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末日满级重生逃荒年代[六零]在线阅读 -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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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曳拎着桶里的水往后院走,顾言乐跟上补充:“村长其实也没啥意思,看我爹也当腻了,不然怎么那么盼着甩给别人,大哥、二哥都跑了,剩我一个。

    成天一群小孩跟着屁股后面,大姐你教教我功夫,就是那种可以一镰刀劈开狼脑袋的就行,以后上山带上我。”

    温风接过顾曳手里的水桶缓缓倒进自留地:“小乐子,你从哪听的话本,还一刀劈开脑袋,怎么不说手撕活狼呢。”

    顾言乐白了他一眼,躲开某人蹭过来的湿爪子:“听勤叔说的。”

    临川正好擦完玻璃来后院取水,看到他们三个凑过去,被温风挑拨得要炸毛的顾言乐立刻找到组织,拉着临川进入战局。

    温风刚要成功气跑碍眼的小乐子,结果更讨厌的来了,等他们三个“厮杀”结束,顾曳早去回屋里休息了。

    顾曳躺在床上,透过窗帘缝隙的光线,投到顾曳指间的一粒上,散出耀眼的光泽,她的运气都积攒到这东西上了?

    不过这会她也用不上,要是被人翻出来没准还要引火上身,随手将东西埋入枕芯。

    经过那天和临川联手一战温风之后,两人关系突飞猛进,除了来找陈小晓这个借口,又多了一个来找临川的由头。

    三天两头往顾曳这跑,今天正好顾曳打算去水边捞虾,来找临川的顾言乐立刻反身回去拿虾篓。

    他二哥是村里水性最好的,捕鱼、抓虾不在话下,村里最大的捕虾网就是他二哥做的。

    竹节状的笼网,在水底伸展开有三米长,放置在水草、石头的阴凉处,只管埋好绳子,去别处玩上两个小时再来收网,每次都足够一盘下酒菜。

    他说得很是自豪,当初就是有他二哥琢磨的各种小玩意稳固住的头头地位,临川和石头两个围着瞧这个豪华版虾篓,男生天生对这些好奇。

    温风除外,不屑看他们一幅没见过市面的样子:“两个小时才有一盘的量,塞牙缝都不够。”

    三人懒得理他,温风接过顾曳的竹筐,三人都看向温风掏出的捕虾利器,结果就是一串用绳子串起来的绿色玻璃瓶。

    “就几个玻璃瓶子,这么小的口,虾要怎么进去,排队钻进去?”不只顾言乐这么说,临川和石头也这么想的。

    顾言乐感觉终于要赢顾曳一次,拎着虾网直奔原先和二哥下网的地方,温风则不紧不慢跟在顾曳后面,在一处水草阴凉处依次投下瓶子。

    临川看到半透明的瓶身里好像放着什么东西,没等看清瓶子已经没入水里,之后就要交给时间了。

    不过顾言乐跑去玩了,顾曳却留在附近,拿出一团丝线,将一头团团缠住一块东西,折下一根树枝做成简易的钓竿。

    顾曳拿着树枝盘腿坐在大块的鹅卵石上,温风拿着水桶坐在一旁,垂进去的丝线没一会就开始抖动,一个鲜红甩动的小龙虾被顾曳甩到桶里。

    第一个上钩,之后顾曳的手就没停过,不停有小龙虾被钓了上来,附近的小孩都过来围观。

    这回临川看清她手里拿的是什么饵料了,一块带骨的鸡rou,连带着内脏还带着血丝,被小龙虾虾钳夹碎了,就换一块。

    这样的料什么不好钓?要是那些玻璃瓶里都是这样的饵料,那确实比用虾篓效率高很多。

    等温风手里的桶快满时,中途不放心的顾言乐回来,就看到岸边聚拢的人群,正好看到温风将一桶的小龙虾倒进筐里,开始收玻璃瓶的鱼线,心里顿感不妙。

    果然等第一只瓶子露出水面,里面满满的都是河虾,挤在一起不漏缝隙,接下来的每个瓶子都是如此。

    临川叹了口气,拍了拍顾言乐的肩膀,完全没收到安慰,他只感觉温风嘲笑的嘴脸今天一定会伴着他入梦,太欠扁了。

    “输给顾曳对你也不算丢脸,少年要习惯去适应,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温风笑着跟在他后面,看顾言乐奋力将整个虾篓拖出水面,里面活蹦乱跳的虾倒进水桶。

    白了温风一眼,拎着东西往回走,这家伙知道顾曳直接砍了一只鸡做饵,他用的些豆渣,还特意看他犯傻,他就该知道,这家伙鼻眼里都没冒过好气。

    第26章 合着你打人,被打的就该……

    最热的时候过去,外套立刻就安排上,知青点扩建工程完工,就差屋里的火炕和家具。

    这时候留在知青点,和分配到村民暂住的两方人,就能看出不同。

    被村长提名的四位分别叫徐舟、王亮、柳燕、赵贝贝,他们原本的屋子除了刚入住的火炕和一口箱子,其他屋里一概没有。

    其他五个回到知青点新盖的屋子,这几天不停有村民进进出出帮忙搬东西,多是用旧的家具,偶尔还有新做的小件。

    虽然东西值不了几个钱,但是多少都是住在一起的村民的一点心意,本来就是安排在家里条件宽裕的人家。

    像住在顾曳那,条件尤其好的,除了几件家具还有另外的被褥、床单、窗帘都配齐了。

    顾曳觉得家里不少替换掉的旧物没处处理,她和温风又不停的买买买,就一起打包给临川了。

    当石头和大丫从柜子里捧出一大包东西铺了满床,临川突然对于他们家怕树大招风,提前将家产充公的决定产生了怀疑。

    他们家原先也没过得这么随意过,拿起一块轻薄碎花的帘布:“这块窗帘为什么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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