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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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慕乔曦的消息是不是威胁,他们若听了,后来再拒绝与慕家合作,终究是欠下了一个人情,六安可不想无缘无故欠别人的人情。 至少让他权衡一番,若慕家的提议并不过分,合作也不是不可以。 慕乔曦便道,慕家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只是觉得秦家在五灵皇朝独霸太久,内里难免已经开始腐坏,便有些看不过去。 秦家也该从那个位置上下来了。 慕家的这个要求,倒也不算意外。 慕家从未掩饰过它的野心,想要将秦家拉下马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不然秦家与慕家也不会关系如此微妙。 只是,六安没想到,慕家想要搞秦家也就罢了,却为何想要与他合作? 你们慕家想要自己上去坐一坐? 慕乔曦笑道,这第一之位,自然是有能者居之,我慕家想一想,却也不为过吧? 只是我们清楚,秦家倒后,各大门派未必会再允许五灵皇朝出现第二个皇家,因而我们的合作也仅止于将秦家拉下为之。 同时,也请前辈与我慕家保持友好的关系,如此而已。 六安挑了挑眉,就只是这样? 慕乔曦道,当初慕晨枫几人在乌丛山追踪枯灵老祖,在赤烟洞不慎被人发现之事,前辈恐怕清楚?曾经的赤烟洞二把手,如今还是前辈的左右手。 何况,前辈也并非是寻常狐妖。 慕乔曦在暗示什么,六安自然知道。 六安想了想,道,那你说说看,杨宇丞是怎么回事。 慕乔曦笑了笑,而后严肃了脸色,玄昼道体,并非是一种先天道体。 第四百九十一章 并非是先天道体?六安和沈鹤之同时皱眉,什么意思? 这玄昼道体不是先天道体,莫非还是后天改造而成的? 这样说或许有些难懂,慕乔曦道,玄昼道体并非是一种特殊体质,而是一种命格,而这种命格,天上地下只一人拥有。说得直白一些,自秦家的玄昼道体诞生以来,每一代拥有玄昼道体的人,都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人? 六安难掩惊讶,转世重修? 可以这么说。 恩人难道不奇怪,秦家为何能作为一界皇族,在修真界屹立多年? 就是因为这玄昼道体? 不错,秦家便是发迹于玄昼道体诞生之时。 六安记得,当初秦家带头擒拿圣九玦的那人,就是玄昼道体。而后秦家建立净灵池,便在净灵池之上建立了灵安城。 再之后,那时的一众修真门派便推举了一个秦家人为灵帝,此后秦家就顺理成章成为了皇族。 第一位灵帝,便是玄昼道体,同时秦家也立下家训,族中若是有玄昼道体诞生,便优先成为灵帝候选,甚至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灵帝。 那个带头抓住圣九玦的玄昼道体,应该就是第一任灵帝了吧? 若那人和杨宇丞本就是同一个人,那先前在血海世界,圣九玦被杨宇丞抓住,还真就是斩不断的孽缘了。 那第一任灵帝,传言不是飞升成仙了吗?怎么又转世重修,成了现在的杨宇丞? 恩人恐怕知道,杨宇丞身上的气运特殊,但凡与他接触者,气运便会受其干扰。 修真者身上多少会带有煞气,而这些煞气、厄运便会为杨宇丞所利用,受他气运影响,这些厄运、煞气会异常活跃,甚至可能变成死气。一旦修真者的厄运压过寻常气运,便会遭遇意外,一个不慎,就有性命危险。 这种干扰一开始并不能自控,但随着他前世的记忆一步步解封,他便能慢慢掌控这等干扰,随他心意肆意cao纵。 除厄运之外,寻常气运也会被他所影响。若是他愿意,亦可将人的寻常气运化为鸿运。这便是顺他者昌,逆他者亡。 六安和沈鹤之越听,眉头越是紧皱。 六安当然知道杨宇丞的气运特殊,能够影响他人,他可是开了眼亲自看过。当初那位与沈鹤之断绝了关系的师尊,也在无意间受到了杨宇丞的影响。 甚至他当初还玩笑说杨宇丞那种气运,就像主角似的。 但玩笑归玩笑,些许影响正常,能够肆意cao纵就太过了。 每个人的气运都有定数,些许波动倒是无妨,将寻常气运变作鸿运,将厄运变作死气他便是万年老怪物重生,气运也不可能无中生有,玄昼道体有这么厉害? 难不成这杨宇丞真是天道亲儿子? 他一人自然不行,慕乔曦的神色也似有感慨,但若是举整个秦家的气运在身,他虽不能无中生有,却可以将自己的鸿运与厄运赋予他人。 这便是玄昼道体真正的秘密。 你的意思是,秦家所有人的气运,都维系在他一人身上? 慕乔曦颔首。 这便是玄昼道体真正的作用,可随意cao纵自身气运,将气运与他人连结获得更多气运之后,便能影响他人气运。有这样庞大的气运在身,影响个别人的气运岂不是轻而易举? 他若昌盛,则秦家昌盛,他若衰败,则秦家衰败,就是这样简单的道理。 即使是玄昼道体,他一人能承受整个秦家的气运? 这与凡俗界的龙气可不一样,修真者的气运体量,不是凡人可比的。这也是为什么,五灵皇朝虽有皇族,有灵帝,却无龙气这种说法。 一则灵帝并未得整个五灵皇朝归心,二则修真者的气运也不是个人可以承担得起的。 不能,所以他只能一次次轮回,不能飞升仙界,这便是承担气运的代价。不论他是何等绝顶天资,不论他是何等实力,他的寿数也只有三百载。 死后,再被命数所指引,重新投身秦家,觉醒记忆,再继续为秦家牵引气运。 六安恍然,所以,秦家的那些玄昼道体个个都天资绝顶,进境飞快,个个三百年以内就能够顺利飞升? 对,这都是秦家的谎言。 六安与沈鹤之对视一眼,都觉得不可思议。 抛开其他不谈,单看这些,这个杨宇丞还真是个可怜人。 先前,六安对于杨宇丞的行为也隐约觉得有些奇怪。那时他还没想明白,现在才恍然,如今的杨宇丞行事的手段和他们当初所接触的,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 想来也是前世一代代记忆觉醒的缘故,也怪不得会性情大变。 为了一个家族的兴盛,只能拥有短短三百载寿数,一次次死亡一次次重生,看着那些受他所庇护的人一个个飞升仙界,摆脱他的影响潇洒天地,心性再好的人,恐怕也会变得扭曲吧? 也怪不得,杨宇丞如此仇恨秦家。 那杨宇丞现在是要做什么?将整个秦家都拉下水,与他共沉沦? 秦家当初将气运与人相连,恐怕也没想到如今会遭到反噬吧? 整个秦家的气运都连接在一人身上,一旦杨宇丞失败,秦家的气运便会崩塌,届时整个秦家就完了。 所以,杨宇丞要走黑路,秦家也只能咬牙助他哪怕那些没能飞升的人以后必须改修魔道。 不过,杨宇丞的身世虽然凄苦,六安却并不同情他。 杨宇丞的痛苦又不是他带给他的,修真界也并不亏欠于他,他要为一己之私拖整个修真界下水,那不管他多么命苦,都不值得同情。 何况杨宇丞是怎么对待圣九玦的?圣九玦又欠他什么了? 至于沈鹤之,他从未将杨宇丞放在眼里。小祖宗怎么看杨宇丞,他便怎么看。 慕乔曦瞧了瞧六安两人,见他们似乎沉浸在这个惊天之秘中,便清咳了一声,唤回了两人的思绪。 其实,第一代玄昼道体也并不能完全承担整个秦家的气运,尤其是秦家成为皇族以后,骤然暴增的气运。 所以,在秦家施展他们的野心之前,在还未联合其他修真势力推举灵皇之时,秦家还做了一件事,来为第一任玄昼道体分担气运。 什么事? 慕乔曦意有所指,恩人恐怕不会不清楚,此事与恩人也有渊源。 六安有些疑惑,而后不知怎的灵光一现,便想到了 慕乔曦指的,恐怕是圣九玦吧。 其实也不难想通。 圣九玦本是天地间唯一的圣心天狐,是真正的天道宠儿,当年或许是命中劫数,又刚好撞上了拥有玄昼道体的秦家,圣九玦不幸被俘,被秦家生生镇压十数万年,被其抽取力量维持大阵。 但不论是不是圣九玦的劫数,秦家打圣心天狐的主意,也注定遭到气运的反噬,这原本是对圣心天狐的保护,谁知却与第一代玄昼道体所承担的过剩气运相抵,反倒助了秦家一把。 越是了解,就越是觉得秦家所作所为恶心透顶,杨宇丞与之作对,也是狗咬狗,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不过,看慕乔曦的神色,似乎已经知道他乃是圣心天狐的血脉也知道当初秦家的净灵池崩塌有他的手笔。 也就是说,慕家只怕也已经知道了,所以才会想要与他合作?因为他与秦家本就是仇敌。 慕乔曦见六安似乎想到了什么,心下满意。 她是来为慕家牵线,可不是来为杨宇丞博取同情的。这两个人,可以同情任何人,可以对所有人心软,却唯独不能对杨宇丞,不然她此来,岂不是为他人作嫁衣? 知道杨宇丞前世和秦家做的那些事后,怎么也不可能心软了吧? 那么,慕家为何会找上我?我虽然看不惯秦家,也看不惯那个杨宇丞,但我也只是一个人而已。你们慕家想要将秦家拉下马,我又能帮上什么忙? 恩人是谦虚,还是真不知道?慕乔曦笑道,杨宇丞身上所汇聚的气运,哪怕举整个修真界也未必能与之为敌,但他却总在一两个人身上吃瘪。 慕乔曦在六安和沈鹤之身上来回,那是因为,您二位的气运,刚好能够克制于他。我虽不懂得这其中的奥秘,却也知道,修真界若得您二位相助,就未必会输。而若无,则必然会败。 当初若非得恩人传授口诀,我如今也未必能打听到这些消息反馈仙道。 慕家不求您二位襄助慕家,只求二位与慕家互为友好,莫要与慕家为敌即可。 六安对沈鹤之传音道,你觉得如何? 沈鹤之道,我们与慕家并无冲突,若是结盟,也未尝不可。气运之事,沈鹤之很清楚,他不过是附带,慕家真正想要结盟的,只是小祖宗。 如此,小祖宗也不必为了他而顾忌凌乾仙宗的立场。 六安想了想,对慕乔曦道,若是如此,我不是不能答应,若慕家与凌乾仙宗不冲突,我可以在适当时候站在慕家这一边。 慕乔曦并不介意六安加上凌乾仙宗为前提,有您这一句话,便也足够了。恩人所有吩咐,我慕家也会尽力办到。 六安倒不图慕家这些,只是有些好奇道,这些隐秘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慕乔曦听了,收敛了笑容,我当然有我的办法。 见她如此,六安也不再多问,你在杨宇丞身边,出来与我相见,想必十分不易,没有事的话,你就回去吧。 那,乔曦告退。 慕乔曦颔首,淡去了身形。 周围若有似无的异样也消失了。 第四百九十二章 慕乔曦离开以后,等在一边的圣九玦赶来与六安两人汇合。 那丫头还真有些手段,圣九玦道,若不是亲眼看见她动了手,这阵法连我也瞒过去了。 阵法在三人见面之前就布下了,慕乔曦现身之时,将阵法打开了一瞬,把六安两人纳入阵法之中后,又将阵法合上了。 圣九玦虽然不懂阵法,眼神却好,慕乔曦的动作隐蔽,却还是被他看到了。 不过,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阵法必然是慕乔曦用来防止他人探听的,圣九玦也不会傻乎乎的做什么。 果然,他也没在外面等多久。 与两人汇合之时,圣九玦稍稍吐槽了一句,只是,六安和沈鹤之两人似乎心事重重的,它便也严肃了脸色,怎么了?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六安点点头,的确是不得了的消息。 说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圣九玦不好逼迫六安,便去问沈鹤之,怎么了,那个丫头说了什么? 沈鹤之道,圣前辈,此事还是问小祖宗吧。 说完,沈鹤之又问六安,小祖宗以为,她所说的,可信? 她没理由骗我们,何况她所说的这些,的确与秦家的那些异常对得上号,我以为应是可信的。 只是这样隐秘的消息,她竟能探听到,难以让人不怀疑。 六安只道,英雄不问出处。 圣九玦仿佛被两人隔绝在了世界之外,心中有些不爽,它跳到沈鹤之的肩头,将他的头发胡乱扒拉了一通,沈鹤之也只能受着。 六安见他找沈鹤之撒气,无奈与他说道,此事和你也有些关系,我在斟酌怎么告诉你,你不要怪鹤儿。 圣九玦隐约觉得自己更气了,但他气得也很没道理,只能停止对沈鹤之的迫害,闷闷的说,和我有关的,又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心性早就不一样,你还怕我发疯不成? 一通说完,圣九玦又有些警惕的道,不会真是什么不好的事吧? 六安道,有什么不好的事你都经历过,现在什么能比得上你曾经吃过的苦? 也是,圣九玦点点头,那你有什么是不能同我说的? 在这里不方便,六安没有立刻告诉圣九玦,而是说,等我们回去,我慢慢和你说。 要回凌乾仙宗了?不去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