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谱之音昌(1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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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嗯……哼……」rou脚被他揉捏得挺舒服,一看便知是个老手,渐渐我也有 了yin兴,双腿夹紧屄中冒水儿。 「小曹,感觉如何?」他边玩脚边盯着我笑问。 我笑着一挑大指:「您玩儿得真好!其实许亮也经常玩我脚,但跟您没法比。」 他得意笑笑,故意捏弄脚心,我轻咬下唇满面春色也用另外一只脚揉顶他裤 裆,虽然隔着裤子,但依旧能感受到那火热棒硬! 「嗯……刘导……我……想要您的……大……鸡……巴……噢!对不起我粗 口了……」我娇羞看着他。 他摆摆手:「恰恰相反!我喜欢你这么说话!粗鲁一点,接地气,说实话, 我每天总听那些文绉绉的所谓礼貌用语,听得我很腻!包括我以前搞过的女人, 都是文质彬彬的,我都快吐了!现在我想换个口味,淳朴的、粗俗的甚至像泼妇 那样骂街的,换换耳音吧,所以请你继续粗下去,越粗越好!」 我点头笑:「能理解,这就好比再好吃的菜,天天吃也腻了,突然换换窝头 咸菜说不定胃口大开!」 他笑:「对!就是这个意思!」 我点头:「那我听您的,咱们就说点儿下流粗俗的。刘导您看……」说着, 我抬手指着外面:「这城市夜景多美,无数建筑比邻,那亮着灯光的地方便有人, 真不知,在这美丽的夜色中,有多少像我这样的yin荡妇女正撅着腚、掰开屄,扒 屁眼,等待着、渴望着有那么一根儿坚硬火热的大jiba狠狠插入、抽出、再插入、 再抽出!被cao得嗷嗷浪叫!刘导,我愿意做您胯下yin妇!」 他微闭双眼认真听着,频频点头:「嗯!好!很粗鲁!很过瘾!继续继续 ……」 我笑:「我希望您这么cao我,先让我跪在您的面前给您唆管儿……」 说到此处被他打断,他问:「等等,你刚才说的……唆管儿是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唆您的大jiba!」 「呵呵,噢……嗯……很形象!好!……那么唆管儿以后呢?」他点头问。 我笑:「常规cao作接下来是吃桃儿,就是……舔您的屁眼子。」 「噢!……你们管肛门叫屁眼还子?」他饶有兴趣问。 我点头:「对啊,老百姓都这么叫,肛门太文雅了,民间一般直呼屁眼儿 或屁眼子,我和许亮乱来的时候,他都说cao你屁眼子我听着挺顺耳的。」 「嗯!很好!很动听!」刘导频频点头。 我接着说:「舔玩您的屁眼子接下来就是您cao我了,也就是玩儿我,您怎么 高兴怎么来,我都顺着您!」 我这通浪话,直把刘导逗得性趣勃勃,再也忍不住了,他放开我,站起来脱 掉裤子露出坚硬棒挺大jiba,冲着我说:「过来!刚才怎么说的就给我怎么来!」 我忙答应一声跪在他面前边唆jiba边脱衣服,唆了好一会儿,他扭过身撅起 屁股向我示意,我忙凑过去分开臀rou给他钻屁眼儿。 「来!撅起来!快!」刘导推开我让我就 地转身撅起,他矮身将jiba插入用 力抽cao。 「噢噢噢……」我随着他动作前后晃动,嘴里嗷嗷yin叫。 他边cao着,一弯腰捡起我脱下的紧身裤翻看,只见裤裆后部还有被许亮cao出 的黄屎痕迹,他将裤子摆在我面前,边cao边说:「低头!把裤子上的脏东西给我 舔干净!用嘴!快!」说着话,他一把抓住长发使劲儿往下按愣是让我一口口舔。 「噗滋噗滋噗滋……」他越cao越快,jiba越来越硬,兴奋到极点。 突然他一拉我头发让我仰起脸,狠狠说:「学狗叫!叫!」 我赶忙叫:「汪汪汪!汪汪!……」 他再次将我按下让我继续舔裤裆,舔一阵再次让我仰脸学狗叫! 我心说:这老流氓疯了!真变态!可又不能不听他的,只好顺着他来。 「啪啪啪……啪啪啪……」一阵激烈抽插后刘导突然拔出jiba,他一手快速 撸弄一手从地上拿起裤子,jiba头儿对准裤裆痛快射出jingzi!一股股奶白色jingzi 喷溅出来,射了不少! 最后,他长长出口气一屁股坐在我对面把裤子递给我说:「舔!舔干净!都 吃进去!」 我只好双手捧过来跪在他面前一口一口舔,他看着,点上根烟笑:「对待你 们这种yin妇就该这样!不能拿你们当女人看,你们是狗!母狗!我玩过的那些女 人比你还下贱,你看她们一个个文雅、小资、高层次,其实呢?心里想的都是最 下流的事儿,渴望被男人jianyin!被当作母狗一样训练!喝男人的尿!吃男人的屎! 恨不能找十个农民工一起轮jian她!」 他说的这些都把我听傻了,抬头问:「真的啊?还有那样女人?」 他点头:「越是高知就越变态!越是体面就隐藏越深,一旦有机会就好象火 山喷发般激烈!女人疯狂起来让男人逊色!」 他发泄痛快又见我舔干净裤裆这才让我穿好衣服,对我说:「那个小曹啊, 我看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还有工作要做,你……那个……?」说着话他用手朝外 面指了指。 我听他这就下逐客令,别的不说,还有半杯红酒没喝完,另外这夜景太美我 还想多看一会儿。我忙拿起高脚杯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看着夜景笑:「既然 您还有工作,那我就不方便打扰了,只是这夜景太过美丽,真想多逗留些时间好 好欣赏……」 他听了面无表情的说:「夜夜如此,也没什么好看的,那个……你在我家呆 着也不方便,请便吧,你放心,许亮的事儿已经在我这儿通过了。」 我听了心说:人走茶凉,冷得够快的。 还想争取争取,我笑看着他说:「提起许亮的事儿,其实……我还想跟您进 一步探讨探讨他的未来,毕竟这孩子我视如己出。另外……」说到这儿,我故意 飞给他一个媚眼儿,笑:「另外,万一您过会儿再来了兴趣,何不接着给我再好 好上一课?按照民间的说法,通俗点儿说就是再嘣我几锅儿?最好把我嘣得 噢啊乱叫给您喊好听的……」 「行了!」不等我说完,他沉下脸冷冷打断。 「今天就到此为止,我还有工作要做,耽误了,你担负不起,请吧!」他冷 着脸、皱着眉用手指向外面。 「噢……是这样啊,那……那我就不打扰您了……」说着话我尴尬的笑笑, 走进客厅拿起包来到门口,一转身对他微微鞠躬说:「谢谢刘导!希望……」不 等我说完,他侧过身打开门说:「出去、出去!」 我无奈直起身走到门口刚把鞋穿好,他在后面推了一把愣是把我推出去,我 急忙回身笑着对他说:「刘导,以后有机会再见……拜拜……」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嘟囔句:「就你这样的……有什么必要再见面?……」 说着话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从刘导家出来,我有些小失落,虽然他最后说那几句话很难听,但我也没指 望被个大学教授高看,但最起码他会开车送我回家?谁知道就这么三两句话便把 我轰出来了,没办法,我只好先走出富贵小区去找公交站。 刚出小区门口,一辆老式白色桑塔纳稳稳停在我身旁,车窗拉下,许亮冲我 喊:「曹大姐!出来啦?快上车!」 我见竟然是许亮!简直高兴到了极点!郁闷心情一扫而光!忙拉开副驾驶门 坐上去,先是对他一通委屈:「许先生!你知道为了你我可是吃了多大的亏?! 受了多大委屈?!你那个刘导咋这样?!自己刚爽完就着急忙慌的轰我走?!他 ……」不等我说完,许亮把五千块一叠钞票塞给我,同时笑:「曹大姐,我知道 肯定是这样!那个老流氓老色鬼,提上裤子就不认账!所以啊,我这不一直在这 儿等你出 来。」 有了五千大元的安抚和许亮的劝慰,我早把刚才的那点小别扭抛到九霄云外 去了,马上破涕为笑说:「我就知道您是个体贴的男人!」 他看着我一脸好奇问:「说说,他是怎么弄你的?」 我一听这个,就知道他没憋好屁,撅起小嘴儿撒娇似的说:「有啥可说的! 还不是我受罪吃亏!」 他摇晃我胳膊:「说说,我想听呢。」 我只好说:「一开始还行,带我回家,人模狗样的还请我喝红酒赏夜色,后 来就开始动手动脚,他可能是对我丝袜脚感兴趣,又捏又搓的,然后还逼着我说 些浪话,什么cao屁眼子、caoyin屄、舔屁眼儿……反正越粗俗越好, 再后来他就忍不住了,脱裤子挺着jiba让我跪着给他唆,唆够了给他舔,舔够了 给他撅,撅起来cao屄,边cao还边让我学狗叫,我只好给他学……」 许亮听到这儿摇头:「哎呦!这个老流氓真够变态的!」 我听了说:「变态?!变态的还在后面呢!他一边cao我一边拿起我紧身裤翻 看,见裤裆里还有被您cao出来的屎,您猜怎么着?」 许亮追问:「怎么着?」 我撅着嘴说:「人家最后把jingzi都射在那上面了!射完了把裤子递给我,让 我当着他的面儿舔干净!您说有这样的吗?太变态了!」 许亮问:「那你舔干净了?」 我白他一眼:「能不舔吗?这还不都是为了您的前途?我要是不听话,您九 月回来就要休学了!」 许亮很感动,一把抓住我的手看着我说:「曹大姐!谢谢你了!让你受这么 大委屈!」 我察言观色见他不是客套,心里也挺激动,微笑着说:「没事儿,拿人钱财 与人消灾,我既然拿了您的钱理应如此。」 说到这儿,我忽然想起酒桌上的情形,笑问:「许先生,您是怎么了?咱们 先前说好的,我是您姑姑,怎么一张嘴我倒成您二姨了?」 「嗨!」他听我问话狠狠拍了自己脑袋一下,摇头:「别提了!当时我是真 慌神儿了!真慌了!慌得一屄!完全乱套,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根本没有二姨, 可不知怎么的,一张嘴竟说出二姨来!我当时就想,完了!全完了!曹大姐,还 是您岁数大,见过世面,愣是把这个局给挽救过来,要不,真完了!我……」他 越说越激动,说着话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拿出厚厚一叠百元钞票塞给我说: 「这个算是我一点小意思,你务必收下!别跟我争!」 我心里简直乐出花来!问了一句话,竟然又进账好几百!我客气的说:「都 是应该做的,真不好意思……」说着话,我把钱迅速塞进包里。 看着他,我语重心长的说:「许先生,您啊,还是年轻单纯,心地善良!其 实这种场面对我来说真的没什么,还别说您说错了,就是您直接告诉他,我是个 妓女,今儿过来就是陪他喝花酒的,我也有信心把您托付的事儿办成!」 许亮听了频频点头,我接着说:「其实说白了也没什么,您是投他所好,我 是为了挣钱,只要两下都对上,事儿十有八九办成。」 许亮启动车子,问:「回家?」 我点头:「回家……」忽然又想到他刚刚多给了钱,我改嘴说:「回家也行, 或者……您要是还有兴趣,带我找个地方再嘣两锅儿也行,您哪天出发去法国?」 他边开车边说:「就这一半天吧,机票刚刚订好了。」 我听了笑:「那今儿晚上还不抓紧?现成的屄不cao,到了法国想cao可没有了。」 他笑:「法国有条大街,叫里昂大道就是红灯区,什么肤色的妓女都有, 只要肯花钱,很容易。」 我笑:「噢……敢情您是想cao外国娘们儿?」 他笑着摇头:「没兴趣,我对外国女人真的没兴趣,外国也有咱们这儿的女 人,可我总觉得她们是外国人,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我还是喜欢曹大姐你这样的。」 我高兴,拍手说:「那就对了!带我找个地方,野地里也行,边欣赏夜景边 给嘣我,多舒服?」 他想想说:「嗯……也行,要不咱俩去远翠公园吧,这个时间那里人少。」 我听了问:「远翠公园?在哪儿?」 他笑:「不远,而且顺路,差不多再开五分钟就到了。」 …… 差不多快十一点许亮才把我送回家。哪里有什么公园,分明是一片在建工地 , 倒是很清静,我俩就在露天cao屄,喊破嗓子也没人听见,不过今儿晚上许亮似乎 是动了真情,拿我当他女朋友了,亲嘴儿舔屄舔屁眼儿,根本不嫌脏,第一次玩 的是六九,他竟然射了,射在嘴里,刚射完就搂着我亲嘴儿,我把jingzi吐给他, 他又吐给我,来来回回几次,最后每人半口咽下肚。第二次射屄里,射完他就舔 屄愣是把自己的jingzi都吃掉,还把屄舔得干干净净。最后一次我给他唆了好半天 才硬起来,按着屁股cao我屁眼儿,用上肛油,足足插了二十多分钟才射,可什么 都射不出来了,我要用纸擦他不让,竟然给我舔,而且是钻舔,把个屁眼儿里里 外外都舔干净,这小子是真动情了,我也挺感动。 我回到家,疲惫得不行,把钱收好,大嫂不知是几点回家的,反正她和小宝 都睡下了,我好歹冲洗一下躺在客厅沙发里就沉沉睡去。转天早起,大嫂正做早 饭,见我醒了笑:「夜里几点回来的?咋不回屋睡?」 我白她一眼:「回屋?怕你儿子折腾我,还是客厅沙发安全。对了,昨儿跟 老贾咋样?」 她笑着比划一个「ok」的手势:「随随便便吃吃喝喝洗洗澡打打炮,一千 大元进账!」 我笑:「行啊!看意思老贾缓过来了?」 大嫂把早饭端过来,喊小宝出来吃,这才说:「在里头也没少受罪,不过好 在上头有人,也就半年多,官复原职。」 我撇撇嘴:「一个小小驾校就弄了一千多万!枪毙了他都不为过!」 大嫂笑:「你懂啥!老贾说了,弄这些钱都是上头要的,真要塞他自己腰包 里早枪毙了!都知道他是个替罪羊,这不?官复原职了。」 正说到这儿,小宝迷迷糊糊从卧室里出来,一见我就问:「妈,昨儿夜里你 咋没回来?」 我看着他说:「回来啦,夜里十一点进家门,怕惊动您老人家所以睡客厅了。」 他坐下边吃边说:「我说呢,夜里起来我还往地上找呢,咋就没见你。」 我笑骂:「小王八蛋!我又没奶,你夜里起来瞎找啥?找到我还不是骑大马? 以后你给我老实点儿!」我说完,他俩都笑了。 时间一晃过了半个月,期间我给许亮手机打电话,那边显示停机留号,看样 子是真出国了。虽说我和他是买卖关系,可几次交往下来感觉他人还不错,出手 又大方,他这么一走还真有点舍不得,好在九月中旬就能回来,耐心等待吧。许 亮没等回来,却等来了小妖那边的消息…… 正式行动前,大嫂挨个通知,其中也有老丁,听他的意思,老周倒是见好, 但还住院,脑子一时明白一时糊涂,有了老丁的加入,我们这边人多力量大。 黑夜。寂静无声。大红门,原污水处理厂旧址。 这地方挺偏僻,距离大红门中心位置几公里,再往前就到了城郊。这地方有 个特点,光秃秃一片藏不住人,只在中心位置有几间废弃的厂房.这里原本是污 水处理厂,那些荒地曾经都是污水处理池,后来厂子搬走池子填平,现在遗留下 来的那几间厂房就是当年污水处理中心所在.大萝卜不知走哪儿的路子,承包下 这块地,在厂房周围建了围墙,上面铺着高压电网,厂房顶层搭建了望台,多老 远就能察觉动静,另外听关少明说在周围还有几个流动的暗哨,每辆车四个人轮 流值班,一发现不对马上打电话通知。 小妖儿的特警队先从流动暗哨下手,以交警查酒驾的名义在东西南北四个方 向设卡,没怎么费事就收了五辆车二十个人,在小妖儿的指导下,有几个主动与 警方合作,隔段时间打个电话报平安。 凌晨两点,行动开始。八两特警防暴车从四个方向合围,后面是十几辆警车 预备队,原本以为有场硬仗,可没想到轻轻松松便拿下,原来,关少明的情报有 误!阴差阳错,今儿晚上大萝卜带着他闺女并未在老巢而是到了万马集的分部! 我们这边尚不知道情况,大嫂、我、小宝、老孙、老丁、关少明、蒋瘸子,连同 各自带的手下大概五六十人配合着万马集地方上的警力,包括片警和辅警二三十 人,加在一起不到一百人,就在同一时间查抄。那是一片胡同的中央,有一大片 空地,大萝卜建了几栋小楼,盖了围墙。因为说好的,我们只是协助警方办案, 抓漏网之鱼,因此开始进攻的时候由民警率先发起,前后两个门同时进攻,等冲 进去才发现,几栋楼里冲出一百多号!个个手持木棍砍刀,警察鸣枪根本不管用, 双方短兵相接。 蒋瘸子一直跟在后头,见情况不好赶忙退出来,老孙和关少明一问,只听他 喊:「坏了!碰上硬茬儿了!刚才在里面恍惚看 见大萝卜!」 老孙一跺脚:「cao他妈的!那边肯定扑空了!」 关少明怒吼:「别他妈愣着了!大家往里冲!真跑了大萝卜以后咱们谁也别 得好!」 他这么一鼓动顿时群情激愤,我和大嫂带着小宝各自抄着一根木棍尖叫着往 里冲,等冲进院子一看,警察有些吃不消,被围着打,大萝卜也疯起来,尤其他 看见关少明和蒋瘸子更是气炸了肺! 「关少明!蒋瘸子!我cao你们的妈!吃里扒外的兔崽子!老子今儿跟你们拼 了!」说着话他挥舞两把砍刀恶狠狠扑过来。 关少明和蒋瘸子也是眼珠里喷血,恨不能一棍子灭了他!嗷嗷叫着迎上去, 他们三个打作一团。这边,说来也巧,我们娘仨迎面正碰上老虎!新仇旧恨一起 算,围住老虎就打,但到底是娘们儿,小宝又是个孩子,我迎面挨了他一老拳几 乎瘫软在地,大嫂被她一脚兜在裤裆里弹了半尺来高重重摔在地上起不来了,也 就是小宝,闪躲之下抽冷子给了他几棍子,这下可把他惹急了,对着小宝就是一 通胖揍。正在这紧要关头,老丁冲过来,总算给小宝解围,我缓过神儿,抹抹脸 上的血,大嫂也从地上爬起来,就这样,我们三个围着他俩。原本,老丁上了年 纪不是老虎的对手,可有我们在外围相助顿时威力大增,大嫂瞧准了抡起棍子正 拍在他后脑,他一转身,屁股上重重被老丁蹬了一脚,一晃神儿,我用棍子正抽 在他左耳上,他一趔趄,小宝卯足力气泰山压顶蹦起来正敲在他天顶,就这一下 彻底把老虎打得昏死过去,我们见了赶忙用绳子捆个结实。 「cao你妈的!放开我!」老虎缓过神儿两眼瞪圆冲大嫂喊。 大嫂咬着银牙面色凄厉恶狠狠的骂:「小兔崽子!老娘让你见识见识啥叫厉 害!废了你!」 说着话,双手紧握棍子将另一头狠狠插进他嘴里!我见了,赶忙过来双手攥 紧棍子使劲儿往下捅,然后左右一通乱搅,那棍子头儿像绞rou机般生生把他的嘴 绞烂了!老虎惨嚎着满地打滚儿挺了两挺再次昏死过去。 那边,大萝卜也见了分晓,虽然他凶狂,但毕竟对手也都是水平相当的人物, 关少明手里的镐把,蒋瘸子的铁拐棍哪个是吃素的?大萝卜两把砍刀都震飞了, 蒋瘸子心狠手毒一拐子正敲在他迎面骨上,当时就折了!大萝卜惨叫着单腿跪地, 关少明更狠,抡起镐把正抽在他左胳膊关节上,「卡吧」一声粉碎性骨折,这还 不算完,蒋瘸子蹿到他背后瞧准了,一拐子捅在腰眼上,力道很重,大萝卜都没 哼出声往前一扑死过去了,有人过来绑个结实,正这时,就听外面警笛声大作, 小妖儿带着特警队终于赶到,我们几个一商量抽身撤退才是上策,大家招呼一声 如潮水般退去。 我们一撤,小妖儿指挥着特警往里一冲,正好接手,最终打了个大胜仗把大 萝卜连根拔起! 后来,我们听小妖儿说那晚上收获颇丰,不仅启获大量赌资、账本,竟然还 发现地下室有一个完备的印刷厂,原来大萝卜偷偷干起老本行,不但印火车票还 扩大业务做起了办假证的勾当,五个技术工人全部落网,另外他圈养的打手抓了 七八十个。这个大案一直捅到省里,省厅亲自派督查下来查办,小妖儿立一等功, 升任市警务处处长,其他有功人员都升级加薪。至于大萝卜,半年以后才定案, 最主要的罪名是组织领导黑社会。其他还有聚众赌博、敲诈勒索、寻衅滋事、打 架斗殴、故意伤害致残、制假售假、组织容留妇女卖yin等等。最终判了足足二十 五年。这里面有个外茬就是关少明和蒋瘸子,虽然他俩有功,协助警方办案,但 上面的意思是功不足以抵罪因为据大萝卜交代,关少明和蒋瘸子在最初投靠 他的时候帮着干了不少非法勾当,印刷厂的机器是关少明托人从外省购入,蒋瘸 子还帮着销赃、卖假车票,而且他们之间往来密切,银行流水十分频繁。有了这 些铁证,他俩也没落好,但考虑有功,遂轻判,一个七年一个十年。这可真应了 那句话「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尘埃落定具是天恩!」不过,事情还没完…… 转眼中秋,这天我和大嫂、萍萍、小宝一起到老孙家过节,酒桌上,老孙笑: 「咱们就这么干喝酒怪没意思的,找个乐子吧!」说着话,他拿起手机拨通号码, 冲着手机喊:「伙计!把人带来。」 不多时,院门开处两个伙计带着个女孩进来,等我们看清楚当时脸色就变了, 大嫂一拍桌子站起来走过去,扬手就是正反两个大嘴巴,嘴里骂:「cao你妈的! 小死屄!寻了你多少日子!不是因为你,大家还都相安无事!惹祸精!小婊子!」 我三步两步跑过去一把揪住她头发扬手就抽,嘴里骂:「死屄小妖精!让你 作!作!作!……」 我和大嫂轮流抽她嘴巴,周甜甜哭着喊:「婶儿!我错了!啊!呀!别打了! 我错了!呀!」 小宝在旁边劝:「妈!别……差不多得了……」 大嫂扭回头痛斥:「闭嘴!你给我老实坐那儿!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小宝低头不再说话,最后还是老孙说:「行啦行啦!他家都完蛋了,打两下 出出气得了,把人打坏了咱还得花钱送医院,图啥呢?」 我俩收手,大嫂瞪着眼问:「我问你!这些日子你死哪儿去了?」 周甜甜哭着说:「我一个远房大姨,自从我爸出了事儿,大姨就把我接过去。」 我瞪着她:「那你咋又回来了?」 她哭:「住了些日子,大姨对我不好,以为我有钱,其实我一分钱都没有, 我就偷偷跑回来借宿同学家。」 我气呼呼用手指点着她脑门儿骂:「周甜甜!我们好歹也是你婶子辈儿的人, 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cao你妈的!你说你那次在医院是怎么玩儿我们娘们儿 的!光屁股给你磕头认错!我最恨的就是你耍我俩,让我俩学母狗叼鞋!婊子行 里最忌讳破鞋!人要脸树要皮,你咋就那么狠?咋就不给婶子点儿面子?!小死 屄丫头!你说说,要不是你那么放肆,你爸爸能落今天这个结果?他二十五年怨 不得别人!就怨你!败家闺女!」 我这顿劈头盖脸的数落,周甜甜痛哭流涕瞬间跪下喊:「婶儿!我知道错了! 呜呜……」 我和大嫂总算出了这口恶气,心里舒坦,回到酒桌坐下,老孙见我俩缓和下 来,与我们商量:「大萝卜已经进去了,这闺女咋办?」 大嫂白他一眼:「爱咋办咋办!我不管。」 老孙说:「虽说咱们恨大萝卜,可他现如今遭了报应,这闺女虽说骄横跋扈, 但坏事儿她没参与,圈子里的规矩,既往不咎,大家都是一路人,不能不管啊!」 说着,他冲外喊:「闺女,进来,坐这儿。」 两个伙计把周甜甜从地上掺起来送进屋里就坐在大嫂身旁,大嫂也不说话, 自顾自喝酒吃菜。 老孙笑着问:「甜甜,叔儿的夜总会里缺人,你过来当服务员咋样?管吃管 住,一个月三千块,白天你该上学就上学,咱们都是晚上营业。」 周甜甜还没等回话,萍萍在旁笑着说:「上啥学啊!学出来有啥用?甜甜, 跟我干,婶儿教你美容美发,学门手艺不愁吃喝!我这儿也管吃住。」 大嫂听着,突然用脚暗暗踢了我一下,我立马明白她的意思,开口说:「当 服务员?学美容美发?能挣多少钱?吃苦受累不说,还耽误学业!你们啊,少出 馊主意!周甜甜!跟着婶儿干,正经当个婊子,裤子一脱现金进袋……」 突然大嫂打断我,扭脸问:「你今年多大了?」 她低着头回:「过了九月整二十。」 大嫂点点头:「你从小跟你爸混,啥没见过,我也不跟你说了,就给你讲明 白一个道理,你是不是觉得当婊子丢人?你错了!当婊子不丢人,现在这年头儿, 最丢人的是穷鬼!婊子不偷不抢不骗,靠身子靠技术挣钱吃饭,有啥丢人的?爷 们儿爽了咱也爽,还大把大把挣钱,咋就丢人了?你看看街面上那些西装革履的 小年轻,油头粉面,皮鞋锃亮,可摸摸裤兜里,空空如也,连他妈一百块钱都掏 不出来!午饭都没着落!光他妈表面风光有个屁用!天天喝西北风还愣充自己小 资,谁饿谁知道!」 她喝了口酒继续:「过两天我那按摩屋重新开张接客,你考虑考虑,如果你 有意跟着我,我拿你当亲闺女看待,管吃管住算个啥?我让你管账,当然,你不 愿意我也不强求。」 周甜甜听到这儿忽然问:「婶儿,您……不记恨我?」 大嫂摆摆手:「你爸已经进去了,咱翻过这一篇,毕竟咱们都是娘们儿,又 在圈子里混,规矩我懂,我啊,也是看你条件不错,带你挣钱。」 她听了点点头,沉默一会儿,抬起头看着大家说:「我想跟着丁婶儿,她说 得对,婊子不丢人,没钱才丢人!不是有那么句话么,自古笑贫不笑娼。」 我听了乐:「甜甜,这就对了!你放心,我们一准儿对你好,不过有些东西 你还需要多学习。」一篇揭过,又都是一家人。 过了中秋,老孙找人把大嫂的门面重新装修,屋里也仔细收拾,大嫂这才带 着小宝回家,按摩屋又亮起了粉灯,周甜甜也认头学,又有我和大嫂指点,没多 久就把账捋清楚了,大嫂也不强迫,完全按照她自己的意思来,只是她和小宝打 得火热 ,俨然成了小夫妻。 这天,我陪着大嫂逛商场,回来的时候图方便抄近路走进一片胡同,东八里 有许多胡同区,弯弯绕绕,有时候大白天也碰不上一个人,我俩说笑着往前走, 恍惚间前面站了个人,等凑近看清楚了,大嫂突然扭头拉着我就走,我回头仔细 看,那人竟是老周!多日不见他瘦了许多,似乎大病初愈。老周见我俩转身,也 不说话,跟了上来。我俩越走越快,可迎面又来了几个,为首的是老丁。眼看着 人家两头堵,有备而来,大嫂叹口气停下脚步,扭身面对老周。 「呦……咋这巧?老周,你……出院啦?」大嫂皮笑rou不笑问。 老周也不回话,抬手指着我:「你,一边去,待会儿再问你。」我实在是心 亏,想使脾气都使不出来看了大嫂一眼悄悄退到一旁。 大嫂顿时有些紧张,攥着拳头胸脯一拔,厉声问:「周冬雨!你要干啥!我 们娘们儿可不欠你的!」 老周凑到大嫂跟前上下看看她,问:「我对你们娘们儿咋样?不薄吧?替你 们出头收拾老虎,还把我所有值钱的东西拿出来给你,最后我这脑袋的伤还是为 了你!可你这个娘们儿是咋报答我呢?我问你,你当初咋跟老丁说的?」 大嫂脸通红,浑身直哆嗦,气呼呼喊:「咋说?!实话实说!你不信?… …你……你把他叫来咱们当堂对证……」我在旁看着,心说她是不是傻疯了?! 还当堂对证? 直到这时候,老周脸色突然阴下来,目光凌厉瞪着大嫂:「你再说一遍!」 大嫂也急了,瞪着他吼:「当堂对……」 没等最后一个字出口,我就见老周抬手晃了晃,再看大嫂原地转圈脸上重重 挨了一巴掌,紧接着,老周又是一个大嘴巴,大嫂又转一圈,再来一个!再转一 圈!……边抽,老周恶狠狠的说:「我让你当堂对证!我让你当堂对证!……」 「啪啪啪啪啪……」大嫂仿佛狂风骤雨中的小树苗,随着老周的巴掌翩翩 起舞左转一圈,右转一圈,连吭声的机会都没有! 我是见识过他的巴掌,不要说一个女人,就是老虎那样的壮汉一巴掌就足矣 被打懵圈! 「啪!」最后一巴掌老周稍微用了力气,大嫂竟然原地转了两圈,只见她头 发散乱,脸颊红肿高起,两眼发直,高跟鞋早甩飞了,仿佛喝醉般晃晃悠悠,最 后双腿一软噗通跪在老周面前喊了句:「爸爸!我错啦!别打了……呜呜呜 ……」失声痛哭起来! 老周一摆手叫过老丁吩咐:「把她架起来!」 老丁马上叫来两个精壮老头左右把大嫂架起,老周走过去抬手抓住大嫂头发 让她仰起脸,另一只手抡起来「啪!啪!啪!啪!……」就这一通大嘴巴!我在 旁边看着好悬没尿裤!我没尿裤,大嫂可尿裤了,抽到一半她裤裆便湿透,两只 黑色丝袜脚一个劲儿乱蹬,顺着裤腿往下滴尿!老周是真狠!足足抽了三分钟! 好几十个大嘴巴!大嫂这次算是破相了! 打完了,他冲我说:「你过来!」 我以为他要抽我,吓得哆嗦着走到跟前都不敢看。只听他说:「明天上午, 老丁去你那里,别的我都不要,当初给的金戒指和金镯子都还给我,听清楚了?」 我赶忙点头:「听……听清楚了!老……老周……周大哥,您别生气,大 ……大嫂她也是有难处……这……」 老周突然一捂脑袋,老丁赶忙过去扶住,他身子晃两晃自顾嘟囔:「不行! 还是头晕……还得输液……」 老丁叹口气:「医生都说了,让你别动情绪!你咋就不听?」 老周指着大嫂和我说:「这俩婊子!太气人了!有便宜就占!啥都可以舍! 一点儿感情都没有!混!混蛋透顶!」我还想分辨两句但又怕挨揍,愣是一声没 吭。 老周他们走了,我看着大嫂,她像是昏迷过去,脸蛋肿得老高,嘴角都是血, 牙床都打活动了!掏出手机急忙给小宝和老孙打电话,过了会儿老孙带着伙计赶 来,小宝也到了。 「妈!」小宝扑在大嫂身上就哭,哭罢,眼珠子喷血狠狠的说:「我他妈宰 了周冬雨!」说着话就想走,老孙一把拉住瞪眼:「事儿还没弄明白你就找人家 拼命?你有几条命!」 回过头老孙问:「老二,咋回事儿?说说。」 我这才把事情前因后果一五一十都说了,老孙听罢摇头:「唉!咱们理亏啊! 她到底是咋想的?咋跟老丁说那话?我看这事儿回头再说,咱们先把人弄回去。」 说着话,大家七手八脚把大嫂搀起来回家。 回到家大嫂便一病不起,连惊带吓脸蛋肿得老高,夜里高烧不退,我和小宝 还有周甜甜轮流 给她喂水换药,老孙还特地请来一个外科大夫看病,听大夫说倒 不是特别严重,都是皮外伤。熬了一宿总算烧退了,天刚亮外面老丁砸门。老孙 头一个冲出去,我怕他俩打起来也急忙带上金戒指金镯子跑出去,只听老孙说: 「怎么着伙计?别得理不让人!这么早就过来了?是欺负我们没人吗?」 当初老孙带着大家围攻大萝卜的时候和老丁有一面之缘,老丁见了倒也客气: 「孙总,我这也是受人之托!老周现在还住着院呢,残疾肯定是留下了,要不是 我们关系不错的哥几个帮衬,他能不能保住命都两说,你说现在他都这样了,你 们还说个啥?我今儿过来也不是打架来的,我来拿东西。」 不等老孙说话,我抢先一步把包好的一个小包塞给老丁,看着他我说:「老 丁,没错!我们娘们儿是对不起老周,我们错了,昨儿在胡同老周也算出气了, 我嫂子被他打得尿了裤子,到现在还迷迷糊糊高烧不退,东西我给你,咱们到此 为止!恩断义绝!」 老丁冷着脸打开包看了看,二话不说扭头便走。看他走远老孙叹口气:「唉! 说啥好呢?本来是一家亲,现在闹得像仇人!唉!」 我瞪他一眼问:「这事儿了了!以后别再提!我问你,大嫂伤成这样你媳妇 陈娟咋没露面?你俩结婚我还是大媒人!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老孙听了忽然笑:「陈娟……我媳妇……有了!」 我听了问:「有孩儿了?!」 他笑着点头,我眨眨眼问:「谁的?」 老孙一瞪眼:「我的!还能是谁的?」 我撇撇嘴:「那可说不好!忘了?前阵子小宝在你家来着?」 他摆手摇头:「不可能!小宝还是个毛孩子,他那种子还没成熟呢!我 这每天都耕地咋说也是我的种!」 我笑:「真要是小宝的,那乐儿可大了!以后你得管大嫂叫奶奶!」 他瞪我一眼:「去你的!胡说八道!绝对是我的跑不了!」 我俩回屋,大嫂刚吃点东西睡下,老孙见了起身回家,我则带着周甜甜开门 接客。 转眼又过了一个多月,眼看到国庆节,大嫂也好利索了,只是脸上留下一小 块伤疤,不过化上妆看不出来。我有时在大嫂店里帮忙,有时自己出去找客人, 累了就在家休息,只是,从九月初就给许亮打电话,一直到现在都没打通,开始 还是停机留号,到最后竟然号码不存在了!我思来想去决定去新华大学找一找, 当面问问他为啥不跟我联系?还改了手机号码?还有,剩下那五千块的大活儿还 玩不玩?像许亮这种优质客户我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想了就做,九月底的一天我早早起来打扮,上身黑色女士西服,内衬白色抹 胸,下身黑色直筒裙配rou色连裤袜,脚上白色高跟鞋,稍微化了点淡妆,显得上 档次有气质。出门坐地铁广安西路下车,上午十点来到新华大学校门口。 上次跟许亮来需要刷卡进入,这次依旧如此,可我没有卡,正盘算,只见远 远一辆别克轿车开过来,我一看不正是刘导的车!与此同时他也看见我,车速减 慢稳稳停在我身边,车窗打开,他示意我上车,我赶忙坐了进去。刘导非常吃惊 的上下打量我,冷不丁问了一句:「你……怎么?警察没找你?」 我听完吓了一跳!瞪大眼睛问:「警察?!警察凭啥找我?……许亮出事儿 了?!」 他皱着眉满脸疑惑:「咦?你是他亲二姨怎么会不知道?」 事情到了这份儿上我也没必要隐瞒,尴尬笑笑摇头说:「刘导,实在对不住 您,我……我……其实我和许亮没有亲属关系,我不是他二姨,我……我是个妓 女,也就是民间俗称的鸡。」 「噢!」他恍然大悟惊呼出声。 接着他问:「那许亮找你冒充他二姨就是为了请假的事儿?」 我点点头:「对。我是在外面找客人的时候认识的许亮,互相都挺满意,交 易过几次,是他提出让我冒充他二姨陪您吃饭陪您睡,事成之后给我酬劳。」 他认真听着,问:「那你今天到这儿干什么来了?找许亮?」 我点头:「对!我……还想问问他需不需要我这边提供服务……」 刘导听了摇头说:「别问了,许亮不会回来了。」 我听了吃惊,忙问:「咋回事儿?」 他点上根烟说:「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大体是这样,许亮的父亲是省里的 高官,受贿巨额财产,几年下来都转移到法国,这次许亮去法国就是打理那些财 产,可他前脚走,后脚他父亲就犯案了,听说很严重,你想,许亮在法国得到这 个消息还能回来吗?」 我听得哑口无言,转念又一想不对, 我说:「不对啊,我听许亮说过,他父 母亲戚都在法国,怎么他父亲又成高官了?」 刘导冷笑摇头:「他怎么会把真实情况告诉给你这种女人?这么说吧,现在 许亮已经被我们学校除名了,你呢,以后没事儿也不要过来,这是大学,象牙塔! 不是你们这种人随便能来的地方!」 这个刘导说话如此难听,我再也忍不住了!瞪着他吼:「刘导!你放尊重点 儿!对!我是下贱!可我没偷没抢!凭自己身子吃饭!象牙塔咋啦?!脱光屁股 谁知道你是象牙塔里的?!再说,你不也是饭店里嘣我一锅还觉得不过瘾又把我 带回家继续嘣!你都忘啦?!」 我这几句怼得挺解气,他瞪着我说不出话来:「你……你!……出去!滚出 去!」 我气呼呼的开门出去,反手狠狠把车门关上,车子启动,一溜烟的走掉了。 站在原地我愣了半天,最后叹口气,扭身往地铁站走,我没想到许亮会出事儿, 还盼着那五千块钱的大活儿,谁知道落得这么个结局,有些懊恼。慢慢往前走, 就听背后脚步急切,我忙闪身,一回头,只见一个高个儿男生从我身边走过,漂 亮的三七开长发,瓜子脸大眼睛,鼻梁笔直中正口,一身牛仔服,脚上奶白色运 动鞋,单肩背的书包,英俊潇洒十分帅气。我心里正盘算,想不到他突然放慢脚 步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哎!那位同学!」 他站住,转过身瞪着我,我忙紧走两步来到他面前,先是微微鞠了个躬,然 后放低声音说:「这位同学您好,非常冒昧打扰您,我是服务公司的,可以为您 提供有偿服务,如果您感兴趣我们可以详谈。」 他眨眨眼问:「服务公司?什么服务公司?」 我用余光看看四下没人,悄声说:「就是……身体服务,嗯……说白了,就 是可以陪您睡,陪您玩儿。」 他一听我说这个扭头便走,我急忙追在他身后说:「价格公道合理!绝对工 薪消费!koujiao、性交、肛交都可以做!还可以玩花样!……」 突然他停下脚步转身,我没想到,一头扑进他怀里,他推开我问:「你真是 ……?不是骗子?」 我急,打开挎包让他看,解释:「您看看,我带的东西!避孕套、肛交油、 按摩棒、皮鞭、口塞。我真不是骗子!堂堂正正的妓女!咱这样,今天我也是拉 个主顾,您做全套,只需四百元!而且还免费赠送您一次口爆!您放一百个心! 不多收您一分钱!四百元全套!给您唆jiba舔屁眼儿!帝王享受!」 他环顾四周,看看没人,这才低声问:「还能不能便宜点?我今天带的钱不 多,做的话还要开房,也要花钱。」 我一听有门儿,心里高兴,微笑点头:「就冲您这么潇洒这么帅,不打折都 不行!这样,咱们一口价,三百五!不过……口爆免了,舔屁眼儿也不能做,其 他都可以。」 他听了笑:「大姐,你可真会算计!走!」 就这样,我挎上他胳膊有说有笑渐渐向远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