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13;⒅c.#8557;#8559; 7【rou香】蜂蜜涂xue,被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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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小半个月,宁老爷觉得宁澜那处的院子实在是太小,再加上离的书房有些远,便索性半是强迫半是诱哄的带着宁澜搬到了他的房里去,就在宁府正中间最大的那个院落内。 这下子宁澜彻底落入了宁老爷的“虎口”,那xue里不仅夜里要含着爹爹的jiba,边哭边压榨出男人的浓精,白天的时候,只要宁老爷无事,或者是想要,更是掀开被子就能生生cao上宁澜几个回合,将那xue捣弄的越发软嫩多汁,只要插进去就不想出来。 是以宁澜大多数的时候,根本没法穿亵裤或者是衣服。 这日一早,床上的宁澜一丝不挂的团在层层叠叠的锦被里睡得香甜,看到那个小猫一样的安静的小人儿,宁老爷脱了鞋爬上床,把他翻过身,屁股朝上的趴着,自己调整了下姿势就这么直直冲了进去,先前留在里面的jingye带来了极好的润滑,他一下顶上了花径里一处略微凸起粗糙的软rou,狠狠的碾压着那里,宁澜在睡梦里哭叫了一声,直接被顶到了高潮,xue心深处猛的喷了大股的精水出来。 红绡轻薄如翼,床榻几番晃动间露出了锦被的一角,也敞开了一条宽口子,能瞧见里面两只雪白的奶子被古铜色的大掌抓住,手指在高挺粉嫩的奶头上尽情施虐,不时屈指弹击,或者往外拉扯,将它们捏的扁扁的。 而帐内少年最私密的地方正小口大开,费力吞吐着一根乌黑发亮的阳具,棍身已经裹满了白液,充沛的汁水打湿了男人浓密的耻毛,一缕缕黏在古铜色的粗壮大腿间,一直延伸到男人肌rou紧实的腹部。 宁澜最受不了的就是被爹爹从后面插入,这样的姿势能叫男人进得很里面,而爹爹的那东西本就极为粗长,这样一来,他的xiaoxue被爹爹的大roubang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摩擦距离变长快感也愈发强烈,他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爹爹的阳具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sao痒的感觉。 “爹爹,嗯,轻一点……好狠……澜儿……你真要了澜儿的命了……” “小东西,你的xiaoxue真紧啊,一直抓着爹爹的roubang吸个不停,是不是要爹爹cao死你……嗯?……是不是要爹爹cao烂你的sao洞?”,宁老爷在儿子的耳旁吐着热气,“以后不许在衣服里穿裤子,爹爹要任何时候都能直接cao上你,把jingye都灌进去,知道了没?” “嗯……知……知道了……嗯啊……” 见这小东西如此听话,宁老爷俯下身在那细细颤抖的背脊上啄吻了一阵,大手一捞,直接带着宁澜换了个姿势。 红帐里便传出了水渍里的交合声和少年的浪叫哀求。 宁澜同宁老爷面对面坐着,小巧的两只奶子蹭着男人的胸膛,他扶着爹爹的肩膀被不断上下抛落,粗壮的阳具每次都入得很深刺激着才休息了没多久的宫口,加上一早的欢爱前他并未方便过,很快宁澜就在快意积累里也有了难忍的尿意,他有些慌乱的推着男人却被男人抱得更紧,当精水冲刷着花径时,他被刺激得再次失禁了。 “小心肝儿,你这么尿了我一身可要怎么补偿?” 宁澜双眼失神,大张着嘴剧烈痉挛,根本说不出话。 “小乖乖,爹爹的心肝……宝贝儿……”,宁澜成年之前,宁老爷把所有的温柔与爱意全部都给了玉夫人,对待宁澜这个独子时便难免有些严厉,可现如今,宁澜彻底取代了玉夫人在宁老爷心里的地位,再加上被伺候舒服了,嗓音不自觉的比先前温柔了许多。 他搂过宁澜抱在怀里亲着咬着,手却是揉着他的菊xue,竟是要往那小眼里捅。 “别……爹爹……不要弄那儿,那儿不可以的……嗯啊……”,宁澜现在浑身发软,只能在男人嘴下轻声讨饶着。 “这小眼儿怎么不能玩?澜儿可知,这男子交欢,用的便是这里?” “那儿脏的,爹爹饶了澜儿……啊!” “不脏了就给玩了是不是,来,爹爹给你舔舔” “嗯啊!别!别啊!” 宁澜尖叫起来,双腿被爹爹扳开到最大,男人的舌在敏感之处逡巡着,果真连后面的菊眼儿都没放过。 宁澜不时挺着腰肢,两手抓着身下的锦被紧紧拽住,大股的汁水流入宁老爷嘴里,也有些滴落在身下湿透的被子上。 这时门口传来晴鸢的声音:“老爷,宫里来了人,说是疾风已经痊愈,眼下已经送到后院了” 疾风是宁老爷的一匹爱马,来了宁府三年有余,以前每每宁老爷要出门谈事,疾风总是会跟在他的身边,就像是铁鹰一样。 可前一阵子疾风生了病,宁老爷纵使不舍,还是将它送进了宫里交由专人来治好它。 没想到,这才多久,竟是真的医好了。 宁老爷听着晴鸢的话,又低头看了正泪水涟涟的宁澜一眼,心中一动,有什么想法突然在此时冒了出来。 “澜儿,还记不记得爹爹说要罚你?”,用搭在一旁宁澜被扯烂的里衣随手擦了擦湿透了的xiaoxue,宁老爷覆在宁澜耳边呼吸灼热的道,“抱着爹爹,爹爹带你去尝点新鲜的玩意” 这般说着,宁老爷扛起宁澜去了浴室,两人洗了个鸳鸯浴后,宁澜才带着肚子里新鲜热乎的浓精,努力收紧xiaoxue夹住一根粗壮的玉势,由爹爹搂着小步小步走去了后院。 “爹爹,是什么?你要带澜儿去看什么?”,一路上,宁澜莫名有些不安,又有些说不出的紧张,因为看着爹爹此时的表情,他总觉得脸上没来由的发烫。 而且随着他们脚程的加进,宁澜认出,这里好像是去往后院马厩的方向…… 看着儿子那局促不安的小表情,宁老爷笑笑,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澜儿可知爹爹有一匹马叫做疾风?” “知道” “那澜儿可知,疾风最爱的是什么?” 这下子宁澜彻底面露茫然,“是什么?” “等下澜儿便知” 话音刚落,他们转了个弯来到了院子里,不远处的前方就是疾风栖息的地方,宁澜同时也看到了那匹甩着尾巴吃草料的高大骏马。马儿乌黑油亮,威风凛凛,它的缰绳握住铁鹰手里,见到宁老爷来了,铁鹰走过来与宁老爷低声说了几句话。 宁老爷点点头,“知道了,退下吧” 他转身冲宁澜招招手,“澜儿过来” “爹爹”,宁澜几步过去,还未等站稳,整个人已经被宁老爷揽进了怀里。宁老爷低头封吻了他的小嘴,亲够了才将他抱起来放到了院子中央铺着软垫的桌案上。宁澜跪坐其上,有些不安地望着宁老爷,怯声问道:“爹爹,这是要做什么?” “乖,爹爹何时伤过你,来,把衣服脱了”,宁老爷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和嘴角,让他脱了外袍,打开衣襟,露出那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还有那对愈发饱胀的乳rou。 宁老爷击了击掌,有下人将撑呈在瓷坛里的蜂蜜端了上来,那蜂蜜的颜色好看极了,如一块光芒流动的琥珀。他用手指沾了那蜜糖,伸到宁澜嘴边让他尝:“好吃吗?” 宁澜轻轻舔着那清甜的蜂蜜,点了点头。 宁老爷满意的笑了笑,挖了块蜜糖摸到了宁澜的双乳上,把那对白腻丰润的奶子涂成了甜蜜的哑金色。 已经预感到会发生什么的宁澜,只能小声求着饶,却不敢反抗。 “爹爹……不要……不要让它……它……” “乖”,宁老爷笑着打断他的话,“疾风最爱的,便是这蜂蜜” 只不过这一日,主人并没有把蜂蜜直接喂给它吃,而是抹在了别的地方让它舔舐。 宁澜紧张地看着那匹白马被牵过来,它已经敏锐的闻到了蜜糖的气息,迫不及待的凑到了宁澜跟前,伸出又热又长的舌头,有力的舔了起来。 “啊!”,宁澜受惊大叫。 被一头畜生舔舐着双乳,真的好生羞耻,然而接着便有极大的快感汹涌而来。他捧着马的头,想要它离得远一些,可是贪吃的疾风如何肯理会,它喷着炙热的鼻息贪婪地大口舔着宁澜的乳rou和奶头,舌头和奶头碰撞间甚至发出带着水渍的拍击声。 “爹爹!爹爹!”,哭腔中夹杂着恐慌,恐慌中夹杂着快感,宁澜使劲摇头,求助般的向宁老爷伸出了手,“爹爹救我!救救澜儿,澜儿不要……不要被一匹马……啊!” 然宁老爷虽抓住了宁澜伸过来的那只手,却并没有想要把宁澜从疾风的玩弄下救出来的打算。他见爱马舔干净了宁澜的双乳还依依不舍地继续舔着,便让铁鹰先控住它,再舀了蜂蜜,涂满了宁澜的背脊。 宁澜的全身迅窜上一抹粉红,并且剧烈的战栗,“啊!” 就在宁澜又哭又叫间,宁老爷站在一旁,红着双眼紧盯着宁澜双臂交叉禁锢在胸前,无法阻挡那匹战马兴奋地舔着他的脊背。宁澜不住哭叫着,疯狂地扭着腰肢,如风中的弱柳一样招人怜爱。 后来宁老爷索性拉过宁澜的双手改由合拢扣住,并高举过了头顶,因为看不到背后的战马,对下一口的舔舐落在哪里是毫不知情的,因此刺激愈发强烈。 “不……爹爹……啊……嗯啊……爹爹,饶了澜儿吧……啊啊啊!澜儿受不了了,不要再舔了,嗯嗯……不要了!” 可宁澜如何反抗得了力气极大男人,很快,他的小屁股,长腿上都再次被涂满了蜂蜜,那根简直要了他命的舌头,疯狂地舔着他的敏感点,甚至在舔舐大腿内侧的蜜糖时,都会无意舔到他的私处。 早已濡湿的xiaoxue散发着情欲的气味,虽然没有被真正舔到过那儿,可疾风越舔他的小屁股和长腿,xiaoxue便越湿越痒……宁澜已经双眼朦胧,“啊啊”叫着控制不住的想要并起腿相互摩擦的来消减那份空虚和瘙痒了。 眼见时机成熟,宁老爷伸手又往那瓷盆挖了一大块蜜糖抹到了宁澜私处,甚至塞了一小块进他的xiaoxue里。 很快疾风便发出了既兴奋又躁动的嘶鸣声,宁澜睁着眼却看不清眼前的食物,他所有的意识都聚集在了自己的xiaoxue上,他就这么半瘫在宁老爷的怀里,感觉着那又长又粗糙的舌头灵活地舔着他xiaoxue的每一处。 “爹爹!啊啊求你!澜儿求你……呜啊!”,突然间,疾风的舌头甩动间不知碰到了xue里的哪个位置,宁澜突然猛的弓起了腰,一张脸涨的通红,俨然是要高潮的前兆。 宁老爷生生按下他的挣扎,取了更多的蜂蜜,全都放进了他的xiaoxue。 “不!不要这样!爹爹,饶了澜儿啊……不……唔……唔……”,偏偏那贪婪的公马嗅到了疯狂的香甜味,将那又长又灵活的舌头再次伸向了宁澜的xiaoxue,顶开媚rou儿卷走了蜜汁,退出来时还试探着舔了口宁澜湿哒哒的阴蒂。 “啊!”,虽然之前也被爹爹舔过,可这马的舌头要比人类的粗长很多,还比roubang多了柔软灵活的优势,待到疾风毫不客气的用舌尖抵着最里面的小口胡乱戳刺时,宁澜颤抖着喷出了股股汁水,yinjing也一哆嗦,射出了道道浅色的jingye。 他被一匹公马的舌头舔到了高潮。 “啊……啊……”,强烈的快感席卷了他全部的神智,他在桌子上不住挺腰,痉挛,哭着抓住宁老爷的衣袖,摇着头只会喊着“不要,不要” 身后的男人呼吸粗重,双眼赤红,“小sao货,这就高潮了,是不是还想要勾着这畜生来cao你的xiaoxue?” 宁老爷这般说着时,疾风吃光了蜂蜜还不死心,试图把舌头伸得更里面,在私处打转卷曲的舌头叫宁澜整个人都连连抽搐起来,花径将那根异物裹得紧紧的,也叫公马的鼻子连连喷着热气,刺激了敏感的小rou核后叫宁澜又喷了一回阴精。 如此玩够了,宁老爷抱着瘫软如泥的宁澜回了房间,用了宁府专门给女子私处清洗的药粉给他洗过后,又抱着儿子舔了好久,才把roubang放进去好好jianyin了一通这敏感多汁的小嫩xu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