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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晴想看他吃瘪,却失算了,他根本没当一回事,包容的对她笑了笑,漆眸里点星般璀璨,伸手将她捞进了怀里。 “喜欢,刚才的你。”沉溺的语调,轻轻压着她耳朵。 像是开了满树的玉兰花,夜色里清雅又迷离。 抓着她的手向下摸索,面上若无其事,内心却开始悸颤不已。 有什么不能做的,是妖精也是他的命。 “你不要脸。”她低声骂了一句。 如此作派,脸皮也是厚到极致了。 “谢娘子夸奖。”他彻底放浪起来,睨着她嗔怒的面容,笑意尽数没入眼底。 月色从窗户里倾泻进来,照见他如玉的面部轮廓,阴影柔化了白天的刚硬。 呼吸声逐渐加重,男人蹙眉隐忍的样子,比她过去看过的任何场景都要勾魂摄魄。 克制重于欲色,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在如玉般完美的五官上,都漂亮如一副写意名画。 突然后悔起曾经的荒唐,未看过最好的,就把自己眼睛污浊了。 因为六岁时的经历,她和念锦都有过很大心理阴影。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睡不着觉,闭上眼就是当年的场景。 这般人前欢笑,人后抑郁的日子,懵懵懂懂过了四五年。 幸好还可以和念锦相依为命,两人经常玩着玩着,就抱头痛哭。 念锦比她大两岁,有一天,突然神神秘秘来找她,说找到让她们摆脱噩梦的法子了。 两人一个县主,一个郡主,身上最不缺的就是银钱,于是偷摸打扮成男孩模样,逐渐成为各种勾栏妓坊的常客。 念锦常说,心里怕什么,就越要去看什么。 刚开始,她们搁着一层薄薄的纱,看男女寻欢作乐,玉晴坚持不住,每次都会跑去呕吐。 虽rou眼可见的消瘦,但为了克服内心恐惧,她并没有退缩。 一直到后来,即便没有那层薄纱,也能一边观赏,一边谈笑风生,心底里的噩梦也渐渐驱散。 只有把内心淬炼得足够强大,才能看淡世间的很多事情,包括那段不堪的过去。 她开始学着接受自己,也终于不再厌恶自己的身体。 后来家族倾覆,人人都以为她是最需要保护的对象,她却波澜不惊的配合母亲,与文王暗地里签下婚书。 刚开始和裴宴归接触,亦是放下了所谓尊严,脱衣献媚,与他真真假假纠缠至今。 整个过程中,她总是容易走神,中途又因为手酸,停了一次,见他露出难受的表情,略有些尴尬的笑笑:“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不如下次再继续?” “下次,meimei的手就不酸了?”他倒是佛得很,停了就停了,让她枕在手臂上。 玉晴听他说话的尾音仍有些颤,于心不忍:“要不,你自己来?” “那次,是逼不得已。”他鼻音略重,漆眸重重绞着她:“说了我不是什么好人,你想怎么收尾,嗯?” 尾音上挑的那一下,透出几分潮意,如经年的露水,和湿吻一起,细细密密落在她锁骨。 不只是身体的反应,单是这一把嗓音,也勾起了她几分色心。 他半撑着身子,从上至下看她,不由低笑道:“这也能走神。”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走神,‘吧嗒’一声,玉晴在他脸上亲了下,留下了一道口水。 裴宴归勾了勾唇,咬着她的耳朵,语气缠绵:“你之前问的那个问题,答案是,我都喜欢。” “若你非要和自己较劲,那么我更喜欢现在的你,给予我回应的你,而非从前那个,将我一片真心碾碎的你。” “哥哥不愧是状元之才……”她后悔问这个问题了,论起话术,她根本不是对手。 两人挪到了一个被窝,她先前还放过狠话,如今却弄得他不上不下的。 想想曾经看过的话本子里,腿脚不利索的男人通常都是怎么说的,‘坐上来,自己动’…… 天爷啊,她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因为热,被褥已经被掀开。 约莫又折腾了半株香的功夫,玉晴听见自他喉间溢出的一声轻哼,声音比想象中悦耳,像泠泠冷意中窜出一团火。 凄美的月色下,美人香肩半露,睡裙撂到大腿上,手上滑腻的触感,让他反应更加强烈起来,漆眸中几分震撼。 这是他此生看过最美丽的风光。 “玉儿,已经好了。”他温柔的拉她下来,拿旁边的丝帕给她擦手。 春儿送水进来时,帐幔还在轻轻翻动。 晚上起风了,月亮隐进了云层中,天空又淅沥沥下起小雨。 “冷不冷。”他低头看她困倦模样,心里一片柔软。 她已经没力气回答,想着明天一定要搬回去住,否则天天如此,可要受不住。 次日醒来时,已经到了中午,裴宴归正坐在案边看书。 昨晚到最后,他动作有些大,当时就有些担心会影响恢复,现在看他已经能下床,定是无碍了。 两人白天相处起来也简单,他中途还拄拐去了一趟书房,召了周叙他们来议事。 反而是玉晴一整天都憋在房间里,在他的长案上铺了几页宣纸,正儿八经的开始练字。 错过了童子功,长大再想好好练,怎么都差了些笔力韵味。 她想了想,在纸上写下,“一生一世一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