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配H,用yinxue炼丹)
拍卖开始。举目远眺,可以见各处帷幔之后鱼贯而入各色锦衣华服的客人。 病心轻轻挑眉,依靠在厢房帷幔后的软垫上,目光落在被众人簇拥着进来的麒麟身上。麒麟一行人的厢房在病心正对处,隔着轻薄的帷幔依稀可见人影修长墨黑,遥遥距离着十尺之远。 远处麒麟看着桌案,她看着麒麟,天枢看着她。 便有个衣衫轻薄的艳奴撩起帷幔躬身进来,奉上一卷小册,低声向天枢道:“贵客,这是今晚拍卖奇物的名册。” 天枢接过,问道:“定风珠是第几个?” 艳奴乖巧答道:“第叁个。” 天枢颔首,拨了拨手:“下去吧。” 帷幔落下,病心贴过身来,依在天枢肩头懒懒翻看那卷册子。 小册子极是精致,拢共有七页。指尖儿挑开第一页,病心好奇:“这第一个叫──春水花壶,不知是什么物事?” 刚且问他,便见远处台上几名男子抬着一只巨大箱子上来。那箱笼被一把铜匙打开,里头竟是个浅眠妙龄少女。 那名狂浪男子,自称唤“谜郎”,捏起少女的下颌,徐徐对众厢房及客人道:“这第一件宝物,正是诸位所见。” 细看那少女肌肤赛雪,睁开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隐约可见绯色衣裙之下隐隐绰绰可见得一条雪白的尾巴。 “诸位请看,此春水花壶便是这罕见名器,春水不断、延绵不绝。”谜郎拍了拍少女仅着红纱裙裾的腰臀,少女竟轻轻嗔唤一声,乖巧翻身抬了起来不断扭动着腰肢。谜郎拂袖掀开少女裙摆,洁白无瑕的双腿未着襦裤,女子粉红的私处贴着一张符箓,依稀可见符箓早已湿透,缝隙之中yin液涟涟。更香艳是,少女尾椎骨处居然有一条雪白的兽尾。 四座惊叹不已。 病心啧道:“是只小白狐?” “不似修为化形。”天枢像是见惯稀奇,淡淡应她。 台上那谜郎一一解惑:“诸位莫急。此妖兽误食丹果,才得人身,原是山野狐兽,性yin至极。”他从旁人手上取过一把东珠,“此xue乃事罕见yin器,春水源源不绝,又有丹果灵力造化,yin液有令器物焕发新生之效。”说着一掌拍在少女贴着符箓的蜜xue之上。 “啊……sao狐好爽……”少女并非是人,更无人的羞耻道德之心,不断扭送着香臀,将湿漉漉的身下展示给台下诸人观看,“好痒……” 少女的吟叫回荡在花舫之内,众人皆有些sao动。 病心眸光看向麒麟,他依旧冷着那张她喜欢的脸。 谜郎并指揭下湿润的符箓,露出少女粉红的xue缝:“各位瞧好。”说着,竟将手中东珠一颗一颗推入少女的蜜xue之内。那嫩xue湿软娇软,东珠甫一抵入便挤出许多粘腻的yin液来。 那少女十分受用,白尾轻搔,口中呓语不断:“啊啊……嗯……sao狐的浪xue好舒服,嗯啊……rou儿好欢喜……还要……” 雪白的狐尾搔弄在少女yin靡的腿心儿,谜郎指腹缓缓探入,寸寸吞吐。暖橘的烛光照得纤毫毕现,涟涟的汁液不断反射出光彩。那唤谜郎的男子渐转手腕儿,随着女子扭动的臀缝捻挑勾弄,逗得少女不断吟哦。他动作轻巧老练、很是熟稔。 五息之后,只见得少女双腿微蹬,身下喷溅出水渍淋漓。竟是去了。 谜郎这才将女子身下的东珠勾出,展示给看客鉴赏:“诸位请看,经这花壶浸泡,这些东珠熠熠生辉,再非凡品。” 满座啧啧称奇。 谜郎又唤人寻玉如意来:“此妖女宝xue除去有此妙用,更兼炼器的妙处。”说着,接过仆役递上的儿臂般长的如意,“请看──” 便见那谜郎毫不怜香惜玉,狠狠将儿臂粗的玉如意直直贯入少女身下。那少女不禁高声哦yin求饶:“好凉啊,主人干死sao狐了!sao狐的贱xue被插涨了!”虽如此喊着,却见她小手不断伸探,偏把那潮湿泥泞的嫩xue掰开来露出yinrou,扭动着给座下看客们观赏。 座下又是一阵耸动。 妖修好yin,又有好皮囊,果然秀色可餐。至于那所谓能有炼器之用的名器,究竟几分灵气,谁也说不清楚。若是狐族青丘女君在此,见这小雌狐被人类修士买卖调教,定会十分不满。照青丘的说法儿,无论妖修、魔修、灵器,与人并无高低,谁不比谁高贵。但行快乐之事,何分叁六九等。 病心撑着下颌收回眼神,朝着对面红帐厢房睇去。 对面厢房诸人都聚精会神盯着台上的声色犬马,修士们口中却说着“理城世风日下,成何体统!”抑或“咱们京都,绝无此等秽乱之事!”云云。果真道貌岸然,假作正经。 便又看向人群中央簇拥着的麒麟。重纱帷幕遮蔽之下看不真切,依稀得见他似心不在此,垂眸正看着衣袍上一枚犀扣。却见他玄黑大氅一侧,一只娇嫩柔荑缓缓附上他臂弯,那紫色衣衫名叫阮阮的女子不着痕迹的贴上麒麟身畔,面色如春水桃花般绯红,极其羞怯地附耳说着什么。 麒麟声色未动,轻轻摆首,似从唇语上看答了两字:“不必。” 那阮阮似有些懊恼,却贴得更近一些,交领褥衣之下一对酥胸呼之欲出,轻巧挤在氅绒之间。 麒麟似并不在意,朝另一侧偏首,却刚巧对上病心的眼睛。他目光沉静,俨然已经发现病心在远处观察他。 两人目光相接,仿佛经年熟稔,难以转开。 病心看着他,看着他身边的女人,心中占有之欲倾翻。她五内贪妄弥散,心中恶念顿生,嘴角轻勾,锁住麒麟的眼睛,一只手却探向天枢:“小师叔……” 天枢心中有事,甫被唤到,扬眉温声应她:“如何。” 病心玉葱般的指尖解开云般轻薄的外衣,露出蝴蝶般精致的肩胛。 天枢不解此意,欲拿衣衫去遮。 病心却背着天枢轻轻伏在桌案之上。她剪水般的眼眸远远直视着麒麟,她知道他在看。她腰肢轻摆,低声蛊惑,却可读出唇语般清晰,香舌抵弄着贝齿:“cao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