深深的埋入小姨子火热的子

    宫中,大量的jingye尽情的喷洒在她狂颤不已的zigong壁上,她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呼,

    身体和蜜xue好像不能控制似的抽慉着,紧紧的缠着我,我的roubang在她的体内也也

    好像十年没搞过女人一样,一抖一抖的喷出大量的jingye。

    在我俩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之后,我大脑里的酒精已经被刚刚那阵热情燃烧

    殆尽,但我的roubang却仍然在我小姨子温润紧密的roudong中,小姨子那充满弹性的年

    轻rufang也紧紧贴着我的胸肌,她芳香的呼吸更直接喷在我的颈项,我低头想看她,

    她却把头紧紧的埋在我的身上。

    「舒服吗?」我问她。

    「嗯。」她没有说话,我试图离开她的身体,可是她却紧紧的抱着我。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

    么,不过我的脑袋却是一片空白,我干了我老婆的meimei,这是不对的,就算我喝

    了点酒,这也是不对的,可是、可是‥‥这感觉真他妈的爽,我从十九岁跟当时

    的女朋友发生第一次关系之后,前前后后连妓女在内也和不少个女人做过,可是

    就从来没这么爽过,我想我那小老弟大概也是一样的感觉,因为在她的体内,那

    根闯祸的棒子居然又开始硬了起来。

    我小姨子也立刻发现了这件事,毕竟一根火热的粗硬roubang和有点软的没精神

    roubang是有差的。这回换她试着把我们紧紧相黏的身体分开,她扭了扭身体,可是

    我紧紧的压住她,没给她走。

    「不要啦。」小姨子低声说着,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你起来啦,不要压

    着我。」

    呃、我承认在我刚干完第一炮之后,是有点良心发现啦,可是现在我那根性

    致勃勃的roubang,插在我小姨的嫩xue里,清楚的感觉到她yindao的紧实和温暖,在这

    种情况下,我那点不多的良心早被我一棒打回老家去了,所以我没答腔,反而将

    她抱得更紧。

    「你欺负我,我会跟我姐讲,你这个烂人,走开‥‥. 」小姨拉高了声音骂

    着。

    她一边说,一边试图脱离我的压制,纤瘦的身体在我身下使劲扭动着想要翻

    起身来,一双柔软的小手贴在我的肩膀上想把我推开。只是这却不是什么有效的

    举动,不只因为我和她力量上的差距,更是因为她贲起的阴阜在这样动作下不停

    的撞击着我的下体,我火热的guitou在她的花心上不停的搓来撞去,而那对rufang更

    好似作泰国浴一样揉着我的胸膛。

    显然我小姨也发现这样没有用,她喘着气,停止了挣扎,本来有点冷却的体

    温,好像又升高了起来。我低头看着她红通通的俏脸,闪着动人泪珠的明亮眼眸,

    一切都透出满是委屈受气的可怜模样,着实让人心疼不已。妈的她老姐也常搞这

    套,我就是偏偏拿这招没辄。

    「姐夫、我们不可以这样的。你起来,好不好。」小姨似乎看出我有点心软,

    改成用求的,那声音之软,语气之恳切,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这‥‥」我迟疑着,小姨的声音又把我那点狗屎良心给叫了回来。

    「你起来,我不会跟我姐讲,我们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可不可以啦,姐夫。」

    小姨继续加强她小可怜美少女的哀求电波。我望着她那张恳求的脸,听着她

    带着鼻音的恳求,不禁更加迟疑了起来。

    「好吧,你不可以跟你老姐讲哦,刚刚我是喝醉了,才会这样,我也不是故

    意的,谁叫你穿得这么暴露。」我承认我实在无法抵挡这种攻击,何况确实是我

    不对。

    「好,一言为定,我不会跟我姐说。」小姨说。

    「唔,真的哦。」我又问了一次。实在话,我还真不舍得把那跟棒子从她的

    身体里抽出来,那感觉实在太舒服,我忍不住又开始动了起来,guitou的伞缘摩擦

    着她温暖而紧致的rou壁。

    「真的啦。」小姨点着头,推了推我,「起来啦,你不要一直乱动,哎‥‥

    不要乱动啦,啊‥‥啊。」

    我听着小姨发出那种诱人的低吟,这实在忍不住,roubang一动就根本不想停下

    来,我现在不做实在是对不起我自己,可是做了又实在是对不起我老婆,可是老

    婆不在眼前,在眼前的是她漂亮的小妹。於是我一边动,一边对我小姨说,「对

    不起,小妹,我实在忍不住,你看我现在硬成这样子。」

    「不行啦‥‥姐夫‥我不能对不起我姐‥哎‥你快起‥‥来‥啊‥」小姨槌

    着我的肩膀,可是那声音实在不像是拒绝的样子。嗯‥在我精虫冲脑的时候,应

    该根本听不出来的吧。

    「再一次‥就好,以‥‥以后不会了。」我卖力的把大roubang往小姨的身体深

    处送进去,想来是撞得小姨浑身酸软,她甚至把紧夹着的丰满玉腿张开,我的耻

    骨紮紮实实的撞上她饱满突起的阴阜,guitou狠命的捣着小姨的花心,。

    「啊‥‥姐夫‥你‥啊‥不要啊‥啊‥啊‥不‥不行‥‥好舒服‥‥爽‥爽

    死了‥‥你停‥‥停一下‥噢‥」小姨在我一阵猛攻之下又开始浪叫起来,

    我实在不清楚我这才二十岁的小姨怎么这么会叫,跟她老姐完全不同。

    在小姨的浪叫声下、我们激烈的交合,礼教横隔在我俩之间的防线已被我的

    roubang捣碎,我们两人都无法阻止rou欲的爆发。

    这次我不像刚刚有点醉意,只顾着猛冲猛撞,眼见小姨子已经放弃了抵抗,

    也就不再压着她,将她的身体转了个九十度,上身在沙发上,两条腿被我拉高到

    胸前,她的身体也就整个被对折起来,我把膝盖顶在沙发边缘,让我的腰能顺畅

    的摆动,而小姨也配合着我变换姿势,在变换姿势的过程中,她用两腿紧紧缠住

    我的腰,让我的yinjing始终没有滑出,这可不是她老姐能做到的技巧。

    就定位之后,我一面展开深浅交替的动作,一面看着小姨那脓纤合度的小腿,

    笔直的向下延伸到丰满光滑的大腿,大腿上是白嫩圆俏的美臀,被我折成90度

    的柔软的纤腰也看不出一丝赘rou,雪白坚挺的rufang上是两颗粉红色的rutou,我低

    头看,是她粉红柔嫩,闪烁着yin水光泽的花唇,而在那之间,是我青筋毕露,怒

    气腾腾的roubang将她的花唇带进带出的抽动着。

    「怎么样?爽不爽?」我挑逗的问着。

    「好‥好爽‥shuangsi了。」小姨呻吟着回答。

    「我的roubang大不大?」我继续问着。

    「大‥大‥」小姨说着。

    「不够‥‥」我不满意的说着,双手扳着椅背,一阵狠命猛撞。

    「啊‥好大‥噢‥‥快‥快‥啊啊‥特、特大号‥‥啊‥给我死‥‥我要死

    了‥大roubang插‥插死我了‥啊‥快‥啊‥我死了‥噢噢啊」小姨在这样的攻

    势下,拉高了声音叫着,没多久就又到了高潮了,roudong壁一松一紧的吸吮着我的

    guitou,爽得我全身麻酥酥的。

    「你这sao货‥再yin荡些‥」我咒骂着,不顾她的讨饶,大roubang轰着小姨的花

    心,准备将她带上轮番的高潮。

    「人家‥‥噢‥大roubang‥干‥干死meimei了‥‥‥我不行了‥呀‥爽‥shuangsi人

    了‥死了啦‥呀‥好深‥‥meimei要坏了‥啊」小姨大声的yin叫着。

    「什‥什么meimei,是阴户,阴户知道吧。」我说着。

    「是‥噢‥是超‥超级大roubang‥戳‥‥戳爆‥噢‥我的‥阴‥阴户‥我‥噢

    噢啊‥」小姨听话的yin叫着,一对秀目似开若闭,脸上如昏如痴,一副茫茫

    然的样子,眼见是高潮了。

    她这次的高潮似乎更加强烈,她的roudong收缩的力量更加强大,白皙的俏脸红

    得好似春天的樱花,整个人疯狂的扭动着,纤纤十指死命的扣住我厚实的肩膀,

    弄得我只好放下她的腿,紧紧得抱住她,同时停止抽插,guitou深深的顶在她的花

    心上,尽情的享受她美xue的每一下悸动,光滑的小腿这时也紧紧的缠住我的腰,

    将她的阴阜贴在我的下体上转磨着,潮湿柔韧yindao夹着我的roubang,花心一开一合

    的咬着我的guitou。美得我几乎要射出来,我只好死命的缩着股间的肌rou,硬是把

    我吹起进攻号的蝌蚪给逼了回去。

    好一会之后,小姨起伏不已的酥胸总算平静了下来,双手在我的背后抚摸着,

    动作温柔之至,想来刚刚我应该还算干得不错,哪知道突然之间腰眼一痛,这娘

    们居然用指甲捏住我一小块rou,一扭之下,硬生生把我腰上一小块rou从我身上给

    扯了下来。

    「靠!」我本来一开口就是国骂,可是看到小姨那张梨花带泪的脸,我只好

    把这句话给它吞回肚子里,妈的,我就是见不得女人哭。

    「你‥‥你好过分。又‥又来一次‥」小姨这回真的哭了。妈的,女人真诡

    异,刚刚明明亲哥哥、好老公、大roubang的叫得跟什么一样,这会又在那边给我玩

    清纯玉女的死招数。

    「不要哭、是、是我不对,我不好,我该死、都是我妈的好色,看到我漂亮

    的妹子就什么都忘了‥‥」我伸手甩了自己几个紮实清脆的巴掌,心里偷骂,去

    你的,来这套,装纯情我不会是不是,,欺负老子没当过幼齿吗?当年怎么骗你

    姐,我现在就怎么拐你。不过这巴掌打下去,脸上热辣辣好不疼痛,去,真是多

    年没练习,下手不知轻重。

    也许是我本钱下得够粗,巴掌打得够力,小姨楞了楞,虽然泪珠还是挂在脸

    上,不过至少停止了抽噎。「你不要这样,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啦。」小姨细声的

    说,「其实我也有错,我那个‥‥你‥‥人家就没力气了。」小姨说着说着脸红

    了起来,把头埋在我胸前,把闪着汗珠的雪白颈项露出来。

    我抱着她的双臂紧了紧,她缩了一下,可是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可是我

    还很有力气咧。」我在她的耳边挑逗着说,持续坚挺着的roubang又在她体内摇了起

    来。

    「你好讨厌!」小姨说,声音中已无鼻音。

    「那是好还是不好。」我继续追问。

    「我说不好你又不听。」小姨说,讲完顿了一下,又说:「可不可以不要在

    沙发,沙发不舒服。」

    「好,那我们进房间。」我说,正准备起身时,却被小姨抱住。

    「不准出来。」她说,一双长腿又缠了上来。

    「噢,那要怎么弄。」不抽出来,要从客厅移动到房间的床上,这可有点难

    度。

    「你自己想,想不出来就别弄了。」她眨着眼说,一副她知道答案的样子。

    「啐、这种小事还难不倒我,只怕你配合不了。」我说,将手伸到她的膝弯,

    「抱紧了!」我说。

    小姨一把就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我缓缓站了起来,刚刚干了好一会,站起来

    差点腰腿无力,好险我每个礼拜还持续上健身房锻炼,没有丢脸,抬个四十几公

    斤的女人还可以。於是小姨就挂在我的身上,我俩交合处的yin水缓缓的沿着我的

    大腿流下。

    「姐夫很壮哦。」小姨把嘴贴在我的耳垂旁说着,然后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耳

    垂。

    「去你的。」我没好气的说,「没事吃那么多干嘛,很重耶。」我一面忍着

    痒,一面缓步走进房间。

    我走到床沿之后,再慢慢将我小姨放在床边,开始挺枪进攻,粗长的阳具抽

    到头然后整支插入,小姨也使劲挺动着她的纤腰配合着我的抽插,发出阵阵响亮

    的碰撞声、连那老床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叫声配合着我俩的动作和呻吟,在这样剧

    烈的交合下,我全身发热,额头上也冒出汗珠。

    「我‥‥我忍不住了‥你‥‥你快‥快点‥」小姨抱着我的头,呻吟浪叫着,

    正在强忍着高潮的来临,准备和我同时到达最高点。

    「我‥‥快了‥你忍一下。」我喘息着回答,她的美xue又开始收缩,我卖力

    的将roubang在她的yindao中快速抽动,下下尽根,次次猛撞花心。

    「噢‥我‥真的‥啊‥」话没说完,小姨突然一把把我抱住,蜜xue中柔软的

    肌rou这时却似铁箍似的一下下箍住我的roubang,zigong颈痉挛似的收缩,火热的阴精

    大量的喷在我的大guitou上,冲得我金星乱冒,头皮发麻,腿间一阵哆嗦,我努力

    又插了两下,把又热又涨的大guitou撞进小姨火热的zigong中。

    我和小姨发出同登极乐的大叫,浓稠的jingye在我guitou前端爆发出来,无数只

    蝌蚪撞向小姨的zigong壁上,小姨在我身下不停的抽搐着,蜜xue好像要把我挤乾一

    样的紧紧吸着我的roubang,直到我最后一滴jingye流出为止。

    我抱着小姨香汗淋漓的身体,我们都疲倦的不想再动了,狂乱后的呼吸喷向

    彼此的脸上,小姨满足的露出一点浅浅的微笑,我也满足的笑了,在激烈的性交

    之后同时到达高潮,实在是人生至乐,我们都不愿意就此分开,於是小姨和我就

    这样相连而眠。

    从那天之后,我小姨就成了我的小老婆,只要我老婆不在,她就直接睡在我

    房里,好笑的是,我老婆每次带团出国前都还会吩咐她老妹好好看管我。呵‥老

    婆不在家才是我提早回家的动力呢。

    说到这里,现在是下午四点半,我老婆今天带团去美国,本县县长北上开会,

    我这个公务员当然就提早下班回家啰,我中午跟小姨子通过电话,她下午没课、

    我想这会她应该正在家里洗澡喷香水,梳妆打扮之后,等着我回家开干吧。

    两张床(2)打枪的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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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集叙事者换成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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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婆从小就梦想她出嫁的时候有一张跟他阿妈一样的八脚床,只是在我们

    三十几年前结婚时,根本没有人在制作那样的东西,所以我老爸请作家具的伯公

    弄了一张床,虽然伯公已经不惜血本了,可依旧不是妻子从小想要的八脚新娘床,

    但可也是那时候的精品,用得是上等台湾樟木,床脚都有雕花,在那个大家都穷

    的时代可是超高级品,只是几十年来,老婆一直没有忘记她阿妈房间里的那张八

    脚床,只是等我们经济能力许可,我找到一张清朝的花梨木八脚雕花新娘床的时

    候,老伴已经不在了,所以我常常躺在那张古董床上想着我的老伴,想到她以前

    跟着我吃苦受罪,却还没来得及抱孙子就死了,总免不得一声长叹。除了叹她早

    死之外,也叹我成了孤单老人,晚上没人陪我讲话。

    我自从老伴几年前去世之後,我就没什么性生活,本来一开始朋友还会找我

    去茶店坐坐,找几个小姐消消火,可是有一次派出所主管找我喝茶,说是上头交

    代他们扫黄,我在地方当了十几年里长,形象不错,加上儿子在县政府做事,叫

    我少去一阵子,免得被抓了对不起我,我听了主管这么说,日後也就不好意思再

    去。

    後来有人劝我去大陆找个年轻小姐当老伴,可是我看到我的小学同学吴桑,

    因为娶了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大陆妹搞得全家为了家产鸡飞狗跳,全家乱糟糟。他

    带大陆妹出门还被邻居指指点点,说什么老牛吃嫩草,老婆比女儿还小,死不要

    脸,色老头什么的。想想还是不要得好。只是每次去吴桑家,看到他的年轻老婆,

    还是难免有点羡慕。只是羡慕归羡慕,我可没这个脸皮学他。

    所以啦,自从我儿子前年讨了个漂亮媳妇进门,晚上听楼上那张老床「嘎吱、

    嘎吱」的响,就成了我的最大的乐趣,我常常听着那个声音,幻想在我自己那张

    前清梨花木八脚床上跟漂亮的女人打炮,是啦,我承认,有时候我想像中躺在那

    张古董床上的漂亮女人是我媳妇,不过我更常幻想一些女明星,名女人,像现在

    新闻正在说的那个英文很溜的前任女部长我就肖想过好几次。所以我儿子前一阵

    子说要换床,我是坚决反对,开玩笑,我现在是孤鸟无巢,没鸟巢已经很惨了,

    连楼上鸟叫都没得听不是更凄惨。

    「嘎吱、嘎吱」,干伊娘,楼上又传来那张床吱吱叫的声音,我看了看时钟,

    现在还不到八点耶,不愧是我儿子,真是来劲。我笑了笑,继续看电视,耶?等

    等,今天我那个在旅行社做事的媳妇不是拉着旅行厢说要带团去美国?

    干,那我儿子现在是在干嘛?

    我想了一下,我儿子带女人回来干?不可能,我媳妇她meimei也住楼上,而且

    今天她四点多就回家了,应该没有出门。那么,难道是我儿子跟我媳妇的meimei!?

    这怎么可以,我儿子怎么可以对不起我那漂亮又体贴的好媳妇,我媳妇每次

    出国都会给我带礼物,人长得漂亮,咪咪又大,夏天常常穿得很清凉,让我这公

    公吃冰淇淋,这样不行,我儿子这样做太过分,我做人家父亲的一定要主持公道,

    不可以这样欺负人家。

    我开了房门,想走去三楼,走到楼梯口就停步了,不行,这么干不对,这样

    闹开来对大家都不好,传出去两家的脸都丢大了,而且就算我进去给他来个捉jian

    在床,我要说什么?那女人搞不好是我媳妇的meimei,不是外头的野女人,不可以

    不管人家的名声。可是就这样不管,我媳妇和亲家早晚会知道这件事,这样也不

    好,一定要在媳妇发现以前悄悄的把这件事情解决。

    可是这要怎么解决呢?

    我回到房间拼命想,一边想,楼上那床还继续给我嘎吱嘎吱的叫,干伊娘,

    这死小子还在那边爽,妈的,两个漂亮姊妹都给他上了,我想像着儿子在那张床

    上干我媳妇她妹子的情况,不由得口乾舌燥,连roubang都硬起来了,脑袋里什么也

    想不出来。

    这时候刚好电视新闻播出中部有个家伙用针孔摄影机逮到她老婆在咖啡里下药的

    新闻。嗯¨这倒是个方法。先抓到他们的证据再讲。

    於是我找了一家安装监视器材的公司,跟他们说我怀疑我儿子媳妇准备谋害

    我,请他们装监视设备,不过我想他们也不会管我要干嘛啦,反正是在我家里装。

    於是我趁白天三楼没人,请他们在三楼客厅和卧房的电视里装上针孔摄影机,同

    时把线路牵到二楼我房间里的录影设备上。装设的人很仔细的教我怎么切换摄影

    机,放大缩小镜头、调整音量和录影等方法。

    器材装好的隔天晚上我就找到证据了,我儿子和她老婆的妹子趁着我媳妇不

    在,过得跟夫妻一样,不但脱光光搂在床上看电视,连在客厅里都亲嘴亲个不停,

    晚上连灯都没关就干了起来,我媳妇她meimei真他妈的sao,我边看着电视上实况转

    播的激战,耳朵里听着楼上传来的嘎吱声,忍不住拉开裤拉练打起手枪来。眼见

    画面上我儿子和他小姨战的如火如荼,我的手也快速的搓着我的老鸟,在我低沉

    的呻吟声中,我手上已经沾满黏黏的jingye,这时候我才想起我忘了按录影键,唉,

    算了,反正我媳妇明天还不会回国,想来这对野鸳鸯明天还是会继续大战的,就

    等到明天吧。

    於是我只好跑去浴室洗澡,想说冷静一下,可是这洗着洗着,脑袋里却全是

    我儿子跟他小姨zuoai的画面,妈的,实在是太久没有找女人干炮了,今天晚上恐

    怕是又是孤鸟无巢,真正是「嘿、嘿都¨一只鸟仔哮救救、哮到三更一半瞑,找

    无巢¨¨¨¨」,我脑袋里浮起这首老歌来,干!我儿子有得作,他老子却没得

    作,哎,人老无用啊。

    我洗完澡,只穿了一件内裤慢慢走回房间,裤裆还挺得老高,哎,难得我这

    老兄弟这么有精神,可是我这做哥哥的却是很无奈啊。

    「你、你怎么回来了!!!」我惊讶的说着。

    「美国那边出了点事情,我带的团,提早回来了。」媳妇坐在我那张古董床

    上面,有气无力的说。

    我转头一看,房里的电视还没有关,还在持续转播着楼上我儿子和他小姨的

    活春宫。楼上的那张床还持续的发出yin猥的嘎吱声。而我那乖巧的媳妇却是孤拎

    拎的坐在我的床边,低着头,发出低低的啜泣声。

    这下可真是糟糕了,这电视可得马上关掉,哪知道事到紧急,这遥控器却不

    知跑哪去了,左看右看偏偏看不到遥控器,我只好拿身体挡在电视画面前面。可

    是这楼上那张破床却一直发出声响,干,我当初真应该准我儿子换掉那张床的。

    「你、你¨¨」我挡着电视,看着坐在床边的媳妇,不知说什么好,心里很

    急,脑袋里头却一句话都没有。

    只见得我的媳妇坐在床边低头饮泣,肩头微微的颤抖着,还穿着外出时的套

    装和合身的长裤,一双短跟的高跟鞋竟然就丢在我的枕头边。

    「你¨你看到了。」我问着。

    媳妇点了点头,头也不抬的说:「我刚回家,本来想给他一个惊喜,谁知道,

    他们竟然在我的房间里头作¨¨」媳妇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纤弱的身体整个颤

    抖了起来。

    「他们没看到你?」我问着。媳妇摇摇头,一头亮丽的长发这时却看起来异

    常娇弱无力的甩着。

    这实在看得我很是心疼,我坐到床边,扶着着媳妇的肩头说:「乖媳妇、别

    哭,阿爸帮你讨回公道,都怪我从小没好好教导这儿子。我这就上楼教训他们,

    别哭、乖。」话说完正要起身,媳妇立刻伸手打算要阻止我,可是她低着头,连

    看都没看,就伸手出来打算把我按下,这哪里不好按,按到我那话儿上,这刚刚

    还硬梆梆的玩意,被她这使劲一按,可真是¨有点¨疼。

    媳妇马上察觉异状,抬起头了看着我,一张哭得凄苦的脸上,这时闪过一丝

    丝不好意思的红晕,马上又低下头去。我忍着痛,可又不敢说,咬着牙又坐了回

    去

    「¨¨不要啦、爸¨现在去一吵,左邻右舍都知道了,明天再说吧。」媳妇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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