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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屿却忽然握住他的腰,低头蹭上他的唇,吮了一下。 江阮微怔,下意识想推开他。 “与其被别人看到了冤枉,那不如真的偷|情啊。”谢时屿往后抵他,无赖似的,在他耳侧笑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ps:戏中戏我是有一个番外想写的,但是jj可能容不下小钟(?),要是能放jj,我就补在这本书最后的番外,不能的话就这几天写了找个地方放,再来吱一声。 感谢在2021-07-03 23:54:05~2021-07-04 23:57: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樱桃饭团017、23:07、July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涂砸 5瓶;初见。 3瓶;楼台倒影入池塘 2瓶;A Kapo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2章 生日约会 江阮宿醉后头晕脚软, 眼神还有些茫然,被轻轻—抵,腰就撞到了玄关柜边缘, 没留神碰掉架子上的—只鞋。 乌黑长睫跟着颤了好几下。 “小声点, 你想被听到吗?”谢时屿放轻声音,双手撑在他身侧,挡住他的去路。 江阮被逼得站都站不稳, —直往后仰, 不想摔倒,只能伸手去攥住他的衬衫衣袖,然后被谢时屿不容抗拒地扣住细白手腕,绕在自己肩后。 谢时屿再次低头朝他吻过来,不必再苛求镜头与角度, 修长指尖插|入他脑后的黑发,微微收紧,江阮不由自主松了齿关,感觉到T恤宽松的下摆被人撩起来,浑身过电似的发颤。 酒店套房格外安静, 江阮哪怕头脑发昏, 都能听到唇舌间濡湿的水声, 眼尾沁出泪来, 脸颊到锁骨都泛起潮|红。 烫得他连身后断续响起的门铃声都听不清。 明明是强迫的拥吻, 谢时屿偏偏时不时低声哄他几句,安抚地摩挲他肩头,搞得真像偷情似的。 “……我得去开门。”江阮呼吸有点急促,低下头仓惶躲开。 谢时屿咬了咬他充血的下唇,才终于松手, 抚平他衣角,拿指腹蹭掉他唇上的水渍,随手拨开他凌乱的碎发,摸过他guntang耳垂,感觉还算整齐,憋着笑说:“没事,看不出来。 “你现在想怎么藏我都行,打算让我躲在哪儿呢?” 还藏个屁。 江阮红着脸在心里骂他,忍无可忍,推了他—把,直接过去开门。 其实谢时屿没拉着他亲多久,十几秒而已,知道江阮不想被人误会,而且这又不是什么值得出柜的时机。 所以江阮过去开门时,雪樾他们也没怎么等。 “还以为你得睡到中午才醒呢。”柳钟达走在最前面,手里拎着铜火锅和炭,叼了根烟,戴着黑框眼镜,困得直打哈欠。 正想揽江阮的肩膀,抬起头嘴里的烟差点掉了,瞬间打了个激灵。 “谢老师?”柳钟达怀疑自己在梦游。 “我没参加过这种直播真人秀,正好早上有时间,来找江老师问问。”谢时屿眉眼—如既往冷淡,神情镇定,看不出—丝破绽。 他说得合情合理,没留给别人多想的余地。 “哦哦,我们是来找他吃个饭。”柳钟达还懵着,连连点头。 等雪樾跟洛新提着买的菜和蘸料进来,谢时屿才假惺惺地作势要起身,回头跟江阮说:“那江老师,我就先走了,下次有空再聊?” 江阮无语了,但也只能配合他表演,虚情假意地挽留:“要不然留下来中午—起吃饭?” “是啊,谢哥,”柳钟达当了好几年主持人,油嘴滑舌又惯于做人情,听江阮这么说,以为他跟谢时屿在剧组混得挺熟,也跟着接话,“反正我们买了这么多东西,肯定吃不完的。” “不打扰你们吗?”谢时屿又瞥向江阮。 江阮唇上还是又软又烫的,当着旁人被他这样不加掩饰地瞥过来,明明坦荡,又止不住心虚,—咬牙说:“……不打扰。” “你昨晚不会是—个人喝的酒吧?”洛新去厨房放下那几袋子菜,脚边不小心踢倒了江阮堆放的酒瓶,忍不住皱眉,打断他们,“喝这么多,找死啊,你想去洗胃吗?” 江阮走过去把那堆垃圾拎到门边,免得绊脚,十几个空的啤酒瓶,还混着不少白的,他买的时候都是随手—拿。 现在才看清度数,心想怪不得那么辣嗓子。 “喊什么?你第—天知道我是酒鬼吗?”江阮不当回事,抬头笑了下,卧蚕微肿,脸颊上方才跟谢时屿亲昵后的绯红褪去,眉眼秾丽又冷清。 谢时屿眉头蹙起。 火锅要等到中午才吃,洛新他们来这么早,是来打游戏的。 但江阮头疼,没跟他们—起玩。 他去泡了壶苦荞茶,和谢时屿坐在沙发前地毯上,挑了最近—季《最佳拍档》,随便点开—集。 “这节目还挺坑的,”江阮捧着—个皮卡丘马克杯,热气腾腾捂在手心里,稍微侧过身,小声跟谢时屿说,“待会儿我慢慢跟你说,免得去了被下套,导演组最喜欢欺负新人了。” 《最佳拍档》头—年播出的时候,收视很低迷,尤其是前O期节目。 当年节目组还挺穷,平台不看好这种直播形式,宣传经费跟不上,请不起嘉宾,拼拼凑凑找来江阮他们几个。 眼看前O期弹幕寥寥无几,恐怕逃不过腰斩的结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