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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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司泺的头疼得厉害,她随意的将头发捆起来,快速的出了门。 昨晚喝醉了,今天起来,已经是八点半了,匆匆忙忙的赶到公司,也已经是迟到了。 司泺抬眸是卿慕眼角带笑的脸,“迟到了?按规矩扣工资。” “知道了,卿少。” 昨晚的事情零零散散的涌现在司泺脑海里。 见到卿慕,司泺自然是不好意思的。 “躲什么?” 卿慕忽然凑近,含笑的看着司泺。 司泺侧过脸,道:“不知道我给卿少添了什么麻烦,如果有,那我向你道歉,现在能放我走了吗?” “不行,今天晚上陪我参加一个宴会,不然我就不放过你。” “劳烦卿少费心了,这次不会又是想看我笑话吧?” 司泺嘴角噙着笑意,像是预料之中的一样。 “同样的把戏再做一次可就没意思了。” 尽管上次是想这样,但最后也被司泺反转过来。 这样子一来,反倒还是增添了她的魅力。 “那,拭目以待。” 司泺从卿慕的手臂弯钻过去,这壁咚还真是引人注目。 不过好在是上面一层没多少人,不然司泺不知道又要被针对多少回了。 ...... 宴会。 人来人往,司泺挽着卿慕的胳膊,往前走着,路上抛来的目光,司泺一一接受。 “我在你旁边,也忍不住要去看别的男人?” 卿慕停下来,定定的看着司泺,眸子里好像都是醋意。 “怎么会?卿少在旁边,我又怎么装得下别人?” 这场宴会,司泺不知晓是什么目的,不过好像是卿家举办的。 既然如此,卿慕带着司泺来,恐怕多少是有些不合适。 “卿少,这场宴会带我来合适吗?” 司泺的视线睨了一眼往这边走的白艾佳,嘴角含着笑意。 司泺的礼服后,背是露出来的,白皙的后背被头发遮住,尽管是简单的辫子,让她整个人都提升了青春的气息,黑色的礼服又是一抹禁欲,不可亵渎的气质。 与白艾佳相比,自然是更胜一筹。 “慕哥哥,你不是说你没有空吗?” 今天是卿家举办的宴会,自然是想要把卿慕黑推出开来,但碍于他的身份,在a市,自然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白艾佳早就邀请了卿慕,最后都由他的没有时间而被拒绝,而今天,他竟然带了另外一个女人,这让白艾佳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临时改了决定,也是老爷子非得逼着我来。” 卿慕耸了耸肩,很是不在意。 白艾佳上前一步,看清了司泺的长相,“她不是那天嘉言的女伴吗?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司泺笑了一下,上前一步伸出手,道:“白小姐,我是卿少的秘书,按照吩咐来参加这场宴会。” 白艾佳不是傻子,一直以来,卿慕身边的人她都不以为然,卿慕爱玩,但从没放在心上,但眼前的这个女人,好似不简单。 白艾佳没有伸出手,司泺也就成了笑话,她尴尬的收回手,脸上的笑意没变,“看来白小姐对我的意见好像挺大。” “这怎么会?” 白艾佳凑近司泺,在她的耳边道:“呵呵,你敢勾引卿慕,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两人的交谈,只有彼此能够听见。 司泺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白艾佳看起来像只小白兔,没想到还是一只小狼狗。 卿慕是主角,自然不能在这里逗留,宴会正处于开始阶段,司泺的尖叫声,打断了这和谐。 音乐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司泺的位置,只见地上是破碎的杯子,以及她被弄脏的裙子。 红酒渍并不好洗,虽然裙子是黑色的,看不太出来,但红酒的味道在裙子上,更是印证了司泺是个小丑。 她的笑容不复存在,秀眉微蹙,卿慕和陆嘉言也在此时赶了过来。 “白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司泺抬眸,漂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白艾佳。 白艾佳一脸的人畜无害,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不过是不小心的,难不成我还能故意害你不成?” 还真是演的一手好绿茶。 司泺蹲下身子,慢慢的捡起玻璃碎片。 陆嘉言上前拉住她的手,“让保洁来打扫,你在这捡,割伤了自己又是一桩麻烦事。” 卿家的两位大哥,与卿慕的关系并不好,被这事情一耽误,他们的脸已经黑了。 “不必。” 司泺站起身,手上已经被割出了一道口子。 她冷着脸,先一步去了外面。 保洁已经将地面打扫干净了,司泺随意的冲洗了伤口,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今晚的星星很多,她指了指,不知为何,悲伤的情绪快要侵占她的大脑。 白艾佳是故意的,把红酒泼在了她的身上,最后以一说辞,更是让司泺成了罪人,到最后,反倒是司泺不解风情,小气至极。 “宴会已经开始了,你不进去吗?” 陆嘉言的声音传来。 “既然已经开始了,为什么陆少还在这里?” 司泺的伶牙俐齿,有些时候还真是让人头疼。 “我不喜欢热闹。” 更何况,是卿家的宴会,没有他,并无影响。 司泺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天上的星星,一点眼神也没有给陆嘉言。 “喜欢?” “还好,不过是星星比较自由罢了。” 在天上,不受任何的限制,也可以发光发亮,这样子的生活,司泺是向往的。 陆嘉言拿过司泺的手,贴上创可贴,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 “谢谢。” “难得,一直以来,你都是胜券在握,步步带着小心翼翼,处事也圆滑,一点都看不出你能有什么委屈。” 但这次,司泺的确是伤心了。 白家的独宠,尽管是司泺委屈,最后都不会有什么结果,司泺并无背景,在这繁华的a市,显得格外的寂寞, “是吗?看来陆少也很袒护白小姐呢。” “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是你不会得到的。” 言下之意,是在劝告司泺的不自量力。 司泺笑了,低着头,将礼服的下半截给撕掉,纱质的并无多大的影响,随后拿出一把剪刀,剪掉了多余的累赘,原本的长裙被司泺改成了及膝的。 如此一来,司泺的长腿也得到的释放,展现出了应该的魅力,她将剪下的裙子扔进垃圾桶,道:“再见。” 这场宴会并不适合她,不能硬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