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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以为抱了大老板的腿,你就真有人罩着了?人大老板不过也就是利用利用你罢了,你还真就顺着杆子往上爬了?”宁承站起身,俯视着对面的一脸阴翳的宁梦。 “这杆子我爬不爬的上去,我自然有数,但是你要是被大老板知道背着他干了蠢事,你觉得你还有命过下去吗?”宁梦毫不避讳宁承的眼光,直直的回望着他。 宁承知道这丫头片子干事的狠劲,一般情况下他还真就不怎么敢惹她,倒也不是大老板的原因,就是单纯的觉得这丫头挺可怕的,要不是一脉相承,他可能早就想弄死她了。 宁承不说话,原来一脸不屑的表情渐渐散去,盯着宁梦的眸子像是要喷火,“我爸是这上潼最大的检察长,市长候选人,我杀个人怎么了?他大老板再能耐,也是个搬不上台面的,只会背地里搞些手段,等我爸做了市长,一定不会跟刘廷皓那个废物似的,全盘受他控制,最后落了这么个下场,还抱着大老板会去救他的心态。” 宋正时在来上潼之前,几乎把上潼的所有的重要官员都贿赂了个遍,这宁大检察长自然也身在其中,原本来说这宁家是不缺钱的,但是他也需要人脉,他需要为下一届市长的候选做准备,当所有有名望的人都归属一人手下时,若这时他搞特殊,挺身而出,宁死不屈,他就永远只能是个检察长了。 上次宋正时筹备的那次慈善晚会中,宁检察长就带着宁梦和宁承参加了,那个时候,宁梦就见过黎月白了,但黎月白并没有注意到他。能被大老板推出来特地介绍的人,谁都知道他的身份有多特殊,加上她看大老板看黎月白的眼神,她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所以当那趟航班她看到黎月白身边有个季无渡时,她就觉得这一定会在某个时间变成一场大戏。 宁梦将挎包扔上沙发,看也不看一眼宁承,随后靠上沙发,“你要杀的人跑了,你不知道?” “我看着他咽气的,尸体都被拖走了,什么叫他跑了?你把我当傻子吗?”宁承转过身去看沙发上的宁梦。 “所以我说你是蠢货,杀错人都不知道。”宁梦从包里拿出口红对着小镜子细细的补着妆。 “什么意思?李图那家伙烧成灰我都认识,我让他帮我藏个东西,他竟然带着东西跑了,我不杀他我杀谁?”宁承情绪逐渐变得激动,好像后悔没在李图尸体上再扎俩窟窿。 宁梦没有搭理逐渐暴走的宁承,慢悠悠的干着自己的事。 宁承看她这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夺过她手中的口红就往地上砸去,“你他吗倒是把话说完啊。” 口红滚出好远,不等宁承反应,他就被宁梦一脚踢倒在地,随后黑色高跟鞋的细跟就卡上了他的喉咙,“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大老板面前揭发你做的好事?” 宁承被他踩的面色通红,直到宁大检察长从外面回来,看到了客厅里的情况,手中的公文包被他扔出,他上前就是一巴掌,将宁梦甩倒在沙发上,“你干什么?你害死了你二哥,还想害死你大哥?” 宁梦嗤笑着捂着脸,“我说很多遍了,二哥的死跟我无关,倒是你这宝贝大儿子,你好好想想怎么保住他吧,杀了人不说,还得罪了大老板,我看他死期也将至了。”说着,她睨了眼地上的宁承,挎上了背包,一脚将地上的口红踢出好远。 宁承捂着脖子,面目狰狞地看着远去的宁梦,“你敢去大老板那告状,我一定杀了你。” 宁仁怀将儿子从地上捞起,“你个废物,怎么回事?”宁仁怀心里比谁都清楚,宁梦的手段比宁承要高明的多,但是夫妇俩打小就偏袒儿子,再因为二儿子的事对宁梦可以说是彻底不管不顾了,更不提会把她当女儿看待。 “爸,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丫头就是个疯子,仗着在大老板面前说的上点话,就回来跟我耀武扬威。”宁承瘫倒在沙发里,一直揉着脖子。 “别打岔,我是问你你杀谁了?”宁仁怀的嗓门高了两分。 宁承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四处观望着,“李图那家伙,我好不容易搞到了那箱子好东西,让他给我带出去先给我藏起来,这臭小子倒好,藏起来就不给我了,万一他拎着东西去大老板面前告发我,我岂不完蛋,还不如先下手弄死他,这样就死无对证了,就算找到了东西,也没证据指向我,我奇怪的是宁梦那个臭丫头怎么会知道这事的。” “那人是你杀的?”宁仁怀诧异的站起身,声音彻底拔高,他盯着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知道不知道,我最近正处候选的关键时间,你给我搞事?你有没有脑子,你个蠢货。” “没人知道的爸,我现场做的特别干净,那警方都这么多天了不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你放心吧爸。”宁承一看宁仁怀真动怒了,不由的有些心慌。 “刘廷皓做事那么滴水不漏,天衣无缝的人,那么多年前的案子都被翻出来了,何况你?就你那点小手段,被查出来是迟早的事。”宁仁怀指着宁承的鼻子,“你先祈祷那丫头别去大老板面前捅你篓子吧。”说完,他就甩袖上了楼。 那箱子东西毋庸置疑,还是那个毒品,傅从顺道帮他们把箱子上的指纹都检查过了,除了李画和丁依依的,再者就是黎月白和季无渡的了,没有其他人的指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