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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锦衣……”得偿所愿,傅寄舟却连脖子也染上了酡红,俯下身去贴着温茹的脸,闭上眼轻嗅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心口当真像揣了只兔子一样,再激动一些便要跳出来了。 “你别磨叽……”温茹的脸快要烧着了,恨不得傅寄舟现在把那条底线给她跨过,好让她不这么羞赧别扭。等她不别扭了,傅寄舟给她等着,她一定要把人弄得哭唧唧的,看往后还敢不敢对着她满脑子废料。 她话刚一说完,傅寄舟便拿白皙修长泛着玉色的手指拨开了云山雾罩,沿着山径盘桓而上。 温茹往后缩了缩身子,有些心慌,口中想拒绝,但却逸出一句浅吟。 谷昉自傅寄舟进去之后,便一直守在外面,天色擦黑,花庭看他独自在那,便过来问他,怎么站在那里。 等花庭知道,温茹和傅寄舟已经待在里面许久之后,不由得清咳了一声:“小姐刚成亲,难免这般黏腻。别等在这儿了,让小厮们备好热水等着。” 谷昉听了耳热,正好里间忽然传来器物掉地的声音,他连忙点头,匆忙离开。 半个时辰过去,温茹才知晓“取悦”二字的分量,傅寄舟简直将她的底线一踩再踩。 云收雨住,她从床上翻身下来,脚下一软,险些站不住,全身湿淋淋暖融融像是要化成一汪水,只能扶着身旁的架子勉强站住。随手扯了块疑是傅寄舟外衣的布给自己擦手,大致擦干净之后,低头笨拙地整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边整理衣裳,一边还不忘抬头瞪一眼在榻上羞怯得掩面整理呼吸的傅寄舟。 她没输,在傅寄舟湿润的舌尖一寸又一寸,一次又一次拉断她脑中底线的时候,她翻身上去,一把拿住了他,看他一脸惊愕地往后缩,嘴上喊着不要,她劲头上来了,像捉住一只小兽一般在手上把玩,让他跑也跑不掉,躲也躲不开,看他被欺负得整个人缩成一团,眼泪汪汪,口中呜咽,她就觉得,这人活该。 等她给自己整理好衣服,扬眉俯身,捏着傅寄舟的下巴,强行让他将脸露出来。 傅寄舟脸上红霞片片,瞳眸浸满了水光,溢出了许多泪痕,顺着眼尾与鬓角的汗珠融在一起,藏到头发里不见了踪迹,被迫看向温茹的目光有些躲闪。 温茹有些嫌弃地伸手将他鼻尖、唇瓣上可疑的水光揩去,轻声道:“脏兮兮的……” “不脏!”傅寄舟目光转回来,执着地反驳她,接着垂眼看到捏住他下巴的手,瞳孔放大,挣扎着躲开,声音发颤,“你拿开,你手才脏。” 温茹被气笑了,偏要拿手去捂他的脸,把人惊得五官几乎皱成一团,最后还得寸进尺地放到他唇边:“舔一下,我便把你抱回房间,不让小厮们看到你这副模样。” 傅寄舟抬眼看她,目露挣扎。 “嘿,不想睡觉啦?”温茹勾唇笑,揶揄道,“那我一个人回去了哦,我一开门,谷昉肯定就要进来了……” “别,我舔……”傅寄舟慌忙出声,伸出舌尖,像尝毒药一般皱着眉,轻舔了一口温茹的手指,第二口再不肯舔了。 “自己的东西还嫌弃,你怎么这么能?”温茹笑着,把榻上的薄毯一卷,将人横抱起来,往外头走去。 傅寄舟脸埋在她怀中,不敢抬头,快要出书房门的时候,他又抬起头来,伸出脖子往后看:“榻上?” 温茹挑眉:“当然是让小厮们来收拾了。” 傅寄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十分精彩,支吾了半天,最后放弃了,再次埋进温茹怀里,一声不吭。 这事能藏得住吗?她们刚一出书房门,就有小厮一路小跑,接着几个小厮便抬着热水进了净室。 温茹自然就将傅寄舟直接抱进净室了,进了浴桶,傅寄舟脸色更像是被蒸过一样发红,等到温茹转身离开,小厮们也都退了出去,他哀嚎一声,沉进水里。 温茹身上也黏腻得厉害,便在另一个偏房的净室沐浴了,等她回了主屋内室,傅寄舟便迎了上来,羞答答地拉着她一起用晚食。 吃饭的间隙,傅寄舟眼尾还有红色的余韵,说话结结巴巴:“锦衣,你下次能不能别……” 温茹哼一声,不说话。 “是我伺候妻主,锦衣你躺着就好。”傅寄舟含羞带怒地开口。 “我不。”温茹用公筷给他夹了菜,放到他碗里,“谁让你胡来的,你不舒服吗?” 傅寄舟一噎,低头将温茹夹的菜放进口中,鼓着脸颊狠狠嚼。 “晚间可不许再胡闹了哈,明日我还有事要做的,”温茹好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她才要生气吧,也不提前说一声,就朝着花心去,吓了她一大跳,“被你一打扰,我都忘了同你说你母亲的事了。” 傅寄舟抿着唇点头,偏过脸来认真听温茹讲话。 “当今陛下病危,你母亲犯的事刚好同皇女们的皇位争夺扯上了关系。温家是皇商,原本也躲不过,所以救你母亲只是顺带的事,不着紧。”温茹叹了口气,“温家从前历经过几次皇位更迭,也算有些经验,本来算不上什么大事,但偏偏这次的程王,因为一个金银私矿,钱包鼓鼓,心被养大了,不想着怎么招揽温家,只想着怎么吞了温家,有些麻烦。再加上之前府里的护卫护送你母亲上京,与她发生了冲突,咱们温家自然就被程王记恨上了,我估摸着近来她便会有动作针对咱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