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卡桑德拉胯间,轻轻地为主人掀开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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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和一些猫,一些嫖客,一些写书的白痴一起开展我的生活。 转眼之间,我四十岁了。 十多年,就这样过去。 有一天,老板跟我说,我很久没有休假了。 我想了想,马尔代夫?夏威夷?欧洲?日本? 每年找个地方度假,然后勾搭个男人上床,我已经游遍世界。 “为什么不回中国看看呢?” 我看看老板,无言以对。 “ANA,明年我退休以后,出版社就由你来接手负责了。到时候你会忙得没有时间回家的。”美国佬好心好意提醒我。“找个男朋友陪你去吧,让他们领略一下美丽的中国。” 老板小时候被一对中国夫妇领养,在北京度过了八年幼小的岁月。他的心目中,我所来自的地方就是一块圣地。他每年假期都去中国,从青岛玩到九寨沟。 我认真考虑了一下他的提议,然后接受了。 只不过不是和我的男朋友。 当年那只墓园猫的第二代子女只剩下一只还活着,第三代则有四只活泼泼的年轻小猫。 我把它们全部带回去。 在机场遇到一个熟人。 “……对不起,请问你是中国人吗?”一起侯机的一位太太小心地试探我。 “我是。” “请问,你是来自S城吗?” “……是。”难道是昔日“申雅纳”的歌迷? “请问,你有没有在德大公寓住过?”那位太太有点兴奋地拿下眼镜,捋了捋染得黑亮的刘海。 我看了她十秒钟。 “……吴恩宝?” “申雅纳!” 她拥抱住我。 我拥抱住她。 千里故人,恍如隔世。 “你现在怎么样?”我激动地问。 宝宝娇笑。“Peter,Peter!” 我以为她叫她老公,没料到一个黄毛小男孩跑过来,长相是混血儿标准的惊艳可爱。 “Auntie。”小男孩乖乖地叫人。 我大震。“你儿子?那么那么大了?” “是啊,十三岁啦。” 再想聊,吴恩宝却要登机了。她也回中国,却是去她的老家T市,跟我同路不同机。 童年的伙伴,在千山万水的地方,叠下两枚浅浅脚印。 临别宝宝亲我一口,悄悄问,“你从良了吗?” 我心潮起伏,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 “你也没有吧?……我也没有。”这个贱人笑得甜蜜。“常常背着老公偷偷做,然后叫对方把钱汇到我在中国银行的帐户,拿回去给mama用。” 一日为妓,终身为妓。 永远出卖,只是终于可以出卖得高高兴兴,从从容容。 飞机降落在我熟悉的城市的时间,是半夜十二点。 我在机场旁边的富豪酒店暂住一晚。四星的酒店里晚上一样有人sao扰,凌晨一点半的时候,娇滴滴的女声打进电话来,听到我的声音,很有礼貌地一声“抱歉打错了”。气定神闲。 第二日我搬去市内,租了一辆车子。我持国际驾照,可以任意览游。 我慢慢地巡视这个放逐我的城市。 街头有年轻的艺人在签名销售。细雨抵不过青春的热情,人潮汹涌呼叫。 金碧辉煌竟然已经不存在。那里变成一片开阔的绿地,我怔了良久。 倒是那栋残旧的公寓楼还在。我转了一圈,发现里面仍然住着一些年轻的男男女女,昼伏夜出,迷你裙映得天色无光,衬衫扣子残缺,随时可以伸入手去。 时间在变,但是社会没有变。 妓女是全世界最古老的职业,也许人类消失了,它才会消失。 回到宾馆用笔记本上网,以前合作过的一位华大的教授知道我回来本市,高兴之极,口气强烈地发邮件给我,要邀请我吃饭。 于是我回复了邮件,说,OK。然后留下了我的宾馆电话。 五分钟以后电话就响起来。 cao,王朝宾馆,这个城市最豪华高档的酒肆,还有什么文化局副局长到场。我挂下电话,不禁骂了一句祖国的学术腐败。 翻开衣箱,我发现我没有可以穿的赴宴衣服。我四十岁了,长期在美国南部生活,平时总是穿宽大的衬衣和男装裤,只有内衣是精心艳丽的选择。 趁饭局前,我出门去买衣裳。 隐约熟悉的商场,我记得我第一次来是秋陵带着我,我买了七条迷你裙,和一顶皮草帽子。 仍然古旧,而奢华地立在那里。 我一身留洋气质地钻进去,目光忽然锁住那些漂亮的苏格兰格子短裙子。 我连青春时候都没有穿过的活泼文雅,忽然很想穿。 ∩是小姐已经迎过来,向我介绍今季的套装,灰色白边。 最后我与自己妥协,要了一件丝绸衬衫和一条紧身裤子。这么多年过去,我的裤子尺寸还是没有变化。我保持身材,却在镜子当中看到一张不再年轻的脸。 也不是皮肤有皱纹,或者面部松弛下垂。只是光泽和弹性不再,往外散的气焰变成往里收。过肩的直发看起来单调黑黯,我又要了一顶帽子。 最后实在忍不住,要店员把那条格子裙子包起来。 店员以为是礼物,笑了一笑。 也许,我应该有一个人们想象中的女儿,来延续我这曲折平淡的人生? 从商场出来,忽然看见一个女人,虽然和我一样岁到中年,却仍然娇憨可爱,眉目如画的样子。 好眼熟……是秋陵的老婆。 她臂弯里勾着一个小男生,高大英俊,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两瓣性感的嘴唇有意无意地凑近她的耳廓。 我和她擦身而过时,听见小男生在撒娇,“给我买香水好不好嘛……” 呵呵。 故人们无论亲疏远近,都还算安好。 六点半我准时赴宴,精心的妆容令我看起来年轻少许。 “这位是周荆周副局长。这位ANASHEN女士,是南加州大学出版社的负责人……” 我睁大眼睛,目瞪口呆地坐在那里不能动。 烂……烂人? 真是久旱必有妖孽。 这个城市当真就小到这样的程度? “A……ANA?”副局长也神色恍惚。看来他还记得我。 在我怀孕时候打我让我流产的那个常客烂人。那个后来向我求婚的白痴家伙。 怎么会是他呢?好奇怪,在一切发生之前,在那个金碧辉煌的年代。我还以为旧事都成烟尘。 “周局长?” “哦,没事没事,我好像认错了人。”他擦擦眼镜,掩饰过去。“来来来,点菜点菜。” 一顿饭吃得我坐立不安。饭后,烂人不动声色地先遣走了大学教授、教授夫人、几位其他陪客以及他自己的秘书,然后赶在我告辞之前截住。 “你是ANA吧?我一直找不到你,原来你去了美国。”他低声说,假装点烟。 我不客气地从他手里夺了一支烟过来抽。 这家伙快六十了吧?秃顶,微胖,倒和当年样子区别不大。男人总是如此。 “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好吗?”他很诚恳地看着我。 我忽然兴起。“现在这里最大最好的夜总会是哪一家?” 他眼睛一亮。“你要去吗?叫国色天香的,在浦川路上。” 金碧辉煌,国色天香。 天上人间,男盗女娼。 我坐着局长的专车,一起再探入这城市的yindao。温暖的夜色如水,紧紧窒楛住寻欢作乐的身体。 我如 我提醒她,请她一定要使用安全套。一定一定。 一年以后,我们得到我们的第一个女儿。 “一定要用套子,否则我可是会揍 烂人抬头看着我,眼睛里有混浊的光。 三个月后,S市文化局副局长周荆先生,与美籍华人ANASHEN博士,喜结良缘。 “MissAnderson说,人有值得流泪怀念的朋友,是幸运的事。” 榕跑过来安慰我。“妈咪,爹的和SNOW去了一个地方,你不要难过。” ∩旧的碑,满目荒烟蔓草。 “乖。”我勉强地笑。“妈咪没有不开心。妈咪有朋友葬在这里,你愿意陪我去看一看么?” 朋友别哭。我依然是你心灵的归宿。 张续和张榕,下葬都是在这里。 她是。 我却忍不住走进去。 “妈咪。”续摇摇我的手。“他们一定是妈咪最好的朋友是吗?” “看,我和弟弟的名字。” 然后快六十岁的烂人,拿起麦克风。 “还是我做主吗?”我问。 有一间包房的窗帘没有拉到底,我看见一个女孩子在一屋子人的叫好下面,扔掉手里的酒瓶,脱掉了身上最后一件BRA。 “是什么?” 一刹那,我从她眸子里,看到了一些属于命运的秘密。 “妈咪老了。”我调头,终于看到一大片绿地。“看看那个是不是?” 孩子一天一天长大。续是个霸道的jiejie,榕是阳光的弟弟。 续吓了一跳。 他唱着,声声都似催促。 一只猫跑过来,扒着摇篮边上望。 遥遥望见了。 男方五十九岁,女方四十岁。 他们从周荆先生体内取出jingzi,从ANA女士体内取出卵子,让它们在试管中结合,然后在实验室的人造zigong中生长。 周荆,在他享年七十五岁的时候,突发脑溢血死亡。 墓碑上很空。 朋友别哭。要相信自己的路。 续的小网友十七岁,是个颇为可爱的中国男生。 一年以后,周先生与周太太想要一个孩子,陪伴度过暮年的寂寞。 有没有一扇窗,能让你不绝望。看一看花花世界,原来是梦一场。 张续。1979-2006。 结果那天我开车送她去聚会,却走错了路。 你的苦,我也有感触。 “ANA,我一直也,没有再结婚。” 他用遥控器,输入一些数字。 都已经等得,快要不耐烦了啊。 “ANA,我们去哪种包房?” 一刹那,我的眼泪忽然下来了,模糊住我的黑框眼镜。 “续。”我蹲下身子,抱住了我的女儿。 张榕。1980-2006。 说了十来年英文的唇舌,在音乐响起来的那刻,返回到它们年轻岁月的记忆与习惯里。 伯利恒医院接待了这对无论在美国还是中国都属于上流社会的夫妇。 当晚,续打电话来说不回酒店睡觉了。 我们离开墓园,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道路。 有没有一种爱,能让你不受伤。 我们下车走路。 不可能,回头望。人海中。 3700克,七斤四两重。 这些年,堆积多少对你的知心话。 雨继续下,阳光却已经散了出来。 雨细密密的,打在我的肩膀上。 整个人生已经过去。 她长大了。 “叫什么呢?”他问。 这是墓园猫的第几代子孙了?我已经算不清楚。 有人哭,有人笑。有人输,有人老。 有人哭,有人笑,有人输,有人老。 结婚半年以后,因为妻子不愿意放弃美国国籍,于是周副局长主动打了退休报告,得到批准之后,以私人名义注册了一个中美文化交流组织,其实就是一个背景颇为雄厚的留美中介。 小孩子们长大得神速,续告诉我说,她在S市有了网友,这次回去一定要见面。我说好,好。 “当然你做主。你是博士。” 什么酒醒不了,什么痛忘不掉,向前走,就不可能回头望。 我看了一会。 我知道,这一刻,她是续。 她十三岁,营养良好,已经跟我差不多高。胸部鼓鼓的,像两个小西瓜。 张榕的墓xue,还是我出钱买的。我记得这个地方,这个名字。 他声音苍老凄凉。 梦游一样走入我曾经的历史。女孩子们浓妆艳抹,在过道上穿梭。晚礼服的下拜短而精致。酒的味道充斥着整层楼面。嬉笑着,快乐的,违心的,露水的。 SNOW是两个月前过世的白猫。 “啊……这里不是我要去的地方,而是另外一个公园。”续失望万分。 我在医院陪他,看着这个烂人休息得如此开心,平静。 体贴的服务生过来,为他们拉好窗帘。 下着雨的天气,续撅着嘴巴,不停跟电话那头的男生撒娇,却不知道帮我问一问路。城市变化得太厉害,我的卫星导航仪又偏偏出了故障。 “周榕。” 我听到很熟悉,却说不出名字的钢琴前奏。 我牵着女儿,走近那里。 积攒了十几年的泪和痛。一个老人,末日一样的歌声。 阳光洒下来,我伸手轻轻触碰这个我人生中唯一的合法丈夫,将他满布着老年斑的皮肤,试图去抚平,抚平。 红尘中,有太多茫然痴心的追逐。 下葬之后,便是暑假。我同往常一样,带着续和榕回国度假。 “妈咪,越开越没有路了。我要去的是21TERY公园,不是郊区哎!” 我低头看续的脸。 十年前的老歌只剩下最有名的才能留下来。我拣选,好心分手,倩女幽魂,共同度过,旧情绵绵,李香兰……好少,很多歌都没有了。记忆里的歌曲,都没有了。 两年前她已经有了月事,最近正在跟我讨论zuoai的具体步骤问题。 “妈咪,你怎么哭了?”续抬手帮我擦掉不小心流下的泪水。 “妈咪怀念他们。”我轻轻答。 “爹的,爹的,我钓上来了,我溜了它一个多小时,还是钓上来了!” 我们住着大大的庭院,我不再是妓女,而是十几只猫和两个孩子的母亲。 “你唱什么?”我抬眼问那烂人。 有一天,周荆带他们出去钓鱼。榕钓上来一条二十五公斤的大鱼,兴奋的十岁小男孩跑去推他年老的父亲。 我却停下来脚步。 “妈……妈咪。”续乖巧地跟着我。“你不开心吗?妈咪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跟您说话。” “我想唱歌。” 收费浏览的身体,不好春光旁落。 “你怎么知道?” 太多……茫然……痴心……的追逐。 而我,还未谢幕。 的可以让人彻底地忘记,或是全盘地,记起。 “是……墓园。”寿比南山。 老父亲安详地望着他,嘴角带着笑意,却久久没有回答。 “我自己来点。”他居然真的懂得如何点歌,我记得从前他只是个小官员的时候,就已经习惯颐指气使,安心享用别人的服务代劳。 紧紧地。 唇齿如此可爱,眉目何等明媚。 到结局还不是一样。 “南山园……?”我喃喃念。“续,这不是公园。” 我为孩子取名字叫做“周续。” 又过了两三年,在周荆的六十五虚岁大寿上,我们得到了我们的第二个孩子,这次是个男孩子。 你的哦!”张续气势汹汹地点着我的脸。 我穿着迷你裙,柔柔抚着张续一头烂漫的卷发。 她红唇艳烈,回过头来看我。 我一低头,就吻到了她。 “续,你会不会有一天讨厌我?” “我要是讨厌你,就杀了你。”她揽紧我的腰。 我们在夕阳里zuoai。 “不要杀我,也不要不爱我。” 我在高潮的时候这样对她说。 她只是明媚地笑着。“雅纳,你是个小傻瓜。” 雅纳,你是个小傻瓜。 我从梦里醒来,久久不能回过神。 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了我的房间,好奇地看着我。“妈咪,你不去吃早餐么?” “妈咪有点……累了。”我想爬起来,却发现四肢不听使唤。 “榕,帮mama拨电话给医生好吗?”我镇定地要求。 五十四岁的我,居然早早中风了。 也许是年少时候的折腾耗光了我的生命力。 我开始了轮椅上的生活。 一双儿女变得愈发孝顺乖巧起来。三年之后,续参加了华裔小姐的奄,一举斩获亚军。 “妈咪。”续端着佣人煮好的粥一口一口喂我。“我不想上大学了。我要去好莱坞拍电影。” “你想好了?” “想好了。” “不会后悔吗?” “怎么会后悔呢。妈咪,人要趁着年轻的时候,去多做些冒险的事情。” “谁带你去?” “艾伦蝶金生。我男朋友,也是我的制片人。” “我有否决权吗?” “没有。”续嘻嘻笑。“妈咪,我会照顾好我自己。” “你爱那个男人吗?” “不,我不爱。但是我爱他能给我的前程。” 女孩子心底冷酷,却笑容甜蜜。 又三年,张榕申请了军校。 “你也要离开妈咪么。”我苟延残喘,却精神矍铄。 “这是我的志愿,妈咪。我想要多为这个世界做点事情。” “除暴安良,还是去侵略别人的国家?” “让更多的人幸福。”男孩子说话短暂,皮肤黝黑,笑的时候露出一口白牙。 “那么JOYCE呢?你把她怎么办?” 邻居的小女生和我儿子恋爱已经有八个月。 “我们今天晚上会好好谈一谈。妈咪,不用担心。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换句话来说,也就是只对自己负责,不对任何其他人负责。 我苦笑。 但是我已经老得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 榕亲吻我的额头。“有一天我会像jiejie那样令您骄傲的。” 续已经在好莱坞混出名堂,万人瞩目。 十多年一个流转。 倏忽间,身边的人又都走马灯一样地离开了。 我六十岁了。 已经够了吧? 黑人女佣推我去阳台吹风,然后倒橙汁给我喝。 我叫她。“黛拉,你看,那个方向,就是中国。” “是吗,太太。” 海浪翻卷。 两只海鸥相互追逐。 我低头看自己如树皮一样的手。 “帮我订特别机票吧,黛拉。我想再回去一次。” “太太,医生不会同意你这样做的。” “去订吧。他会的。” 叶落归根。 我孤身一人,终于又回来了。 ⊥像是被生下来以前的世界。永远都是一个人,在往前走。不管什么人,都好像这个世界设置的倒影一样,有时清晰,有时模糊,虽然动人,却不能长久。 轮椅被可亲的护士小姐推出机场。周荆在国内的远方亲戚抢着来迎接我。 我快要死了。 拉将他从纽约的一家酒店领回家开始,卡桑德拉就是他的一切。她是他的神,是他的主宰,他崇拜她所有的东西,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只要卡桑德拉喜欢和高兴。蒂姆知道卡桑德拉喜欢他用舌头为她服务,他知道他的舌头可以让他的女主人放松、舒服和兴奋。虽然只为卡桑德拉服务了6 个月,他已经知道他的女主人的性感带和性感点。 蒂姆把卡桑德拉穿着黑色长筒袜的右脚捧到脸前,为女主人几个月的朝夕服侍,他对女主人的玉腿和玉足已经非常熟悉。闻着他熟悉的女主人的脚汗味,他先用双手抚摩、轻捏着卡桑德拉紧裹着长统丝袜的小腿,他知道这样的开始会很容易让他的女主人眷放松下来。 〃桑德拉舒服地呻吟了一下,她已经习惯蒂姆的伺候,对这次的选择,她暗自对自己的眼光和对可能的性奴人选敏锐的洞察力非常骄傲。今天的脚确实比较累,她们值得蒂姆的服侍。 透过长统丝袜,卡桑德拉能感觉到蒂姆嗅闻她脚味的呼吸,温暖而湿润得让脚的皮肤很舒服。 〃桑德拉啜了一口柠檬苏打水,想到这个时候她的助理汤米一定正在陪那帮好色的日本人在喝清酒、吃寿司,结束后还要陪他们去卡西诺夜总会,而自己已经回家享受小蒂姆了。 “可怜的汤米,什么时候要奖赏他一下。” 〃桑德拉感觉到她的小奴隶的温暖湿润的舌头在扫过她的脚面,象一股轻微的电流经过,她的交感神经立刻觉得麻酥酥的,舒服极了。于是,她直接将穿着黑色长筒袜满是脚汗的右脚伸进了蒂姆的嘴里。蒂姆的舌头舔完脚心后,开始吮吸卡桑德拉的脚趾。“把我的长筒袜脱下来吧,我的裤袜男孩,你知道用什么方法。”蒂姆用牙齿和嘴轻轻脱下卡桑德拉的两只长筒袜,把一只都放在嘴里舔吮,另一只放在鼻子上使劲地闻着、嗅着。“蒂姆,你在用舌头洗我的长筒袜吗?”卡桑德拉用脚抚摩着蒂姆的脸颊,脚上的汗蹭在蒂姆的脸上,湿糊糊的。“您的脚真好闻,我的女主人。”蒂姆开始用舌头洗他女主人的脚。同时,蒂姆的yinjing笔直的树立起来,把粉红色的内裤顶了起来。卡桑德拉用另一只脚玩弄着小男孩的yinjing,“蒂姆,用舌头给你的女主人洗完脚,该洗什么了?”卡桑德拉色迷迷地看着她的裤袜男孩。蒂姆知道,该为他的女主人做最让她激动和喜欢的服务了。最后用舌头舔了舔卡桑德拉的两只脚,蒂姆跪着请求道:“主人,我可以为您舔一舔您的圣地阴部吗?”“OK,我的裤袜男孩,准备一下就开始吧,你知道我那地方喜欢你的舌头。”卡桑德拉色情地张开双腿,架在蒂姆的肩膀上。 “我的女主人,请允许我先准备一下。”蒂姆迅速地冲劲卫生间漱口,并拿出一条洁白的湿毛巾替女主人将沾满他的唾液的双脚擦干净。 也许是用舌头为女主人的脚服务时间太长,蒂姆感到有些口渴,“夫人,我感到口渴,您能赏赐我一些喝的吗?”蒂姆跪在卡桑德拉脚边充满期望地请求着。卡桑德拉已经喝了整整两杯苏打柠檬水,口腔湿润极了。她知道她的小性奴想要什么。“跪到这边来,把嘴张开,你的女主人赏赐你一些唾沫好吗?”卡桑德拉命令道。蒂姆激动地赶紧跪过去,张开了嘴。卡桑德拉聚集了nongnong的一大口唾液,慢慢地从上面往下,吐入蒂姆的口中。卡桑德拉的唾液混着她特有的女人香味,吐进了蒂姆的口中,一丝唾液还挂在卡桑德拉的嘴边,连着她的嘴和蒂姆的舌头。“真香,我的女主人,还能再赏赐我一口吗?” (2) 虽然仍然是冬末,芝加哥的夜晚来的还是比较快。在清澈的密执安湖上,有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空气虽然还透着清凉,却很湿润,象温润的玉贴在人的胸口上。湖面上微风吹起,把水草和暮霭的气息都吹进了湖畔卡桑德拉的别墅。 水晶吊灯照射下的明亮的别墅顶层,温暖如春。小蒂姆正跪在卡桑德拉双腿间的地板上,殷勤地为他的女主人舔吮着他熟悉的圣地。卡桑德拉的阴部已经非常湿润了。她经常暗地里想,为什么她的性欲如此强烈呢,有时候连她自己也感到吃惊。这也许就是她没有找和她年纪差不多情人的原因吧。这个年纪的男人已经远远不能满足自己的性需求了。她需要的是象小蒂姆这样的处男,年轻、精力旺盛而又对她死心塌地。作为一个亿万富婆,她有这样的条件充分地享受生活的每一个美妙时刻。有的时候,甚至只要想到小蒂姆跪在她胯前为她服务的情景,卡桑德拉的下面就会立刻春水荡漾。 小蒂姆的舌头熟练地在他主人的阴部舔吮着。对这个地方的每个褶皱、角落和气味,蒂姆已经非常熟悉了。有时候他自己都很惊奇,为什么他对卡桑德拉的身体有这种特别的、异乎寻常的崇拜。自从蒂姆在纽约沃道夫大酒店第一次看见卡桑德拉的时候,他就从心底里梦想着能做卡桑德拉的奴仆。他为卡桑德拉提着行李去房间的路上,心中暗自在想,我的全部要是都属于这样的贵夫人该多好啊! “不要停,我的小儿子,”,卡桑德拉快乐地呻吟着,同时也打断了蒂姆的思绪,“我喜欢你的舌头,它是你身体中最棒的部分了。我的小奴隶。啊……。”卡桑德拉又微微张开一点双腿,轻轻地把腿架在蒂姆的肩膀和背上。蒂姆知道他主人的高潮就快要来了。他用双唇紧紧包专桑德拉的阴蒂,用舌头轻轻地、不停地舔吮着,吮吸着。卡桑德拉的爱液开始汹涌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叫喊着,同时用双腿紧紧夹住蒂姆的头,右手抓住蒂姆的头发,拼命地将蒂姆的头往自己的阴部按去。终于,在一阵夸张的惊呼声中卡桑德拉到达了高潮。卡桑德拉觉得仿佛呼吸都快要停止了,身体象是变成了一根洁白的羽毛,轻飘飘地在空气中游荡。她觉得精疲力竭了,好象一点力气也没有,“但这种感觉真他妈的太好了。”她松开蒂姆的头发,斜躺在沙发上微微闭起了眼睛。“上帝啊,这个小男孩太棒了!”她心里暗暗为自己当初把小蒂姆带回来而感到得意。 她必须代表全美律师协会做1 个小时的主题发言。“对这些自我感觉良好的家伙们说些什么呢?”卡桑德拉暗自嘀咕。无论怎样,得提前一点到纽约准备一下。 〃桑德拉比其他与会人员早2 个星期到达了纽约,当然是入住最豪华也是她好朋友柯雪娜掌管的沃道夫酒店了。 “雪娜不知道又换了什么新人,她可是个喜新厌旧的家伙。”在飞机上,想到柯雪娜,卡桑德拉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起来,“她和我一样都是性欲特别旺盛的女人,喜欢掌控男人,而且有野心。总之,她是个享受生活的人。我现在也和她差不多了。”这么想着,飞机却已经平稳地降落在了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 坐上柯雪娜派来接她的卡迪拉克,卡桑德拉用手机拨通了柯雪娜的办公室电话。 “雪娜,我已经到了,晚上请我吃什么?”卡桑德拉打趣地问柯雪娜。 电话那边是柯雪娜清晰的喘息声,“卡丝,我正在电脑上写份文件,等你来了再告诉你晚上的安排。” “可是雪娜,写文件有那么累吗?我可是听到什么了呀!呵呵。”卡桑德拉揶揄着柯雪娜,同时感觉自己的下面有些粘潮。 “哈哈哈,卡丝,你这个性欲旺盛的精明鬼。我可是真的在写文件,只是小蒂姆跪在下面给我放松放松,这样我才不会象日本人那样过劳死呢!”柯雪娜狡猾地辩解着。 “好吧,你想忙,我到房间洗一下给你打电话。” “好的,我等你电话。啊,对了,卡丝,一路上有什么艳遇吗?如果还没有的话,要不要在房间里给你安排一个解解乏?呵呵。” “去你的雪娜,本来没有什么想法的,给你这样一说,下面还真有些湿忽忽的呢!你这个女色鬼。”卡桑德拉笑着挂了电话。 晚上6 点10分,卡桑德拉打扮的妩媚妖娆地走进了柯雪娜的办公室,值班秘书已经认识她了,知道是她是老板的闺中密友。卡桑德拉推开厚重的橡木门,走进柯雪娜那装修奢华的办公室。 一进门,卡桑德拉就已经闻到了一股yin靡的气息,她不自觉的心中一荡。 ÷雪娜侧身对着正门,手指放在右手副台上的笔记本DELL上,身体仰靠着舒适的沙发椅上,眼睛却是半闭着,面色潮红。一个金黄色头发的小男孩正跪在柯雪娜的两腿中间做着什么,却看不清他的脸。 “卡丝,你先坐,稍稍等我一下。”柯雪娜也没看就知道是卡桑德拉来了。 〃桑德拉无奈地坐在一边的大沙发上,随手拿起一本杂志看起来。 (3) 在纽约第33大街莫妮喀贵妇餐厅迷离的灯光下,卡桑德拉和柯雪娜面对面坐在拐角处一张铺着湖绿色台布的四人桌上,窃窃私语。 “雪娜,我想知道你的那个俱乐部筹建的怎么样了?” “他妈的还早呢!那个狗娘养的查理还没把足够的钱给我,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收拾收拾他了。”柯雪娜还是改不了说粗话的习惯,这是她从上中学时就开始的毛病,从来也没想改过。 〃桑德拉吃吃地笑了起来,她就是喜欢柯雪娜这种干脆利落、直来直去的脾气,无论在性生活上还是在其他方面。 “怎么样,卡丝,有几天没有高潮了吧?”柯雪娜坏笑着问,“我们边吃边让这里的小伙子给你舔一下?” “得了吧雪娜,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性欲难填吗?”卡桑德拉有些脸红,事实上柯雪娜猜对了,下午在柯雪娜办公室看到雪娜的小私奴时,卡桑德拉的两腿间已经有些春水荡漾了。 “呵呵,我的卡丝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啊!”柯雪娜揶揄道。“说正经的,你这次来这么早不仅仅是为了准备这次狗屁会吧?” “你这个色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卡桑德拉故意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对了,今天下午见到的那个小蒂姆你是什么时候要的?”卡桑德拉叉开话题。 “啊,你说蒂姆啊,我也记不清了。酒店里的小男孩都是我随叫随到的,自从杰克这个混蛋走了以后,就没有正式收过谁了。”说到这,柯雪娜显得有些若有所思。 侍者把生蚝、鳕鱼片和鱼子酱以及卡桑德拉喜欢的杜松子酒送了上来。“珍妮和她那可恶的唱片公司的事情摆平了吗?”卡桑德拉问柯雪娜。“好象没有,她好象不久就要来纽约,看来要靠你了,卡丝。”卡桑德拉沉默了一小会,“雪娜,明天安排我和克莱尔参议院见个面吧,我不想主动给这个老家伙打电话。”“呵呵,没问题。卡丝,你真好,我就是喜欢你,珍妮会感激你的。”“雪娜,这不是感激的问题,珍妮应该明白。别忘了我们的目标。” 这时,一个拉小提琴的乐手缓缓走近桌前,拉起悠扬的E 小调。 当卡桑德拉和柯雪娜在享受她们的情调晚餐时,洛山矶林肯大街69号19层珍妮的豪宅内却是另一番景象。曾经创过专集发行量600 张的流行音乐巨星珍妮-克劳弗刚刚带着一肚子的气回到家里。 “还有您喜欢的76年的波旁酒。” “今天晚上唱片公司还有什么安排吗?” “晚餐后公司安排了两个您的歌迷和您见面,时间大约是2 个小时。”虽然作为珍妮新更换的经纪人不久,丹尼斯应该说是比较称职的。 “狗娘养的维克多,还想从我身上榨钱。”珍妮恨恨地骂道。 “不要生气了主人,您先享受晚餐吧,好吗?”丹尼斯抚慰着说。 珍妮看了看跪在脚边的丹尼斯,心里感到一丝甜蜜,不管怎么说,丹尼斯是对她死心塌地的。 “对了,丹尼斯,我在哪里见那两个该死的歌迷?” “公司的人说最好在您的俱乐部,主人您看呢?” 珍妮看着丹尼斯,忽然有了个绝妙的想法。 “丹尼斯,安排在这里吧。”珍妮平静地吩咐。 “什么?这里?那些歌迷会知道您的住址,您以后会非常麻烦的!”丹尼斯睁大眼睛,有些吃惊。 “不会的,你去俱乐部接他们,记住,把这两个家伙眼睛蒙起来。”珍妮说到这里禁不住微笑了起来,看来今天晚上应该是比较有趣的夜晚。是该好好放松放松了。 “啊,知道了,主人,我明白!” 丹尼斯就是这么聪明和善解人意,只要点一下他就全明白了,这家伙我没选错,珍妮暗自得意。 服侍完珍妮晚餐后,丹尼斯又跪在了珍妮面前,渴望地凝视着珍妮。珍妮坐在软皮靠垫上珍妮正在读《今日美国报》,她知道丹尼斯想要什么。“丹尼斯宝贝,你先去把那两个家伙接来,会让你得到你想要东西的。今天晚上我也想好好放松一下呢!”珍妮用手拍了拍丹尼斯的脸蛋。 大约30分钟后,珍妮那所豪宅的门开了,丹尼斯领着两个长着金色卷毛的孪生兄弟走了进来,他们看上去可能还不到18岁。 “夫人,他们来了,可以松开他们的蒙眼布吗?”珍妮点了点头,她一点也没想到今天见的歌迷是孪生兄弟,“真他妈太棒了!”珍妮差点喊出来。 突然见到光明,兄弟俩有些睁不开眼睛。当他们发现他们的偶像正坐在大厅一角的大沙发上笑吟吟地看着他俩时,几天来要见到自己偶像所产生的激动难抑的心一下子到了极点,他们觉得喉咙发干,两条腿发软。珍妮笑了起来,这种景象是她司空见惯的。 “丹尼斯,把他们领过来。”珍妮仍然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吸着烟。 “你们叫什么名字,小家伙们。”珍妮并没有给他们让座,也没有让丹尼斯拿吃的和喝的。和这样年龄的歌迷没必要客气,让他们舔舔脚,闻闻屁股就可以使他们对自己崇拜的五体投地。 “我叫尼克,他是我弟弟,叫汤尼。”其中的一个结结巴巴地介绍,很有些紧张。 珍妮仔细地看了一会,兄弟俩真是很难辨别。 “好吧,尼克,你们今天想和我说什么?签名还是照片?”珍妮嘴角咧了咧,露出一丝微笑。 “我也不知道,伟大的珍妮,我们每天都听您的唱片,…或许我们什么都不需要,只是想见见您。”尼克嗫嚅着。 “他撒谎,”在一旁憋红了脸的汤尼激动地说,“他对我说他崇拜您,甚至愿意做您的…您的…” “做我的什么,汤尼?你自己呢?”珍妮忍住笑轻轻问道。 “我们都想做您的奴隶,甚至做您的厕所。”尼克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一旁的丹尼斯也忍不住微笑了起来。珍妮看了看丹尼斯,冷冷地说:“丹尼斯,有什么可笑的吗?” 丹尼斯吓得立刻跪了下来,“夫人,没有,我只是觉得为您高兴,因为您值得别人这样来崇拜您!” “我的大便和尿液都是我身体的东西,不值得你们崇拜吗?”珍妮看着面前的三个人。 (4) 纽约沃道夫饭店26层豪华套间里,卡桑德拉正在享受着性的欢娱。来纽约3天了,一直没有好好享受,今天是心思机巧的柯雪娜主动提出给卡丝安排一个性奴,卡桑德拉知道自己无法再由于害羞而拒绝,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饥渴了。柯雪娜知道卡桑德拉是个比较挑剔的女人,她也从卡桑德拉的话语中看出卡丝对那个小蒂姆好象还比较喜欢。 晚饭后她立刻在办公室按铃叫来了蒂姆,她吩咐说,这几天晚上就不要来这里伺候我了,给你安排一个新主人,是个非常漂亮迷人的新主人,你可要好好伺候呀!蒂姆跪下来,用嘴唇亲了亲柯雪娜的鞋面,说主人您吩咐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柯雪娜呵呵一笑,也许你表现好的话,我以后就不再是你的主人了呢,你去吧,记住,要让你的舌头好好工作啊! 当小蒂姆脱光衣服站在卡桑德拉面前的时候,她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喜悦和感激涌上心头。 这个17岁的金发男孩的身体已经发育的很好了,但娇嫩的白皙面庞上还是有些苍白,由于有些紧张,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