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海灘章)
啾 我轻轻叼住男友的分身,温柔地将它含进嘴里。 呼…. 湿热的温差让子川瞇着眼,舒服地哼了出声,见到男友满足的模样,让我更加想取悦他。 被唾液漉湿的嘴唇,紧紧地含住男根不放,努力地上下吞吐着,随着我的脸颊时而凹陷、时而鼓胀,子川也呼出浊热的喘息。 我仰望着那张因胀红而扭曲的脸,尽自己所能,去服侍这个男人。 「璐嘉….我….我快出来了。」 「嗯嗯….唔唔….。」 子川昂起头,发出闷沉的低吼,两隻手紧紧地压住我的头,让我连闪躲的空间都没有。 噗漱…噗漱 一股、二股….腥臭的白浆喷洒进我的口腔中。 jingye的腥羶味顺着口腔回呛到鼻孔中,顿时每一口呼吸都是腥臭的味道,我皱着眉头,囫圇地将jingye给吞进喉咙里,既苦又涩、黏黏糊糊….。 ….好像吞下一匙的消毒水。 但比起那腥臭的jingye,更让我心焦的是他的硬度。 从子川脱下裤子那一刻起,那根男人的象徵从没真正的硬过,不论我用手指温柔taonong,或是深埋进双乳间挑逗,甚至最后在我嘴里一震一震地喷射之际,都疲软地像条烂熟的年糕,让我感到心力交瘁。 「你今天量有比较多…。」我违心地夸讚他一句。 似乎看穿了我的用意,子川露出无奈的苦笑,他轻摸着我的头,表达出无法满足我的愧疚与歉意。 「最近压力比较大,抱歉。」 我露出理解的神情,深怕多馀的回应会刺激到他。 子川消沉了好一会儿,一个人走进浴室盥洗,留下我坐在床缘,压抑着被挑起慾望的rou体sao痒,趁着子川不在身旁,用手指揉着双乳与rou荳,勉强平息双腿间的sao疼。 「呼….。」 我轻叹一口气, 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到底为什么? 一切似乎从半年前,我与子川毕业后,我录取进帝夜学园后,他应徵上东氏集团下的子公司,一切开始有些不一样,从那时候起,子川开始有了勃起方面的性功能障碍,让原本打着毕业后将处女献给他的夙愿,被生生给打断了。 帝夜学园… 全国数一数二的贵族学校, 超过半数是富豪与权贵的后代,而另一半则是由成绩优异的资优生或体育才艺超群的特殊学生所组成。 困扰一般学校的资源,从来不是这所学园的问题,逾半的学生家长佔据在国家金字塔的前5%,让大笔的捐款与教育补助源源不绝地注入,不论是师资或软硬体设施都遥遥领先其他同级学校,每年有无数的学生抢破头,想踏上这条脱离平凡的成神阶梯。 同样的情形,也在师资圈发生。 从外国知名学府留学归国的高学歷人材,到双博士学位的着名学者,大家争相想进入这所贵族学院教学,倒不是出于什么崇高理想,纯粹是帝夜开出的薪资是别人的两倍。 而我也是想挤进这所名流的其中一员。 直到收到录取通知前,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能进入这所眾人称羡的学校。 好像是场梦境,恍恍惚惚,宛如不是真实,但我不知道是是… 那一刻起, 我的人生开始急转直下。 ……………………………… 粉笔在黑板上飞快得写着,笔灰簌簌地落下。 「大约公元前3世纪中叶,希腊文化开始影响罗马。过了百年后,也就是罗马征服整个巴尔干半岛, 希腊文化大规模传入义大利。这时候,大批受过良好教育的希腊人被作为奴隶带到罗马….」我边写边念道。 没什么比午后的歷史课,更加令人想睡的。 早春凉爽的温度,衬着和煦的阳光,让人慵懒到昏昏欲睡,我甚至听到身后传来学生细细的打呼声。 我嘴里公式般唸着课文,脑袋里早已走神,昨晚的回忆开始涌上心头。 在嘴里发洩完后,子川那原本就颓软的男根显得更加无力,即便我裸着身进到浴室挑逗,他也一副力不从心的模样。 唉 … 明明说好毕业后,就打算要结婚的。 啪 心中的情绪一涌,手指力道稍一大,便将粉笔折断了。 连忙掠了掠发丝,用眼角打量着身后,确定没被学生发现异样,这才轻呼了口气,清咳一声,在黑板上刷地圈出重点。 「这部份很重要,期末很有可能会考。」 拉高的音量加上加重的语气,让快睡着的学生像是偶戏中被提起木偶,纷纷睁开双眼,在苍白的课本上抄写着。 看着底下木然的学生,心中漾起难以言喻的违和感,似乎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刷刷 笔尖滑过纸张,传来一阵沙沙声,女孩们整齐的掠着耳际的头发,避免遮住桌上的纸张。 对了! 仔细一观察,这个班级透着奇怪的地方: 首先,男女比例极度失衡,30多人的班级,女孩便佔了8成,男孩仅有寥寥数人,这对划分出工商科系的大学或许正常,但对讲究均衡的高中就显得有些弔诡。 再来是这间班级的女孩外貌都极为出色,活脱是演艺明星与模特儿的集合场,艷丽,娇媚,清新,乖巧…集各式气质皆有,不说还以为是选秀会场,甚至连西洋混血儿都有。 相较之下,男孩们就平凡许多 …… 除了某个叫东龙也傢伙。 他除了有着令人发指的俊秀脸庞外,才高一便有185公分的惊人身高,开学立即毫无悬念加入篮球校队,这在以足球与棒球见长的帝夜学园,他的选择让许多想要培育英材的教练感到扼腕,毕竟帝夜的篮球已经多年未打进全国大赛了。 但才短短一週的时间,他就让所有人跌破眼镜。 明明是讲究团体合作的运动,他却以一已之力,轻松打败县内去年的冠军,据说当天去看球的女孩说道,那优美如流水般的球技,与鬼魅般过人的身影,县内冠军在他面前像是初接触篮球的雏儿,被宰到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几个小女孩麻雀似地欢快述说着,眼里满是崇拜的光芒。 当你以为他专注在运动,而就此荒废学业时,期中成绩出炉,全学级前叁名的优异成绩让身为导师的我,下巴彻底闔不起来。 「怎么可能?从来不曾见他翻过课本的傢伙!」我喃喃着道。 履次迟到,翘课,喝酒,打架,校内抽菸,到公然无照开着千万跑车进校园,或是课堂上抚摸女同学身体,逾越应有之份际,打从开学那天起,东龙也与他的死党坏坏和小妖兄弟档,就像是场不间断的恶梦,不断地刷新我对他的恶劣至极的印象。 搞不懂上天怎么会给他这种人如此傲人的天赋,让他如此挥霍? 「嗯?」 当思想发散之时,目光很自然地移转至他身上,没想到这一瞧,让我怔住了。 他在做什么? 只见东龙也神色有些恍惚,仰望着天花板的空处,轻咬着牙关,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这种神情怎么有股熟悉的感觉? 为了不挡到其他同学的视线,人高马大的他理所当然坐在教室最后排,左右两旁坐着哥俩好坏坏及小妖,虽然东龙也与兄弟并无血缘关係,但两人不在乎体制的性格很对他的脾胃,于是叁个小恶魔打从国小就结成死党,甚至上高中后,连帝夜学籍都可以帮二人搞来。 东龙也今天的举动,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总是一副惫极佣懒模样的他,上课不是滑着手机,便是与坏妖两人打闹嬉笑,为了这点,我已经叱责过他们许多次,但他总是嘴巴承诺,隔天又明知故犯,有时还会有女孩藉口课本没带,拉着桌子坐在他身旁。 …等等! 东龙也的座位旁併着桌子,这意味有个女孩应该要跟他坐在一起,但此刻却空了下来,这点很不对劲! 原本有些失神的他,敏锐地查觉我的观察,脸色微微一怔后,便漾起满不在乎的轻笑,似乎在嘲弄但更像是挑衅,訕笑我无法看穿他的把戏,于是将修长的左脚从桌下跨出,大咧咧地横在走道上,我这才发现原本披掛在椅背的帝夜学生外套,东龙也却将它覆在腿上。 外套内鼓胀胀的,底下似乎藏掖着什么 … 忽然一綹发丝从衣角滑了下来! 有个女孩躲在他桌子底下! 只见外套一定的频率上下伏动着,瞬间我意识到什么,我的脸颊腾地烧了起来。 这….该死的混蛋! 居然…居然让女孩子,公然在课堂上替他…koujiao! 「东….」 我压抑不住怒气,正想拍桌大骂他的无耻时,突然意识到不能这么做,这不只事关这个混帐,连带女孩的名声随着我出言道破,也会随之毁于一旦,刚拉高的音量硬生生地哽在喉咙里出不来。 这混帐居然对着我笑了! 「….. 随着哲学与文学的流入,罗马人开始向希腊学习,在手工艺和农业技术方面有了长足的进步….。」 为了怕他那齷齪的举动被其他人发现,连忙抬高音量,将其他学生的注意力集中在黑板上,我的内心便在解救女孩的处境,与保全女孩的名声间艰难抉择着,压抑不住的怒气,让本来就不甚长的粉笔又断折好几次。 突然间,底下发生的一幕,让我差点将粉笔砸向他那张脸。 这天杀的畜牲! 他不仅没有停止,甚至还把外套给掀了开来,露出底下那张清秀却又红通通的脸庞,专心叼着roubang努力吞吐的芊葵,被突如其来的光线给闪到一时睁不开眼,当她意识到外套被掀开后,惊吓到想把嘴里的roubang给抽离。 但是她的脑袋瓜子刚抬起来,马上又被东龙也给压了下去,粗大的男根塞进喉头,芊葵整张小脸蛋涨红起来。 可恶! 他知道我怕会伤害到那女孩,竟然反过来利用这点 …。 左右两侧的坏坏及小妖用身体挡住来自两侧的视线,失去外套的遮掩,女孩纤瘦的身形在桌下一览无遗,这时只要有人回头,必然会惊骇地发出噪动,届时就彻底曝光了。 咕啾、咕啾 微不可闻的吞吐声,夹藏在我刻意拉高的音调里,总算掩饰掉被发现的危险,在这期间,每一秒鐘都像数小时一样难熬。 东龙也忽然神色一变,神情显露着紧绷的压抑。 「啊!」 我猛然意识到什么,脸颊忍不到浮起一片腓红,男人那种愉悦中带着解放的神情,昨晚才在子川的脸上看过,这是即将宣洩的徵兆,东龙也捧着女孩的头,疯狂地往男根taonong。 看着那无声又兇猛的举动,我呼吸开始抑制不住地急促。 咕嚕嚕… 每一次撞击都顶到喉咙,在深处狠狠地挤压一番后,再猛地抽出,暴虐的动作让女孩双眼泛着泪光。 突然间,东龙也的头猛力一扬! 健硕的身躯一颤一颤地抖动着,充满肌rou线条的手臂紧紧地压在芊葵的头上,丝毫不给女孩逃避的空间,将无数的白浆注入到她口腔中,看到这狂暴的画面,我呆愣了半秒,才连忙垂下头来,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彻底释放完毕后,东龙也松开压在女孩头顶的力道。 芊葵整张脸红得像颗苹果,缓缓地从roubang顶端离开,嘴唇抿得死紧,生怕不小心会洩出惹人注意的男性气息,用兔子受惊般的双眼悄悄地打量着周围,见到没人注意自己后,才俏俏起身坐回原位。 当她与我的目光对视时,似乎没想到已被我发现,惊吓到不知如何是好,嘴里的jingye吐掉也不是,吞掉也不是,最后还是咕嚕将证据给消灭进肚子里。 我强压住怦怦狂跳的心悸,想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龙也却似乎觉得还不够惊世骇俗,将他那根像把兇器昂指天际的巨物坦呈在空气中,如猛兽在教室里盘距着…… 怦! 怦! ….. 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我完全无法控制住激动的情绪,任由脑海中充斥着那根异常粗大的酱紫色男根,连嘴里在讲什么都记不得。 见到我的失态,他终于将那粗大的阴影悄然收回裤襠内,在裤子的布料上,隆起骇然的巨大凸物痕。 噹噹噹 下课铃声解救般地响起。 从那巨大的视觉衝击下好不容易缓过来,心中升起难堪的窘迫以及急于掩饰的恚怒,夹杂着被识破的恐惧,各样的情绪蜂涌上心头,寒毛直竖的感觉渐渐消退,我羞恼地咬着牙,强迫自己将那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化为怒气。 「东龙也,给我滚到校长室去!」 ............................................... 「你说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话。 「这年纪的小孩总是对性有些好奇,璐嘉老师你就别忘在心上了。」 「校长!」 我气到快把桌上的烟灰缸砸向那张脸。 东龙也与芊葵相继被叫了进去,他们一谈就足足谈了数个小时,直到天色都黑了,才慢悠悠地走出来,看到那张嘲弄的脸庞,稍稍平復的怒气又瞬间腾起。 见我一脸怒气难消,德川校长斟了一杯茶给我。 碧绿的茶汤在古式的茶碗里漾出浅绿的光泽,我意识到自己口气似乎太衝动了,连忙定了定心神,端起茶杯浅嚐一口,藉这个动作整理情绪。 「即便如此,但在课堂上公然做出这种事,早已超过好奇的程度了。」 「这….你说的也没错,只是….。」 见校长似乎开始被我打动,我啜了口茶,准备再接再厉。 「像他那种被家里惯坏的小孩,如果不教导他正确的观念,难道要等到他侵害别的女孩子才来后悔吗?」 「这倒也是…。」 德川校长顺着我的话随口应着,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我边说边把茶杯中的茶液给一饮而尽,不知是火气被挑动,还是校长敷衍的语气,让嘴巴莫名地乾渴,校长看我茶杯见底,连忙端起陶壶再次斟满。 接下来的十分鐘,不知不觉中喝了许多杯。 直到意识再喝下去将会频跑厕所,这才强按捺住眼前那杯再度盈满碧绿茶汤的杯子。 「璐嘉老师,你说的很有道理。」 校长摩娑着枯槁的双手,浑浊的双眼凝视着我道: 「但我身为校长也很为难,今年东家捐了千万给学校,让学校经费宽裕不少,所以如果可以 ….. 你可不可以假装没发生这件事?」 「你….!」 我气到差点朝他脸上吐唾沫,讲了老半天,却换来这种答案,想不到堂堂一名教育家居然沦为金钱的奴隶。 碰! 紧握的拳头朝桌上重重一槌! 若不这样宣洩着即将爆发的怒气,我怕自己会禁不住破口大骂。 「我绝不会视而不见….明天你准备好向教育记律委员会呈报!」我的语气中充满着鄙夷。 「唉….。」 校长深深地叹了口气。 昏花的双眼低垂了下来,看似无奈的举动却给我一股有侍无恐的感受。 在我离开校长室前,狐疑地回头看了一眼,彷佛见到那老人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但很快从脸上敛去,又是一副愁云惨雾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