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全娱乐圈都想蹭我红气在线阅读 - 第1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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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湿的山路,路旁刚刚被雨露滋润的花草,不远处已经可以看见的玻璃房子,和那一片小山坡上的观星台。西斜的阳光照下来,带着点温度,洒在两人身上,给他的身影镀金。

    这时候哪里有人顾得上歧义不歧义的话,抱紧便抱紧吧,害羞全部抛掉,只忧愁这段山路还不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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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被背着去了观星台。

    观星台,在白天,因为地势高,也是绝佳的观景地点。

    程一依依不舍地跳下来,陆淮期直起身体,看她的眼神都更多一份温柔。

    这里可以看到度假区的大部分风景,在夕阳的照射下,这份风景被镶上柔和的金边。

    “这里真的好漂亮啊。”程一往下俯瞰,远处独立的一栋栋小房子,好像还冒着热气的温泉,蓝盈盈的湖水,规整的高尔夫球场。

    果然是富人们的度假区,往哪里看都是漂亮中带着奢华气息,每一寸都烧钱无数。

    程一对观星台上放着的天文望远镜很感兴趣。

    果然富人们钱赚够了,就是有这样的闲情雅致。

    她不会用,只是在望远镜旁转了一圈。

    “吃完晚饭,可以在这里观星。”陆淮期笑着说。

    “你会用吗?”刚刚问完这句,程一便觉得后悔,他会不会用又怎么样,反正这里肯定配备了会cao作望远镜的工作人员。

    却没想到陆淮期说:“会用。”

    “小时候对天文感兴趣,家里也有一个望远镜。”他轻描淡写。

    程一知道这种东西就和相机一样,入门的便宜,一旦专业了,就是几十万几百万的往外花。

    “那晚上你帮我调。”她的话都带有撒娇的意味了。

    两人在观星台上磨蹭了半天,才动身回那间玻璃房子。

    当然主要是程一在磨蹭,陆淮期毫无怨言地陪,直到天色将晚,才哄着程一回去。

    陆淮期改地址的那间玻璃房子也在山上,地势高,在房子里就可以透过玻璃,看见半湾碧波荡漾的湖水。

    房子里早就被工作人员麻利地布置好,室内只开一盏灯,桌面上摆着烛台,放着各式美味菜肴,刚刚选的红酒被打开,倒在两只高脚杯里,安安静静地等候品尝。

    程一刚刚走进去,不免惊讶,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回头对他说:“谢谢,我很喜欢。”

    真的很喜欢,他在这山色苍翠间,为她布置了一室的暖。

    别墅的工作人员推着蛋糕进来,温馨的生日歌便响起。

    房间里到处都是花朵,芬芳艳丽,这些工作人员们每个人都带着温暖的笑容,一起祝她生日快乐。

    程一快感动哭了,她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用心对待过生日。

    前世的二十多年,从来都没有。别说用心纪念了,父母甚至会忘得一干二净。

    看她眼睛红了一圈,陆淮期暗叫不好,他只是想营造一个气氛,却没想到这是用力过度了?

    他让其他人先离开,起身来到她身边,双手撑在她椅子后背上,闻声地哄:“生日是开心的事情,怎么还哭了?”

    见她不动也不说话,陆淮期装作严肃:“再哭我就不送你礼物了。”

    程一的眼泪簌簌的,又哭又笑,埋怨着他:“明明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你还先告状。”

    在她面前,他永远败下阵来,他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个盒子,放在她刚刚擦过眼泪的手上。

    “礼物。”他的眼里倒映着烛火的光泽,柔声说,“程一小姐,生日快乐。”

    精巧的盒子被打开,里面躺着一串手链。

    粉色的一块闪耀的宝石,被细钻围绕着,闪着潋滟的光。

    如果刚刚这些工作人员还在,看到这条手链恐怕要到抽一口冷气。

    但是程一不太认识,平常的造型都是刘爱把关,她没太在意。

    但她知道,陆淮期能送出来当生日礼物的,当然是珍贵的东西。

    她简直自惭形秽了,想起给陆淮期送的那只表,和这条粉钻手链比起来,实在是上不得台面啊。

    她补救:“你生日是什么时候,我给你送块更好的表。”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你会在我身边?”他问。

    程一说:“你猜猜。”

    陆淮期笑意nongnong:“我差不多有一个答案。”

    两人简单地用完烛光晚餐,陆淮期问她还要不要去观星台。

    “去呀。”她这就要出去。

    “外面冷。”他说着,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他一米八的个子,外套在她身上,包裹得她像一个大号娃娃,哪里有镜头前娇俏妩媚的样子,在陆淮期眼里明明是可爱得要命。

    和她一起走到观星台。看这缓缓晴起来的天色,云层也渐渐散去,他欣慰。

    连绵了两三天的春雨,在此时此刻停下。

    是因为她想看星星吗?

    她是上天的宠儿。他这样想。

    陆淮期帮她调好望远镜,她兴高采烈地凑上去看。

    还是第一次看到望远镜里的星星,她看了好半天,他就在旁边微笑地陪。

    即使夜色渐深,寒露都重起来,他也不曾催促,只是最后看着穿宽大外套的女人流连在望远镜前,好像这望远镜比他还重要似的——

    莫名其妙就醋了的男人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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