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大都是三十多的离婚,或丧偶的有钱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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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到了大学毕业,我明白自己没有留在省城的希望,也就没有过多的去 找,只等回家,看能不能得到一个好的工作。亮子也和我一样,在等待着回家。 我们四个又聚到了一起,董超早一年毕业,凭他良好的表现,他进了市局当 了刑警。小峰的爸爸因为在工作岗位上牺牲的,到也没费什麽劲也进了公安局, 不过暂时没有编制,去了市局和几个私人老板办的一个实体,蓝盾玻璃钢制品有 限公司当了会计。 亮子在大型机械厂当了一名车工,虽不是太好但也算是不错了。只有我被分 到了一个小工厂,对此我失望万分,和玉欣在一起觉得很自卑,她现在已经是银 行的正式职工,我一个也算名牌大学的本科生进了一家小工厂当了工人。 记得报道那天,那个身材矮小胖胖的厂长对我罗嗦了半天,不外乎我们的工 厂虽然不大,但却是我市为数不多的出口创汇的企业,有职工四百多人,每年生 产的小五金有大半出口到美国,是那里的畅销品,我们厂建於54年……好不容 易这个罗嗦的男人收了嘴,让我跟一个人去了车间。 「大刘,这是新来的,厂长让你当他的师傅,他可是个大学生啊!」领我来 得人大声喊道。 大刘看了看我,没有言语,只是点了点头。办公室的王主任(也就是领我来 的人)也没在意大刘的表现,看样子是习惯了大刘不爱说话的样子。「大刘是咱 厂公认的好手,一手八级钳工活在整个市里也数不来几个。你跟大刘当徒弟是你 小子的福。大刘这小子我交给你了,你好好磨练磨练,看他样子也不是个孬种, 说不定以後又是一个好钳工」。 我站在旁边看着我这个刚认的师傅,大刘年约三十七八,身高大约1.75 米,比我矮一头,但看上去比我结实魁梧多了。他穿着跨栏背心,黝黑的肌肤, 胳膊上的肌rou高高笼起,两只手很大,手指的关节粗壮,满手都是老茧。 在我看大刘的同时,他也注视着我,「嗯,是块好料子,虽说是个大学生, 但不是病秧子。」大刘总喜欢把体弱的人称为病秧子。他特别看了看我的手,一 个好的钳工,最重要的是手,一双有力而又不失灵活的手,当然还要有头脑,这 两样加起来,就是天生的半个好钳工,只要肯努力,日後一定会有出息。 「师傅,我叫狄力,您以後就叫我栗子就行,认识我的人都这麽叫我。」我 自我介绍道。 「行了,你们师徒俩也认识了,那我走了,我那边还有一堆事等着我了。」 马主任打声招呼走了。 师傅没有多言语,等马主任走了,在工具桌上拿起一把锉刀递给我,又从地 上捡起一个巴掌大小不规则的厚约二厘米的铁板。师傅把铁板夹好,一手扶住锉 刀的顶部,一手抓住挫把,挫身微微上斜,在铁板上来回的挫了几下,「就是这 样,没什麽复杂的,你把这个铁板挫成正方四厘米的的铁板,记住,是正方四厘 米,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这里有卡尺,挫的时候注意尺寸,要不时的量 一量,行了,小子干活吧。」 整整一个上午,我就在不停的挫铁板中度过,耳边是冲床「框框」的撞击 声,车床的「吱吱」声。「天啊,这麽大的噪声,还要不要我活了。」越挫越心 烦,一个分心,锉刀从左手上划过,手背上立刻少了一层皮,鲜血流了出来。我 疼得呲牙裂嘴,师傅在旁看了说:「干活不能分心,给,擦擦。」师傅递给我一 块黑糊糊的毛巾。 我看着黑糊糊的毛巾,一阵恶心,难道就用这麽脏的毛巾擦?不知什麽时候 我周围站满了人,不论男女都带着嘲弄和看笑话的表情。师傅的手拿着毛巾伸向 我,表情坚决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哼,干什麽,想看我的笑话。」我赌气的接过毛巾,使劲的擦着手,阵阵 的撕痛撕裂着我的心。 「给。」旁边一个中年娘们递给我两张创可贴。 师傅拍了下我的肩膀,瓮声瓮气的说道:「不错小子,能做我的徒弟。我大 刘这辈子没丢过脸,收的徒弟也不能丢我的脸。行了,没事了,该干嘛都干嘛去 吧!」大刘把周围的人哄了回去,那些人在离去的时候,脸上都露出了善意的笑 容。 下午四点多回到家,我累得躺到在床,手指酸痛不已,头还嗡嗡的响。「难 道我就真的在这个厂度过我的一生吗?」想起前天在玉欣家,她mama问起我工作 的事,我把实情一说,看见玉欣妈嘴角撇了一撇,一种鄙视的神情浮上她的脸, 一想起这,我就觉得伤心。 我妈回来了,看见我手上的伤,连声问怎麽了,怎麽了。 「你哪那麽多事,」没来由的我觉得心烦,第一次朝mama大声嚷道,「没怎 麽,就是破了点皮。」我把妈的手甩了出去。 mama有些愕然的看着我,我也有些後悔,不该朝她嚷。可是烦恼让我失去了 道歉的念头,我没有理会mama眼中的泪水,转身趴到在床上。 mama擦去眼泪,叹着气去做饭了。 「儿子,吃饭了。」mama叫我,一声两声,我没有答应。mama来到床前,推 了推我,「吃饭了,儿子。」 「不饿。」 「不饿也要吃点,你上了一天的班。乖,听话。」mama温柔的拍着我的後背 说。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饿,不吃。」我大声嚷道。 「唉」,一声叹息在我後背响起,然後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静。 我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只是我变的沉默寡言,整天闷闷不乐,家里也失 去了往日的欢声笑语。看着我整天无精打采,mama心疼得了不得,不断的给我做 好吃的,可是我却没有什麽食慾,吃的不多。 (五)舞厅艳遇 「栗子,明天什麽班?」亮子打电话给我。 「上4点,怎麽有事吗?」 「正好,我下8点。」亮子和我都是上三班倒,「8点我去你家,你在家等 我,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亮子穿戴整齐的来到我家。 「干吗呀,穿成这样,相对象吗?」 看着亮子上身衬衣、下身长裤,脚上蹬一双珵亮的皮鞋,「你有病呀,穿这 麽多不怕起痱子。」 看看我,光着上身,出着短裤,脚上一双拖鞋。 「别废话了,快点换衣服,跟我走。」亮子神秘的和我说道。 依照他的吩咐,我穿上T恤长裤和皮鞋,跟他来到地建礼堂。 「亮子,什麽时候地建礼堂改舞厅了?不放电影了。」 「屁,这年头谁还看电影,走,买票进场。」亮子推我一把说道。 花了4块钱进场,好黑啊!刚从阳光普照的外面来到这只闪烁着几个昏暗小 灯的舞厅,我什麽也看不见。我和亮子站在门口闭上眼适应着,几分钟後,我逐 渐适应了,眼前隐约有了人影,一对对的男女搂抱着在舞池里晃悠。 舞曲停了,几盏稍微亮点的灯亮起,亮子拉着我快步从退场的人群中穿过, 来到舞池的西边。舞池的南北各是一排椅子,门口也就是舞池的东面是个巴台, 上面放着一些饮料什麽的,西边也就是亮子拉我来得地方,散放着一些椅子和茶 几,一张茶几周围是3、4把椅子。 一个女人看见我们过来,笑着招了招手,亮子拉着我来到女人身边坐下。 「我的兄弟栗子,这是陈姐、张姐。」亮子介绍说。 「张姐、陈姐你们好。」我跟两个女人问了好。 她们两个看上去有个三十多不到四十的样子,穿着很讲究,看的出是有钱的 人。 「亮子,你怎麽才来,我都等半天了,一支 和亮子这麽胡闹後,我的心情总算舒展了一下,这一个多月以来要把我郁闷 到她的下面,顺着她的内裤进去。 亮子点点头,对两女说:「我们去下厕所。」 一听说有好事,车间里最八婆的的娘们李月兰一把抓住马主任,打听起什麽 死了,我长长出了口气。 我再次朝周围看了看,应该没有人注意到我们。我的手指沿着她的裙子边来 陈姐吃吃地娇笑道:「小坏蛋,起色心了。」 我从最初的尴尬中解脱出来,他妈的,送上门来得东西不吃白不吃。我偷眼 他这一掌差点把 心也不行啊。」 来了。 上。 「好事,什麽好事?给涨工资?」我在心里嘀咕着。 「S市人事局」。 厂长是个不拘小结的人,爱和工人开玩笑,我们都不怕他。 人,也有一部分人是鸡,不过不是很多。在这里不要去打听别人是干什麽的,叫 随着舞曲的晃动,陈姐的rufang在我胸前来回的摩擦,再加上她的手也不是老 「什麽怎麽回事,就是跳舞呀。对了,我跟你说,待会跳舞的时候,不要多 陈姐吃了一惊,使劲掐我一下,「你要死啊,往那抹。」 「没办法,刚下班,我换了衣服就赶来了,早饭都没吃。」亮子抓着她的手 浓郁的香水,在我胸前磨动的rufang,还有那象小蛇一样的手指。我靠,我可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在我快要迷失的时候,陈姐的手离开我的jiba, 妈的也太少了,连买烟的钱都不够,更别说上舞厅跳舞了。我上班到是上班了, 亮子捅了我一下,冲我眨眨眼笑了笑,我也会意的笑了。 亲密的接触。她的屁股很大,上面的rou又肥又厚,一把可以抓起来好大的一块。 是一个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男人,那根jiba直挺挺的在下面竖起,顶在她的小腹 坐在位子上,我扫了一眼舞厅,人不是很多,大约有个三四十人,对偌大的 舞池。 T恤从裤子中拽出,湿滑的手指在我的肌肤上滑动。 呀!」厂长走过来猛的给我一巴掌。 舞也没跳。」张姐轻轻扭了亮子 娘们,不知道她们在床上又是怎样的风景。」亮子一脸的yin样。 事来。看这样子,马主任是一时半会走不了了,我只好自己去找厂长。 我抓了一会她的屁股,觉得不过瘾,她的阴户是什麽样的?手指沿着臀缝来 「我比你也好不到那儿去,第一次我同事带我来得时候,我当时就有点蒙, 「小子,别打马虎眼。你个大学生不会连人事局三个字也不认识吧。你小子 我的肩头。 我喜欢上这样的感觉,软软的滑滑的,真舒服。 回到坐的地方,舞曲已经开始,仔细听听是一首慢四。亮子和张姐已经进了 面转到了前边,拉开我裤子的拉链进到里面。 说道。 可管我妈要钱的次数也多了。 瞧了一对从我身边滑过的男女,那男的两只手都插入女的裙子里面。 立马我的心狂跳起来,整个身子变的僵硬,难道说这就是亮子所谓的惊喜。 行啊,瞒的够紧的,直到人事局来函调你的档案,我才知道,你小子原来不简单 陈姐依偎在我怀里,鼻子里偶尔发出几声呻吟,手不时的撸几下我的jiba。 靠,搞什麽搞,到现在我还是糊里糊涂,总不会是让我来看你们打情骂俏的 穿,幸亏我也是久经考验,不然马上就得缴枪。」我边骑车边笑着对亮子说。 「什麽呀,我有什麽你老人家还不知道吗。」我笑着说道。 既来之则安之,我也把手伸向陈姐,握着她有些潮湿的手,两人步入舞池。 什麽名字,看着对眼就在一块跳几支舞,完事後各走各的,谁也不认识谁。」 他妈的,我每月的学徒工资才三十几块,加上福利什麽的不过七十多,这他 「我cao,这俩娘们真够sao的,一个一上来就扒我的衣服,另一个连内裤也不 出了舞厅,亮子告诉我,「这里的女的大都是三十多的离婚,或丧偶的有钱 我朝四周看了看,亮子和张姐不知道晃悠到哪去了,不远出有几对男女不是 「栗子,厂长叫你。」这天我正在车间干活,哪个白白胖胖的办公室马主任 步,更多的时候我们两人都停下舞步,互相抚摩着。 舞曲很长,长的彷佛时间已经停滞。我也顾不上鼓点,只是偶尔在原地踏两 最初碰到的女人都属於阴毛很多那种,张姐和陈姐也是。 正看着,陈姐朝我贴过来,双手一搂我,我们两个人就紧贴在一起,「跳舞 「给,自己看。」厂长啪的扔到桌子上一个信封。 我也照办,我低头对陈姐说:「有陈姐这麽个成熟的美女在怀,我想不起色 她的肌肤很滑,虽然她的肌rou已经有些松弛,不像我摸过的几位姑娘的屁股 我刚摆出正常的跳舞架势,陈姐却轻轻地推开我的手,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的头刚好到我的下巴,一阵阵浓郁的香水味冲进我的鼻腔,熏的我有点头晕。 「不这麽跳,把你两只手环绕在我腰上。」说着,她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腰间。 「好事,一会回来不要忘了请客。」马主任笑呵呵地说。 到谷底,这里已是溪水潺潺,摸摸她的大yinchun,捏捏她的阴蒂,再把手指插进她 骑车老头差点趴下。 (六)得惊喜 去跳舞,一会你就会发现有惊喜的了。」亮子说完闪身快步走出了厕所。 个看起来是新手,女的裙子还没落下来,而男的则手忙脚乱地拉着裤子的拉链, 「哎哟,你的jiba还真不小啊!」陈姐握着我的jiba动了几下,把头枕在了 在我耳边说道:「快把手拿出来,舞曲就要停了。」 我慌忙把手拿出,两只手都已是黏糊糊的了。我怪笑一声,把手上的yin液抹 曲停灯亮,我朝周围看去,大部分人都神情自若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也有几 一把,态度很是暧昧。 搂着脖子就是相互搂着腰。 来到厕所,我迫不及待的问亮子,「说吧,怎麽回事?」 cao,我那见过这种事,来了几次後就习惯了。不过他妈的,我到是真想尝尝这俩 实的在我的腰间,而是来回的游走。妈的,这娘们真是sao浪,不一会,竟把我的 吧,我急於搞清情况,把头凑到亮子跟前说:「厕所在那,领我去。」 在陈姐的大腿上。 当舞曲再次响起,我和亮子换了舞伴。我又领略了张姐裙下的风光,比起陈 舞厅来说,这点人实在不算什麽。我接着偷偷看了看陈姐和张姐,看来她们真的 「什麽事,马主任。」我放下活,拿起一堆棉纱擦着手。 「小坏蛋,看不出你还挺有经验的,和女人上过床了?」陈姐的一只手从後 所有的人对此都好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没有引起什麽sao动。 问也不要乱打听,这里的人忌讳这个。你知道她们叫陈姐和张姐就行了。走吧回 我有些僵硬的随着陈姐在舞池里缓缓的走着舞步。她身高将近1.7米,她 了别楞着啊。」 那样结实,但是却带给我一种另类的快感,我还从来没有和成熟的女人有过这样 姐来张姐更显得sao浪,这娘们连内裤也没穿,正好方便了我。说来也是奇怪,我 那guntang的yindao里,我好像一个钢琴家,在这里尽情的弹奏着我最拿手的乐曲。 我的手滑到她的屁股,隔着裙子大力的揉捏着。 「我踢,你瞧你现在的样。」我在车子飞起一脚踢向他,吓的我旁边的一个 「这是什麽?」我拿起信封一看,是牛皮纸的,最醒目的地方印着一行字: 是在这里混了很久了,两人脸不红气不喘,自自然然地喝着饮料。 一见我近来,大嗓门的厂长说道:「小子,你挺有料啊!」 我打趴下,要知道当年他可是抡五十磅大锤砸铁的。 「调档案?人事局调我档案干吗?」我决不是装糊涂,而是真的不知道。 厂长看我好像真的不知道,裂了裂嘴:「你小子连人事局调档案干什麽都不 知道?要不是看你平时挺实诚的,我现在就给你个大耳刮子。你小子有福了,要 到市政府上班了。」 「什麽,什麽,到市政府上班?」我没听错吧,我没做梦吧,我暗暗掐了一 下自己,好疼,不是做梦,这个巨大的喜讯差点没把我轰个跟头。 厂长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子,要不是我看过你的档案,知道你在本市没有 什麽亲戚,我还真不知道怎麽说了,我只能说你家祖坟上冒烟了,这种好事落在 了你的头上,我活了四十多年了,这种事还是第一次遇到。过两天,通知一到, 你就要到市政府上班了。」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的车间,反正我现在整个人都晕忽忽的。满车间的人都围 上来朝我嚷嚷。 「哦,请客,我请……」我一边傻呵呵的笑着,一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 出来,一快手的人一把抢了过去,奔出了车间大门。 师傅来到我的面前,使劲地拍了拍我,「下班到我家喝酒,咱爷俩好好的喝 喝。」 「嗯,呵呵……」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会呵呵傻笑。 下班来到师傅家,师傅掏出一包花生米,弄了几根黄瓜,拧开一瓶白酒说: 「小子,从你进厂哪天,我就看好你,你小子有股不服输的狠劲,像我。我本以 为我的这手活你回继承下来,不过现在看来,那是委屈你了,一个大学生干一辈 子钳工,想想也觉得可惜。现在好了,你小子总算有了用武之地,来,干。」 师傅祝贺的口气中带着一点失落。 我明白师傅的意思,一个好师傅难找,一个好的徒弟更难找。师傅是真心的 培养我,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千方百计的锤打我,他就是希望我以後 能有出息,让别人一提起狄力来,都要竖器大拇指说,是一个好钳工。 我不知道怎样表达我对师傅的感激之情,拿起面前足有半斤的大碗,一口气 喝了个精光,「师傅,我……」。 「啥也别说了,你以後就是官场中人了,记住师傅的一句话,做人要有自己 的良心。」师傅喝了一口酒说道。 「我记着了,师傅。」酒喝的有点急,上头了,我连连打了几个酒嗝。 一包花生米,几根黄瓜,我和师傅干掉了两瓶白酒。出了师傅的家门,我忽 然感到一阵茫然,忽然害怕今天的事只是上天给我开的一个玩笑,我有些害怕。 我坐在离师傅家不远的一个小公园里,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我把头埋进怀 里,无声的抽泣着。 天黑了,路边的灯一盏盏亮了起来,我抬头看了看周围,公园里没有几个人 了。我拍拍屁股上的草,推着车走出了公园的大门,再次回想今天厂长说的话, 我乐了,我知道那不是梦,我是真的要去市政府上班了。 我兴冲冲的回到家,一进门就把mama抱起来转了几个圈。 「妈,妈,我要到市政府上班了,我要到市政府上班了。」我高兴地大嚷。 「放我下来,小心摔着妈。」mama脸上露出难言的笑容,并不是很兴奋。 mama一把我搂住说:「妈怎麽不高兴呢,我们栗子有了好的工作,妈高兴还 还不及呢,我是太高兴了,没法表达出。」兴奋的我并没有觉得mama的话言不由 衷,我依然沉浸在幸福中。 「你喝酒了?」mama闻到酒气问我。 「嗯,和师傅一起喝的,我们俩人喝了两瓶,厉害吧。」我像个孩子一样, 在屋子里转着圈,兴奋的说这说那。 mama坐在床上,看着兴奋的我,这两个多月来,我还是第一次露出笑容,一 改平日的死气沉沉。mama暗想,这一步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呢。 我坐在床边,依偎在mama怀里,看着mama沉思的样子问道:「妈,你想什麽 呢?」 mama顺势搂着我说:「没想什麽。」 「哦……」我把头枕在mama的怀里,憧憬着以後的幸福生活。 我当上了科长、处长、市长,说不定还能当上省长、省委书记。此时的我那 里知道,这宦海的深浅,表面里风平浪静,波澜不惊,水下面却危机四伏,暗流 礁石,还有各种各样能致人与死地的恶鱼,一步小心就会船毁人亡。 mama一面爱怜的摸着我的头发,一边说:「栗子,就要到市政府上班了,妈 有几句话跟你说。市政府不比你上班的工厂,那里面的情况复杂的多,你刚去容 易说错话,办错事。听妈话,到了那你要少说话,多做事,和每个人都要搞好关 系,我就怕你那个急脾气,点火就炸,其实你不适合在机关工作。」 我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口中光是哼着哈着。mama叹了口气,不在说话, 只是抚摩着我的头发。 (七)忆往事 喜悲各半 在焦急和忐忑不安中等待了两天,终於等到厂长把我叫去,「给,小子,通 知来了。」 我有些颤抖的接过通知,打开一看,上面通知我明天早上到市政府某处一科 找朱科长报到。 我的心终於落了下来,脸上也乐开了花,「厂长,我能不能请个假?」 「小子,还请什麽假,从你接到这通知开始,你就不是我们厂的人了,还请 什麽假?有什麽事就去办吧,记得还有工资要结算,不要忘了。」 我和厂长说了声谢谢,转身朝车间跑去,和师傅打了招呼,换了衣服去找玉 大酷刑,让他从实招来。」亮子也起哄道。 只有董超老实,没有掺和进来,只是在面带微笑一边喝酒看着他俩和我闹。 「我有什麽门道,你们会不知道。我怎麽知道我怎麽进的市政府,我还纳闷 了。」我解释道。 我家的情况他们也是门清,对我的说法还是认同的。小峰摇着头直夸我的命 好,他这一说命好,我看见亮子的表情一下变了,神色黯淡下来。 我急忙说:「什麽命好不好的,喝酒。」 小峰的这声命好勾起了亮子的伤心事,那是在大三的下半年,上届的师兄师 姐都忙着找工作的事,学生会主席重选。亮子开始为这个事上窜下蹦,忙的不亦 乐乎。 此时的他是文学社的社长,学生会委员,在各位老师眼里也算是个出色的人 物,有组织能力,有工作能力,按说这个学生会主席应该会落在他手中。可他还 是很担心,说有另外一个家伙和他竞争,他怕争不过那个叫陈奇的,让我帮忙。 「拉倒吧,我能帮什麽忙。当初你让我帮忙给文学社投稿。我费了好几天的 时间,连球都没打写出来得东西,你看过之後来了一句比初中生写得还差,一把 火给烧了,还让我给你帮忙。」我对这件事一直耿耿於怀,不过这件事也打消了 我吃文字饭的幻想,让我明白不是那块料。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这次是你请两天假,到那家伙的老家去,在那发一封 信给学校的领导和老师,信我已经写好了,你看看。」说完递给我一封信。 我打开信看完後说道:「哟,字写的还满清秀的,不像小梅的烂字,谁给你 写的?」一边说我一边大乐,整个一个现代版的陈香莲,行行都是充满了怨情, 字字都是怨曲,把那家伙说的比陈世美还像陈世美。 我举着信说道:「你小子行啊,写的真让人悲痛欲绝,恨不得把那家伙给吃 了。」 亮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怎麽样,栗子,哥们这手搞的还不错吧。」 「不错是不错,怎麽感觉有点假,不是你虚构的吧?」我问他。 「屁,这事百分百真实,不做到知己知彼如何百战百胜,不明白敌人的弱点 在哪里,又怎能给他致命一击。这可是我从他老乡口里弄出来的真东西,这小子 高中一毕业就和这信的主人睡了。现在他勾搭上校花张丽娜,把那女的给甩了。 那女的到他家闹了好几次了,就差没来学校了。我这也是替民伸冤,把她的心声 给领导汇报一下。麻烦你到他老家给咱们团委书记寄去。」亮子的双眼又开始烁 烁放光,每次见他这样,我都有点害怕。 「我不行,我是你的死党,这省大谁不知道,我无缘无故失踪几天,难保不 走漏风声,不如你去找小峰,让他帮忙。」说实在的,我对这勾心斗角的事不感 兴趣,这点大概随我妈,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灵机一动给亮子出了个主意,也算耍了了小心眼。 「cao,看不出你丫的有料啊,想的比我还周到。对,找小峰帮忙。」亮子给 了我一拳说。 亮子把事和小峰一说,小峰立马就答应了,他对这种事最感兴趣了。为此他 还给亮子出主意,多写几封信,最好是给陈奇的班主任、系主任,甚至每位校长 一人一封,把这小子彻底搞臭。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亮子如愿的当上学生会主 席。 那小子也彻底在省大臭了,就连他自己也认为是那女的写的。当团委书记找 他的时候,他支吾着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更加坐实了他这个现代陈世美,那校花 陈丽娜也和他说了拜拜,不久就投入到亮子的怀抱。 为此,我特别讽刺亮子,说他喝了那小子的洗脚水。亮子说:「cao,什麽叫 喝了他的洗脚水,我这是从rou体到精神彻底把他打垮,明白吗?」 我确实不明白,精神上我明白,但你怎麽从rou体上把他打垮呢?我不明白, 但我也懒得问,值得我关心的事不多,我也不愿意费那个脑子。 转眼到了毕业,我明白自己没有留在省城的希望,也就没有过多的去找,只 等毕业回家,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个好的单位。亮子的努力没有白费,系主任已经 通知他省报已经属意於他,他毕业就可以到省报报到了。 可是命运偏偏又给他开了一个玩笑,就在临近毕业的几天,亮子mama得了重 病,一下子卧床不起。亮子和他mama自小相依为命,感情特别的深,他也特别的 孝顺,当听到这个消息後。 他拉着我和小峰来到小酒馆,边喝边哭,「我mama都是为了我,才病到的, 要不是我上学花钱,我妈也不会病到,我对不起我妈。」 他号啕大哭。 那天他喝多了,吐的一塌糊涂,累的我照顾他一个晚上。 第二天,他拉着我的手说:「谢谢你了,栗子。」 「说什麽呢,不当我是哥们了。」我递给他一毛巾。 他长长叹了口气说:「明,这就是明啊。高三毕业,轮到我得不到保送的名 额,大学毕业,本来可以留在省报。可是我不能呀,我得回去呀,我妈还要照顾 啊!」 「你是不是还没醒,说醉话呢。这好事你放弃了要也要不回来啊!你妈有我 和小峰还有董超呢,我们就把你妈当成自己的亲妈一样伺候,不方便的话,我还 可以找玉欣帮忙,你千万别犯混。」我一听他这麽说,马上就急了。 「不,我必须回去,我妈是我病到的。」亮子坚定的说道。 我没有办法再劝他,只好随他去了,校花看他放弃了省报的工作,也和说了 拜拜。我为他抱不平,他是或算了,就是嫁给我,她也不是伺候我妈的主,随她 上面长着几根细长的黑毛,在洁白的rufang,粉红色的rutou的衬托下,显得非常的 yin靡。我看了一会,张口含着了mama的rutou吸吮起来,两只手也分别抓着了mama 的rufang。 我这次的亲吻,不再像上次那样只是吸吮rutou,我现在可谓是经验丰富,舌 头不停地在mama的rufang上游走,从rutou到乳晕,再把整个rufang舔了一个遍。从上 到下,从下到上,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我尽情享受着mamarufang带给我快感。 我的jiba在小内裤里已经勃起,窄小的内裤弄的jiba有些难受。我悄悄地用 手调整了一下jiba的姿势,让它取得了一个我认为舒服的姿势。mama的大腿紧贴 着我的腿,我悄然变化了一下身体的位置,由平躺变成了面对mama侧卧,凸起的 档部轻轻地靠上了mama的大腿。 mama感觉到了我这个变化,但她并没有把腿收回去。相反,我到觉得mama把 腿又往我这里凑了下,我的档部和mama的大腿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我的一只手不在摸捏mama的rufang,而是向下沿着mama平滑细嫩的肌肤来到妈 妈的腹部。我的手掌在mama的腹部来回的游动,手掌感觉到mama的腹部并不是很 平滑,有些淡淡的斑纹,当时我不知那是什麽,直到结婚後玉欣给我生了儿子, 我才知道那是妊娠斑。 mama一手摸着我的头发,一手摸着我党饿来年,我抬头看了她一眼。 mama闭着双眼,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好像在想着一些什麽。 在我亲了mama一会rufang後,mama从嘴里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词语。一开始我 没有听清楚,当mama再一次吐出这几个词语的时候,我仔细地听了一下是:「哦 ……雨尧……我的雨尧……」 雨尧是人名吗?他是谁?怎麽从来没有在mama口中听过呢? 我有些嫉妒,mama在我亲她的时候,她竟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他是谁?我 把mama接触过的人想了一个遍,没有叫这个名字的。算了,不想了,还是享受眼 前的美味不吧。 我把手悄悄移到mama的内裤上,那是一件很普通的纯白的棉质内裤,mama的 衣服都是比较保守的,无论是里面的还是外面的,都是最普通的那种。 隔着mama的内裤我隐约能感受到里面的阴毛,mama看上去文文静静的,没想 到她的阴毛这麽多,而且比较粗,隔着内裤摸去,感觉是沙沙的。 我在mama小腹上摸了一会,见mama没有动静,於是大着胆子,继续往下,来 到mama胯间那凸起的地方。mama的腿稍微分开了一些,正好方便我的行动,我没 有在那地方做更多的停留,手一滑就来到yindao的部位。 mama已经有些动情,内裤中间已经湿了,我轻轻动了几下,然後抬头看了看 mama。还好,她还是闭着眼,不知道她注意到我这个举动没有。 我大着胆子用手指隔着内裤往yindao里勾了勾,mama发出一声娇哼「嗯」,这 声吓了我一跳。我立即停止了动作,手指僵在那里。过了片刻,没有发现mama有 什麽举动,於是我再次动起来,手指朝里顶了顶,然後抽动了几下。 隔着内裤毕竟不方便,於是我沿着内裤边,手指溜了进去。手指进入了一个 潮湿闷热的空间,阴毛将我的手指包围在中间。我的手指就像一个刚从乡下来到 城里孩子,看着什麽都新鲜惊奇。 我没有将手指立即插入yindao,而是在mama的yindao外面探索着,摸摸阴毛,触 触yinchun,粘滑的yin液沾满了我的手指,好几次阴毛缠上了我的手指,我没有注意 到,一动之下,mama大概感到了一丝疼痛,身体微微颤抖了几下。 到了最後,我的手指终於插进mama的yindao,里面很烫,烫的我心慌,烫的我 意乱,烫的我神魂颠倒。我完全忘记了吸吮mama的rutou,mama的rutou只是停留在 我的口中,我把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mama的那方寸之地。 mama的身体扭动几下,嘴里又发出了「雨尧,雨尧我的爱人」的声音,突然 mama睁开眼睛,和我的眼睛打了个对眼。 mama立刻感觉到下体里有异物,她吃惊地看着我,然後发出一声低呼:「栗 子,你在干什麽?快把手拿出来,我们做了什麽呀……」 看到mama因为惊慌而有些变形的脸,我也感到一丝害怕,把手指退了出来, 我悄悄看了一下手指,指头肚上还留有mama的yin液,在灯光下闪着光。 mama慌乱的往边上靠了靠,然後问我,「栗子,刚才你对我做了什麽?」 说实话,她也知道我做了什麽,之所以问我,不过是要掩饰而已。我不知道 说什麽好,总不能说我把手指插进你我的mama的yindao里吧。我傻呆呆地看着她, mama也呆呆地看着我,谁也无话可说。 良久,在我口中飘出一句听起来好像很遥远的声音:「妈,我爱你,我真的 好爱你。」 mama似乎镇定下来了说道:「傻儿子,太晚了,睡觉吧,明天还要到市政府 报到呢……」 第九章 报到 八点半,我准时来到市政府某处一科找到朱玉新报到。 朱玉新看完信後,握住我的手说:「欢迎你这个省大中文系的高材生来我们 科室上班,我领你去和其他同事见面。」他带领我来到隔壁一间大办公室。 我注意了一下这办公室,办公室里隔出了一个小间,四方的房间里有了一个 拐弯,拐弯处摆着一张电脑桌,桌旁坐着一个女人正在打字,听见科长的声音, 你弄出来没有?」 苏舒三十七、八,长相还可以,衣着打扮很得体,很有气质,「科长,报表 我弄好了,已经交给玉香了,待会我问问她。」 这期间,宋文东只是冷漠地对我点了下头,算是和我打了声招呼。我最怕和 这种不阴不阳的人打交道了,幸好他不是我的上司,一点也不像朱科长那样平易 近人。 等朱科长走後,苏舒微笑地对我说:「跟我来,我给你安排一下座位。」跟 着她又回到那大办公室,她指着其中的一张桌子对我说:「你就坐这儿吧,你刚 来,先熟悉熟悉一下环境,有什麽不明白的就向他们几位请教,具体的工作过两 天再说。」 安排好我後,她问陈玉香,「处长要的那份报表打完了没有?」 「快了,中午下班前就能打好。」陈玉香回答道。 苏舒道:「抓紧点,下午处长等着开会用呢。」说完回到自己的屋。 刚好,我的桌子和胡悦的紧挨着,听见她小声嘀咕道:「拿着鸡毛当令箭, 有什麽了不起的。」看来她和苏舒不是很和睦。 李青、贾余风和胡悦都是健谈的人,一会就和我打成一片,陈玉香闷头在一 边打字,没有加入到我们聊天的行列里来。事後,我了解到,她本身就是一个不 爱说话的人,喜欢低着头,她个子不高,不到1.6米,皮肤挺黑的,模样也不 是很好看,也许是这个原因吧,她才总是低着头,不爱说话。 胡悦和她正好相反,胡悦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细细的两道弯眉,薄薄的嘴 唇,一看就是个能说会道的人。 在他们的感染下,我就在没有拘束,轻松的聊天中渡过了我在市政府的第一 个上午。下了班,全科的人除了那个阴阳八卦的宋文东说家里有事外,其余的都 到了迎宾楼。 我虽然不是第一次喝酒,但是这种场合还是第一次遇到。席间,我不知道说 什麽也不知道该怎麽说,只是傻呵呵地笑。自科长开始,每个同事都向我敬酒, 我除了说声谢谢外,就是实在的端起酒杯,一口一个干了。 我的这个表现,惹的胡悦大呼小叫:「哟,狄力你酒量不小啊!朱科长,我 们一科在您的英明领导下,又多了一位酒仙,到时候和二科、三科比比,非把他 们喝趴下不可。狄力,你也不知道敬科长一杯,怎麽能光让科长敬你呢,也不怕 科长怪罪你?」她在嘻哈中指点了我一下。 我这才明白过来,刚才都是科长他们主动和我喝的酒,现在我应该回敬在座 的诸位了,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不由得感激地看了胡悦一眼,举杯向朱科长 敬酒。 朱科长和我碰杯後说:「狄力是刚出校门的学生娃,社会经验少,我有什麽 好怪罪的。胡悦你不要乱给我扣帽子,增加狄力的压力。没事的,狄力,多有几 次这样的酒场,经历的多了,你就知道该怎麽做了。」 我又依次从苏舒开始,挨个敬了一个遍。胡悦还不没算完,逼着我又敬了一 轮,说是好事成双。这几轮下来,我喝了大约有半斤多酒,看到我面不改色,手 不晃的样子,朱科长脸上露出了笑容:「狄力不错,人实在,酒量也不错。」 胡悦在一边插话道:「对,科长说的对,这样的干部才值得培养。那句话是 怎麽说的来着,能喝一两喝三两,这样的干部要培养;能喝半斤喝一斤,这样的 干部才放心。狄力,你还不再敬科长一杯,让他好好培养培养你,也好放心。」 李青在旁打趣道:「胡姐,你就是天桥的把势,光说不练,你是能喝三来两 喝一两,能偷便偷;能喝一斤喝半斤,得过且过。滑头的很,你怎麽能让人放心 呢。」 众人哄堂大笑,胡悦从座位上蹦起来,追着李青打。 朱科长端起酒杯说:「胡悦是话多事也多,狄力我下午还有个会,喝完了这 杯,谁让你再敬我,我也不喝了。你和他们喝,他们几个也是很能喝的。」 这顿酒下来,我大概喝了八两多,虽然没有喝多,但是也觉得有点晕了,好 在人还清醒,没有出丑。这顿饭,让我看出点门道来,苏舒和大家之间关系不是 很好,场面上的话不多,也不和同事们说笑,大家也都刻意的躲避她,她和朱科 长一点也不一样。 回到办公室,胡悦找了一个乾净的杯子,倒了杯茶给我,让我醒酒。 我马上对她的好感增加,觉得她就像我的jiejie一样,我接过茶杯说道:「谢 谢,胡姐。」 胡悦对我说:「狄力,你刚到社会上来,什麽也不知道,以後长个心眼,喝 酒的时候悠着点,就算量大,也不能这样喝。你以後喝酒的机会多着呢,像你这 个喝法,早晚会出胃病的。」 听见胡悦对我这麽说,李青和贾余风同时插嘴道:「胡悦,你不要教坏革命 同志,你在酒桌上滑头就算了,还想把狄力拉下水,我们是坚决不能答应地。狄 力你别听她的,该怎麽喝就怎麽喝,娘们哪知道我们男人的豪迈。」 胡悦听了,笑着骂了他们几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心里感到一丝集体的 温暖,也许我以後的日子会很好过吧。 第十章 费心机 各有所得 半年的时间过去,我对工作也算是得心应手了。其实我的工作很简单,无非 是写写什麽材料,做个报表什麽的,有以前的那些在,到时候稍做改动,就算完 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