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答应了?
恰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低沉悦耳的声音。 “里面的登徒浪子,若放了姑娘出来,我们便留你一条生路,如若不然本官诛你九族。” 原来是萧麟昱来了,自己从来没觉得萧麟昱的声音这么好听过。 “萧大人,小的在里面……呜呜呜……” 男人恼羞成怒,用手紧紧的捂着她的嘴巴。 “妈的,老子没让你出声,小心别让老子把你的舌头给你割了。” 听到他这么说,苏子柠顿时吓得动作一僵,还是保命最重要。 萧麟昱带领众士兵将茅草屋团团围住,一只苍蝇恐怕都飞不进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里面的姑娘纷纷惊慌失措的从里面逃出来。 可是却依旧没有见到那抹淡绿色的身影,萧麟昱的心头微微一紧。 然而就在这时茅草屋的屋门被人一脚踹开,男人用匕首抵在苏子柠雪白的脖颈处,一脸视死如归的神色。 “姓萧的,老子知道你是朝廷派下来的巡抚大人,不过那又如何?老子不怕你,看到我手里这娘们了吗?你想要她死就尽管让你的这些手下朝我射箭便是。” 男人此时的表情在火把的映射下显得更加的狰狞恐怖。 他一身江湖人士气息,满脸横rou一双倒三角眼邪邪的盯着萧麟昱瞧看。 萧麟昱抬手制止住那些手下射箭的打算。 看着苏子柠纤细脖颈间已经隐隐有血珠涌出,他还是坚定的朝前迈步,眼底透着一抹精光,等待时机突袭。 “萧大人,我贱命一条,若我今个交代在这,还烦请萧大人为我们苏县令洗脱罪名。” 苏子柠对生死早已经不似以往那般在意,自己穿越不就是一个例子么? “放心,本大人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声音平淡无波,仿佛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之事,却莫名的让苏子柠心安。 萧麟昱冷冷的盯着无形恶人,强忍着怒火道,“不知道阁下到底如何才能将你手中之人给放了?” 那人想了半晌道,“我无形恶人倒也不是不讲情面之人,只要萧大人放了我一条生路,再给我五百两银子,我自是会完璧归赵决不食言。” “好!” 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苏子柠只感觉脖子火辣辣的疼,血液顺着脖子流到衣衫上,染上片片红印。 很快就有暗卫将五百两银票拿过来递给萧麟昱。 他拿着银票一步步的朝着无形恶人靠近,无形恶人明显神色紧张。 吞了一口口水道,“妈的,老子何时说让你过来了?你把银票扔在地上,我自会过去捡。” “好” 萧麟昱将银票放于地面上。 “退后” 萧麟昱一步步的朝着后面退去。 无形恶人一边挟持着苏子柠一边盯着地上的银票。 待靠近银票正准备俯身去拾之际,只感觉一记飞镖直直的朝着他面门飞射过来。 他飞身躲闪,可飞镖还是划破了他的耳朵。 “姓萧的,你敢耍阴招!好,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无形恶人怒喝一声,抬手就要朝苏子柠劈下一掌。 可谁知,他刚要运功,身体却突然发软,恍如无骨一般使不上劲。 “你……你居然在飞镖上下了麻沸散!” 无形恶人愤恨开口,倒是给苏子柠提了个醒。 苏子柠眼疾手快立即从他手中逃离开,随即一记飞脚正中他心窝,将他整个人踹翻在地。 其余暗卫蜂拥而上,将人很快制服,并五花大绑将人押到萧麟昱面前。 “押回府衙明日提审。” “是” 萧麟昱见苏子柠脖颈处受伤,正欲上前询问,忽的听到身侧有一娇娇弱弱的女子之声传来。 “大人,奴家身子弱……” 随后便见一华服女子软软的朝着自己倒来。 萧麟昱只感觉一个纤细柔弱的身影软软地扑来,他眉头一皱,当即闪身躲开女人的“投怀送抱”。 女子娇弱,一双水眸正盈盈的盯着面前的萧麟昱,仿佛他才是那个将自己劫持来此处的恶人一般。 “姑娘还请自重一些,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他一番话刚出口,跟着就听到不远处苏子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记眼刀子飞了过去,让苏子拧瞬间就闭了嘴。 女子见此计不成只得安生得站在一旁,一双美眸有意无意的冲着萧麟昱飞过去。 “萧大人见谅,民女乃是这郴县之中徐员外的女儿,昨个跟侍女一同上街买些头面首饰的,可不想绕入巷中就被这歹人给掳走了。大人……” 徐姑娘一副孱弱不能行动的模样,看得苏子拧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忍不住替徐姑娘添了一把柴,道:“萧大人,你看人家徐姑娘娇娇弱弱,一副我见犹怜的神色,不若大人就亲自将人送回府宅,也算是功德一件不是!” 说着,她还掩嘴偷笑。 萧麟昱顿觉胸口一阵恶气梗在喉头散发不出去,也咽不下来。 随即冷哼一声看着苏子拧道,“你这女人倒是有几分胆色,丝毫不见你有任何惧怕的意思,不过既然如此那这位徐姑娘就由你来将其遣送回家吧!” 说完之后萧麟昱便冷哼一声一甩衣袖转身离去,徒留下一脸茫然得苏子拧还有心有不甘的徐姑娘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她又不是真的男人,对这娇弱得跟一朵花似得女人根本提不起半点保护之欲的好吧? 不过父亲还在大牢当中,自己有求于人也只能是如此了。 于是就在徐姑娘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将人给送回了徐员外家。 等到苏子拧回到郴县县衙当中之时,已经是入夜时分,看着空荡荡的府衙,想着父亲在时父亲总会在她归来之际留下一盏灯给她照亮,现如今人在大牢当中生死未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从囹圄当中抽身而出。 想念父亲在家时的情形,于是抬脚便朝着父亲的房中而去,待进了父亲的房中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那是父亲最为喜欢的墨兰香,自从母亲去世之后父亲每每想念母亲之时就会燃起这墨兰香。 她走到父亲收拾的颇为整洁的床榻边,刚刚坐了下来,隐隐感觉这锦缎的被褥之下似乎有些不对劲。 于是她将锦缎被褥给掀开,竟瞧见里头有个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