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都市小说 - 你男朋友,我接手了在线阅读 - 第172页

第172页

    顾风这一次再看过来,表情里的疑惑消失了,倒是有了一丝认真。考虑了一会儿,把自己的手机号说给了屈南。

    等到顾风离开,屈南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于是他转战去问其他的队员,才知道,陆水一直是存在感很低的人,因为他和任何人都不说话,而且也没有什么夺冠的热望,重大比赛都是跳台替补。

    这几乎让屈南不敢相信,毕竟,金牌是竞技体育的顶点,也是每一个拼上全部童年和青春期的运动员的全部。他们遍体鳞伤,20多岁的年龄,有人已经是40多岁的关节,没人知道比完这一场,下一场会不会倒下。

    陆水的种种迹象都很反常,但也更让屈南确信,他看到的,陈双说出来的,其实只是冰山一角。

    一个周末很快过去,陪着弟弟训练的同时,陈双也在加紧自己的节奏调整。屈南说得没错,中后期的拔高训练主要是节奏和必要技术的细化,要在半秒内完成精准的起跳、转身、翻越、顶胯、收腿,背越式跳高更像是一门技术活。

    迎接他的,不仅是一队的测试,还有他有预感要到来的瓶颈期。

    对于他来说,瓶颈期不陌生,当训练冲破体能却仍旧无力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噩梦要来了。

    “陈双你干什么去?”陶文昌问,今天屈南去学生会开会,这徒弟终于落到自己手里了。

    “昌哥,我累了,我想歇会儿。”陈双确实是太累了,前天带着弟弟出来试住,四水好歹还能睡两三个小时,他是一夜未眠,现在脸上两个大黑眼圈。

    “那你回宿舍吧。”陶文昌也不逼他了,“好好睡一觉。”

    “我不回宿舍,和室友不认识……”陈双拎起了自己的运动包。距离去接弟弟,还剩下4个小时,他想找地方躺一躺。

    去哪里呢?陈双离开了训练场,兜兜转转,去出租屋吧,那里离学校很近,走路就到了。

    自己手里有一把备用钥匙,走了没多会儿,陈双就到了。一开门,地上的拖鞋让他倍感亲切,如果能把弟弟的惊醒发作治好,这里真的就是他们第二个家。

    卧室很乱,走的时候没来得及收拾。陈双拉上厚厚的窗帘,随着室内光线变暗,他也躺下休息。

    好想突破啊,好想上领奖台,人的欲望无边无际,一旦知道自己还能进步,止步不前就令人痛苦。

    陈双闭上眼睛,暂时放空大脑,逼着自己入睡。等他睡醒,短暂的休息足以令疲惫缓解,思绪也没有那么乱了。

    躺在这张床上,他想到了屈南……那晚上,他们在这里有一个激烈的吻。

    一转头,陈双看到了大衣柜。他爬起来,从衣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纸盒。就是莫生和孙洋洋送给自己的那个高科技飞机杯。

    试试?算了吧,刚刚训练完,怪累的。陈双又把盒子放了回去,重新躺平。

    学生会的会议室里,大家正在为下一次人事变动而争论,屈南坐在座位上,看着白洋和唐誉争得面红耳赤。这两个人,一见面就像斗鸡,真不知道他们平时是怎么工作的。

    忽然,手机来了个微信。

    [陈又又:救命!]

    吓得屈南右手一颤,赶紧弯下腰,用桌子挡住身体把电话打过去:“你在哪儿呢?我现在过去。”

    “我在出租屋啊,我……我遇上大事了。”陈双声音颤抖。

    “怎么了?我马上到。”屈南已经拎起包。

    “我……”陈双倒吸一口气,“我被高科技卡住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又又:请帮我买一张去空间站的单程票,谢谢。

    第81章 一起堕落

    “什么?”屈南拎起包,从会议室的后门偷偷遛出去,留下学生会的烂摊子,“你怎么了?”

    “救命,你先过来就行。”陈双的声音还是发抖,大气都不敢喘,“对了,千万别……别告诉别人,你自己一个人过来!”

    “好,你别怕,我马上就到!”屈南也没再多问,奔着东校门跑开了。

    跑到出租屋还有一段距离,期间屈南还抽空接了宠物医院的电话,确定小狗可以出院,大狗也经常去吃饭。到了小区,他心里七上八下。

    陈双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能让他把救命都喊出来?他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要是自己弄不出来他,要不要叫消防员来?用不用直接叫救护车?

    对,叫消防员,他们有专业工具。

    也不知道卡得严不严重,到底是卡到什么了?屈南用钥匙开门的时候差点儿拧不动,奋力一推,连门都顾不上关了。

    “陈双!”他冲进屋,“你在哪儿呢?”

    “我在……卧室里。”陈双假装平静地半躺在床上,靠着床头的枕头。

    “你怎么了?”屈南从客厅跑进卧室,“卡住哪里了?用不用找消防队?”

    “别别别别别,别找!不舒服倒是……没有,只是,我弄不出来。”陈双满脸通红,腰以下盖着被子,被子底下仿佛有个小包,“你没告诉别人吧?”

    “到底怎么了?”屈南哪里顾得上告诉别人,急出一身汗,“什么弄不出来?我看看!”

    陈双的头深深垂着,像是脖子出了毛病抬不起来,肌无力似的,两只手紧紧抓住被子不肯松开。最后,他破罐破摔地说:“就是,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