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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我很早就想要cao了,今天谁都不要拦

    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嫂子,我们这些天的相处,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然后,我吻住嫂子的嘴,「淑芬,我爱你!」「我也爱你,小周。」嫂子回吻着我,「我一回家,就给你写信。」八十年代初,中国的通信十分落后,别说是手机,就连普通电话都不是家家有的,所以写信是重要的通信手段。我看过嫂子给连长的信,字迹工整清秀,绝对是一种特殊的笔体。而我担心的就是嫂子的笔体,一眼就能让连长认出来。

    「我要是只会一种笔体,那还当什么老师?」嫂子看出我的心思,「放心吧,我会用别的笔体给你写信的,他看不出来的。」「嗯,最好了。」我说,「我也会给你写信的,嫂子。」「我现在担心你,写信的时候让他看到。」嫂子担心起来。

    「没事的,我会在他上山的时候给你写。」我说。

    「嗯,一定要小心。」嫂子亲了我一口,「我给你写信的时候,地址就写你爸爸的工厂。你可不要把写给我的信给你爸爸邮寄去。」我们都笑了,又抱住亲吻,抚摸。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嫂子说。

    七、

    整个一天,我都像失魂落魄,没有了主心骨。连长这天没有上山施工,一直陪着嫂子,帮着收拾东西。而我强忍着离别的悲痛,还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这些天晾晒的蘑菇装包,放进嫂子的提包里。这一天,我很无聊,看着嫂子那肥大的屁股,却没有机会摸,这让我很失落。

    到了晚上,营长在营部摆了酒席,给嫂子送行。所以,四个连队干部,还有几个排长都没在连队吃,下山到营部去了。我在连队吃的,这顿饭很难咽下去,眼睛时不时地看着嫂子曾经做过的地方发呆,脑子里一直回忆着这几天甜蜜的性生活。有时候我会偷偷地笑出声,有时候睹物思人,有哭的感觉……一直到很晚,营里打来电话,我才眼前一亮,知道有机会和嫂子见最后一面了。

    连里的电话,是黑乎乎手摇的那种。当我拿起电话,就听到对方是营部通信员的声音,他说:「小周,你马上到营部来,你连长喝多了。」我马上精神一震,答应一声,几乎是跳着跑出帐篷,然后一溜烟的往山下跑。我知道我的目的,我是要看看嫂子,哪怕不能zuoai,看一眼也会觉得安心。

    连长果然醉的不省人事,稀里糊涂的叫骂,狂吐着。我和营部几个兵,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连扶带抬的,弄到他的住处,一个老百姓的草房。那时,中国农村很穷,特别是在大山里的农村,草房是很普通的。这是三间草房,中间是厨房,两边是屋子,屋子里是对面炕,俗称南北炕。营长命令我,晚上扶持连长睡着了,如果太晚了,就别回连队了,到西屋睡。农村的西屋几乎就是仓库,炕上堆满了东西,还好,老百姓拿来了褥子和被,这让我很放心。

    连长一直要水喝,喝完水没过多久就要吐。我往返在屋里屋外,一会拿着水瓢打水,一会拿着脸盆往外到赃物。一直到半夜,连长才消停下来,说要睡觉了。

    在我伺候连长的时候,嫂子一直在边上看着,不时地也帮上一把,可连长心疼媳妇,让嫂子早点睡,因为她是明天上午十点的火车,而从山里到县城需要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嫂子只好和衣倒下。

    等连长有了呼噜声,我看了一眼嫂子,她已经睡着了。此时的我看到她侧身高高隆起的胯骨,真想马上扑上去,但我没敢,毕竟连长在身边。再说了,现在嫂子是我女人,我也不忍心打扰她的美梦。我只好轻轻的走出来,来到西屋倒下。

    这时,我才发现我原来一天没有zuoai了,刚倒下jiba就硬了起来。我有一种感觉,嫂子一定会过来的。但等了好久,嫂子也没来,我只好在寂寞中慢慢沉睡了。

    我做了一个梦,在那爱情石下的鸳鸯洞里,嫂子全身赤裸倒在我身边,轻轻地呼唤着我,撸着我的jiba。我猛然醒来,发觉身边真有个人,听那温柔的呼唤,就知道是嫂子。她什么时候钻进我的被窝,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但此时,我的睡意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紧紧抱住嫂子,她真的是赤身裸体。

    此时的我们,没有太多的话语,只是做性交前的准备,相互抚摸、亲吻,然后我迫不及待的翻上去,把jiba插进yindao里。嫂子「哦」了一声,轻轻的说:

    「一会我来劲的时候,亲住我的嘴。」我明白嫂子的意思,使劲的抽插着,把憋了一天的jiba,奋力的插进、抽出,再插进、再抽出……嫂子终于高潮了,她紧紧的抱住我的脖子,嘴送进我的嘴里,把呻吟都吐进我的肚子里。我把嘴张大了,使劲的咽着嫂子激动的声音,下面奋力的抽插,让嫂子得到更大的满足。最后,嫂子不再呻吟,满足的叹了一口气。而我也开始射精,把憋一天的jingzi,都注射到那美妙的yindao里。

    我们没有缠绵的话语,都急急地穿衣服。嫂子很厉害,她把自己的衣服一样一样脱在炕边,顺序井然,摸黑也能有条不紊地穿上。而我在闲暇之余,伸手摸摸奶子和屁股。

    「我回去啦。」嫂子轻轻的说,然后又轻轻地走出房门,这是嫂子在山上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早上六点半,我才从美妙的梦中醒来,这是营部通信员给连长送饭惊醒我的。

    而我在平时总是五点起床,给干部打好洗脸水,这是我的工作,可今天一定是昨晚偷情所致,才一直睡到这时。我听到连长起来开门声,然后让营部通信员迅速离开,又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就听嫂子说:「小周还在那边睡觉呢。」我立刻明白连长要做最后的告别,我立刻闭上眼睛装睡。

    八、

    我却犯愁了。因为我的父母就是普通工人,根本买不到飞鸽牌自行车。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八十年代初,中国百姓生活水平很差,什么东西都是凭票购买,而「飞鸽」是名牌产品,即使手中有自行车票,也是很难买到的。我犹豫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时间是不允许我犹豫,因为连长也接到了嫂子的信,来问我。

    我心里骂着:在山上施工的时候,有个战士家里来电报说父亲病重,连长都没给假,而现在为了他老婆的自行车,竟然给了我一个月的假。转念一想,别管太多了,能和嫂子见面是最主要的。连长亲自送我到车站买了票,是早上八点的火车,然后连长又拍电报给嫂子,让其接站。因为在山上的时候,我和嫂子采了很多蘑菇,嫂子不能一次带走,所以我要先去她家。

    当看到她写道:「小周来了,东西已经交给我。但这小子很不实惠,放下东西就走了,我怎么让吃饭也不吃。」我笑了,摸着奶子取笑,问:「我也没走啊,并且吃过饭了。」嫂子回头捏了我jiba一下,笑着说:「你让我怎么写?写你一进门就扒光了我的衣服,做

    吃完饭,嫂子要给连长写信,因为她必须告诉东西已经收到。嫂子依然披着军大衣,坐在台灯下。我还是披着那被,坐在她的身后,两只手按住那巨大的奶子上,看着写信。

    等到了嫂子家,情景就截然不同了,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亲吻、抚摸……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但此时都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只是做配合动作。不一会,我们都赤裸裸的,然后上床,zuoai。终于,嫂子先开口说话,而这是高潮时候说的话:「快点啊……」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呻吟。之后,我射了。我们俩才亲吻着,仔细观看对方。

    一下车,就感觉到辽宁的天气比黑龙江暖和多了。走出站口,我一眼就看到了嫂子。她穿一套军装,这是连长给她的,是干四个兜的干部服装。军装一般都很肥大,但嫂子的屁股仍然明显肥大,把裤子撑得圆溜溜的。多日不见,都感慨万千,但我们没有拥抱,只是点头算是打招呼了。那个年代,即使是夫妻,在街上走路都没有牵手的,我们不是夫妻,自然不能表现的那么高调。

    「我也想你了。」嫂子说。

    「都几点了,还睡觉?」连长冲进西屋嚷着。我敢肯定,他是用脚踹的炕沿,声音很大。

    「滚滚滚,上山去吃饭,我这里没有你的饭。」连长仍旧咆哮着。

    十一月的东北,已经是漫天雪花飞舞。部队从山上下来,回到了营区,迎接冬训,还有迎接新兵的到来。

    「人家小周昨晚伺候你大半夜,让他多睡一会。」嫂子在那屋嚷。

    但是,我和嫂子的信也不是都公开的,如果有秘密,嫂子会在邮票的左下角,用钢笔做个记号,我就知道信里有内容了,于是我会放在口袋里,自己偷偷看。做到这一点不难,因为连队的信都是我去营部取来。

    一声长鸣,火车徐徐开动,我在车窗里挥手,和连长道别。

    我们就这样,男上女下趴了很长时间,说了很多相思的话。然后,我们起来吃饭。饭是早就准备好的,在锅里热着。屋子里生着炉子,很暖和,嫂子没穿衣服,只披了件军大衣坐在桌子前。我也干脆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做好。嫂子怕我冷,把一床被披在我身上。我们一边吃,一边唠嗑,一边手不老实的摸来摸去。

    「赶紧滚,上山去。」连长吼着。

    「想我没?」嫂子的脸红红的,问。

    自从嫂子离开部队后,我们开始书信来往,里面写满了相思之情。她也给连长写信,但没有和我频繁。我很佩服嫂子的文采,她给连长写信用的是一种笔体,给我的信又是另一种笔体,但都是那么娟秀。连长的信我看了,大多都是白话,而给我的信中却洋溢着美好的爱情句子,这让我很感动,也更思念她了。我也经常给嫂子写信,毕竟我的文采不如她,但经过一番锻炼,情书写的也不错了。

    「想了。」我说。

    为了和嫂子见面,为了嫂子那肥美的屁股,我竟然装着胆子答应下来。结果,连长很痛快地给了我一个月的假期,回家给嫂子买自行车。

    连长也经常给嫂子写信,每次写完都叫我送到营部。因为我们营区离市里远,附近没有邮箱,我们的信都送到营部,然后由营部通信员送到市里邮寄。连长有个毛病,信封从来不用胶水封上,而是由我拿到营部去,用营里的胶水给封好。

    回到营区的第七天,我就看到一封带有记号的信,我连忙收起来。等到有时间,旁边没有人,我才打开看。依然是华丽的爱情句子,只是在后面写着嫂子很思念我,想和我见面。她告诉我,如果连长要问我的父母能不能买到飞鸽牌自行车,要我一定要答应下来,这样连长就可以给我假回家,能和嫂子见面。

    于是,我就突发奇想,把我的信放到连长的信封里,一起邮寄给嫂子。后来我和嫂子见面后,挨了她几粉拳,她笑着骂:「你小子真够缺德的,占了那么大的便宜,还要在八分钱的邮票上动心机。」我和嫂子书信频繁,慢慢的让大家知道了,但大家都以为我恋爱,是家乡的姑娘写的信。可笑的是,连长文化水平不高,经常拿我的信看,学习里面的词句。

    我知道连长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要趁这早上珍贵的时间,和嫂子zuoai。我连忙起身,穿上衣服走出门。远远地我看到,那扇门关上了,而窗帘一直也没拉开,里面一定发生了一些事。我心里有些酸楚,也有些好笑。但我心里清楚,还有一件大事没有做,那就是取回我和嫂子的褥子,那些棉衣。

    了那件事?还是写你吃饭的时候不老实,总摸我?还是写我在写信的时候,你这手按住我这里。」嫂子亲了我一口,「我要是这样写,你回去他不杀了你呀?」嫂子说完笑了,我也笑了。

    嫂子写完信后,拉我坐在桌子前,要我马上也给连长写信。这封信几乎都是嫂子口述,我来执笔。内容大概是这样:「连长,东西我已经给了嫂子。嫂子留我吃饭,我没有吃,因为我怕夜长梦多,赶紧回家,要不然我爸爸把自行车票给了别人就不好了。现在,我已经到家,把自行车票拿到手,明天就给嫂子送去,请你放心。」写到这里,我又担心起来,告诉嫂子,我爸爸根本没有自行车票,也买不到那么好的自行车。嫂子诡秘的笑了,她告诉我,自行车她已经买到手了,自行车票是在她的好朋友,叫邹晨媛那里弄到的。说着话,嫂子打开里屋,我看见一辆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嫂子告诉我,买了自行车后,自己突发奇想,用这个办法才能和我相聚。现在,我的心彻底放到肚子里了,抱住嫂子上床,新一轮的zuoai开始了。

    「这个月那也别去了,就在我家吧?」做完爱,嫂子趴在我的怀里说。

    「嗯,我就陪嫂子。」我答应着,拍拍那肥大的屁股。

    「太好了,就当你送给我的蜜月。」嫂子幸福的笑了。

    第二天,嫂子上班走了,把我锁在屋子里。我在窗户里望着嫂子的背影,骑着那自行车远去,在一个信箱前停下,把昨晚写的信放里面。我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如果连长接到我的信,很有可能用我爸爸工厂的地址给我回信,而我父母根本不知道我回来,肯定要回信,那么不就露馅了吗?想到这,我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转了起圈。想出去追上嫂子,可大门已经锁上了。即使没上锁,在这人生路不熟的城市,我也追不到嫂子啊。之后,我安静下来,知道时间还有,就坐在桌前给家里写信。

    「爸爸mama: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回辽宁了。但儿子不孝,不能回家看望您二老,对不起了。我是执行一件很重要的任务,这是军事秘密,我不能告诉您们。但请您放心,我很安全。如果您二老接到部队来的信,记住,这是在考验我。请您二老不要看,也不要回信,把信寄给我,地址是辽宁省,某某市,某某小学,黄淑芬收。千万千万!」信写好后,我才常常地出了一口气。

    嫂子中午不回家,在学校吃饭,一直等到晚上五点后才下班。这一天,我呆的很无聊,这让我想起在山上的嫂子。可那时,毕竟还有我们连部班的兵陪着她聊天,而我现在呢?想找一个人唠嗑都没有。那时候,嫂子的家没有电视,只有一个半导体,但嫂子不让听,害怕墙外有耳。我暗笑:人家都说金屋藏娇,而我现在是什么?是金屋藏男吧。自嘲一会,我打开嫂子的书柜,看到了影集,翻开看,里面有连长的照片,也有嫂子的照片,我和连长的合影放在显着的位子,那张结婚照是黑白后涂色的,连长和嫂子笑的都很甜蜜。

    一直到晚上,嫂子才回来。我把我的信给她看,她也吓一跳,说还是我想的周到,不然就要出大乱子了。嫂子买回来罐头和香肠,晚上还炒了一盘花生米和鸡蛋。这四样菜,在当时的家庭,绝对是招待重要客人的。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调情,说到火热处,也不收拾碗筷,拥抱上床,滚在一起。这一夜,我照常钢枪不倒,做了三回,嫂子很满意。

    过了几天,嫂子拿回两封信,一封是我家里的,信封里还装着连长给我的信;一封是连长给嫂子的。我的家信很简单,父母嘱咐我要好好执行任务,不要给他们丢脸;连长给我的信里也很简单,就是非常感谢我;连长给嫂子的信,解释我好久没见到父母了,归心似箭,我不吃饭是正常的,说等我回到部队好好谢我,请我吃饭。

    看到这里,嫂子粉拳又砸向我,说:「你占了多大的便宜,在我家吃,在我家住,我还得陪着你,自行车也不用你买,等你回去他还要请你吃饭?告诉你,你这个月要是对我不好,我可全告诉你的连长,使劲收拾你。」我只有抱住嫂子,摸那肥大的屁股,用动作来告诉她,这个月,我会让你满足的。接下来,我们给连长回信。我写:请连长放心,自行车票我已经亲手交给了嫂子了。嫂子写:小周把自行车票给我了,昨天我去了商店,把自行车买到家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小周,这小子还是没有在我家吃饭,放下自行车票就跑了。

    然后,我们把连长的信放在枕头边,拥抱着,取笑着,上床zuoai。

    古人说的好,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转眼一个月的假期到了,明天我就要坐上火车回部队了。

    这一夜,我们失去了往日的欢笑,相拥着,想起这一个月来,你贪我爱,如胶似漆,胜如夫妻一样,而今又要分离。嫂子哭得很伤心,我也被感动落泪。我们倍加眷恋,说一会话,哭一会,忍不住又做在一起,弄的嫂子高潮连连,我也把jingzi如眼泪一样洒进嫂子的yindao里,我们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小子回家找对象,一定cao屄了,这一个月也没闲着,天天放炮,能不瘦才怪。」我嘴上抗议着,但心里很佩服这个老兵的话,我的确在这一个月里zuoai的次数太多了,身子有点发虚。

    连长没有食言,真的请我到饭店吃了一顿饭,按他的话,说是给我补补身子。

    看着连长那真诚的样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看他有点可怜。但我心里又有点好笑,这一个月,我一天都没闲着,都在和他媳妇zuoai,他竟然还说要给我好好补补身子,这连长上哪找啊?

    嫂子又来了两封信,一封是给连长的,一封是给我的。我看到了记号,连忙把信收起来。回到连里,把嫂子给连长写的信给连长,自己跑了出去。在营区的边缘,看看四下没人,我打开了信,一看,我惊呆了。

    信上说,这些天嫂子一直感到恶心,到医院检查,原来怀孕了。她说她真的好笨,和我相处这一个月里,光顾着高兴了,竟然没有主意没来例假。这孩子十有八九是我的孩子,是在山上施工时候怀上的。嫂子说的道理很简单,她和连长结婚三年多,很想怀孕,但一直没有怀上,可在山上和我那一个星期后,就没了例假,所以她肯定这孩子是我的。嫂子告诉我,她爱我,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因为这是我俩的爱情结晶。同时,她在怀疑,连长是不是不能生育。

    我把信件毁掉后,慢吞吞的向回走,一路上心里很复杂。我今年十九岁,过了年才二十岁,怎么又孩子了?心里一阵惊喜,又感到一阵害怕,如果这孩子不争气,长的和我一样,那么,连长不杀了我才怪。怎么办?怎么办?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连部。

    「小周。」司号员叫住我,「你看看连长高兴那样子?」我回头看连长,他轻快的哼着歌曲,并且唱出歌词:「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像太阳……」尽管有些跑调,但也能表现出高兴的心情了。

    「知道吗?嫂子怀孕了。」司号员说。

    连长已经结婚三年了,一直也没有孩子,这在部队男人堆里绝对不是好事,在背后很多人都在议论,不知道是我们连长不好使还是嫂子不好使,甚至还有不正经的人说:「如果连长不好使,我去cao一下这个漂亮的娘们,有孩子不用连长谢我。」连长也有耳闻,但他担负着重大压力,没有表露出来,还总打着掩护说:

    「我媳妇不想要孩子,她担心一个人带不了孩子。」可今天他接到嫂子的信,怎么不让他扬眉吐气?

    营部的军医很会算时间,说这是在山上怀上的。连长更加兴奋了,走到哪里都昂着头。这时,背后的议论变了,都说:「我们连长管子挺直啊,在山上就给种上了。」那些不正经的人又说:「看出来了,那漂亮的娘们一上山,连长就眼睛发蓝,这一宿不cao个四五回都不能罢休,想不怀孕都不行。」不管说什么,反正连长是趾高气扬。

    转眼,十个月过去了,嫂子来信告诉我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此时是我当兵第二年,一九八一年的七月份,但我已经不是连长的通信员,而是营长的通信员了。嫂子寄来一张照片,这孩子很像嫂子,都是圆圆的脸。可嫂子告诉我,孩子的鼻子很像我,我一看确实。我的心放到肚子里,好歹孩子像妈,如果和像我,我就毁了。

    十、

    这件事已经三十多年过去了,现在我仍然记忆犹新。因为我忘不了那段情是我的初恋,虽然畸形,但这是美好的记忆。

    我当三年兵就复员回家,找到一份工作,但我还是和嫂子有来往,毕竟我和嫂子的城市挨得很近,不用坐火车,坐公交车到郊区,然后换坐人力三轮车到市里,再坐公交车就到了她家了。当然,最重要的是我看孩,因为我看出这真是我的孩子。

    又是几年过去了,连长荣升副营长,又是营长,他把嫂子接到部队所在的城市,我才和嫂子断了。然后,我有了现在的妻子,又有了儿子。但此时,中国通信已经有了飞速的发展,从BB机到电话,短短两三年的功夫,我和嫂子仍然电话联系。只是,两个人长时间不在一起zuoai,感情就会慢慢远去。

    在九几年的时候,我生意发达,经常去部队所在的城市,和嫂子见面了,但没有zuoai。此时的连长已经是团参谋长了,他见到我很高兴,还摆了一桌请我。

    蛮腰不断地弯曲,拱起,弯曲,拱起,宛如一段精彩的肚皮舞,修长的美腿向着地面伸展,有气无力的踢踏;双唇微微分开,嘴角的唾液流到了下巴,再滴到她那隆起rufang上;这一切与她那漂亮的黑色瀑布般的长发,充斥着痛苦与情欲的美丽脸孔共同构筑出一幅难以形容的美图。

    这是一幕最完美的终极艳舞,细致的肌肤、诱人的曲线,以及诱人的表演直接冲击着我的身体,从头我也开始感觉到下身有一股澎湃的激流正在体内左右乱撞,寻找宣泄口,慢慢的,激流逐渐的汇集到我的roubang之上,沿着roubang缓缓的向上涌动。正在撞击着最后的闸门。

    一直被我压在身下不能动弹的女体终于找到了复仇的机会。凌雪用她的手抓住我的大腿,开始用力的顶起我来。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如狂风暴雨般袭来。让我无法招架。快感如喷泉般奔涌而出,无法抑制。

    一切都停止了,我仿佛置身于静止的世界中,视野里一片模糊,隐约有两个玉体在晃动,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向一边。好像有人在对我说什么,但是我却听不清楚。

    「喂,你起来啊」,一声大叫把我从高潮中余韵中拖了回来,「你这个死鬼,搞了那么长时间还不出来,」凌雪歇斯底里的大叫道,「你说好没事的啊,jiejie被吊死了啊。」我猛然清醒过来,不会吧,往常我和凌霜玩的时候吊30分钟都没有问题,怎么今天20分钟左右就不行了呢。虽然我一直都幻想能她在一个圣诞晚宴上火鸡一般的造型,但我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实行啊。

    我迅速的走到她的身边(或是她的尸体边),凌霜显得平静又yin荡,她的脸上满是潮红,显得娇艳欲滴,胸脯在情欲的刺激下高高隆起的,两粒粉色的殷桃显得格外显眼,裆部的黑森林里一片湿润。此时的老婆,真是无限诱人,我实在无法控制下身的兴奋。

    我朝她下身一摸,不禁大笑起来。凌雪见此,不禁大怒,粉拳如雨点般打在我的背上。「你还笑,还笑」我用手挡住凌雪,「放心,你姐没事,只不过气血堵塞了,需要通一通,通一通就好了。」说完,我就把自己怒张的roubang捅到了妻子的甬道里。

    「咳咳」,就如溺水的人得到了久违的空气,妻子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身体也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但是我却没有丝毫的停顿,我抚弄着她如云的秀发,吻在她的樱唇上。屁股一面转圈,一面慢慢的下压。将粗大的阳具一分一分的推进,妻子开始呻吟起来,roubang再无障碍;两人的耻骨相接,roubang已完全被初开的花径包围。稠密的爱液像唧筒似的,从塞满了的yindao中唧了出来。

    我俯下身,嘴唇含住她丰满的rufang,吮吸着,舌头轻轻地在乳晕上滑着圆,舔吸着她可爱的充满神秘的rutou。我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的另边rufang,揉捏着,不想错过任何一处地方。我用牙齿小心翼翼地轻噬她挺立的rutou,这使她呻吟起来。

    我抬起她的身子,按住她的那硕大屁股,使我的每一击都能深入她的体内。

    我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床板也剧烈地震动起来。我的凶器更加勇猛,在湿润的甬道roudong里进出自如。她的呻吟越来越大。

    「嘀铃铃」,电话的声音非常不和谐的响起来,然后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声传来。

    「老爸去世了啊!」凌雪哭着告诉我们。

    (二)

    矗立了800年的古堡,铺就了800年的石子路,静静流淌了800年的河水,在捷克克鲁姆洛夫(CeskyKrumlov)小镇上,包围在中世纪的高大的建筑和狭窄的街道之中,时间仿佛凝固在800年前,丝毫找不到现代社会的影子。此时天色已晚,路上游客稀少,走过摇曳的灯光照射下的古堡,在广场中央,两位古装少女一个弹着竖琴,一个拉着小提琴,弹奏着中世纪的乐曲,我们不禁有时光倒流之感。我们于是坐在广场上欣赏起着天籁之声,凌霜靠在我的肩头,久久不肯离开。

    越来越晚,终于两位少女结束,于是我赶忙走上前去,在她们前面的盒子里投入两欧元,「Dekuju!」,两位少女向我点头示意。我转回身去,左手伸到了口袋里。

    走到凌霜面前,我突然右膝跪地,的左手从桌底下抽出来,将紧攥的蒂凡尼戒指露出来,伸到她的面前。「嫁给我吧」,我把我心中忐忑不安,等待着她的回答。

    凌霜右手掩面,眼眶中涌出了些泪花,然后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权利法》终于正式通过,成年女性被其权益所有人如父亲,丈夫宰杀已经是一种流行。凌霜和我都是秀色爱好者,参加了几次她的闺蜜的献身宴会后,凌霜有几次也问我什么时候处理她,我也一直幻想着把她吃了,但是一直不舍得。在我心里一直觉得,我和凌霜也一起走过了5年,很难放下这份感情,等将来有了孩子,等她容颜老去,等这份感情淡去,在孩子的18岁成人宴上处理她,也算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啊。

    凌霜姐妹的老家在那沟壑纵横、墚峁交织的黄土高原上,那是孕育出红高粱和轻纱帐的雄伟壮阔的土地上。4年前我曾经来过一次,站在黄河堤岸之上,可以感受黄河的胸怀,感受大风吹起的黄沙扑在脸上的疼痛,仿佛人与自然完全相融,能彼此体会心中的那份期盼。那是何等壮阔的景色,但是我也一直很奇怪,就在在这片粗旷土地上,却孕育出了凌霜,凌雪这样的秀丽如江南的女子。

    虽说这里是华夏文明之根,但在现代化的浪潮中,这里仿佛早就被遗弃了,过去的二十年间,年轻人都越来越不喜欢这里,都陆陆续续的都离开了这里。凌霜家也不例外,但是这次由于岳父去世,所有的子女都都回来了。都聚首在一个与黄土高原孑然一体的黄土窑洞里。

    岳父去世时已经75岁了,据说在早先时候,岳父家也算是这里的大户人家。

    原来也是人丁兴旺,家境富裕,早年兴旺之时,逢年过节时,都要宰杀女人的,一般是购买外面的rou畜,或者是从家族的女人里挑选。岳父一共有过4个妻子,都被他宰杀吃了,生了16个女儿,10个在成年后也进了他的肚子。当然主要是在他年轻的时候,后来家境不行了,但是老头为了摆阔气,在70岁大寿的时候,决定把他最后的一个老婆,也就是凌霜凌雪的妈宰杀了。

    她mama那年40岁,我那年和凌霜在大学谈恋爱,也被邀请回来参加。我们是岳父生日前一晚上到的,一到家,凌霜就心急火燎的到里屋去见她mama,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凌霜的mama。

    她那时已经跪坐在床上,身上没有穿衣服,而是披了一块薄薄的大红绸。面对生死关头,她显得很平静,没有象一般待宰女人那样紧张。明显可以看出,凌霜继承了她mama的长相,她mama保养得还是不错,有着江南美女的那种的细腻白嫩的肌肤,娇小玲珑的体态。但毕竟有些年纪了,眼角有了些细纹,同时也有点丰腴。

    凌霜向她mama介绍了我,她mama也问了些我的大致背景情况,最后,她跟我说了几句话,我到现在还记得,「你和凌霜没有结婚,那你就叫我阿姨吧,我觉得你是个好小伙,凌霜能跟你应该是她的福气,凌霜比较简单,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所以不要负了她,让她给你养儿育女。唉,反正女人就是那个命,如果到了要宰杀她的那天,请你也能给她个痛快,按照她的想法宰了她,不要让她受不必要的苦,你能答应我吗。」「我答应」,那时我从心里的每一个细胞都真诚的答应着。

    (三)

    月色婆娑﹐美人春睡。我注意到阿姨的身上的红绸很薄﹐近乎裸露。月光下倒是便宜了我﹐那外泄的春光吸引了我的眼睛。作为一个中年女人﹐她的身材依旧十分性感诱人。

    阿姨也注意到我的眼光了,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脸蛋儿飞起两朵醉人的红晕。

    然后她对我说,「本来我很希望能看到你们结婚,能做你们婚礼上的主菜,但是老爷子的寿辰,也是要紧的事情啊,所以不能看到你们结婚了」,说着说着,她流下了两行清泪。「你是城里来的,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你的,就是这个身子,还算可以,明天就要被宰了吃到别人肚子里了,如果你不嫌弃,今天晚上就让我来伺候你吧。希望你将来能对我们凌霜好一点啊。

    说完,她又对凌霜说:「霜啊,你自己睡吧,今天就由我来伺候姑爷吧」阿姨把红绸脱了下来,里面什么也没有,然后冲了我笑了一下,姣好的面颊在两个小小酒窝的点缀下显得异常可爱。身材略微娇小的阿姨胸前却顶着一对圆鼓鼓的rufang,两颗咖啡色的樱桃镶嵌在这对巨乳上,让人忍不住去采摘。阿姨的皮肤是很白,和凌霜的那种玉白的肌肤不同,阿姨的肌肤是那种牛奶的白色,看起来就觉得软软滑滑的,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由于明天就要被宰杀了,所以阿姨的下体没有阴毛,由于正紧紧夹着双腿,我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左和子老师两腿中间有一块隆起的rou丘,让我不住的吞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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