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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皖微喘着,走了去单膝跪在了榻上,抬眸望着沈玉,沈玉目光温柔极了,也垂下来注视着她。 接着舒皖抬头亲了上去,他的唇还是那样柔软,身上还带着股淡淡的奶香。 沈玉就保持着刺绣的姿势,由着陛下亲他。 舒皖亲够了,缓缓松开他,眸中噙着一汪春水,“这些交给尚宫局就是了,怎么亲自做,扎到手怎么办?” “不会的,臣侍想做......”沈玉放下手里的衣服,专心和舒皖说话。 “可...可你都没给我做过呢!”舒皖略感不满,“有了孩子,玉儿是不是就不喜欢朕,只喜欢孩子了。” 这样的理论从何而来?沈玉捏住陛下的手,轻轻贴在他的心口,“臣侍有多喜欢陛下,陛下还不知道吗?” 那地方摸着摸着就变了味,有些柔软,又很好摸。 舒皖下意识滚了下喉咙,小声地道:“昨晚刚喝完,现在有新的了吗?” 沈玉身形一颤,他温润的眸子里带上一股媚意,带着陛下躺倒在榻上,软声回:“有没有新的,陛下试试不就知道了。” 舒皖的一只手还被沈玉握着,她睁大眸子望着沈玉,一边抚摸他,一边道:“哪里学来的!” 沈玉便低声地笑,“臣侍大着肚子,已经侍候得很不周到了,若是再不在别的地方下点功夫,怎么对得起陛下日日来看我?” “我的宝贝。”舒皖惬意地将脸颊贴在沈玉身上,道,“算日子,就这两日了罢,可觉得不适?” 沈玉摇了摇头,“除了累些,别的还好,只是有些担心分娩的时候。” 太医说,他肚子里揣着两个,头一胎生两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舒皖心中也隐有些担心,但闻钦说了,若是生产困难,她就过来剖腹,保证大人和孩子都平安顺利,舒皖这才安心了些。 她握紧沈玉的手,“别怕,生的时候,朕陪着你。” 现在整个皇宫里,等待君后临盆,变成了最大的一件事。 一日午后,舒皖在书房里批折子,沈玉在里间小睡,没一会儿,王颖钏在外求见,说是有了君后亲生父母的消息。 舒皖让人把她带了进来,道:“确信是君后的生母生父无疑吗?” “草民查了户籍,盘问了附近人家,应该是确凿了,这家人十几年前,的确遗弃了一个男婴。” 舒皖面无表情,道:“人在哪儿?带朕去见。” “就在城郊,陛下要现在过去吗?” 舒皖望了眼内殿的方向,道:“现在罢,这件事,暂无需打扰君后。” 舒皖出宫时,身边向来不会带人,傅闻钦便会跟着她,道:“你为何看起来一点也不高兴?” “他们把玉儿扔了,我如何高兴的起来?” 傅闻钦皱了下眉,换了个姿势坐在马车里,道:“那还找什么?” “平民百姓,万一是有了难处呢......很多事情不由人的,这件事玉儿一直惦记着,我想让他高兴高兴。” 说话间,两人随王颖钏来到城郊一处小村庄里,这里的人家坐落得十分零散,很多有些能力的,都搬进京城去了。 沈家这户周围杂草丛生,院子里的很多农具都破损了,修修补补的,看样子是真的很穷。 舒皖缓缓打量着,里面便走出一个面容粗糙的男人来,约有四十来岁,身形有些臃肿,一双眼睛却和沈玉十分神似。 “你就是他的父亲么?”舒皖盯着男人脸上的憨笑,冷冷质问了一句。 “是...是我,给贵人磕头。”男人跪了下来,行了个不怎么标准的礼,再抬头时已老泪纵横,道,“小宝他怎么样了?如今还好吧?” 小宝?舒皖于心中默念着约莫是沈玉的乳名,脸色好看了些,回:“他很好。” 这位沈玉的生父只知道自己的儿子嫁入了一个了不得的人家,却不知就是当今君后,也不知眼前这位就是当今圣上,抹了抹泪笑道:“我女人去种地了,一会儿回来,贵人屋里坐。” 舒皖道:“不必了,我想知道,你们当初为何......” “哎哟!是阿玉的妻主么?”一个女人的声音忽然在舒皖身后响起。 沈玉的名讳今已需避讳,是只有舒皖才能叫的,她听着这声,眼中划过一道厉色,想来肯定是王颖钏告诉的,恶狠狠瞪了王颖钏一眼,转身对上一张朴实的妇人的脸,想这人应该是玉儿的母亲沈氏,这才忍下了心中的不适。 女人满目喜色,上下打量着舒皖道:“真真是去了富贵人家!好啊,好啊。” “你们住得离京城也不远。”舒皖淡声道,“早年他找过你们那么多回,你们不可能全无知晓罢?” 沈氏脸色一变,解释道:“贵人,我们很少进京的,京城盘查得厉害,我等又无落脚之处......” “那你总该告诉我,当年抛弃他的原因?” “我们家里实在太穷了,养不活了,留着他,只能饿死。”沈氏说着抹了两滴泪,“我自己的孩子,若非迫不得已,怎么舍得扔了呢?” 舒皖沉着脸不予置评,身边的傅闻钦却道:“屋里有人。” 沈父听了,旁道:“是小儿,他怕生,不敢出来见人。几位贵人里面请吧,我给你们倒茶。” 舒皖有些七七好奇这位沈玉的弟弟还是meimei长个什么模样,此番没再推辞,跟着男人进了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