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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收笑吧好吗,”谈起这个,陶鹿因也有些无语和不解,“不知道。” 严嘉:“商桉jiejie该不会性冷淡吧?” “才不是,她挺稀罕我的,我能感觉出来,”陶鹿因坐在书桌前,随手捏起根笔,嗫喏道:“反正,快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就停了。” 严嘉想了想,“那她是不是不会啊?” 陶鹿因愣了愣,“啊?” “有这个可能哦,杨小梨就是,第一次都是我手把手教的,教了也不会,回去偷偷摸摸看了好几个那个啥片儿,”严嘉说着说着就跑偏了,“现在不一样了,技术简直突飞猛进,昨晚压着我反反复复的……” 陶鹿因打断她,“停。” “哎,反正就是有这个可能,”严嘉把话题拉回来了,“你也别那么猴急,等人家慢慢成长嘛。” 陶鹿因:“……” “对了,链接你记得点开看看啊,每一个都是我亲自用过的,体验特别好……” 陶鹿因把电话挂了。 陶鹿因掐了掐脸,觉得可能是脑袋抽了去找严嘉帮忙,她叹了口气,把这事儿放在一边,专心致志工作。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门被人敲响,陶鹿因:“进。” 商桉端着杯牛奶,轻放在桌上,瞥了眼电脑屏幕,“还没结束?” “快了。”陶鹿因仰头看她。 商桉没立刻走,似有若无地问了句,“那今晚,还要不要迷路?” 陶鹿因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眯眯点点头,“要。” 商桉嗯了一声,指尖刮蹭了下她的脸颊,“别太晚。” 陶鹿因:“好。” 当天晚上,陶鹿因抱着枕头去了隔壁房间,在她的“有意挑逗”下,商桉依旧很能忍,亲亲摸摸后就停了。 陶鹿因欲求不满,半夜,她醒来后慢吞吞坐起来,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旁边女人的眉眼。 淡凉月光透过窗户倾泻而来,房间被切割成明暗两块,陶鹿因盯着她漂亮恬静的眉眼,不满地瘪了瘪嘴。 “我要想个办法,勾引你——” “——让你上我。” …… 虽然有这个想法,但具体要怎么实施,陶鹿因还没怎么想出来。勾引不是好容易做到的,不仅需要有浑然天成的风情,还要露骨而不刻意,大胆而不拙劣。 没有特别具体的尺度,陶鹿因还真没多少信心。 她没勾引过别人,做不到小说女主那样,随便抛个媚眼,就能轻轻易易把人勾了魂。 这么一想,陶鹿因觉得商桉更适合勾引,她都不用做什么,光是站在那里,就能轻而易举攫取她所有目光。 陶鹿因思来想去,决定细水长流。 比如今天先在商桉面前露个腿儿,明天再露个锁骨和腰什么的,就这么一步一步来,大餐等最后。 商桉浑然未觉,她只是平静看着陶鹿因在她面前“表演”,上衣穿着密不透风的毛衣,下边穿短裤,两条长腿在她面前来来回回地走。 第二天毛衣变成了吊带,还是露腰的那种,还是在她面前来来回回地走。 第三天她突发奇想在家里穿泳衣…… 商桉从衣柜拿出个外套,给她穿上,平静的眸子微微露出一丝疑惑,“家里太热了?” 陶鹿因:“……” 陶鹿因:“对,是我太热了。” 就这么小挠小痒了几天。 这天下班有点晚,林望泽磨着他们开了两个小会,回去的时候已经天晚了,家里仍旧是空荡荡的。 陶鹿因觉得商桉在学校里可能还有事,发了个微信后开始准备晚饭。 没过五分钟,商桉回家了。 她手上拎着个不大不小的蛋糕,换好鞋后搁在桌上,陶鹿因从厨房出来,嗅了嗅,“好浓的面包味儿。” 商桉嗯了一声,唇角稍弯,“去给你做蛋糕了。” 陶鹿因一愣,想了下今天的日期。 六月十七号。 她的生日。 陶鹿因不是特别注重仪式感,有些时候忙起来连生日都忘,但商桉却总记着。 不只是这一天,就连当初恋爱在一起的那天,还有一些其他奇奇怪怪的小日子她也都记着,有些时候连儿童节都给她送礼物。 陶鹿因笑眼弯弯,“今天我生日。” 商桉眼眸稍扬,“我发现我不提,你还真的就能忘了。” “工作太忙嘛,”陶鹿因抱住她的腰,仰着头问她,“有没有礼物?” “我有哪一年缺过吗,”商桉亲了亲她的脸,“先吃蛋糕还是先吃饭?” “先吃蛋糕。”陶鹿因笑眯眯地说。 蛋糕是商桉自己做的,恋爱第一年那会儿,商桉也是自己做的,只不过手法有些笨拙,就连图案都没好好画。 今年不一样,六寸的一个小蛋糕,外面包裹着一圈巧克力,最上面画着个红色的人像,是穿着圣诞节服饰戴着红帽子的陶鹿因。 最下面一行字:祝我的宝贝阿因24岁生日快乐。 陶鹿因指着宝贝阿因这四个字,说:“我要吃这个,你不要和我抢。” “你吃。”今天她生日,小姑娘说什么商桉都不反驳,低睫笑了一声,蜡烛一根根插上去。 插了六根,点燃,商桉说:“吃之前先许个愿。” 陶鹿因闭上眼睛,特别虔诚地许了个愿,吹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