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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钱凉凉瞥他一眼:“你有旁的想法?” 韩老爷白着脸退了一步:“不敢不敢。” 丁牧野和卫常恩退了出来,让老钱和三柳在里头忙乎了好一阵。直至过了未时,老钱才收了工具出来,神色颇显复杂。 丁牧野道:“情况很复杂?” 老钱道:“你看出来了?” 丁牧野点头。 老钱轻嗤一声:“那你还问我?” 丁牧野:“……” 老钱清了清嗓子,慢吞吞道:“死者口眼微张,左手臂有寸许防卫的浅伤口,致命伤在右腰腹处,凶器刺中了脏腑,死者受了重创后失血过多死亡。死亡时间应是今日天将亮时。” “伤口大小如何?可能初步知晓使得什么凶器?”卫常恩问道。 老钱顿了顿才道:“手臂伤口浅长又阔,内面则窄,符合尖刀伤表现。但肚腹处伤口外面狭窄,内面更窄,伤口处衣裳也只破了一个小洞。由此可见,手臂伤与肚腹处伤是不同凶器造成的。肚腹处像是被更加尖细的物件刺伤。” “更加尖细的……”丁牧野沉着脸思索。 老钱道:“伤口不深,后腰不透rou,凶器并不长。” “簪子?” “簪子?” 丁牧野和卫常恩同时说话。 老钱看看他们,挑了挑眉:“是像簪子。但也不好说,看你们调查了。” “除了这个,尸首可还有旁的异处?”丁牧野问他。 老钱看他片刻,斟酌了下道:“有两点匪夷所思。此处看着并非案发现场。但……尸首不像是被移动过的样子。再看地上血迹,看着多,实则不足以致命。” 丁牧野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老钱白了他一眼:“不管他生前是如何搏斗的。死者受伤倒地后便是这般姿态,直至失血过多身亡。也就是说,至少从天亮到现在,他一直是这个姿势。但他大部分流失的血液却不在此处。” 韩老爷闻言,就发现知县大人在给自己甩眼刀。他忙争辩道:“大人!今日清早里头确实没人!没死人!” 丁牧野就凑近他:“韩老爷眼神如何?” “草民眼神很好。这么大个死人,草民就算瞎了也能瞧见啊。”韩老爷气得险些跺脚。 “难不成真有鬼……”知县大人呢喃了一句转过身去。韩老爷一听,退了好几步。 丁牧野没理会他,转身见老钱正招呼外头候着的两名狱卒进来帮忙抬尸体。 他忙道:“怎么喊了他们来搬?” 卫常恩瞥他一眼:“大牢里并无犯人羁押。”守个空牢房不如来搬尸体啊。 丁牧野立刻闭紧了嘴。 众人方要离开,韩老爷在后头追问:“大人,这地儿……”他想火速搬走财物,换个地方住。 丁牧野停住脚道:“结案前,案发现场还请韩老爷多加保护。” 韩老爷:“……自……自然。” “若是韩老爷无事,明日一早来一趟县衙吧。这宋必问的来历,怕是韩老爷最清楚不过了。” 韩老爷点头。能怎么办,知县大人要问审,他有事也得弄成无事啊。 他正要回转身,却见那女师爷竟还落在后头,看样子像是又进了一次暗房。他就有些疑心起来,盯着她上上下下打量。 卫常恩心知韩老爷这是怀疑她偷东西呢。 方才尸首抬出后,火折子光影一变,原先尸首旁的博古架底下就突兀地亮了亮。她进去看了看,发现了一个圆圆细细的手环,通体光滑,不知是何材质做的。上头沾了些血迹。她就想起了丁以西说过的话。 “这是你的吗?”卫常恩用帕子拿着那手环问韩老爷。 瞧见血迹,韩老爷诚实地摇了摇头:“不是。” 卫常恩就拿帕子包了收进了怀里,随后快步追上了丁牧野他们。 出了韩家门,清文才重新出现。 丁牧野疑惑道:“你去哪了?” 清文道:“方才好似瞧见了丁以西,便四处找了找。” “这是没找着?”丁牧野摇摇头,“咱县衙里的人,眼神儿怎么都不好使。” 清文:“……” 一行人回了县衙,老钱带着三柳和尸首去了验尸的衙皂房进行复检。丁牧野和卫常恩则要往后院去。哪晓得才行了半路,清文追了上来,说云祈客栈小二来报案,说是客房里头的客官失踪了,房间凌乱,有许多血迹。 卫常恩立马明白了,这怕是宋必问死亡的真正案发现场。 众人又齐齐赶往了云祈客栈。 黄昏时分,客栈小二满头大汗地站在房门口,想着若是这房间真个死了人,那他们客栈又要倒霉一段时日了,也不知掌柜的会不会缩减开销把他给辞了。 正想着,里头女师爷喊了他一声:“店小二,此人何时入住的,是何名讳,你最近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声音轻轻脆脆,听着就叫人心里松快下来。 他忙回道:“回师爷。此人只说自己姓宋,昨日天黑后入住的。临睡前他问小的讨过一次水,后边就没再瞧见了。方才有人来客栈问他,小的刚好也要收今日的费用,便过来寻他。敲了很久的门都没开,这才拿了备用的钥匙进来……就发现……” “你说有人来寻他?”丁牧野闻声转过身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