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九天神舞
这怎么可能!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只是一夜的时间,苏依依离奇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如此离奇的事情,叫她怎么能不惊讶。 长琴身负重伤仍在昏迷之中,长月来到此地是想给苏依依好好安葬了,可是没想到苏依依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难道是淬命天石?”一个疑问出现在长月脑海中。 “多谢大jiejie救命之恩,我叫离心,大jiejie你的恩情我一定会报,请问大jiejie怎么称呼?”离心从长月的眼神中扑捉到了惊讶,于是猜想这个身体的主人似乎和她认识,故作隐瞒的道。 “离心?”长月惊讶片刻后,眉头微皱道:“你叫离心?” “是的大jiejie,我叫离心,有问题吗?”离心故作疑惑,可爱的小脸上满是疑问,看着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 “没,这荒山野岭的,附近随时都有野兽出没,你一个小女孩怎么孤身一人出现在此?”长月试探性问道,她心中三个假设,一是面前这个人,只是长的跟苏依依一摸一样而已,第二个则是遇到了大的机缘复生了但是失去了记忆,第三则是故意装作不认识,毕竟她在家庭没少吃苦头。 离心微微一笑,脑海里早就想好了说词,道:“我母亲的去世的早,一次我经过这里把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给弄丢了,于是我就来这边找找,可是没有想到遇到了狼群围剿,要不是大jiejie出现的早,我就已经成了狼群肚里的食物了。” 这个离心,给长月的感觉和苏依依完全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或许真的只是巧合吧,但是长月的疑惑依旧没有解清。 “以后这样的事情得叫上大人陪同,不然挺危险的,以后小心点。”长月道。 离心只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谢谢。 “看你小小年纪胆量倒是挺大,我是来自长苏家族,离姑娘,有没有兴趣加入长苏家族?”说完这句话,长月视线紧锁离心,观察着她各处的神情变化。 “长苏家族那是什么?”离心一脸茫然的问道。 “大jiejie,你、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离心被长月凌厉的目光盯的有些发虚。 长月眼神微动,道:“我只是觉得你和我一个死去的故友特别像,忍不住多看几眼罢了。” 从离心的眼神中,长月没有看出任何东西,看来这肯定是巧合,如果是失忆或者是故意隐瞒,脸色和眼神都会留下一点破绽。 说让她加入长苏家族只是试探她到底是不是苏依依,如果是苏依依不管怎么装,听到长苏家族至少会露出一丝破绽。 她不是苏依依,长月心里这下放心多了,她从小爱慕长琴,可是长琴对她只是兄妹之情而已,唯独钟情这个家族废材苏依依。 现在苏依依不在了,她少了情敌,自然内心高兴了许多,苏依依的死不但没有让她觉得惋惜,反而觉得高兴,果然爱情使人变化。 但是这个跟苏依依容貌一摸一样的小女孩出现在此,对自己难免会有点危险,俗话说:怪我没有长成你喜欢的样子,现在运用在长月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叹息一声,长月道:“你走吧,答应我一件事情,不要出现在长欢城内,如果让我在长欢城见到你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长月动过杀掉离心的念头,但是心中的善良让她没有这么去做,她一直把苏依依当作眼中钉,如果不是她,她早就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每天空相思。 “请问大jiejie叫什么名字?”离心问道。 “我叫长月,记住我给你说的话,这是承若,也是我们两个人的约定。”说完便转身离开。 长月?听到这个名字,一个叫长琴的名字出现在离心脑海,这两人名字很相似,似乎是来自一个家族的,而且都认识这个身体的主人,长琴的是喜欢和在乎,长月的是反感。 “承若?我没有答应的承若只是你一个人的承若,不要我出现在长欢城,我偏偏就要留下来,你救了我一命,我会报答你。”离心自言自语道,这个长月给她的感觉是,对自己不是那么喜欢,所以不会听她的,在地球上做职业杀手的时候,她就是一个特别好强的人。 长欢城,长苏家族,一间紧闭房门里,天力的波动异常强烈,哪怕就是在房门外,也能感受到这股天力的澎湃,现在虽然是白日天晴时分,但是这天力所展现出的光芒犹如一颗小太阳般与太阳争辉。 房间内的布置特别简单,平民家庭应该有的东西房间内都有,但是缺比平民家庭的房间多了一丝古朴和高雅的气息,特别是那屏风,古典的气息和精致的浮雕给人一种及其舒服的感觉,当然最为显眼的还是那张大床。 大床之上,长琴盘膝而坐,双目紧闭看起来似乎安然无恙,但是他额头细密的汗珠和苍白的脸色告诉我们他并不舒服。 在长琴身后,一位中年男子盘膝而坐,看起来差不多四十岁的样子,双掌紧贴在长琴后背,全身光芒涌现犹如一颗小太阳般,天力以翻江倒海之势从手掌出涌出,疯狂的注入长琴体内,似乎在为长琴疗伤,但从他越来越凝重的神色来看,长琴的伤似乎比较棘手,在床边还有一位红衣青年焦急的等待着,此人正是打伤长琴的长洛。 令长洛和中年男子没有发现的是,屏风后面,一双眼睛正透过屏风折叠的缝隙处观察着这里的一切。 长洛眉头紧皱,抿着嘴巴,似乎有什么话想说缺不敢说的,当他看到中年男子所散发的天力越来越弱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 长洛道:“想给他一次性恢复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当时打向他的催心掌带了天魂本源之力,已经伤到了他的本源。” 听到长洛的一席话,中年男子猛然睁眼睛,怒视长洛,身上所散发的光芒也不禁一阵波动,忽明忽暗。 伴随长琴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渐渐倒下,引起了中年男子的注意,见状中年双手快速舞动,再次将手掌贴在长琴后背,紧接着一股澎湃的天力涌出,长琴才重新保持身形,中年男子散发的光芒在逐渐稳定。 “你..............”中年男子怒道:“一个家族之人,竟然下如此狠手,连本源之力都用出来了,是不是没有把族规放在眼里?” 听到族规两个字,长洛脸色大变,单膝跪地,恐慌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当时也没认出来是长琴,求求三长老帮帮我。” 中年男子叹息一声,道:“罢了,下不为例,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你们两个自相残杀,我是你们俩如己出,为了一个女人,你们何必呢?” 长洛低下头,默默不语。 这个世界人体的结构非常奇妙,体内总共分为三个大构造:本源、心脉、经脉,这同样也是人体最重要的三个构造,本源是最强的力量,心脉就是生命,经脉是天力流通的地方。 在人受伤,不伤及这三个根本的情况下,是可以通过别人的天力输入到体内引导本源之力通过经脉修复的。 如果因为这三个构造受损而昏迷的话,是不可能一次性完全恢复的,只能修复外表让伤者苏醒,剩下的只能让伤者自己调理了,因为外人的天力在自己体内不管怎么样都有一丝冲突,本就受损了,再在体内冲突起来后果不堪设想,除非那些站在这个大陆金字塔顶端的天行者...... 野兽山脉,长月消失在离心的视线之后,只见她全身天力绽放,双脚猛然一蹬,顿时身体犹如火箭发射般直冲天际,凌空百米之高。 紧接着,长月身体微微前探,双脚虚空一蹬,长月犹如离弦之箭般,一个呼吸不到的功夫,就已经突进百米之远。 伴随着一声出鞘之声,霜雪剑满身寒气的出现在长月手中,只见她将霜雪剑高高抛起,眼神凌厉锁定霜雪剑。 一声大喝,长月身上天力在一瞬间涌出,犹如山洪猛兽爆发般,右腿微抬,猛然一个转身,一脚踢在了剑柄之上,与此同时,长月双手虚空一抓,一道rou眼可见的光芒从双手处蔓延,迅速的缠绕在剑身之上。 “叮。”伴随着一声脆响,长月右脚和剑柄毫无花哨的碰撞,在接触点一股强劲的天力爆发,行成一个波浪圈向四周扩散开来,如果周围有防屋建筑,就算不被震垮,也要松动一些。 可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长月一脚踢向剑柄的画面居然停止了,就这么停在空着,但是下一个呼吸间,她和霜雪剑却又诡异的消失不见。 前方一千米左右的空中,长月和霜雪剑同时显现出来,紧接着长月一个巧妙的空翻,站在了剑身之前,双手放于背后,昂首挺胸,宛如一尊战神般,俯视着整个天下,踩着霜雪剑向地面御剑滑翔而去。 残影!刚刚那一瞬间停止的动作和一瞬间消失的身影,竟然只是一道残影!原来长月全力一脚踢向剑柄,只是为了让霜雪剑带自己极速飞行而已,那全力一脚并没有让长月失望,一瞬间就出现在一千米之外,由于速度过快,在原地留下了残影。 霜雪剑和长月的极速突进带动空气,使得身下百米的地面尘埃,泛过一丝轻微的涟漪,就好像微风拂过的样子。 长琴!长琴!现在长月心里只有这个名字,不知道他伤势如何了,也不知道他是否活着,她很焦急,所有才会选择这么拼命的赶路。 与此同时,某坐建筑,一名青年男子双手抱头,双目微闭躺在屋顶之上,突然一股奇异的微风袭来,让他缓缓睁开双眼。 “咦?这是长苏家族独门轻功,九天神舞?”青年男子仰望湛蓝色天空说道。 此人一身浅蓝色紧身长袍,便准倒三角身材彰显无疑,英俊的面庞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飘逸的淡蓝色长发加上那有些坏坏的眼神,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很容易产生好感,一种无形的亲和力和气质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青年男子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道:“那人如此加大输出的施展九天神舞赶向长苏,看来是长苏家族发生了什么事情,跟上去瞧瞧便知。” “九天神舞,我也会。” 青年男子说完,双腿用力一蹬,身体犹如火箭冲天般跃起,直冲天际。 紧接着,他的动作竟然和长月刚刚施展的一模一样,在百米高空处,身体微微前倾,双脚虚空一蹬,青年男子的身影在前方百米显现出来,青年男子所驰翔的方向,正是长月奔向的方向,也就是长苏家族。 正当长月火速赶往长苏家族之时,躺在床上的长琴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刚想起身,身体带来的疼痛不禁让他大呼痛感。 “苏依依。”长琴醒来后念叨的第一个名字,他并没有发现,他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房门紧闭,三长老和长洛也不见所踪。 长琴艰难的爬了起来,疼痛感由体内传遍了全身,他依旧咬紧牙关坚持着,心里一直有股信念让他忘记疼痛,那就是苏依依和关押在地牢的丫鬟小云。 每抗过一次疼痛,长琴感觉疼痛都会变轻,当长琴咬紧站起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于正常人无异了。 深吸口气,犹如长鲸吐息般呼出,催动着体内天力游走全身经脉,紧接着双手在胸前虚空一抬,天力光芒出现在双手之上,随即慢慢放下,天力光芒也随着放着的手掌渐渐涌入手掌消失不见。 简单调息过后,长琴一把推开房门,突然间一股强烈的光芒毫无预兆的扑面而来,强烈且耀眼的光芒刺的长琴眼睛生疼,本能意识的偏过头,抬手放在额头欲挡这股耀眼的光芒。 短暂适应之后,长琴双眼微眯,抬头向光芒源头看去,伴随着一声轻笑声,长琴无奈的摇了摇头,仿佛在自嘲,长琴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