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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和你MAKE,一、是因为我想尝试;二、

    刚升上高三的我,是我爸妈最疼爱的独生女儿。我爸是当汽车经纪的,而妈却是音乐老师。他们的感情从结婚到现在,都维持得非常好。我这个女儿可说没有找错地方来投胎,这实在是一个很和谐的家庭。

    我老爸的老朋友郭大叔夫妇是住在我家的隔壁。当我四岁的小时候,郭先生喘气喘得气不过来,到我家跟我爸妈说,他的老婆刚刚诞下一名小孩,我们一家都替他高兴呢!我妈还跟我说:「,以後可有人陪你一齐玩呢!」从小,我老喜欢叫他小松。他真是给了我们两家生色不小。小时候,他总是带着日本的面超人的面具,穿梭我们两家叫叫嚷嚷,整天缠着我要跟他一起玩超人打怪兽的玩戏。每一次他都哭着回家,跟郭mama说,超人给「怪兽」打败,哭个不停。嘻,我这个老姐当的「怪兽」岂能输给他呢……小松,人本身蛮听明的,但,就是欠了一点耐性。郭mama为了他的课业,都命令他来我家跟我一起做cao作。我都是用老姐的语气对他噜苏,要他好好的完成cao作。

    可能是不服气吧,当趁我转身时候,他常常用手轻拍我的臀部并轻佻的说:「菁姐!为什麽你的都没有rou?以後怎办,不好生养耶……」每次给他偷摸後,都气得说不出口。

    我妈在我十二岁以後,就继续她的教学生涯。问她为什麽还要出外任务,家里都有爸负担呢!她的理由都是说不想当一辈子家庭主妇,出外任务能保持了解社会上的信息。

    因此,打自十二岁以後,放学回来就仅我跟小郭一起做家课了。期间,我都尽我的努力教他不懂的。总算没有白费,到我升高三这年,他在学内的成续一年比一年进步。郭mama都每次来我家,都在我爸妈面前称赞说,小菁又聪明又漂亮,还可以管好她的小松,真是厉害。爸妈听後,都笑得合不拢嘴呢。

    今天,放学回来,小松如常背着他颇重的书包来我家。给他倒了一杯冰水,就各自做自己的家课。

    不久,小松遇到问题就大嚷叫我教他。唉,自己的都做不完……没法教他就是了。就坐在他旁边,看看他那里不懂了。正当我靠近他手左边身旁时,我的胸部好像碰到了什麽似的,微微低下头瞥了一眼,原来是小松的手肘顶着我的右rufang。自然反应的把身子微微靠後,眼睛盯着小松的cao作是不是故意的。但,看他那一脸专注在功课上面的样子,并不怀疑他什麽,再靠近他指导他提出的问题。

    可是,rufang又转来一压迫力,这次不理了,只集中教他不懂的。

    不知怎的,他的手肘像有规律的在我发育成熟的rufang上轻轻的左右而微摆动着。虽说是隔着我的校服,但经他这样的磨着,rufang慢慢的痒了起来。本想把身子拉後,这时候小松却又叫我看书上的那条问题。身子更靠过去,且右rufang更压在他身臂上,这时我虽脸上看着书本,脸底下却红了起来。

    这次小松不经意地把肩膀转了数圈,表示他有点累的样子。不动还好,一动就带动了他的手肘在我胸部的快速地磨擦。给他这样的冲激,rutou附近起了一阵反应,一种突然而来的收缩感涌上心头……心里轻轻的不禁暗自「嗯!」了一声……口张了一点缓缓地吐了一柳口气。不行了,速速叫他先自己看,再不明白时明天才答他的问题。跟他说有点事,便起身跑去自己的房间。就在转身时,他又再来向我的柔软的臀部偷袭,并高声的说:「菁姐那里都没变呢!哈哈!」我瞪大眼睛回答他:「没变也跟你这个小弟没关系。你努力读书吧!」把房门关上後,没力的躺在床上回味刚刚的感觉,此时,才感到下体有点黏黏的。好奇的把校裙翻到腰际,手在纯白色的内裤上摸了一摸,害了一跳,为什麽靠在yinchun中央处湿了一小片?再把手伸进小内裤内,手指触碰处却有一些湿润的液体渗了出来。

    左手曲着放到额头上,右手的中指却轻轻的在yinchun附近不停地转圈,脑子却混乱一片,想着为什麽会这样子的……为什麽会有这种不该第二天,小松又来到我家,经昨天一事後,今天都不敢那麽靠近他了。只跟他说,那里不懂划下来给我看,我再写给他怎做。此时,电话响了起来,我跑去接听。奇怪,是找小松的。

    他放下电话後,我问他为什麽他的同学懂打来这里。他说:「我跟他说的,因我想赶快把那电动玩具拿到手,就给了他这个电话号码啦。」原来如此。

    接着,他又跑去大门口说:「菁姐!我要去拿啦!很快回来,不要跟我妈说啊!」「行啦!快点回来吧!」不管他了,继续我的cao作。

    回桌子时,不小心踢到他的书包。心想:他现在背的书包愈来愈重,并把书包提了起来,真的很重!他每天到底会带什麽书上课呢?就将书包的拉链拉开,唉,真的是一大堆教科书,跟我以前的一样。

    就在拉上拉链时,瞧到一本像漫画的书,啊!好久没看过了,最近都在预备大学考试。好!就看一看松弛一下神经也好。把漫画抽出来看时却是一本……日本H漫画……封面画着一个有着模特儿的身裁的少女,乌黑的长头发下是一副楚楚可怜脸庞、丰满的rufang,而她只穿了一条紫色的内裤,更摆出了一个露骨的cao作。从没看过这类漫画的我,羞得脸都热了起来。

    在好奇的驱动下,我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里面每一页的属性。虽然,那些日文我都看不懂,但是,里面所画的每个cao作却使我有点兴奋起来。

    整本漫画看过後,不其然的把手按在裙上,轻轻的隔着裙子在阴户上揉了起来,闭上眼睛的我,幻想刚刚看过的每一个情节。左手放下漫画後,开始弄抚我的双乳,与此同时,右手不断去刺激我的阴户。入了神的我,将右手接直去轻碰内裤的中央,食指和中指隔着我薄薄的白色内裤不停地交替搓揉微湿的yinchun,且不时的抚摸我大腿内的两侧,不汀】引起我身体上的兴奋。

    「嗯……!」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断感受着那快感。

    眼睛稍为打开了一道缝,斜视在旁边的漫画封面,害羞得又再盖上眼睛。头紧紧的後靠且紧贴在沙发上,右手的指头开始随着心中的需要加上快拂扫湿透了的内裤,小腿更因此摆得更开,蹬得更直的。

    「嗯!嗯~~~」我那些暖液不受控制的渗出我那条柔而薄的小内裤,大腿分得开开的,好让我的右手的大摆动,左手立刻抵在下腹上,接受那像触电的感觉……口里更发了数声低且微的哼声。

    过了数分钟,胸口才慢慢从起伏的状态变回平静,全身像虚脱了一样。唉!头一次,现在才知道什麽叫自慰。愈想愈脸红,幸好小松还没有回来,不然,都不知怎跟他解释我刚才的cao作。

    正想洗一个热水澡时,小松就回来了。一进门,他吓坏似的一直瞪着我手上的漫画。我当然不放过机会教训了他一顿,成绩不好就跟郭mama说。他根本不能辩驳什麽,只好乖乖的做他的家课。

    刚坐下来,他用怀疑的眼光来问:「菁姐!你有没有偷看?」我匆匆答他:「你的嘴给我清洁一点,我才不会看呢!快做你的cao作吧!还有,你给我看到你再带这种书,郭mama那边怎打你,我可不负责,听到没?」没机会洗澡的我,只好陪他一起做功课,可是濡湿的下体弄得我很不舒服,一直到小松走了,才能好好的清洗一番。心想,我这两天到底在做什麽呢……有的反应……这个星期,爸妈和郭大叔他们都拿了大假去外国旅游一星期。他们对我真有信心,竟然叫我照顾小松。没法子,谁叫我比他大四岁呢!天对我真不公平,为什麽我

    今晚,跟小松吃晚饭後,跟他一起玩大富翁,看谁输掉,明天就要一早起来做早餐。跟他大战并扰嚷了数十个回合,终於败给了这个小弟,我真要努力呢!

    啊!虽说勉强的可以控制呼吸,可是,我的yin水却不理我的强忍,潺潺地流到我的内裤。我不知渗了多少在我薄质的内裤上,我想小松必定是也注意到。

    静止间,他开始用他的手抚摸我的小腹一直滑到rufang上轻碰,他的嘴再度在我的rutou上吸吮。这次他微咬我rutou根端,舌头却左右压抹rutou尖端,速度开始有节奏的加快。他的yinjing像不耐烦的开始进出我紧紧的yindao,不知是不是他不想把我弄醒,抽插的cao作只是慢慢的,可是在我rutou上的舌头却没规则的乱拨且急速。

    下体突来重重的一压,感到一阵阵的暖

    蒙胧中,好像有人叫我的名字:「菁姐~」起初不为意,听清楚後原来是小郭。都那麽晚了,叫醒我乾嘛,我正睡得很甜呢!就装作听不到,不理他叫我。

    这时他另一只手却伸到上身的睡衣上揉搓我的rufang,他用手指轻柔的拂扫,想他看我都没反应,更大胆的双手各自一边的用了一点力推拿我受刺激的rufang。他这样一推,弄得我痒痒的,像那次他手肘磨擦我右rufang的感觉。

    最後一插,他却大力的顶进我的yindao深处,我阴户的四周触碰到他的阴毛,我想他已经把整根yinjing都插在里面。yindao内不停传来他那根yinjing在里面的轻跃弹跳,幸好他没有再动,不然我一定痛得昏了过去。

    不能跟他们一齐去?

    太迟了!我阴户正开始受到他的yinjing的插入,他那暖热的yinjing一步一步的推进在我湿濡的yindao里,他每一小插都把我没被开发的yindao撑开。很痛,我只感到那强烈的撕破感,不想他知道我一直是在装睡,怎痛也好,都只在心底大叫。

    本来蛮满足湿滑的私处感受不到小松的膝盖,小松在我胸上的一齐cao作都停了下来。不好!他正要除下我薄质的内裤,我紧张得把两边的床单抓紧。

    我好怕,想立刻起来阻止他,但想到会看见他那yinjing,整个身体仅僵在床上,心里如鹿撞,不知怎办好。

    他并不放过他看见的每一寸地方,在我薄薄的内裤上游走。他的手指头找到我阴蒂的位置,把渗过yin水的内裤推到阴蒂上方轻微的上下压揉。胸部随着他在我重要部份的sao扰,慢慢地起伏着,为怕他看见,又要控制着,有点辛苦。小腹里像有一股暖流流动,一直廷伸到我的阴户处。

    嗯!rutou自然且迅速的硬了起来,而他更用了一点劲上下的拉压我敏感的rutou,他还不满足的从胸罩的上边处,轻轻的把胸罩拉下到rutou的下方。大半部我那富有弹性的rufang和硬挺的rutou,因没有胸罩的保护,感到有点凉。现在我根本羞得不想打开眼睛,看着小松对我胴体的凝视。

    哼~!他开始向我早已湿润的yinchun进攻,他手指不断的在yinchun上打转,且时轻时重的上下搓揉。我不时装作不经意的把臀部左右的动了一下,并向上挺着,好让配合他的cao作。他手指对阴户的进攻速度有加速的现象,我私处附近幼滑的皮肤间接的告欣我,我的内裤给小郭都弄得非常湿透。现在我都没有力气起来阻止小松进一步行动,仅闭着眼睛给他做他爱做的。

    小松他已经把我的内裤缓缓褪下,他又把我的两腿轻轻的分开,我的阴户毫无遮掩下完全曝露在他眼前。脚指头不其然的紧缩在一起,等着小松进一步的行动。感到他左手在我右边身旁处的床上压了下来,一阵阵酸麻的感觉来自私处,感受到有一东西正在我的私处拂扫,像刚刚的隔着我内裤游走的东西。心头突然想起小松那本H漫画那个男孩子的下体,难道小松正用他yinjing项着我?!

    那东西不停在隔着内裤上摩擦,频率开始加快,在我yinchun处上下的擦,不时又轻轻的顶着我的阴户,像要想插穿内裤似的。我的小腿、大腿和臀部被他快速的对阴户拨弄,慢而静的摆动着。

    他的yinjing像在不断膨胀中,yingying撑得我yindao非常的痛,我故意嗯了出声,更将声音提高,希望把他吓退。只知他没有理会,更把抽插的速度提高,他舌头跟右手更不断刺激我的rutou和rufang。额头,胸部,小腹和大腿,随着小松的yinjing的进出和舌头及右手对我上胸的刺激,不断渗出大量的汗水。

    他的左手并没有闲着,添加战圈来进攻我的左边rufang。他用手掌中心刺激我的rutou,手指却向我早熟的rufang上压抹。我的大腿内两旁不经意的微微夹紧停留在我两腿中的小腿(小松的),并把我阴户紧紧抵着小松的膝盖,用阴劲将阴户在他的膝盖处,微微的上下摆动。额头感到有一,两珠的汗水流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会那麽渴望将yinchun紧压在小松膝盖上磨擦,只知道下体痒得不能忍受。

    突然,小松吐出了数声低沉的叫声,私处猛然受到什麽液体的喷射,只感有种灼热感,部份很黏的液体使溅附在大腿上,而我甚至闻到一阵浓烈的味道,以前从没闻过的。

    此时,他把我背心的底端向上卷,一直卷到腋底的心平位置。接着伸手抚摸我露在小胸罩以外部份的rufang上,他那微暖的手柔而轻的推揉那没有受胸罩保护的、细滑的皮肤处。他有技巧的从我腋下开始,一直沿滑到我rufang的两旁磨擦,再把两手按到我的乳沟里顺着胸罩的上沿来回揉抹。冷不防地他把手滑进我的胸罩里,直接的捏扭我的rutou。

    我真不知该不该立刻醒来骂他,跟内心在斗争时,我感到我那宽松的浅蓝色的短裤给他慢慢的褪到我细长的小腿处,他把我的小腿抬起一点点,就迅速的把短裤脱出来掉在一旁。现在的我,仅一件无袖紧身的背心,内里穿有白色的胸围和穿上薄质的白色纯棉内裤。

    这时都十二点多了,直接去小松的爸妈的睡房睡吧。譁!房间真的很大,床又舒服。洗澡後,就回床呼呼大睡去。

    不知是什麽,一滩暖湿的液体滴在我右边的rutou上,那炽热的液体更使rutou急速的收缩。答案很快就知道,原来是小松的唾液,因他正在吸吮我的rutou,更用牙尖轻咬着我那它。他的舌头像蛇常规缠扰我rutou的四周,柔软的舌头不时去拨弄并在rutou上转圈。

    我再一次听到他用极微的声音叫了我一声,我脑里真是一片空白,算了,不应他就是了。他又一次得到我的沉寂,开始把我两腿分得非常开,他的手放在我的小腿上,手指在细滑的小腿处一收一放的替我按摩,并上下的taonong着。突然,两手都按在我的大腿内侧,慢慢的上下左右抚摸。他这样一来,使我震了一下,两脚的肌rou都扯得紧紧的,眉头忍不住的皱在一起,因他的指尖在的我的内裤上轻轻的拖弄。

    猜不出现在的时间,寂静中隐约听到小松的喘气。他把我两腿再度向中间靠拢,感觉到他一腿的膝盖顶着我那湿滑透的小内裤底。脑里给他刚刚的cao作冲昏得不知去向,紊乱的心情在想:小松难道不怕我醒来的吗?

    不知怎地,小松停了所有cao作。静止了好一会,只听到移动的声音後,大腿两旁都受到小松的膝盖顶着,私处突然又受到sao扰,但跟刚才的不同,不像是小松的手指,只感受到那物体所碰之处,有点温的。当碰到我大腿根时,感到那软软的东西带有一些黏滑的液体。

    小松轻轻叫了数声,看我没有反应就停止再叫。停不了多久,感觉到我的被子像给人拿掉,小腹处突有一只手按着,并轻轻来回抚着。是小郭!心想我该怎办好?那时我怕得要命,都不知怎算,只好装睡下去。

    流激射在我yindao内,全身震了数下,我眼尾在惶恐底下流下一道眼泪。

    小松的yinjing顶进我私处数下就没动了,他的手抚揉了我rufang和小腹不久後,他的yinjing也抽离我的yindao。他像没发觉其实是醒着、只是没有把眼睛打开的我,他把我的衣服整理完毕後,就轻步把门带上关掉,只留下我一个快痛得昏了的菁姐。

    他走不久後,我起来把短裤跟内裤都除掉,凭着从窗户透射进来的月亮光,我看到床单被血染了一片,而我的下体还流着小松射进我体内的jingye,且带有丝丝的血丝。

    我蜷曲着身子,把头埋在两膝内,开始低泣起来……心想明天该怎样面对小松过了一阵了,下体的痛楚逐渐地消失,换来的是一种空虚的感觉。回想刚才曾有多次机会阻止小松对我的侵犯,但我却多次放弃,难道我内心真的是那麽yin荡吗?真想给小松乾吗?

    自从上次被小松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用手肘碰过我我的rufang,看过小松的那色情漫画後,我就对性有了新的感觉,不时在睡觉前自慰一番,从胸部的rufang到下体的yinchun、yinhe,无处不被自己的玉手抚摸过,甚至幻想和一个男孩互相拥吻、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搞得第二天早上都要把已经湿透的内裤换掉。

    另一个原因,就是我已经喜欢上这个比我小四岁的「小顽皮]小松。

    我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一直认为要把自已的处女之身在洞房之夜献给自已的丈夫。

    自从我和小松一起做功课,有时还一起游戏,经常斗嘴,甚至还会动手,不过不是打架,而是我气得拧他的耳朵,而他就很快的逃开,还不时用手从偷袭我的臀部,而当我被摸後面部表情虽然很气,但内完全没有生气和被辱的感觉,反而觉得有点害羞和兴奋,我也不知道为什麽?

    无论吵架的时候谁的错,也不论谁的错,过後小松总是先向我道歉,有时他会买王码计算机公司软件中心一些我喜欢吃的零食逗我,还会做一些希奇古怪的表情和cao作,直到我笑着说原谅他为止。

    慢慢地,我发觉经常被小松的行为吸收。难道我真的喜欢上小松了吗,我为什麽会喜欢上一个比我小四年的男孩呢?想着我就睡着了。

    早上的空气真好,我依然像往常那样六点钟就起床了,虽然昨天晚上我经历的人生的第一次性交,但起床後也不觉有大的异样,只是走起路来阴部有点痛罢了。

    我先到浴室里洗澡,我一边开着淋浴花洒冲着身体,一边对着落地大镜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对正在发育的rufang贺圆铤而不堕,两个晕红的rutou在我雪白的身体上显得份外夺目,下体三角带仅一小撮小而稀疏的阴毛若隐若现地遮住我的阴部,我经常为自己拥有这样的身材感到自豪。

    从浴室出来後我就去煮早餐,因为昨天和他打赌输了,状且我也乐意去做。

    早餐做好後,我就到小松的房间叫他。可能是因为昨晚的事吧,每接近房间一步,心就越跳得厉害,最後还是深深地吸一口气,敲了敲小松的房门:「小懒虫,时间不早了,快起来吃早餐了,还要上学,迟到我可不管了。」可是里面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又大声叫了一次,还是没反应,於是我鼓起勇气去推门,门没有上锁,一推就开了,只见床上的小松盖着被子,一动也不动。

    一看我就生气,昨天晚上在弄我身体的时候就那麽有力,现在就像一条虫。

    「还不快起来!」我一边说,一边用手猛地掀开他的被子。

    只见只穿着三角内裤的小松蜷缩在床上,我的面马上擦地红起来,心跳得更厉害。

    我马上大声地说:「快起来了。」床上的他还是没有反应,没办法,只好用颤抖的手轻轻地推了推小松一下,糟了!小松的身体非场C手,他发烧了。

    我马上帮小松盖好被子,然後打电话给爸爸的好朋友,也是我家的家庭医生林叔叔。林叔叔在电话里叫我先用冻毛巾放在小松的额头上,他随後就来。

    放下电话後,我马上照林叔叔的话去做,又想起小松没有穿衣服,也不理什麽害羞了,赶紧找衣服帮他穿上。当穿裤子的时候,手不小心碰到内裤隆起的地方,心就「砰」地跳了一下,手竟不自觉地向小松隆起的地方伸去。

    「我究竟在乾什麽?竟然偷偷地去摸男孩的yinjing!」虽然是这样想,手还是放在小松的内裤上,轻轻地摸了几下,感到有一条圆圆的物体,既温暖柔软,这就是昨晚插入我处女地的物体,心里不禁传来一份兴奋的感觉。

    我刚想拉开小松的内裤,看清楚这条夺去我的童贞的roubang是怎样的时候。

    「菁姐,我不是顾意的,你原谅我吧!」我吓了一跳,往小松望去,只见小松的眼睛还闭着,嘴里却一张一合地不知说什麽话。

    「小松,什麽事吗?」小松没有回答,原来在说梦话。

    过了一会儿,小松的梦话又来了:「菁姐,我其实真的好喜欢你的,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做,但我又控制不了自己,我好想你将来做我的妻子才冒犯你的,你原谅我好不好嘛?」原来他在梦境而对他昨晚对我所做的事道歉。

    这时的我,心情十分紊乱,刚才心里还在埋怨小松昨晚不应该对我作出越轨的行为,现在听到他在梦里说的话,原来他竟然对我这样迷恋,视我为将来的妻子,心情既喜又怕。喜的是我终於知道我昨晚的行为也是同小松一样出於对对方的爱意,一种无法控制的爱慾所至,并不是我yin荡;怕的是将来不知道他会不会承认这回事。看到他现在已病了,心里实在难受得很。

    ,里面露出了约一个指甲位的guitou。这些名词都是在医学杂志和教科书上认识的,小松的阴毛并不多,当然,他还没有发育成熟。

    我的手不自觉地握住了它小松的yinjing,这比我刚才隔着他的内裤摸更刺激、更真实。

    这时我发觉原本柔软的yinjing慢慢地增大,而且变硬,我向小松看去,他并没有改变原来的样子,只是额头皱了几下。

    再看他的yinjing,由於增大了,guitou整个从包皮里露出来,这就是昨天在我的处女地横行霸道的家伙。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我居然在弄男孩的大roubang。也不知道什麽原因,我不自觉地用我的小嘴将小松的guitou轻轻地含住,然後又吐出来又含进去,甚至整条yinjing全含进嘴里,就像吃冰淇淋一样。

    这时小松的yinjing变得更硬,而且嘴里还不时发出「嗯……嗯……啊……」的声音,身体还动了几下。

    我为了不想弄醒他,舍不得地把他的yinjing吐了出来,又用水把的yinjing擦乾净後,然後穿上内裤和睡裤。再看他时,还在睡,简直是大懒猪,也不知是不是在装睡,反正昨晚你那样对我,我现在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也不太过份。

    但经过了刚才的事,我发觉自己的面十分烫,一照镜子,满面通红,怪不是刚才太兴奋了吧?我伸手探到自己的阴部,果然不出所料,又湿了一大片了,我发觉自已真的变了,这是为什麽?我赶紧把内裤换了。

    这时煮的粥也好了,我刚想去叫醒小松时。

    「菁姐,你在吗?」走进他的房间,发现小松已经坐在床上。

    「好点了吗?」「好多了,只是觉得头还有点痛。」「还好说,自己不注意身体,着了凉,又发高烧,害得我为你忙了半天。」我装着很生气的样子。

    「是吗?可能因为昨晚……」「昨晚怎麽了?」我故意问他,我倒想看你想撒什麽谎。

    见他若有所思,跟着深泞地吸一了口气就说:「菁姐,我对不起你,昨天晚上我趁你睡觉的时候……偷偷地进了你的房间……和你……和你发生……发生了性关系……但我真是好喜欢你的,我真是没法控制自己。但我会负责的。」这远远超出了我想像的范围,本来想看他对昨晚的事怎麽回避的,那想到他竟然当着我的面前承认一切,把刚才的梦话全都说出来。一时间我都不知怎麽处理,脑海里一片空白。

    大约静了一分钟,我才小声地说:「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是你刚才在睡觉时说梦话说的。」「啊,我还说了些什麽?」「你还说,经常在我的房间里拿我的内衣裤来自慰,还在我睡觉的时候偷吻我。」我根本想不到自已会说出这样的话,面上又烫起来了。

    本来我想故意戏弄他的,怎知他竟然没有出声,显然是默认了,这倒是我不知道的。

    「菁姐,你生气吗?」「这样不生气才怪。你竟然未经我同意就拿我的东西,还对我做出这越轨的行为。」「那麽随你怎样惩罚就怎样吧。」小松这时的头已经垂下了。

    「当然。你刚才不是说过要对自己所做的事负责吗?那好,我就罚你以後不准和另外的女孩好,只对我一心一意。」小松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头马上抬起来,愣了一会儿,就连珠炮地说:好,好,一定,我只爱菁姐你一个人。」「还有,这件事先不要让别人知道,连我们父母都不行,免得多生事端,懂吗?」「这一定,这一定,只要菁姐喜欢,要我做什麽事都行。」於是,我就坐在小松的床边,他用一只手轻轻地抱住我的腰部,另一只手抬着我的腿部,就把我抱起来放在他的怀里。我害羞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稳约从他身上传来一股男性独有的气息,我的心就像小鹿一样跳起来。

    小松低下头,在我的嘴唇上温柔地吻了几下,这是我一生人第一次在自愿的情况下和男孩亲吻,而且是和自己所喜欢的男孩拥抱和亲吻,心里面当然十分兴奋。

    ……!?

    菁姐,你都忙了一大早了,不如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好吗?」他这样说,我就知道他想乾什麽了:「你的病还没好,这样对你的身体是有害的。」「我的病好多了,而且知道菁姐肯原谅我还和我好,什麽病也难不了我。」对於初试云雨的年轻男女来说,这是难以拒绝的事来的,於是我就没有再出声,随小松摆布了。没想到一天之内,和小松的关系竟发展到这个程度。

    我们互相拥抱得很紧,好像怕失去了对方似的,这应该是热恋男女的普遍表现吧!

    「菁姐,你好漂亮,身体又很美,我好喜欢哦!」给自己心爱的人称赞,心里当然是甜丝丝的。

    小松先吻我的额头,眼睛,鼻子最後停在我的嘴唇上,他把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和我的舌头互相纠缠在一起,而我的上下唇把他的舌头含住,这样慢慢地引发我们内心的激情。小松的一只手已经从背後伸进了我的衣服里,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背部的肌肤,而另一只手则伸进我的裤内摸着我臀部。我亦不自觉地拉起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身体,这时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

    「把它们都脱下,好吗?」事到如今,我还能拒绝小松的要求吗?况且我早就想那样了。

    「你帮我脱好吗?」小松得到我的回答,三二下功夫,我们两人已经是赤裸相对了,他把我放在床上,这时我看见小松的roubang已经涨得比刚才还要大,guitou反射出迷人的光泽,并在轻轻的颤动着。

    「很想要它吗?」被小松当场揭破,面上马上红潮突现:「贫嘴,如果我说不要,你肯放过我吗?」我故意说。

    。

    「菁姐……我好舒服……啊……我快要丢了……」「我也是……用力乾……乾我……啊啊……乾得我……好爽啊……我不行了……我也要丢了……」这时,我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丹田一直传到yindao,并喷射出来,紧接着感到小松的roubang在我的xiaoxue里颤动了几下,一股烫热的液体冲击着我的花心,那种感觉真的令我几乎晕过去。

    一切都停止了,小松趴在我的身体上,两人都在喘着气,他双手揽着我,虽然他的roubang已经缩小了许多,但依然留在我的yindao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在默默地拥抱着对方,同时回味刚才的激战,不禁相对而笑。

    过了几分钟,小松身一侧躺在我的旁边,roubang自然脱离我的xiaoxue。他揽着我的腰,使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刚才舒服不舒服,爽不爽呀?」真是,居然对女孩子说出这样的话,叫人家怎麽回答!我并没有出声,只是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後对他欣然一笑。

    「那以後我们可得多点来,好不好?」他一边用手指拨弄我凸起的鲜红rutou一边说。

    「小色鬼,你想一天做几次?刚才弄得人家那麽狠,现在还有点痛。」我的手指在他的鼻子上刮了几下。

    怎知他居然用口含住我的手指,还轻轻地咬了一下:「不知谁刚才叫喊着好爽、好美的呢?还要人家大力地乾。」「你还讥笑人家,以後可不让你干了。」他的头很快地缩到我两腿间,感到阴户被吻了几下,小松又出现在原来的地方,嘴唇上还弄了一点jingye和我的yin液:「算是我错,以後一定弄得菁姐更加爽好不好?」我细心地用手擦去他面上的汗水和嘴上的yin秽物:「如果你以後学习不用功和另识女孩子的话,我可不理你了。」「这当然,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他又在我的唇上吻了好几下。

    「当……当……」外面挂钟的响声使我们回过神来。

    「哇!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快乐的时间过得可真快。」「我肚子饿了,菁姐有什麽东西吃?」「有粥吃,不过我得先去洗个澡,把刚才弄出来的东西洗乾净。」「你不想留个纪念吗?」「留你个头。还不快点!」「菁姐,我看你不怎麽方便,不如我抱你去好吗?」的确,这时在我的xiaoxue里充斥满小松的jingye和我流出来的yin液,有一些甚至已经流到床上,如果这样走出去的话,免不了弄到地板都是,我只得答应他的要求了,虽然小松比我小四年,不过他发育得很快,个头比我差不多,力气嘛……小松用花洒把我yindao里的脏物洗得乾乾净净,但也弄出一点新的yin水,这时他正在用手抚摸着我涂满沐浴液的身体,rufang、肚皮、yinchun……而我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他勃起了的roubang,前後地taonong着,另一只手则抚摸着他的胸部,後来他居然把jingye射到我的身上。

    「菁姐,你的阴毛和你雪白的rou体太不相称了,不如剃去吧?」「那也好,不过你也要剃,免得以後给你笑。」洗了半个钟头,我们才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只是盖着一条浴巾,而且是两人共用一条,我们两人的下体已经是光溜溜的,而小松的手依然不老实地在我的rufang上游动。

    「别玩了,先吃东西嘛。」「你喂我食好吗?」「你不是好了吗?乾嘛要让人家喂呀?」「我想你用嘴喂我吃嘛。」「尽想些馊主意。」虽然是这样,但我还是愿意照他的话去做,这可以增加情趣。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yinjing抵着我的臀部,他双手揽着我的腰部,我就用嘴含住粥送到他的口里,有时他还调皮地含住我舌头不放,弄得非要和他热吻一番。这样吃法,不到一小时也不能吃完。

    当我收拾东西时,才发现小松的双腿上已经湿漉漉的,而且连地上都有,这全是我流出来的阴液。一切刷新完毕後,小松就揽着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时电话响了,小松拿起电话听,原来是旅游中的父母打电话回来,小松在听他们讲话,而我这时顾意伏在他的腿间,拿起小松的roubang,用舌头拨弄了guitou几下後,就把整条yinjing放到嘴里吸吮。而小松的表情也急剧变化,他显然是极力地抑制住不出声,因为电话那边是他父母,有时还得说几句话,不过声音就不怎麽好了,挺可笑的,这正是我想看到的。

    只可惜过了一会儿,他把电话递过来,并故意大声说:「菁姐,电话。」接着yin笑起来。

    惨了!这回可轮到我了。

    「可不是,谁叫你先搞人家的!」我一接过话筒,小松就迅速地把我的身体扳在沙发上,这时电话那边的母亲问:「这几天好不好?」我说:「挺好的。」小松就yin笑地小声说:「对,挺好的。」说完,他把腰一挺,已经变大的yinjing就「嗖」的一声,全部没进我的阴户里。可惜我又叫不得出声,那种感受真难顶,没办法,谁叫自己先燃起火头。

    偏偏那边的母亲又不知趣,还在喋喋不休,而小松也在不停地抽送着他的roubang,roubang不断地磨擦着窄小的阴壁,阵阵快感不断地涌向全身,却不能出声,别得我全身是汗。

    好不容易才熬到母亲收线,一放好电话,我俩同时都发出「啊……啊……哦……哦……」的呻吟声、浪叫声。

    沙发的弹力不断地帮助我们发挥着zuoai的波澜起伏,小松的双手不停地玩弄着我的rufang。一会儿,他说让他在底下而我就坐在yinjing上,这又是另一种享受,我不住地上下移动身体,让我的xiaoxuetaonong着他的roubang,使我们能尽量发挥性爱的真谛。

    也不知弄了多下了,我们逐渐进入高潮了,yin水不断地从我的xiaoxue沿着小松的yinjing流到沙发上、地上。

    瞒了这麽久。到後来他们还互相道贺,好像比我俩还高兴,原来他们早就有这个意思,但碍我俩还年少,且担心我不喜欢小松比我小,现在这样正合他们的意思。

    後来居然把两家打通,并把小松的房间扩大,并加以装修成为一间夫妻房,我和小松终於可以光明正大同居zuoai。那时我十八岁,而小松才十五岁。 第一次与馨怡见面是在一场为期二周训练会,24岁一六八公分高的身材,比例适中玲珑有致。及肩长发飘逸优雅,白净的瓜子脸儿温柔婉约,穿着过膝长裙,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一位看起来清清秀秀的女孩,细致的脸蛋,素净的脸庞脂粉未施,留着一袭柔亮的长发,秀发往后整齐梳拢,双腿白皙且匀称,柳腰及双峰坚挺浑圆,身边散发的淡雅香水味可以看的出——她非常的漂亮,很难让人不感到心动。

    在这次训练中也藉机与她浅谈几次,可能我平时乐于助人又不小气,嘴巴也甜,一个礼拜的时间跟馨怡就较熟络了起来,但训练结束后,并没有特别的行动,只对她印象特别深刻,在训练结束后,也各自回到工作岗位,没有再联系。或许真的有缘,几天前北上一次会议上又巧遇到馨怡。

    她浅浅对我一笑:“嗨!你好。”

    “馨怡?这麽巧,在这里遇见你!”

    我讶异的站起身,一个熟悉的笑容呈现虿眼前。霎时间,我真是欣喜若狂,没想到会再次相逢,由于这次出差有两天的时间,我当然不愿放弃这个大好机会,客套寒暄后,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后来我提出认她做乾meimei的请求。

    “好啊,我没有哥哥,多一位好大哥也不错。亲哥”馨怡说。

    “真的?”得到佳人的首肯,我的眼中放出光芒。

    从上次受训回来我从不否认对这个美女有一丝遐想,但也只是回家躺在床上,在脑海中云雨翻腾的对象,是男人都会有这种正常的性幻想,想像与馨怡zuoai,在自己的冲刺下落红,我极力克制自己在当时与她交谈场合绝对不能想这些事,免得透露出自己的秘密。

    馨怡今天穿了件一套ELLE薄呢紫色套装,在领口用白色纱巾扎了一朵精美的领结,散发着KANEBO香水味的粉颈,内里纯白的衬衣,虽然是不透明的,但轻薄而贴身,勾勒出胸部优美的曲线,虽不施脂粉,眼波流转,但眼睛依然灵动得会说话,长发仍然俏丽诱惑人,脚下一双BONITA黑色绒布鞋,她站起身来,rou色的丝袜包着的玉腿有着美丽的曲线,一双修长的美腿无法被丝袜所掩,更别说浑圆的臀部被紫色窄裙给紧绷。显现出上班女性的典雅。标准的现代女性身材,修长而不会太瘦,匀称的三围,正所谓玉人旖旎,老天!!我好像快要爆炸了。

    她大概也在打量着我:长相斯文,谈吐彬彬有礼。身材挺拔,穿着合身高雅,和一般上班族的人不大一样,令人觉得蛮舒服的。

    “会议真是无聊,翘课出去走走”。我有开车,我们可以到淡水,渔人码头很诗情画意。我在课程中,一直怂恿她。馨怡就在我的鼓吹之下,答应了。于是我俩就利用下课休息时间溜了出去。在路途中偶尔转头看馨怡就坐在身旁,温热的rou体,传来阵阵处女的芳香。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看这香甜的佳人”我必须尽力克制,才能保持风度。经过八里后车停在海边一条满是木麻黄的小路边,我们来到了豋山口。

    “馨怡,你体力还可以吗?”

    “这上去风景不错”

    “你不要小看我,平常我可是利用中午午休都去跳韵律舞”

    于是我们一开始是一段大上坡,绿色的密林传来阵阵风声,及野鸟的鸣声,间有蝉虫的唧唧,风呼呼响着……我们开始上爬……馨怡在前,我在后。随着坡度升降,我隐约可闻她的喘息声,到中途,她已经把紫色外套托放在手上了,我抬头一望,淋漓的汗水浸湿了她的衬白上衣,我隐约可见她胸罩汗湿所透出的痕迹,鹅黄色的无肩胸罩包裹着娉婷的少女峰,在举脚抬足时,紫色窄裙内内裤情欲的痕迹亦隐约可见……一股幽香传出,我顿时下腹硬了起来。我按捺住胸中初燃的yuhuo,试着掩饰唤她:“馨怡,累的话停下来休息,不然让大哥背你。”

    “不敢烦劳大哥,谁说会累,走!再走”,听得出来馨怡娇喘着。我看到她鼻头上凝结的汗珠,在阳光映射下发亮着……红扑扑的双颊将她原本白皙的肤色衬的更为娇艳。

    山头上凉风袭来,令人忘忧,一只大冠鹫在远处盘旋着,发出呼溜的叫声,使苍茫的景致添加了几分凄凉。远处是淡水河出海口,对岸则是大屯山,七星山……更近点是八里、龙形渡口。淡水河蜿蜒出海,如一条玉带,映着天上的白云,我解释着。

    “你看风景美不美?” ,馨怡点点头。

    “只要翻过它们,就到对面那座最高的山,看到没?”

    “有尖尖的那座”

    “就是我们的目的地——观音山”

    馨怡听了吐了一下舌头,“ 还那麽远啊??” ,她撒娇的念着“也不会啦!我们大概赶得及去看有名的淡水夕照”,我鼓励着“那快走喽!!” ,馨怡快乐的催着“好啊!!我们来比赛看谁爬得快……”,我豪气地应着,快步跑起来……

    我跟馨怡一路上愉快地交谈着,谈人生的看法,谈小时候的事,谈办公室生活……“出来走走真好!!”,她快乐的说着“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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