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粘稠的透明液体源源不绝地从她美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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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紧牙,一再把哥那手儿推却。黄花女哪抗得疯哥哥,樱桃唇,丁香舌,险被哥咂破;肚兜儿、裙腰儿硬给褪落,三两下,又把俺小衣4儿来撕破。 羞煞俺,双眼闭,只把那火烫的腮颊儿,偎紧着情哥。红粉青蛾5方初绽,玉体冰肌遍婆娑。哎哟哟!禁不住虫咬蚁行酥蚀骨,不由得芳心春锁惊却。 情哥哥,疯哥哥,使劲搂着心肝的哥。双乳任哥咂,腰下莫乱摸;俺这黄花一朵,终是给哥来留着。 俏哥哥,爱哥哥,奴家苦央求,哪里肯听得。指尖儿划,手心儿摸,俺女儿家哪受得这撩拨。啊呀呀!周身绵软骨节散,腹底流火汩溘溘。唉唉!狠狠心,银牙儿险把樱唇咬破,管它的,什么这个那个全抛却,随你这疯子哥哥去胡作。 ☆摆腰儿拱在哥下颔。哟!好个坏哥哥,风流手段教女儿家怎受得,奶奶儿舔咂得鼓鼓胀,嫩豆儿6咂成樱桃两颗,钻心痒,惹春火,痴迷无力可奈何;心肝宝,爱哥哥,莫不成,非把女儿家奶水咂出才放过? 白净的肚腹儿舔不够,舌尖子又滑到花窝窝7;呀!琼浆濡漓芳草地,嫩蕊花房玉露渤。啊哟哟!心肝哥,舔得俺,花瓣儿8翕翕,骨梢儿咯咯;你看看,弄得俺那朵小花花,湿淋淋犹如水浇过,汗巾9儿洇成湿疙瘩,铺单十成了水沱沱,这褥子上一大片,明朝怎跟俺娘谎骗过。 阵阵酥,丝丝麻,不由得腰儿晃,臀迎合,恨不得,心肝哥,快把舌尖钻进里头朝花心儿戳。啊呀呀!怎受得了这折磨!这折磨!飘散了贞心一缕,丢落了三魂六魄。哎!哎!还说什么花烛夜,哪管它囫囵一个。狠着劲,搂紧情哥哥。 抬臀曲膝箍牢心肝哥,一心任着你使疯撒泼,快把女儿家身子一口吞,也尝尝怎个的成仙入魔。 注: 1小东西:rufang 2红蓓蕾:阴户 3半波:意为不可看一眼,只能一瞥的看半眼。 4小衣:女子内裤 5红粉青蛾:处女赤裸的身体 6嫩豆儿:rutou 7花窝窝:阴户区域的部位 8花瓣儿:大小yinchun。 9汗巾:女子擦拭汗水污脏的贴身的丝质品,约50厘米见方。 十铺单床单《偷情》系列之四月上竹梢,人声寂寥,爹娘早早睡了觉。楼院无声,回廊悄悄,闩门关窗,红烛高烧。慌得心儿扑扑跳,偎着情郎撒开了娇;小哥哥,脸堆笑,指尖儿刮俺小脸低唤不害臊。假装着恼,满身的娇,连捶带擂,好一番打情骂俏。 小哥哥把小女儿轻声叫,你有阴,我有阳,恰好相交;难道说,玉女金童就不能红鸾照1。心肝宝,你还不知道,知道了,定然就难熬。大哥哥,说什么红鸾照,哥有意,妹有情,便是那月下老2,男女事,阴阳交,咱嫩蕊黄花自是不知道。俏meimei,莫慌张,别高声叫,待哥慢慢来疏导。情哥哥,女儿家,玉晶莹,当怜莫狂暴,慎小心,察四方,提防俺娘来撞着。3情话绵绵柔似水,春心盈盈逐浪高。急匆匆,忙搂抱,情切切,唇相交,丁香窸窸4,玉津淘淘;啜不尽的甘露,咂不厌的香梢5。臊红煞脸儿双眼闭牢,由着情哥哥狠劲嘬个饱。 嗯?!调皮的手儿,悄悄把俺衣襟儿撩,呀!拽断俺肚兜兜,竟把奶奶儿又是揉来又是挠;哟!说不清是痒,道不明的躁,酥酥麻麻,钻心搅肺,可怎么着3;好哥哥,快罢手,别瞎搅,小女儿这心尖里痒得好难熬! 风流郎哪能听进了,变本加厉,手段学得忒老道。偷解开红罗衫,把俺肚兜儿一把就甩掉。啊哟哟!挣开了哥搂抱,双手捂着胸跟腰,羞得俺,恨不地缝钻进去躲牢。坏心的哥,这白净女儿身子可只给哥你见着3,羞得俺,通体火烧火燎,今晚这女儿身子定难保,无奈只把凤眼紧阖牢。 情哥哥,真风流,花样俏,俯下脸,噙住俺奶奶红樱桃;又舔又咂,学个娃娃吃奶把俺来践糟。哎呀呀!千只蚁虫儿钻心窝,火烫的奶头就像熨斗烙。吁吁喘,心猛跳,筋酥身软绵无力,头晕目眩火燎燎。乖哥哥,别胡闹,敢情把女儿家咂出奶水才算了?!你看看,又是咂,又是搔,这个揉过那个撩,俺这小奶奶哟,立时胀成大馒包!拨一拨,跳一跳,两只白兔儿尖翘翘。 搂紧着哥哥连声叫,爱哥哥,心肝宝,别胡搞,俺女儿家实在受不了;突然间,一阵激灵拱起了腰,肚腹里麻辣辣似火烧,禁不桩隘的一声叫,双股抽筋猛哆嗦,一溜子热浆它就冲出了花苞苞6!俺那小衣7浸成水里涝,粘答答,热焦焦,顺着尻8儿,把铺单9也湿成一片小水潦。 悠悠忽忽云里飘。一手按紧哥的头,一手箍住哥的腰,奶奶偎贴着哥的脸,唉!这两颗红樱桃,任你嘬,任你咬,情愿教哥吞到肚子更加好。春心荡,魂飘渺,香汗涔涔,青丝乱绕。狠下一条心,怕什么俺娘来瞧到,那天王老子来了俺也不讨饶。 昏沉沉,神寥寥。风流郎,鬼花梢,得寸进尺,暗暗把女儿家裤带偷解掉;猛觉察,双手拦,推不了,又惊又怕,急得直把情郎叫,什么男女阴阳交,刚才就都熬不了,再不想‘知道、不知道’。 小情郎,哪肯听唠叨,一下子,罗衫儿扯;两下子,小衣儿撂;衣衫一甩,翻身把俺来压倒。俺那娘哟!这个白净净,那个赤条条,教小女儿脸蛋儿羞破,芳心儿疯跳;慌忙里,扯不动锦被儿,揽不到红罗袄,缩着身儿,偎紧这坏透的心肝宝。手蒙哥双眼,央求声娇娇,可怜俺这黄花女,可别乱摸又乱瞧。 风流郎啊,心肝宝,箭在弦上刀出鞘,东 《偷情》系列之二 《偷情》系列之三 5香梢梢:尖。舌尖意。 散曲源自民间,是诗、词发展至元代,以新的姿态形成一种文学形式;与词相比,大同而小异,大同者皆为长短句;词有词牌,曲有曲牌,两 青丝散乱钗横斜,香汗淋漓气咻咻;痒得俺,骨节儿酥散魂灵儿丢;恨不得,把情郎都吞进肚里头。正是个:乍入巫山梦,云情正稠;混沌楚峡雨,春心难休。 哎哟哟!怎奈郎,这般地狂抽急捣,俺只得,拼却女儿家弱体来挡;一会儿,眉眼儿乜斜;一会儿,魂散魄荡;说不出的痛,道不清的痒,点点猩红,片片白浆;胯下湿淋淋,好不羞臊难当;软得俺,昏沉沉,无从思量。 撺两挪十好逍遥。啊哟哟!这个狠心郎,奶奶儿吮得鼓翘翘,管什么腌臜10,哪顾上腥臊,小肚儿舔过,又把个舌尖子往俺股里撬;捭擘着花瓣瓣11,又是抠又是搔,溜溜儿就舔进俺腻乎乎的粉嫩小花苞。 复接朱唇,丁香再逗,巍颤颤轻接玉杵,羞答答半蹙眉头;臊得俺,只侧着脸儿,闭眸承受,风紧嫩柳岂胜摆,春深锦箨迭次抽。哟哟! 《俏冤家》俏冤家,一去了便杳无音信。你去后,便把奴的心尖尖勾尽!哪一天不在那门前门后,暗地里瞅出瞅进;空搂着锦被儿,睁大着眼儿难睡,念佛求神,直到那鸡叫了头遍、月牙儿西沉。 8尻(kao):臀部 注: 4丁香窸窸:丁香:舌尖。亲吻时舌尖相互伸缩纠缠状。 7小衣:女人内裤 噢呀!噢!酸煞痒煞,后搐着腰肚儿无处逃,夹紧双股银牙儿咬,抵不住针刺电麻花芯儿跳,涓涓浆水湿淋淋漂;疯了的心肝宝,这玉露琼浆,你狠嗢猛嘬的吞了多少!弄得俺,魂灵儿三番五次出了窍。那管俺女孩儿家,昏糟糟的受了受不了。娘呀!教小女儿可怎么着3!咬紧牙,低声叫,心肝宝,你好坏的嘴,舌尖又像镖和刀,再咂、再舔、再深挑12,小妹的魂儿,你可就再也找不着3。 3着(阳平声)怎么着:怎么办之意。 *********************************** 后记: 粉脸相偎,香肌迎凑;玉臂交挽,双腿紧缠郎腰后。横下心思,把女儿身子尽付郎消受;好个风流郎,女儿胸前红樱桃,怎禁得又舔又揉;麻得俺,火热的浆浆儿,立时冲出胯外头。 呀呀呀!好个风流的贪花郎,还不肯把奴身儿放。看看哟!已是:烟横庭竹,月斜回廊,鸡鸣头遍,唉!真个是:夜短情长。直盼着,月上东山,再望花窗。 10腌臜(anzan)阴平声:不洁净。 罗衫乍褪,露尽酥胸雪白;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唇含豆蔻,舌吐丁香,玉体横陈拥郎怀。好个勾魂的手儿,将奴家摩挲得周身酥痒难挨。哎哟!惹厌的手指溜入来,竟把奴的花瓣儿乱掰;哟!湿漉漉的教女儿家羞得怎消怀。 6花苞苞:阴户 《偷情》系列之一 好meimei,哥的心肝小娇娇,揪心乐趣方初始,咱俩今晚红鸾照,金童玉女神仙会,勾魂情致你还末全晓;小娇娇,曲起腿,抬臀再挺腰;情娇娇,你是头一回,哥是第一遭,待那玉杵刺破花中蕊,桃红李白,便令娇娇你骨酥神消!别惶恐,忍住叫,疼一霎,瞬间了13;纵然是销魂蚀骨、气散心啁14时刻到,咬紧牙根也别大声叫,让你爹娘听见可不得了。爱意浓,情火高,从今后,管教俺心尖尖上的小娇娇,天天盼,夜夜要,空度一天也难熬,也难熬。 搂一搂,愁便解;抱一抱,闷巳消。纵不能跟心肝郎,乐个通宵,急匆匆,豁出小命,快把那凤鸾交,即便是一霎时,浇浇火也是个好! *** *** *** *** 丁香舌吐琼浆蜜,柳腰款摆云鬓纩;低声嘱:莫太狂,从今后,鹅黄褪尽,嫩蕊尽赋小情郎;休忘却山盟海誓,莫误了月漫花窗;依旧是剪声为号,灭烛无光,暗渡入陈仓。鸳衾凤枕,愿与郎,夜夜相亲共厮傍。 以下四首系经校勘改编,曾在其他论坛发表过: 携手入兰房,解红妆,上玉床;腹儿相偎,腿儿相傍;好个风流郎,咂得俺,两乳酥酥麻麻春心荡。狠下心儿,愿把女儿身尽委情郎。 挡不住蜂颠蝶狂,黄花嫩蕊堪怜爱;柳眉儿颦,蜂腰儿摆,哪禁得雨骤云驰、浪涌风裁;花心儿动,花蕊儿开,销魂蚀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来;藕臂横施,粉腿箍绕郎腰外;绵软娇无力,唤郎恣意爱。 9铺单床单十挪(ruo)阳平声:搓揉 忍住了痛,却耐不住酸痒,且把那腰儿拱,臀儿仰,灵根一凑周身爽;恰似那:粉蝶迷花,戏水鸳鸯,锦被里头翻红浪。 愁只愁,爹妈管得紧;恨只恨,情郎这天煞星,别是负了心。教俺担惊受怕的冤家哟!怎不来得难寻,惹得俺,心头春火烧得一阵紧一阵。 俏冤家,你想煞了俺!今朝来到。喜孜孜,连衣儿忙搂紧着郎腰,直教俺,浑身上下立时堆满俏;双股里是痒还是酥,裤裆儿立时湿潦潦,心尖尖里尽是那虫儿又叮又挠。 2月下老:专司男女婚配之神,俗称月下老人。 14心啁(zhao)阴平声:心跳杂乱状 12挑(上声):挑逗 痛得俺,连呼:可别顶到心里头。 1红鸾照鸾:凤凰类的鸟,鸾凤和鸣:谓之夫妇。词意:男女夫妇成婚之礼。 13了:结束 11捭擘着花瓣瓣(baibo):掰开大、小yinchun。 者调名有的相同,且字句亦相近。所异者,散曲用韵密于词,几乎句句用韵,平仄可互押,允许另加衬字,(本文内套曲衬字加了不少)既适合于演唱,也与生活更行贴近。 与词的经历相同,也渐跟音乐脱离,成为独特的文学体裁而步入诗歌之林。 由于形式为民之喜闻乐见,在sao人墨客风雅正统的散曲行列之外,坊间、楼肄和乡里等自是酝酿浪词艳曲的另一土壤,诸君所知《十八摸》、《小尼姑思凡》者,盖属此类。 曲分南曲、北曲两大类。南曲接近于词,北曲兴起稍早,且分剧曲(类似戏曲唱本,间以科白对话,《西厢记》、《牡丹亭》类便是。)和散曲两种,后者乃作者自抒胸臆感闻而发,文学气息更浓冽一些。 如北曲者,分十二宫调,诸若:「黄钟、正宫、仙吕、中吕、南吕、双调……「黄钟大吕」一词,乃于斯且泛指音律;每种宫调内,曲牌名称纷纭,几近数百。 但以宫、商、角、征、羽五音古律的曲谱,却随历史步伐而大多湮灭佚失,存世已寥寥,殊甚遗憾可惜。举凡‘平沙落雁、汉宫秋、小桃红、德胜令、朝天子、梅花引、风入松……’等等曲牌音律,在粤剧、京剧、徽剧等伴奏旋律里,也还保留了许多演化变异的痕迹。 套曲,则由数种宫调的只曲,联缀整合成的组曲;可随调换韵,但同一套的套曲,须用同一个宫调内的曲牌,且一韵到底。 呈于诸君的套曲,其中若干曲牌名,于主题无涉当尽行略去,虽大体遵循基本程式,鉴于为适应时令的习惯,若干词汇做了现代化的处理,也就不恪守严循曲牌的平仄韵律和字句的章法;严格的说,虚套了个散曲的躯壳,实质上已蜕变成类似鼓词那类体裁,跟《十八摸》相差不多。反正,只不过游戏文字,乱侃瞎编,博君一笑而巳。略作注解,聊助诸君阅览方便。 文学论坛,行家里手、贤士高人,卧虎藏龙,比比皆为吾师。兹此半瓢羹醋(连半瓶醋的水平都不够哩!)还冒昧献丑,岂敢鲁班门前耍斧头,关羽后门抡大刀般装腔作势;一则:为我文坛小说体裁一统下,试加几粒葱花,而致体裁多样化;二则:供甚少注意此等体裁文字的先生,用以引玉而抛拽半截砖头罢了。我生长在被称为「邪yin之巢」的黄泉地域,却非常特殊,因为我是那里唯一可以不受大首领驱使的身份超然人物。 人人都说我有一双很可怕的眼睛,可以让直视它的人动弹不得,就是收养我的大首领也这麽说。我曾经问过大首领,像他那样冷血无情的人,怎麽会突然大发善心,收养我这个被丢在路边的弃婴?我记得很清楚,大首领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转过身背对着我说∶「这永远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经历……当时,你的眼神里充满了令人全身发抖的强大胁迫意味,这是我唯一一次在被人要挟後,选择了妥协……」 在聚集了诸多世界上最臭名昭着的通缉犯的黄泉地域,不论多麽强悍的人都不敢招惹我,不仅是因为上述的原因,我更多凭的是无人可比的强大实力。 在我十三岁的时候,曾经有个统御五千人的黑帮大佬喝了酒後到我面前来卖狂,被我一拳打断了左胸的四根肋骨,横尸当场。从那之後,我就被列为黄泉地域的第一号恐怖人物。 黄泉地域,四百多年来一直是历届政府最头痛的地方,而在两年前的「黄泉剿灭战」之中,政府军竟以牺牲五百多人的极小代价,轻易扫平了这个「邪yin之巢」,靠的是近十年来奇迹般迅猛发展的科技力。在爆破半径广达七百米的战略导弹所扬起的弹片中,无数强悍的亡命之徒尸骨无存。 此役中,黄泉地域方面,包括大首领在内的四万多人阵亡,幸存的三千多人全部被俘,被押送往地处大漠深处的「帕尔那」监狱服刑。 虚伪的联合政府为了向它的民众展示它的「博大、民主」,在宪法中剔除了「死刑」,对所谓「罪大恶极」的罪犯则判处天文数字年限的有期徒刑。 在「帕尔那」监狱里关押的都是有百年刑期以上的重刑犯,我更因宰了他们包括一名少校在内的二百多个一流战士,被判处令人哭笑不得的一千年监禁。 个计划中包含了一个美丽的女上校。 近几年来,我已很少玩女人,当然不是因为改邪归正,只是我的品位越来越高,连我自己都没办法控制。要遇到一个让我的审美观点不再压抑我下半身的欲望的猎物,实在是渺茫得很。像这里的女官露西娅般让我兴奋的绝代尤物更是这些年来所遇的唯一一个,若不在离开这里前彻底将她征服,必是我一生中一个不可弥补的遗憾。 催促犯人归「笼」的电子合成音不停地响起来,每次听到它,我都想把那发声器一拳揍扁。并不是因为它发出的噪音让我心烦,恰恰相反,那是一个非常诱人的甜美声音,而我却知道那只是几块磁铁的震动发出的罢了,挑起了我的性欲却又无从发泄,总不能抱着发声器做什麽奇怪的举动吧? 而今天我意外地没有出现这感觉,因为在十几分钟後,可爱的露西娅将会代替那可恶的发声器接受我两年来累积下的疯狂冲动。 站在管制走道的边缘,我静静等待着机会。 整个监狱都处在一个巨大的热能探测系统的严密监视下,只要任何一个没有电子证件的可怜生物跑出了它应待的范围,无数个不知躲在哪个角落里的自动化防卫攻击器立即会将它们珍藏以久的弹药毫无保留地倾泄向那个生物泄露出来的红外线处。这就是为什麽每隔一两个月,就有一两个烧焦的rou团从废料处理口被丢出去的原因。 一个身着制服的士官向我这边走过来。这里是监狱里唯一有监管人员经过的地方,为了防止犯人挟持警员,若囚犯没有警员的召唤,而擅自接近监管人员的十米之内,监管人员可以视为袭警而立即反击。 这对别的囚犯来说非常有效,但对我却没有半点用处。 那士官走了过来,我感觉到他的视线在我身上搜巡着,我突然抬起头,猛地盯住他的眼睛。果然,像所有我以前所遇的人一样,他刹时间定在那儿,像一只见到毒蛇的青蛙般全身震颤着。在他清醒过来之前,我的拳头早已深深地嵌进了他的肚皮。 我不知道他今後还有没有再站起来的可能,反正现在他是彻底昏过去,像一滩烂泥一样被我拖进狱房,剥下全身的制服、证件和武装。 穿上警服的我觉得特别不自在,像我这种象徵着完美男性的体格,除了定制的服装,其他任何人的衣服穿到我身上都会显得衣长裤短。 胸前的对话机里响起一个让人魂为之销的柔美女音∶「中士,请你立即到主控室来……」我一听就认出是宝贝露西娅的声音,想不到如此走运,连编个理由的功夫都省去了。 在摆平了八个原本和我一样幸运的家伙後,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向主控室的方向走去。厚大的金属门缓缓分向两旁,在铺着人工草毯的主控室中央,一个身形如雕塑般完美的女子背对着我坐在巨大的控制台前,仔细地观看着安装在监狱各处的监视仪图像。 听到大门这边的动静,露西娅以一贯清冷的语调说道∶「中士们,你们来晚了。」 随着唯一的大门合上,露西娅缓缓将动人的娇躯转过来,如月色般和谐、柔美的俏丽脸庞再次让我觉得不虚此行。梳理得恰到好处的褐色短发温柔地飘洒在她性感的菱唇边,配合着巧翘的鼻子,显得优雅、清丽。 「你是哪个小队的,怎麽随便闯进主控室?」 我一边用目光在她剪裁得像晚礼服一样的高级女将装上搜巡着,一边懒洋洋地说∶「编号EZ-200483雷克斯,年龄不祥,隶属於第一特级囚室。」 露西娅美丽的蓝色瞳孔中骤然现出恐惧的色彩,颤声问道∶「你就是那个在‘黄泉战役’中,赤手空拳打死二百三十一人的恐怖暴徒?!」 没有人在听到我的名子後还能镇定自若,眼前这出色的女上校也不例外。 我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里,冷冷命令道∶「把通向Y-F2极速战机的流道打开。」 露西娅在我凌厉的眼神下不住地颤抖,以柔弱的声音道∶「你……你想用它越狱?不……不可能的……」 椅子上一把扯下来,抱着她滚到人造的嫩草地上。不等她挣扎,我就将她的长裙一口气拉到她纤细的脚踝,连同那双高跟鞋一起甩掉。 一对晶莹雪亮的修长美腿像雨後春虹般显现出来,在我挑剔的目光扫描下,竟然找不出一丝瑕疵。抚摸着浑然天成的流畅曲线,着手处温腻柔软,像一匹永远造不出的极品丝绸。 露西娅这时才开始拼命挣扎起来,我伏身压在她身上,隔着胸衣舔舐她那对傲人的双峰。火热强大的感觉立即以她的胸部为中心,像波浪一样向她的全身扩散,夹带着无比舒爽的麻感袭击了她的神经中枢。 我的口水在她棉丝质的胸衣上淡化开,使她欺霜赛雪的胸肌不断透现出来,包括一对矗立在顶端的红玛瑙。 我的舌头灵巧地将贴在她左乳上的胸衣舔开,一口将那只可爱的奶头啜入嘴中,在用舌尖抵舐它的同时,更用牙齿轻轻地咬合着,强烈的刺激令一直紧咬双唇的露西娅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在用右掌抚拨开她右边胸衣的同时,我的舌尖顺着她起伏有致的腹部,从乳沟垂直向下舔去,越过那诱人的肚脐,来到粉红色的系带式内裤上端。 我将粗壮的手臂将她纤柔的小蛮腰托起来,熟练地把绑在她臀後的蝴蝶结解开,在右手的帮助下,我用牙齿咬住小巧的内裤边缘,一扬首将她最後一块屏障抛到身後。 露西娅合上美眸,脸上充溢对强大快感的沉醉和少得可怜的矛盾抗拒。 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一个女人可以在我高超的挑情手段下支持一分钟,包括眼前这满脸冶荡的女官在内。 我没有马上对她最敏感的部位展开暴风雨般的袭击,而是慢慢直起身子,绷紧满腿的肌rou,将那条窄小的警裤无情地绷裂,露出强壮无比的下身。露西娅迷离的双目盯着我巨大的勃起处,露出极度的惊惧之色。 我知道自己的生命线是前所未闻的强壮,即使常被人戏称为「加农巨炮」的一个黑帮老大,他的型号充其量也只有我的七成强。 我将那宏伟的男性象徵贴近露西娅娇俏的脸蛋,硕大尖端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间倘佯着,比流云还要柔软的触感不断从下身传向我的性欲神经。 露西娅小嘴一喷,面带娇嗔地看了我一眼,在我充满侵略性的yin邪目光下,露西娅伸出一对莹亮唯美的玉手,用她纤长的指头轻轻地在我的巨柱上抚摸着,动作无限柔和轻缓,像在欣赏一件最宝贵的首饰一般。无边的销骨腻柔在我的脑海中荡漾着,继而又加上了一股充满刺激性的温热感觉。 露西娅正费力地将我威风凛凛的巨大尖端含进她小巧的口腔中,一条灵活的丁香小舌熟练地在它表面跳跃、缠绕着。显然,她曾经经常这样为其他的男子服务。我宽大的手掌在她飘动的秀发间穿梭着,留下无穷无尽柔丝一般的感触。 露西娅清丽的俏脸上充斥着情思难尽的万种风情,两朵绚丽夺目情yuhuo焰悄悄在她的双颊升起,手中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荡。 〈着露西娅卖力的将她手中的至宝吞吐着,我脑子里的性欲之火刹那间燃烧到了顶峰,在露西娅红嫩的舌尖顺着球冠旁的沟勒舔过去的时候,我捉住她的纤腰,将她倒翻在一旁的沙发上。 她那对惊心动魄的修长美腿慵懒地架在黑色的沙发扶手上,愈发突显出那惊人的雪亮。而她玲珑浮突的上身则从沙发的坐垫上由上至下地倒垂到柔嫩的草毯上,坚挺的巨形双峰竟不因地心引力而下垂,而是像华山的迎客松一样横伸出,连位於最尖端的两粒粉色rutou都坚强不屈地凸立着,反射着天花板後透出的白色光线,像三棱镜般耀出绚丽多姿的七彩光芒。 我握住她纤细的脚掌,跨在她倒挂着的躯体上,在露西娅惊喜若狂地将她面前的巨棒送入口中的时候,我正仔细地观察起捏在手中的非凡之物来。 有着完美轮廓的小脚并不因时常穿着高跟皮鞋而有丝毫的变形,在五根柔细的脚趾上恰到好处地分布着五片大小不一的晶莹透亮的象牙色贝壳。我一向不太喜欢女子涂指甲油,特别是在脚趾甲上,因为那只会损坏它最完美的本色。 地翕动起来。 我无所不能的舌头在露西娅漂亮的花园里翻滚卷动着,像装着探测器的舌尖细心而飞快地在每个角落里擦行而过。花园特产的雨露接连不断地滚到我的舌尖上,再流进我的口腔内。 我特别照顾露西娅的那颗独一无二的珍珠,经常用双唇去挑逗它,甚至用齿面在它上面狠狠地厮磨着。每当这个时候,露西娅的鼻孔中就会传出诱人的呢喃声,而那两瓣小唇後的秘洞里也会加速淌出甜美的溪流。 ⊥在我的玉茎被露西娅舔弄得比任何超合金属都要坚硬的时候,我突然站了起来,放开捉住她纤脚的双手,那对沾满我唾液的晶亮玉腿从空气中摔了下来,在草地上发出一声动人的声响。 露西娅微扬螓首,充满情焰的美丽双眸中透射出浓厚的幽怨色彩,像一个小女孩般嗔道∶「怎麽停下来了?」 我露出一个潇洒的笑容道∶「不反抗了麽?我的宝贝。」 露西娅可爱的小鼻子一撅,道∶「人家什麽东西都被你看光了,还有什麽好反抗的?」 「还在演戏啊?我的小yin妇。乖乖地趴到上面去吧!」 露西娅俏丽的脸上浮现出一片柔媚之色,像一只乖巧的棉羊般将上身伏在沙发上,翘起莹亮的雪臀静静等待着。 我缓缓走上前,伸出双手按在她充满弹性的雪臀上,让五指深深地陷进她纯白无瑕的臀肌中∶「小yin妇,我要来了喔!」 露西娅感觉到双腿间那根巨大的火棒,娇媚地「嗯」了一声。 在深吸一口气後,我猛地将身体向前冲去,硕大的guitou像一颗炮弹一样挤进露西娅无比窄小的甬道中,那强大无比的紧缩感令我兴奋地大吼了一声。与此同时,露西娅也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吟,其中夹杂着无限的满足。 我用力握住露西娅的双腿,几乎是硬逼着将巨棒剩下的部份向露西娅的身体里塞去。在经过一番艰难险阻後,巨柱的三分之二终於插进了露西娅的羊肠小道中,巨柱的头部已经巾到紧缩的zigong颈,是再也不能强行通过了。 我将双手伸到露西娅的娇躯下,用力地握住那两个结实的圆球,在露西娅娇媚的呻吟声中,我突然开动马达,以巨大的幅度飞快地作起活塞运动来,一分钟超过两百次的速度令我们身体间的巾撞声连成一曲宏阔激昂的交响乐。 露西娅兴奋地将她玉葱般的指头塞进嘴里,以减低口中娇呼声的音量。 露西娅疯狂地向後耸着臀部迎合着,她的yindao就像一束紧缩的牛筋绳一般,不断地将我的生命体缠紧,那疯狂流出的泉水就像一种最神气的润滑剂,将剧烈摩擦而冒出的火花完全淹没,摩擦产生的高温,令快感像插在炼钢炉中的温度计一般不断飙升。 不到五分钟,露西娅就不能抑止地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娇吟,高潮产生的翻天巨浪般的快感让她差点就昏厥过去。她的腰部拼命地向後抬起,两颗发亮的奶头剧烈地上下颤抖着,从眉心到脚尖均绷得笔直,鼻孔中只剩下了一涌而入的倒气。正当巨潮离她而去,精疲力竭的露西娅刚要倒下的时候,另一个更强烈的高潮又向她袭来,令她不能自已地再次将一头粘湿的发丝抛向脑後。 我是一个耐久性极强的人,在露西娅兴奋地死去活来的时候,我下身撞击的速度不断加快,在我感到快要爆炸的时候,露西娅已经在高潮的极限上狂奔了一个多小时了。那是一种她以前做梦也没有想像过的感受,就像比以前zuoai的瞬间高潮强烈上百倍,又无限期地在神经中延续下去的感觉。 我飞快地将巨柱从露西娅的秘道里拔了出来,并将露西娅的娇躯扭过来。 刚从极度的快感袭击中稍微清醒过来的露西娅柔弱地跪在我身前,用双手捧着那对坚挺的rufang,闭着眼睛,将俏脸仰起,一脸期待的正对着我那达到极限的巨物。 在露西娅美丽的睫毛不住颤抖下,一道汹涌澎湃的巨流猛地从我的枪眼中喷射而出,连同後来的十几道,一起冲洒在露西娅清丽的脸庞和被她高高托起的双峰上,几道洪流顺着她深深的乳沟向她的下身冲刷下去。 露西娅睁开美丽的双眸,一边微笑地看着我,一边yin荡地用纤纤玉指将仍在她脸上流淌的白色液体撩起,放在小嘴中有滋有味地啜着,这个绝代尤物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冶荡风情终於彻底地被我发掘出来了。 几分钟後,露西娅疲惫的娇体斜倚在控制台旁,纤美的玉指在一个输入器上有节奏的跳动着。其实,我早就知道开启通道的密码了,只是看着光着身子的露西娅乖巧地替我按动,能令我生出强大的征服感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