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医院caoxue插到宫颈高chao连连
苏夏只喊了一声就没法再说话了,因为顾时洲低头吻住了他。 位于顶层的VIP病房外一片寂静,没有人会来打扰。 男人的舌长驱直入,游走在苏夏口腔中的每一寸角落,大手同时解开苏夏的裤子连带着内裤往下一扯,底下的风光完全展示出来,包括那早已湿哒哒的xue口。 苏夏察觉到他的呼吸停顿了一瞬,伸手想要去挡,却被牢牢按在床上。 “双性人?” “不男不女,是不是很奇怪?”苏夏咬着唇,像是在竭力抵御体内的躁动。 “不,很美,”顾时洲垂下头,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冰凉的手指挤开敏感的xiaoxue入口,粉嫩的软rou热情地裹上来,蜜液甚至沿着指腹流出,顺着指节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苏夏穿的T恤也被脱了下来,露出衣服下精瘦的身板,炽热的鼻息就喷在苏夏的胸膛上,激得那一小片的皮肤都酥麻了。 “呃,好痒,”低低的呻吟从唇边泄露出来,小巧的乳尖被男人含住,舌头不停舔弄。 “……顾先生,”过电般的刺激从胸口噼里啪啦地向下腹窜去,熟悉的潮热感在两腿之间弥漫开。 他想要。 可是男人似乎觉得还不够,身体里的手指又多了一根,搔刮着侧面的嫩滑rou壁,不断探索直到找到某个突起的点,毫不留情地按压下去。 “啊!……不!不要!”苏夏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被逼得眼角飘红,弓着腰就这样泄在了他手上,马眼处也一股一股地吐着jingye。 空虚与快感在他体内交缠,急需得到安抚。 “喷了好多水,感觉好点了吗?”顾时洲一笑,不顾媚rou的挽留,把手从湿润地一塌糊涂的xiaoxue中抽出。 “不,不好……”苏夏扭动了两下,伸手颤颤巍巍去摸顾时洲的胸膛,想要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可是越急越做不好,手指奋斗了半天都没把纽扣从扣眼里揪出来,最后还是顾时洲亲自把衣服脱了,胸膛坦露出来,两条性感完美的人鱼线顺着胯骨隐没进西裤里。 顾时洲带着他苏夏的手抽掉自己的皮带,慢慢拉开裤链,释放出内裤包裹着的巨物,让他完全用手圈住自己勃发的性器。 苏夏一碰就软了半边身子,那guntang的热度和惊人的尺寸,只需要稍稍想象他进入自己,底下的xiaoxue就已经兴奋得不行了,跃跃欲试地收缩着甬道。 顾时洲嗓音低哑:“想让我插进去吗?” “想……”他只是手指接触到粗大的roubang,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就已经在尖叫。 “有多想?” 大手拉着他的手在柱身上下来回撸动,顶端的小孔吐出透明的体液,可见yinjing的主人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从容。 “很想……我好难受,求你了……给,给我吧……”苏夏啜泣着求饶。 得到肯定的回复,顾时洲这才托着苏夏的腰把他翻了个身,变成了俯趴在床上的姿势,硕大的guitou抵在xue口蹭了蹭,直接沉腰就顶了进去。 “唔,”被填满的满足感让苏夏高高仰着头,露出纤细修长的脖子。 顾时洲发出了一声喟叹,情不自禁地在上面用力吸吮,直到留下自己的痕迹,同时下身开始慢慢动起来。 苏夏能真切地能感受到顾时洲那热烫的温度和触感,破开褶皱,挤进xue道,缓慢却又无可抗拒。 渐渐地,苏夏又开始不满足于慢节奏,贪心地摆动臀部,在男人挺腰的时候主动迎合。 顾时洲浅笑地看着他的小动作,在他又一次往后凑时掐着腰毫不留情地狠狠一送,男人硕大的guitou猛地挤进更深处那个狭窄的小口里,隐隐的疼痛和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呼啸而至,两人同时倒抽了一口气。 “……轻点,顾先生,我受不了……”苏夏被撞得撑不住了,上半身倒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 “乖,忍一忍,会很爽的,”顾时洲顿了顿,在他背上轻轻落下几个吻,稍微退出去一点,继而又重重挺入。 抽插的速度加快了,每一次顶弄都重重撞击着宫颈口,不偏不倚地刮擦过内壁最敏感的地方,搞得苏夏眼前一阵阵发白。 他没骗人,最初的不适过去后,快感汹涌的浪潮扑上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呜呜,啊!太快了,嗯,别……啊!”苏夏只能徒劳地呻吟着,在顾时洲身下快速达到高潮,甬道以及大腿内侧不断痉挛抽搐,大量yin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 顾时洲垂下眼睛,吻了一下苏夏的耳垂,然后把yinjing深深往里一顶,托住苏夏的腰就把人抱起来,就着交合的姿势走到房间里的沙发上坐下,让苏夏正面对着自己,从下往上狠狠插着苏夏。 苏夏刚刚结束一波高潮,浑身发软,低头埋进了顾时洲的肩窝,这个姿势让男人的yinjing捅得更深了。 “唔……呼……啊啊……”苏夏急促地喘息着,细细地呻吟起来。 毫无预兆地,深埋在体内的yinjing猛地一跳,同时顾时洲闭上眼睛呻吟了一声,将jingye全数射出,一把按下苏夏的头吻了上去。 guntang的jingye喷洒在敏感的rou壁上,苏夏全身瞬间如同过电一样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无声地被送上顶峰。 两人抱在一块,呼吸交缠,大手在苏夏裸露的背部轻抚,温情又宁静。 然而还没等苏夏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劲来,顾时洲就抱着他的臀要抽离出他的身体。 “别!”苏夏大脑还没做出反应,双腿就已经勾住了顾时洲的腰。 面对男人眼里意味深长的笑,索性破罐破摔,紧紧把人抱住,柔软的内壁包裹住粗壮的yinjing,“别走……” “我不走,”顾时洲抱起苏夏,托着苏夏的臀,一边抽插一边往浴室走去,粗长的roubang随着走路的频率在xue口中进进出出,带动里面积攒的浊液飞溅。 “唔……啊……好颠……不要……” 后面,苏夏被压在浴室的镜子前cao干了一回,在浴缸里泡着泡着澡又要了一回,直到他确定体内的药性已经解了,顾时洲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他。 再后面,蓟天宸因为这一出荒唐事,在顾时洲的强烈要求下被打包去了非洲的分公司,三年内做出实绩才能回来,后因为能力不足,归期又推迟了两年。 当然,等他回来后,发现苏夏已经成了他的新舅夫,白月光也在他出国期间回国嫁人了。 更重要的是,爸妈瞒着他生的二胎都已经会跑会跳,蓟家唯一继承人的身份再也不属于他。 最终,在一次酒后驾驶中车祸身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