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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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不知道自己应该先为好消息而开心,还是先为坏消息而丧气。 好消息是,她在兽人家里已经待了一周。这段时间吃好喝好休息好,除了刚开始嗜睡一点,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虽然根据兽人的说法,她还要养一下身体,而且能量被打散以后尚未完全恢复。尽管如此,艾丽判断自己的状态已经好到可以执行任务了。 这就引出了坏消息:她还没有想到怎么样成功执行任务。王宫是强闯不进去的,最近兽人王也没有出行计划,基本上把她的路子堵死了。 天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干完这一票。 艾丽狠狠咬下一口干酪火腿吐司。本有些泄愤的意思,却被甘美的口感弄得两眼泪汪汪。自从来到这里,每次吃饭都有一股感激的心情油然而生。奇怪吗?都怪兽人的厨艺太好了。 她又来了几口清爽的生蔬菜,再喝喝鲜榨树莓果汁,享受着豪华的早餐。 在兽人家里的每一天都是这样度过的。他总是确保每一顿荤素均衡,营养丰富,而且从来不重样,仿佛在做饭的时候带着神圣的使命感。作为条件,兽人要求她不能到处乱跑,不能离开家门,似乎是想要通过美食来约束她的行为。艾丽不介意就是了。反正她暂时没地方好去。整天在家里吃吃喝喝不是美得很?艾丽毫不怀疑,如果她的前任室友知道她现在的处境,一定羡慕到眼红。 不过羡慕归羡慕,她们还是不会想跟她互换位置的。临行前,宿舍楼里的姐妹,甚至小贱人梅丽莎都在她离去的时候低声抽泣。那在刺客听来,无异于将死之人的送葬曲。她就是那时候明白自己多半有去无回了。 一个月的任务时限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事情没办成,难不成真的要给自己在奥克多姆找个地方收尸了? 艾丽拿起洁白的餐巾擦擦嘴,眉毛拧紧。 前两天她反思了自己暗杀失败的原因。固然有她不敌兽人族武神的成分,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潜行被识破。如何隐蔽行动而不引起触发警报,是个重要的问题,这就绕回了之前那个结论。生物印记。她必须获得一个拥有通行许可的兽人,也就是古雷克的生物印记,才能自由出入王宫。 具体怎么做? 艾丽想了想。她在成为刺客之前是一个孤儿。跟别的孤儿同样被送去一所学校。那跟普通学校差不多,也会教天文地理。只是普通学校的孩子们课间休息或者锻炼身体的时候,孤儿们学习怎么给人下毒,怎么偷人东西。她的前任室友梅丽莎是这方面的好手,不知多少次偷了她的蜜饯和牙膏,而她却无法现场逮住梅丽莎。没有证据。没法报告上去。梅丽莎因此成为了她最讨厌的贱人,但这没有妨碍梅丽莎成为最厉害的盗贼。艾丽觉得,梅丽莎肯定知道至少七八种窃取生物印记的方式,而她,绞尽脑汁也只能想起来一种。 这一种方法能够应付眼下的需求,艾丽却不太情愿实施。 收回前言。岂止是不太情愿。她现在胃部抽搐,扶额呻吟,宁可自己从来没想到这个方法。 古雷克肯定会拒绝帮忙的。 没错,她的方法需要兽人的帮助才能实施。但光是开口求助就够尴尬了。他已经帮了她很多,再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自己都觉得很不识好歹。 可是她又没有别的选择。自杀是不会自杀的,好死不如赖活。虽然不可能像是兽人说的那样,度过长寿的一生,毕竟刺客的平均寿命不超过二十五岁,但在有限的光阴里,完成本职工作是唯一的活法。 或许下辈子会有好好过日子的机会……不过转世重生的说法只对信徒适用,她一个不信者应该连投胎的门儿都摸不到吧。 吃完早餐,艾丽起身去厨房洗碗。洗着洗着,就开始唉声叹气。想到古雷克回来之后还得提起这件事就头疼。她根本想不出要怎么得到他的帮助,总不能一而再再而叁地威胁对方吧。就算是她,也拉不下那个脸,对着帮助了自己的兽人做得太过分。 要不走怀柔路线?硬的不行来软的总行吧。她可以给古雷克一个惊喜,先让他开心一下,然后再提出她的请求。这样做应该会成功率大很多。 艾丽越想越觉得可行,于是认真思索起自己能用怎样的方式讨好兽人,顺便往窗外瞥了一眼。 金色的王宫隐隐约约耸立在远处,细节模糊不清,但那巍峨的气派把它轻松跟周围其他建筑区分开来。这边很多房子也造得很好,还有自带花园的,不过王宫的规模那么宏大,到底是不能比的。古雷克整日在那种重要场所打转,见过的东西太多了,恐怕不好取悦。 艾丽苦恼地靠在水槽上,让水滴顺着手背淌下去。她脑子飞快地转动着。 想法很快来了。就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古雷克有可能喜欢她准备的惊喜,然后同意她的请求吗?也许没那么顺利。但不试试的话,谁也说不好。 “圣手阁下,预约在今天的会诊都已经完成了。” 助手进来的时候,古雷克正在回顾一沓病例。他从办公桌后面抬起头,对着助手点点头。“那就好。”他在这个年轻兽人准备出去的时候叫住他。“对了,斯摩格,路线的事情查询过了吗?” “是的,”斯摩格回答。“我专门去确认过了。城北的码头每天都有一两趟凌晨开的轮船通往布鲁毕力格,就是我们常用到的世界中转站。从那里就可以坐车去到人族的混合贸易区了。”顿了一下,疑惑地问,“不过阁下你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需要大费周章到人族那边才能采购呢?” “没什么,就是听说他们有一些新奇的草药,想去看看。” 古雷克随便找个借口把助手打发出去,看一眼时钟确认可以下班了。他把文件拾掇好,带上包就走了。回家的路上脚步轻快,迫不及待。 刚进门,食物的香味扑面而来。 “你做饭了?”古雷克惊讶地看着厨房里出来的艾丽。之前他都是每天回家做饭的。 艾丽点头。“用了你备的菜,希望你不介意。” 她忽然变得有礼貌,让古雷克有点不习惯。他挠了挠头。“没事,反正都要做的。闻起来不错啊。” 古雷克把包放下,跟着艾丽去把厨房里的盘子端出来,放到桌上。看起来还不赖。也许艾丽这几天用心观察了他的烹饪方法,所以做得有七成相似。他若有所思地看过去,对上艾丽笑眯眯的表情。他顿时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感。 雌性之前有这么贴心吗? “最近承蒙你的照顾,身体好转了许多,”他们落座后,艾丽笑着说。“所以准备了这点小小的惊喜,想要传达谢意呢。” 古雷克嗯了一声。如果说这就是雌性的惊喜,那他还挺受用的。因为她不仅遵照他自己的食谱做了两个菜,还准备了一种陌生的、看起来像是人族特有的砂锅菜。 古雷克好奇地尝了尝这道充满异国风情的菜肴。入口清淡,鲜美,保留了原材料营养的同时强调汤汁鲜味。可以看出雌性以前就自己做过饭。他想象了一下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样子,微笑起来。如果他们俩联合起来,各展所长,说不定可以发明一些融合两族特色的新菜品。就像一对搭档。 但他马上惊醒,内心暗暗警告自己离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远一点。这些天,他已经好多次沉溺以雌性为对象的幻想,其中的一些甚至……超出了得体的范围。仿佛他只要待在她身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一样,什么下流画面都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来。 那当然不能是真的。他可以控制自己想什么。他可以。 古雷克用力咽下食物,对着艾丽期待的神色,说,“挺好。”他有意把语气压得平平的,防止不恰当的情绪冒头。 艾丽流露出轻微的失望。古雷克立刻有些后悔了。看得出来,她花了一整天琢磨这道菜,而且似乎带着讨好他的目的。虽然不知道这有什么必要,但他并不想轻视她的努力。 或许现在再说点什么还不晚。古雷克脑内搜寻着补救的话语,却听到对面传来极轻的笑声。 “也对。自从锅被没收了,好久没下过厨了。肯定做得不够好。” 古雷克不太懂她在说什么。“锅被没收了?” “都是以前的破事啦,因为我住在宿舍里,管理员不让做饭。”艾丽耸肩。“我们每天都得去食堂,十年如一日地折磨自己的味蕾。梅丽莎一时冲动买了锅,却又怕担责任,就叫我做。结果隔壁寝室的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听到风声,天天过来跟我们一起吃。后来我们就被发现了。梅丽莎还骗管理员说,那是我买的锅。我猜她早就留着这一手了。” “梅丽莎是谁?” “我室友。”艾丽顿了一下,皱起脸。“你最好祈祷这辈子都不会跟她有交集,不然五分钟之内,你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了。” 古雷克忍不住笑了。“听起来是个很厉害的人。” “差不多吧,她在盗贼部门里是数一数二的,虽然我们那个楼里的刺客比较多。”艾丽不知不觉就聊了起来,仿佛对面的是个朋友一样。当她意识到这一点,心里有点窘迫,开始通过喝汤让自己闭嘴。 “看来你是在一个很庞大的组织里。” 艾丽不想再透露自己的事情,开始转移话题,“不会比一个王宫更庞大。你们那里一看就很容易迷路。” “刚开始是有点找不到方向。”古雷克回忆起来。“我第一天去上班的时候,因为找不到路,去问了一个侍卫,然后他好像听错了,给我指的是通往议政大厅的路。我从后门进去,那里的人想拦我,但我坚持说我是来工作的,他们就让我进去了。结果你可以想象到。一推开门,里面会议桌边上的几十号官员齐刷刷扭头,都惊悚地盯着我。而我惊悚地盯着会议桌尽头的那个兽人。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我们的国王,让哥诺克,也是我人生中最乌龙的时刻。” 兽人的描述活灵活现,艾丽一边身临其境地尴尬着,一边想笑。“然后呢?” “让哥诺克站起来,环视四周,问,‘谁把这个治疗师叫过来的?’没人回答。因为根本没人把我叫过去。我是误闯进一个我没有权限进入的地方了。这对一个新人而言是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错误。卫兵们过来了,准备把我架走。如果我就那样离开,我当时的主管必然会知道我犯了什么事。就在那时,陛下突然说,‘呵呵,看来就我一个人叫了治疗师。’然后他坐回去,示意我到他那边去。” “他就这么化解了你的困境?”艾丽感到不可思议。她从来没听过人族的宫廷有类似的故事。印象里,王者是高贵而严厉的,不容一丝忤逆。宫廷的规矩也是同理。 “他是个很少见的领袖,”古雷克承认道。“那天我就一直待在议政大厅里,给陛下按摩肩膀,假装我是被传召过去的,因此没被主管责怪。”他给自己也盛了一碗汤,感叹起来,“我不是唯一有这种经历的人。让哥诺克非常体恤百姓,善待臣子。这就是为什么你随便到大街上问一个兽人关于他的事,都会得到真心的赞美。” 艾丽自然不可能会去大街上随机调研,不过她相信古雷克的话。兽人不以撒谎而闻名。那是人类的专长。她苦涩地想着,手捧温热的碗,掌心却是冰凉的。 她已经看出来,这次任务跟以往的不同。区别不仅是在难度上。以往的目标都是手脚不干净的权贵,在宏伟的博弈中得罪了更高层的人,惹来杀身之祸。可是轮到兽人王,她只能想到他种种兴国安邦的举措,会让外族的敌人不高兴。 除此以外,她都想不到让哥诺克王该死的理由。 她这次……是被派来害一个义人。 艾丽闭了闭眼睛,胃部猛地抽动,刚进去的食物都搅到一起,翻江倒海。尖锐的厌恶感油然而生。她从未如此唾弃自己。她希望自己从未诞生过。不来到这个世界,就不会因为卑劣而绝望。 可就算是如此,她还是想要活下去。仿佛多一天在世上,就多一分希望。至于是什么的希望,她也不太清楚。只是有种隐隐的期盼,祈望有人告诉她,过去的一切都无关紧要,她还可以重新开始,洗脱黑暗,走入光明。 不过话说回来,对于她这样习惯了躲在阴沟里不见天日的老鼠来说,光明又该被定义成什么呢? “你还好吗?” 肩膀被微微摇动了一下。艾丽睁开眼睛,看到一张关切的面庞近在咫尺。她有些愣住了。 兽人的脸比她的大几倍,皮肤是偏深的绿色,某些地方透着亮黄和淡红。眉毛粗黑,眼眶深邃,凸出的嘴部像是动物一样,獠牙依稀可见。换作以前,她可能对这样的生物感到恶心,毕竟每个种族都欣赏跟自己长相接近的人。但现在,她开始注意到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瞳孔周边散落着橘红光点,眨眼的瞬间,如同夏日的萤火虫时隐时灭,美丽而又温暖。 古雷克的长相在兽人当中……算好看吗?艾丽不是很确定。可能她来到奥克多姆有一段时间,单纯习惯了这类粗犷的外形,看不出美丑了。对,一定是这样。 艾丽稳住了自己骤然间加快的心跳。“我很好,”她说,尽管这是谎言。 她是来暗杀兽人的君主的。若不成,她便要命丧黄泉。失败的刺客不会被允许透露任何信息。她何必要为了素不相识的人,放弃自己?兽人王再好也不是她的君主。再说了,她真的非常、非常想要那个漫长的假期,更别提每次任务都会有的丰厚奖金。她完全可以拿上钱,趁着假期为自己找好后路,脱离这个肮脏的行当。 只要别把古雷克牵扯进来就好了。艾丽告诉自己。他毕竟救了她一命,而她也不是毫无原则的人。如果一切顺利当然好,她怎么来的奥克多姆就怎么走出去,不让任何人发现古雷克为她做了些什么。即使任务失败,她也绝对不会连累到这个治疗师。 然而…… 想到自己还需要获得古雷克的帮助,艾丽苦恼起来,咬咬下唇,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了?”古雷克看得出她的异样。这让他也忧心忡忡起来,起身走到她边上。“是不是哪里痛?” “啊,不是那个,”艾丽说。“我的伤都快好了。” “那是什么事?能告诉我吗?” 古雷克蹲到她身边,直视着她,眼中满满的真诚。艾丽脸热起来,心知自己是在肆无忌惮地利用兽人对她的好意。也许刚来的时候还会怀疑他动机,但现在她明白,自己的手段十分卑鄙。 “没……没什么事……”艾丽有些犹豫,是否要贯彻自己的想法。还是把古雷克彻底排除在任务之外更好?如果他帮了她,他就会彻底跟帮凶一词脱不了干系。 古雷克皱了皱眉。他不喜欢雌性把自己的烦恼隐藏起来,不对他开放。“无论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我,”他强调。“我会帮你的。” 他会吗?艾丽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兽人。 古雷克感觉自己有必要补充,“除非你是让我去伤害别人。” “那倒不是。” “那就尽管说吧。” 兽人的热忱如同一颗定心丸,让艾丽略微放心下来。她咽了咽口水,终于交代出来,“我是想要你的体液。” “体液?”古雷克困惑。 在艾丽点头确认后,他才猛然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废话。一个雌性向一个雄性索取体液,还能理解成什么?独眼神在上,古雷克感觉自己脸颊猛烈灼烧起来。雌性真的比他想象中直接太多了。虽、虽然他也有偶尔幻想这种事——好吧,是天天都在幻想。但没料到,她竟然会是主动索欢的那一方。当然了,他一点都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还很开心。不过,这个进展会不会有点太快了? 古雷克压抑着自己的蠢蠢欲动,拼命寻找残存的理智。他完全是逼着自己强行把反对的话语挤出牙缝。“这样,不太好吧。” “确实不太好。”雌性低着头,看起来对自己提出的要求感到很愧疚。“我也不想的,但是……” 但是她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古雷克太能理解了。他最近都是闲不下来的状态,因为一旦闲下来,脑子里就立刻蹦出雌性的画面。这些画面往往都是布料少得可怜,接近于无,而雌性雪白娇柔的身体在他的下方,被大大地打开,弯曲成各种各样夸张的弧度…… 眼看脑子又朝下叁路的方向一路狂奔,古雷克连忙干咳几声,在雌性略显奇怪的视线中回到现实。“你确定要这样做吗?你真的想好了吗?” 他一点都不怪她有这样的想法,但还是得仔细确认她的意愿。求偶这件事,本来就该两厢情愿才可以。有些兽人做法比较粗鲁,甚至不尊重自己的雌性,他是全然不赞同的。 艾丽重重点头。她早就想好了。只有通过魔法转化兽人的体液,才能获取他的生物印记。她连采集用的试管都准备好了。 “我这边没问题,主要是看你愿不愿意。” “愿、愿意,当然愿意了。”他心里小鹿乱撞。明明脑子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过了一遍,可是真到了这一刻,反而不太敢直面雌性,觉得这一切美好得不像真的了。 万一她不懂得自己在做什么呢? 古雷克犹豫起来。他终究是不希望雌性为自己的决定而后悔,无论他多么想要她。 纠结半天,他还是苦口婆心地劝说起雌性,“先别这么冲动。有些事一旦做了,就没有回头路了。在踏出这一步之前,我们可以先做点别的。” 比如牵牵手,接接吻,这之类的事情。古雷克不由自主,视线落到她红嫩嫩的唇瓣上,那微张的姿态仿佛是在等待他过来攻城略地,宣誓主权,肆意夺取那份属于他的甜美,看得他浑身烧着了一样,某个部位更是直挺挺地竖立起来。 亲亲他的雌性,光是这个想法就够他兽血沸腾,感到无比刺激了。 雌性看起来有点茫然。 “那么,按你的意思,”她小心翼翼地说,“我们应该先做点什么,才可以开始抽血呢?” “抽……血?” 艾丽掏出自己的试管,比划一下。“就是这么个分量,大概10毫升,行吗?” 她望着满脸呆滞的古雷克,心里有点犯嘀咕。可能她的要求确实太过分了吧。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换位思考,她也不会平白无故献血给别人。 “如果不行的话就当我没提过这件事吧。我知道你已经帮了我很多,没义务再这样做。” 兽人陷入沉默。 等到他终于愿意开口的时候,如果艾丽没听错,他语气有点虚弱。“抽血的话……当然没有问题了。只是……我刚才误会了,还以为你指的不是血液……” 那他以为是什么?艾丽好奇地挑眉,试图从兽人的脸上寻找答案。但他别开红彤彤的脸,一个字也不肯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