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女将穿进现代小说后[快穿] 第1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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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相机就行。” 淮子洲:“这起报道很恶劣,我在首都都闻所未闻,你用心搞,回头我弄成带子寄到首都去,本地电视台影响力太小,我想看看首都那边到时候能不能审核通过,可以的话,让总刊留个显眼的位置给你出专题。” 风红缨握拳:“这敢情好,要出手就该出个大的,只挠痒痒对逍遥法外的人没卵子用。” 淮子洲:“咳咳。” 后知后觉蹦出脏话的风红缨:“……” “抱歉,我说顺口了……” 淮子洲尴尬地摸摸下巴:“没事,是个人都有口癖,去忙吧。” “哎。” 揣着摄影机走后没多久,风延吉面色悲愤地捏着相片进来了。 环顾一圈没看到风红缨,风延吉问:“我小妹呢?” 淮子洲伸手要看照片,边道:“接任务走了。” 风延吉眼中燃烧着心疼,将照片递给淮子洲。 “子洲,你悠着点看。” 淮子洲垂下眼眸,视线落到照片上插着无数管子的小孩身上,淮子洲不敢置信地拿出风红缨的手绘图。 白纸上,铅笔画出的小孩五官端正,留着一条长长的细鞭子。 对比两张图,淮子洲茫然不已,这是同一个人? 风延吉瞥一眼小豆子的手绘图,又拿出一张刁兴华的照片。 “父子俩长得挺像。” 淮子洲将三张照片齐整地摊在桌上,任谁也看不出手绘图上笑靥如花的小孩是病床上脸部浮肿的小豆子。 可刁兴华这个父亲照片摆在那,两张照片上的小孩的确是同一个人。 - 从报社一出来,风红缨就和迎面走来的乌云雅以及李茂碰上了。 上回报社招的人并不多,赞心是唯一一个拿到出镜记者名额的人,不等外人嫉妒赞心,赞心就签了五年合同去了首都。 接下来三年,赞心会借读在首都大学。此消息在周边传开后,一同竞选的乌云雅嫉妒到发疯。 女主似乎总是会受到偏爱,落选的乌云雅凭着一张博爱天下的嘴说服了淮子洲,淮子洲破格让乌云雅重新进到报社。 出镜记者当然轮不到乌云雅,至于跑外勤的调查记者,乌云雅又嫌累。 一番比较后,乌云雅以自己正在备战高考为由,恳请淮子洲将她分到编辑部。 淮子洲答应了,就这样,乌云雅和李茂成了报社编辑部人人艳羡的‘鸳鸯’。 当然了,今年严打流氓罪,乌云雅有个坐牢的未婚夫,自然不敢在人前和李茂眉来眼去。 李茂心思古怪偏执,既想要乌云雅回应他的爱,又十分贪恋乌云雅对他的若即若离。 如果哪天乌云雅突然对李茂深情地说自己爱上他了,也许李茂会立马扭头厌烦这份感情。 变态男的心思不好猜。 不管怎样,现在的两人看似暧昧,但外人又寻不到两人乱搞的苗头。 李茂享受这个过程,乌云雅亦是。 不用rou偿,不用投入真情实感,只需勾勾手就能使唤一个男人像哈巴狗一样听自己使唤,乌云雅乐在其中。 见到风红缨,乌云雅笑着上前。 “红缨,听说你接任务了?” 风红缨:“你听谁说的?” 乌云雅蹙起愁眉:“还能是谁,戈壁滩上传开了,说珈六村有个小孩被人挖了心肝?这事是真的吗?” 风红缨使劲搓着手臂上泛起的鸡皮疙瘩。 乌云雅能不能别用那种普度众生的目光看她? “假的。” 乌云雅露出言情女主专有的不悦瞪眼:“我刚从珈六村过来,地上的血淌在那,你咋还说是假的?” 风红缨学着乌云雅的姿态瞪大眼。 “真真假假关你屁事,我没义务和你交代案子的进程吧?” 说完,风红缨切了声,拉着小毛扬长而去。 乌云雅气到发哭,问李茂:“你看到没?她咋能这样?我可是她姑姑,问问她咋了?” 李茂柔声安慰:“云雅,你别急,她是跑外勤的,她写的稿子迟早要交到编辑部审稿,等着吧,过两天她会乖乖的将稿子交给你。” 乌云雅噘嘴:“编辑部又不止我一个编辑,何况你我都是实习编辑,上头恐怕不会将稿子顺下来让咱们审吧?” 李茂自信一笑:“风红缨同志不也是实习记者吗?她一上来就接大任务,咱们为何不行?走,我们去找淮主任。” - 办公室里,淮子洲果断摇头,对两人道:“风红缨这段时间直隶我管,她跟的任务你们都不要插手。” 贩卖器官,由医生cao刀,这桩案子一旦扒下来那可是血淋淋的大案子,到时候登报上电视,势必会轰动全国。 与此同时,调查这项任务恐怕会惹来无数的麻烦。 为了安全起见,淮子洲和风延吉商量了下,一致认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省的打草惊蛇。 乌云雅和李茂兴致缺缺的从办公司出来时,风红缨赶着骆驼先回了趟风家。 风家几个兄弟开心的将风红缨围住。 这就是离家近的好处,隔三差五风红缨就能回来一次。 但这次回来,风红缨呆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走了。 临走前将小尧里交给了风延荣,并再三叮嘱风延荣看好小尧里。 骑着小毛,摇着铜铃,风红缨踏上前往珈六村的沙路。 风家宝富贵兄弟不放心,想跟风红缨一起去,被风延荣一把拦住。 望着消失在地平线的骆驼,风延荣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他们这些做哥哥的,手中的风筝线迟早有一天要完全放开。 - 珈六村紧挨着珈九村,不一会儿风红缨就到了。 刁家没人,刁兴华夫妻俩都在医院陪床。 庄沙水要守着刁兴华,唯恐这个暴躁汉子抄刀做蠢事。 此行就她一个人,当然了,如果身后两条鬼鬼祟祟的小尾巴能消失就更好了。 乌云雅和李茂以为藏在村民堆里风红缨就发现不到,实则这两人一出来风红缨就看到了。 试问谁能忽略乌云雅那耀眼的圣母光环呢? “记者同志,康天工的家在那——”热心村民领着风红缨来到康家。 入眼的是三间茅草屋,穷的和热娜家有的一拼。 看到乌拉拉一帮人过来,坐在门槛抽烟的康天工蹭得站起来。 不少人默默往后退。 “记者同志,你要小心呀。”身后村民捂着嘴小声说,“他以前在大城市打过拳……” 风红缨仰头端详起男人,站在门口的男人至少有一米九几,比她大哥还要高。 高就算了,还壮,目测手臂比她的腰要粗上三分。 这人会是掳走小豆子的人? 掏出实习记者证,风红缨上前。 “康天工同志,我是《春芽日报》的记者,上午接到举报,有人说她亲眼看到你带走了小豆子,咳,就是刁兴华的儿子刁玉山。” 康天工站在那没说话,神色很平淡。 风红缨继续说:“小豆子现在还在医院重症病房躺着……” 风红缨话还没说完,康天工也没动,反到是屋里冲出一个小小的身影,气冲冲地抓起一捧沙土就往风红缨身上扔。 “你这个坏女人,不许你抓我爸爸,我爸爸没害人,他是大大的老人,你快走,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小、小格。” 刚还面无表情的猛汉脸上终于有了微表情,是担心。 一把抱起儿子,康天工急速往屋檐下退。 风红缨眯起眼,她怎么感觉康天工的胆子还不如他怀里的小孩? “能聊聊吗?”风红缨站在原地问。 小格呸了声:“你快滚呀,我爸爸最好了,不许抓我爸爸。” 康天工双手牢牢圈着孩子,眼神飘忽,不敢正视风红缨。 风红缨见状一头雾水。 不应该啊,她一个小姑娘能震慑到康天工这个一米九大汉? “小、小格乖,不、不许骂、骂人。” 结巴? 风红缨回身去看村民,村民楞楞点头。 “他有口吃,说话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