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耻
“京城周边哪里来的狼群,八成是有人搞鬼,依我看便是那个顾家小子!”叶父冷冷的开口说道。 见自己那般说了,自己的父亲却依然还要污蔑顾之泽,叶莹茹忍不住了,“父亲难道没有听到女儿的话吗?他差点死了,差点死了!” “你也说他只是差点死了而已,谁知道这是不是他的苦rou计,好骗你上钩!”叶父仍旧不相信顾子泽。 “父亲,你蛮不讲理!”叶莹茹也不管自己伤口的疼痛了,她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是,我家虽然是丞相府邸,可是他也不是落魄人家,凭借着他兵部尚书长子的身份再加上他年纪轻轻便已经有官职在身,你以为他非女儿不可吗?是女儿离不了他,我本想同他一起远走高飞的,可惜,他却不愿坏了我的名声!” “你?”叶父恼怒的看着叶莹茹,然后怒气冲冲的对着叶母说道,“看你教养的好女儿,简直是不知廉耻!“ 说完,叶父一甩衣袖离开了,他曾经对自己的这个女儿寄予厚望,可是现在却让他失望透顶。 叶母看着生气离开的叶父,再看了一眼哭泣不已的叶莹茹,正要开口,却听叶莹茹说道,“母亲不必再说,左右我现在也没有办法嫁人了,等我伤好了,我便绞了头发去尼姑庵做姑子去!“ 叶莹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叶母一巴掌扇在了脸上,叶母气的浑身发抖,“我生养你十多年,你便是这么回报我的?“ 叶莹茹闻言哭的更加的伤心了,她确实也不想这么伤自己母亲的心,可是如果不能嫁给那个人,她还真的不如一辈子不嫁的来的好。 “母亲,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帮我问问他有没有事?” 叶母看着自己面前面容哀戚的女儿,有些怔愣,自己的女儿便是那么的喜欢顾家的老大吗?她从来没有看到自己女儿这个样子过。她的心里不由的一酸,她别过头去,“你好好养着吧!“ 说完,便走了,也没有答应到底要不要打探一下顾家的消息。 顾如九又休息了一晚上,第二日一早便去了顾之泽的房间,恰巧顾之泽正醒着,“大哥!“ “九儿,辛苦你了,大哥这条命是你救的!“顾之泽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没有想到他们一向最心疼的妹子此时却救了他。 “大哥,你我是兄妹,何必这么的客气?“顾如九看着顾之泽没事,心里也是踏实了,大哥的身体很好,这么重的伤便也是养一个月就好了。 顾之泽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顾如九,仿佛想说什么一般,顾如九见此开口道,“大哥,你可是想说什么?” “九儿,你的医术超群,能不能想办法除掉莹茹身上的疤痕?”顾之泽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顾如九闻言皱了皱眉,“大哥,莫非你嫌弃她?” “怎么会?她那伤也是为了救我才弄下的,说起来也是我没有保护好她!”顾之泽连忙说道,“我怎么可能嫌弃她,只是听说她的身上会留疤,怕她心里不快而已!” 顾如九闻言想了一下,“我倒是可以配置一些药试一试,不过,大哥,我觉得现在可以不急,这也许是一个好时机,姑娘身上那么多疤痕的话,说嫁便是难了,这样你们倒是有些可能了!” 这个问题也是刚才顾之泽说道叶莹茹身上的疤痕的时候,她才想通的。 顾之泽听到顾如九的话摇了摇头,“九儿,以后切莫再说这样的话,我喜欢她,敬重她,也想同她一起,可是却不愿算计于她!” 顾如九闻言看了一眼顾之泽,半响才道,“大哥光明磊落,是九儿想岔了,放心吧,等下我回去的时候顺便去一趟叶府!” “那便多谢了,九儿!” “不是才说了吗?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谢的!“ 顾如九从顾之泽的院子出来,眉头微皱,大哥太率直,罢了,她便如了大哥的愿吧。 因为还有事情,顾如九和南朝奕也没有耽搁,两人先回了王府,顾如九拿了药膏便和南朝奕一同去了叶府。 叶父和叶母听到南朝奕和顾如九造访的消息,两人都不由皱了皱眉,叶母开口道,“老爷,此番寿王和寿王妃前来可是为了茹儿的事情来的?“ 叶父没有说话,只是站了起来,“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亲王和亲王妃,怠慢不得,去准备一下吧!”说完,两人便亲自到门口去迎南朝奕和顾如九。 几人寒暄了一会儿,南朝奕便和叶父去了前厅,而顾如九则跟着叶母来了后院,顾如九也不废话,直接将药瓶拿了出来,“听闻叶姑娘受伤,这个药除疤最是有效,等叶姑娘伤好了,每日用些这个药膏,疤痕应该是可以消除的!” 叶母闻言眼中一亮,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没有想到顾如九这么的开门见山,她之前不是没有想过找顾如九讨药,可是此时顾如九将药给她送来,她却又有些不敢用了。 她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多谢王妃的好意,只是大夫已经给茹儿开了药了,我怕两种药性相冲突,所以……”这是婉拒的意思了。 顾如九见此也不生气,淡笑了一下,“那便是我多管闲事了!“ 叶母闻言噎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答话她心里对顾家也是有些气的,所以才会如此。 顾如九看了一眼叶母,将药瓶留在了桌子上,“夫人不必如此,左右这趟我来也不是为了夫人,我不过是受人之托而已,药已经送到,用不用在你们,告辞!“ 顾如九是有些窝火的,如果不是大哥央求,她真以为她会来管这档子的破事吗?见顾如九生气了,叶夫人想要说什么,却也没有开口,毕竟现在两家虽然没有明说,可是都门清这里面的事情。 顾如九也不和叶夫人说话,起身去前厅叫上南朝奕便走了,直到上马车的时候,她都还有些不快,南朝奕倒是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不过是不相干的人,何必如何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