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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姑娘就是张诚那傻狗说的至交好友? 狗逼,难怪硬推他出来,原来是想给他牵红线,净干缺德。 方险掏出一根香烟衔在嘴上,正想用打火机点燃,突然想起店里禁止抽烟,于是将香烟夹在指缝间:“没点好?” 姜鲤已经迅速调整好心态,将菜单递给方险:“点好了,麻烦给我来份红烧rou,一碗米饭,谢谢。” 方险一脸淡漠:“没有。” “哦。”姜鲤想了想,“那给我来份红烧鱼加一碗米饭,谢谢。” 方险:“没有。” 姜鲤神情颇为失望:“行吧,那来份红烧茄子加一碗米饭也行,不放辣椒,谢谢。” 方险环手于胸,危险的眯起双眸:“你玩我?” 姜鲤睁着无辜的双眼:“这个不可以有吗?” 方险:“可以,出门左转。” 出门左转是家做砂锅粥的店铺,姜鲤默默的缩回拿菜单的手,翻开扫了几眼,“麻烦给我来杯黄扎,谢谢。” “黄扎?”方险揭开眼皮看她,“成年了吗你?” 什么意思,她看起来像未成年? 其实之前也不是没有人误会姜鲤是高中生,但姜鲤从来都是不慌不忙的跟人解释,或者干脆就不解释了,主要是觉得没必要。 姜鲤身高166,身上该有的地方都有,而且不止有,还挺出众,所以姜鲤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被误会未成年。 陈韫说她就是吃了脸蛋的亏,而姚晶晶说是因为她穿着打扮的原因。 “成年了啊,大学毕业两年了都,工作……”姜鲤顿了顿,眼里有一丝迷茫“工作在来瞰城之前就已经决定不继续了。 方险从上至下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看着不像。” “我不是未成年好多年了,真的。”姜鲤正色道。 姜鲤觉得这次很有必要解释清楚,毕竟站在面前的,可是她23年人生里第一个心动男人。 方险没有再开口,接过她手上的菜单离开了。 店里陆续进来许多客人,从姜鲤进门到现在不到二十分钟,店里就已经满座了,甚至还有来晚的客人因为没有座位而不情不愿的离开,由此可见生意非常火爆。 姜鲤支起下巴,透过一堵玻璃墙,津津有味的看着正在烤各种串的男人。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短袖T恤,一双修长结实的手臂从容的游走在炭火之上,动作迅速而不失优雅,姜鲤觉得他不是在搞烧烤,而是在搞艺术。 拥有同样想法的不止姜鲤一人,店里的所有女客人也都朝着玻璃墙后的方险看,甚至还有偷偷拿手机拍照的,不过都被眼尖的店员阻止了。 等了大概七八分钟,姜鲤点的扎啤终于上了,和扎啤一起上的还有一碗米饭,一打烤生蚝。 姜鲤看着张诚:“是不是上错桌了?我只点了一杯黄扎,没点这些。” 张诚拉开椅子在姜鲤对面坐下,“没上错,咱们不是朋友呢吗?这些是请你的。”说完努了努下巴,示意姜鲤尝尝烤生蚝。 盛情难却,在张诚的注视下,姜鲤怀着复杂的心情拿起一个烤生蚝rou放进嘴里。 “怎么样,我就说味道还不错吧?”张诚自信的问。 “嗯,太好吃了,这手艺堪比五星酒店大厨。”姜鲤毫不吝啬的夸赞,虽然她压根就没吃过五星酒店大厨烤的生蚝。 “是吧?别的不说,方险那厮烧烤的手艺绝对是这个。”张诚说着就竖起大拇指。 原来他叫方险。姜鲤有点小开心,终于知道他名字了。 “他在你这里工作吗?”姜鲤开口,问了个从在店里见到方险起就一直想问的问题。 “工作?”张诚有些好笑,“算是吧,他遇到个困难,我出面帮他解决,于是他就过来报答我喽。” 姜鲤知道打听别人的私事不好,但禁不住心里的担忧,“他遇上什么困难了?” 张诚耸耸肩,“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家里的事情呗。”说完还重重的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哦,明白了,家庭困难。 姜鲤彻底把张诚的话理解歪了,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就没什么困难是用钱解决不了的。 “那,他家里都有什么人?”姜鲤双手捧着啤酒杯,小口小口的抿着杯中的扎啤。 张诚:“他家里人口不多,就他和一六十多岁的老父亲。” 原来他家里就只剩下一个年迈的老父亲和他相依为命了啊,姜鲤若有所思,内心里已经脑补出26部苦情大戏,比如母亲因病早逝,家里先前为了给母亲看病欠了很多债,父亲一个人要把他拉扯长大,还要还债,日子过得很清苦等等这类的剧情…… 张诚见姜鲤看向方险的时候又是叹气又是怜惜的神情,也明白自己好像把姜鲤带偏了,觉得挺好玩,于是也没打算解释。 没聊几句,张诚就去忙活了,姜鲤暂时从方险身上收回视线,埋头干饭,等她吃饱之后再抬头往玻璃墙后看时,方险已经不在了,站在烧烤架前忙活的人已经换成张诚。 姜鲤以为他是去洗手间之类的,结果半个小时过去了,依旧没见方险回来,姜鲤叫住经过的店员,“你好,请问方险已经下班了吗?” 店员往张诚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哦,你说险哥啊,他每天晚上只烤十桌,烤完就走,现在店里也没见到他人,估计是已经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