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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容易逮住你,怎么可能放了你?” “大哥,什么样的女人你想要没有?我真的不适合你……” “织织,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乖乖听话不好吗?”他下面的金枪依然蓄势待发。 “我不能让我娘亲失望……” “你娘如果知道我不是沈国公的亲儿子是不会反对的。” “可是,世人不知道啊。” “那就让他们再生一个。” “嗯,别……”沈寄修长的手指伸进了蜜xue里,浅浅地抽抽插插着,带出来点点蜜液。 “我每次都把手指和身体洗得很干净,织织不要拒绝我,遵从你rou体的感受吧……” “我从来都只是把你当大哥啊……沈寄……你都已经得到……嗯~我了……放过我吧……” “织织,光是想着你我就已经硬的发疼……你让我怎么放过你?” 此时此刻,绿意盎然的京城里是乱作一团。 三皇子勾结橡王逼宫,肃王世子大婚新娘失踪……总之,现在贵华公主是忙得团团转,沈国公也是焦头烂额。 秦春苑里,主屋里的梳妆台前,衣衫齐整的俊美男子搂抱着一个一丝不挂的明艳少女,他露出体外的下身飞速冲撞着身前的女子,两手还不住地揉捏着那两团硕大的乳rou。 “嗯……嗯嗯……啊……”跪趴着的宁香织玉体激烈晃动着。 “织织再叫一大点……我爱听……”站在女子身后的男子紧抓着她胸前的玉乳,让她向前弯着身子分开双腿趴跪著。 自己时不时顺着她的脊背细细地亲吻着,不断地将胯间的大roubang插入她水淋淋的花xue,顶的她浪叫不断。 rou与rou的碰撞发出激烈的“啪啪”声,其中还混合著龙根没入水xue时“噗滋噗滋”的yin靡声响。 “啊……嗯……大哥……放开我……”宁香织被沈寄抽插的浑身战栗,身下的花xue被cao得洞开,一次又一次无力地承受著他狠命的掠夺。横陈的玉体随著他的挺进而来回的晃动著,激烈的就像是遭遇狂风暴浪的小舟。 “嗯……织织……好meimei……爱死你了……好爽……” 硕大的龙根被宁香织紧致的甬道包裹着,时不时顶入被里面的小口吮吸着他敏感的圆端,让他自腰脊窜上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嗯……啊……”娇嫩的玉体被他一手掌控,脊背上淋漓的香汗与他鬓角滴落的汗珠融合在一起,就像是天生合该在一起那般契合。 “说……织织,大哥在对你做什么!”用单手掌控她的纤腰,另一只攫住她的一团绵乳大力的揉搓著。 “大哥在……在弄我……”宁香织低下头看著自己挺立的粉嫩rutou被他用掌心的粗茧旋磨著,忍不住扭动玉臀开口。 “不够,说粗鲁些!”欲望将沈寄黝黑的瞳仁蒙上一层红光,此时的他死死抵住织织体内的花心,左右摆动起蜂腰,用窄臀摩擦花xue内壁的每一寸。感受那些柔软的褶皱刮擦自己棒身的销魂滋味。 “你在cao我!!嗯……你在强jian我……”哭喊出羞耻的yin话浪语,宁香织只觉得自己的私处内里被他的龙根磨蹭得瘙痒难耐,还隐隐有些抽搐。 “说!喜不喜欢我强jian你!”捏着她的玉乳cao得狂猛无比,沈寄英俊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狰狞。 “嗯……我喜欢你jian我……再重一点……啊——”花心深处被他一寸寸一次次cao开了小口儿,她只觉得内里越发抽搐地颤抖,终于在他的狂cao滥干之下丢了阴精。脚踝上精致小巧的锁链铃铃作响。 “呃……”被她喷出的yin水冲刷着硕大的龙头,沈寄舒爽的昂起头享受那花心上的小嘴对他圆端上小孔的吸吮舔弄,他的俊脸上是飘飘欲仙的迷离,笑意盎然,不复往日的淡漠。 他顺著她已经撑不住的动作向下压倒她,薄唇迅速捕捉住她温软所在,堵住她无法自拔的呻吟。 龙根深埋在她高潮中痉挛着花xue里,享受她蜜xue的蠕动。 “大哥只喜欢喜欢强jian你!我恨不得每天都把你扒光,在所有人面前jian你一百遍!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一个人的。” 宁香织想象着自己一丝不挂在众人面前被沈寄强jian,下面又激动地喷出一股子yin水来,直浇的沈寄连连呼爽。 沈寄把柔弱无力的她抱起,放到床上,低头埋进那一对饱满的绵乳之中凶狠的舔弄吸吮。 宁香织感觉到自己的一只乳尖被他用手指捏起捻弄,另一只被含住,而身下xue内的roubang再次开始做着小幅度的抽插。 她难耐地的再次发出浪荡的呻吟。 沈寄轻笑一声,狠心抽出自己被她浸湿到油光水亮的龙根,顿时,一股股yin水的从她的蜜xue中汩汩流出,把个好好的新被单打湿了。 他的舌尖开始向下,双手捧起她圆润的臀瓣亲点那处肿胀的珍珠,感受到她的颤抖,继而亲吻了下,然后不住的吸吮舔弄。 “嗯……啊……那里不行……” “只要是织织的,哪里都可以。”沈寄舔了她的铃口,引得她浑身战栗。 “好脏啊……那里是尿尿的地方……” “织织好香,不脏……” 宁香织被他舔得酥麻sao痒,情不自禁地主动弓起身子贴向他。 “想要大哥的宝贝么?”他吐出口中被吸得红艳艳的珍珠,将过多的yin液抹在手指上,探入花xue里,然后又添了一根手指直到三根手指撑开了洞xue。 “嗯……啊……”她难耐地扭动着。 “meimei湿了呢……” 他再也忍不住压倒在她身上大抽大插,狠命干了起来。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此起彼伏的回荡在屋里。 宁香织情不自禁攀附着身上的男人,这个屋子是他们彼此的交付和蜕变,她望着床帐上摇晃的流苏和银钩,嘴里不住地吟哦出声…… 云雨过后,沈寄小心翼翼地擦拭了她的那处,并且细细地上了药,才开始喂她吃饭。 吃饭又是你一口我一口,好不幼稚。 宁香织没心思反驳他,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得逃。 窗外,绿植丫嫩花初绽,春意正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