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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么想着,门被人推开,走进来四个人。 最先走进来的是一个气势威严,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随后同样是穿着警服的青年,再走进来的是身着道袍的青年,直到最后一人走进来。 他猛然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是你!” 唐规淡淡看他一眼,没有回答。 中年男人看出了他们来者不善,神情警惕道:“你们想做什么?” “这还看不出来?”王庆仁冷哼一声:“老实交代,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我们做什么了?”旁边叫张东的人不服气道:“反正我什么都没做就被你们捉了过来,我倒是想问问你们,平白无故为什么抓我?” “哼,私养厉鬼,抽人生魂,杀人害命,你说凭什么?” “真以为我们拿你们这些人没办法吗!” “我现在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只要谁说出幕后指使的人,我可以不对他用刑。” 话毕,四人都没应声,皆是一脸不屑,显然没把王庆仁的话放在眼里。 王庆仁也不生气,看了眼旁边默不作声画符的唐规。 见他画完最后一张符,对自己微微抬了抬下巴,当即起身,拿起符纸折成豆腐块,塞进其中一人口中,让旁边站着的警察拿胶带封了他的嘴。 不出一分钟,那人就突然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宛如被电击了似的,不停的挣扎蠕动,神情痛苦,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其他三人看到,皆是一惊。 王庆仁很满意他们的反应,问:“现在有人想说吗?” 三人依旧撇开脸,沉默不语。 王庆仁就将唐规画好的三张痒痒符全塞进了他们口中,不一会儿功夫,四个人就在地上扭动起来,房间里满是他们的痛苦呻、吟,甚至有人拿头撞地,但很快被旁边的警察制止。 过了三分钟,唐规随手画了张解咒符,淡淡问道:“解咒符,有人想要吗?” “唔唔唔!” “唔唔唔!” …… 四人同时朝审讯桌冲过来,但还没到跟前,就被警察拉了回去。 唐规随手指了一个人:“就你吧。” 说着,他将符纸递给王庆仁。 那人嘴上的封条被撕开,王庆仁将符纸塞他口中。 眨眼的功夫,那人瘫软在地,脸上露出舒服的神情,很快被两个警察架去了其他审讯室。 其他人见此,也唔唔唔的上前,像是在祈求放过。 唐规也不犹豫,拿起毛笔画了三张符给三人服下,之后逐一被警察带了出去。 四人一走,审讯室里只剩下四人,局长终于忍不住,惊讶道:“唐规,你这符竟然这么大厉害!” 王庆仁也跟着附和:“是呀,我们要是学会了你这技能,以后审讯那些犯人的罪行,还不是轻而易举?” 唐规抿唇一笑,又随手画了两张符,递给王庆仁道:“王队慢慢练。” - 很快,四人的审讯文件下来了。 其中两人是师兄弟,师父名为范武。 另一个的师父名叫刑庄。 最后一个是那个被褚旸捏碎四肢的睡衣老头梁宾的徒弟。 根据他们交代,他们都是从师父那里得到抽魂人的信息,根据这些信息去寻人抽魂,每个师父手下都至少有二三十个徒弟。 其中睡衣老头梁宾手下的徒弟,足有上百位,更不要说那些没名没分的巫师了。 他们也知道在师父之上,还有一位师祖,六十多岁,巫术极高,但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长什么模样,他们就不知道了。 以他们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让褚旸放在眼里。 将四人分开关起来看守后,第二晚,唐规、罗兴几人依旧按照这种方式,钓来了六个巫师。 第三天晚上钓了五个。 第四天清早,褚乘正在吃早餐,范武几个人急冲冲的跑了进来。 “师父,出事儿了!” 褚乘不满的皱了皱眉,没好气道:“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做事还这么毛毛躁躁?” 范武、刑庄五人当即收敛了神色,噤了声。 褚乘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坐下吧。” 五人各自找位置坐下。 “说说怎么回事?” 五人相互对视一眼,由范武将事情说明。 “师父,最近三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手下的巫师竟然接连失踪了十几个人。” 褚乘眉头微动,问:“失踪?” “嗯,他们这几晚出去抽生魂,可出去后一直不见回来,开始时少了两三个人我没觉得什么,只以为他们是贪玩,还没回来,可今早刑师弟给我打电话说他徒弟竟然也少了三四个,我又问了其他师弟,手下多多少少都失踪了几人。” 褚乘咽下口中的饭,问:“你说,他们是在出去抽魂的时候失踪的?” “对。” 褚乘放下手中的筷子,长出一口浊气,盯着某处沉思了一会儿,问:“我让你们盯着的那个学校怎么样了?” “还……还是那样,外面看风平浪静,里面把守森严,我们试着往里面放了几个人,基本上都失去了联系。” 范武十分心虚,说到最后声音都变小了。 褚乘抬眸,看了他一眼,说道:“也就是说敌人在明,我们在暗,可我们却被对方打了个措手不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