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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先生看着我叹气:“作为五大干部之一的重力使,你当然可以和另一个干部有着矛盾。特别是在那个干部还自认为是你兄长眼中只有你的情况下。”

    “那种情况下你和他的矛盾越大,首领就越会对你们放心,这也是权利的一种平衡。”

    “当然,太宰可能没想那么多,他提拔你的兄长应该就只是为了让他能照顾你。”

    “毕竟,现在的他是世界上唯一可以控制你污浊开启关闭的人,如果你不能接受并且习惯他的存在,那么总有一天……”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我已经明白了。

    这些道理我都懂,可我还是不能接受。

    当了首领才知道以前作为重力使头上有一个人撑着的时光是多么的美好。

    那么太宰也是这样觉得的吗,所以他才会夜以继日的为组织工作,成为一个人人称颂敬佩的首领四年后,突然就跳楼了。

    也许是我对他的关心不够才会让组织的重担压垮了他,让他希望得到解脱。

    就在我陷入思绪时森先生敲了敲桌子,换回了我的注意。

    他指着厚厚的等待我继续看的文件说道:“好了,不要想那些了,我的首领大人现在还有一堆工作在等你。”

    在他的提醒下我也端正了心态,翻看起新的文件,我一定要做一个比太宰治还要成功的首领。

    ·

    我许下的愿望没多久,魏尔伦就这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森先生却在不知道何时离开了房间。听到我表达出对他的欢迎,魏尔伦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并且将他为我烹饪的午餐端到了茶几上。

    我走过去一看发现他做了海鲜烩饭,大虾青口贝类和米饭混合在一起发出诱人的香味,最上面还压着一整只的螃蟹的rou。

    这个摆盘让我想起太宰,那个会命令我用异能力把螃蟹壳都消灭后,保留完整的蟹rou整整齐齐的摆在盘子里的家伙。

    显然,魏尔伦也听说过我喜欢这样做,并且为我完成了这个工作。

    森先生说的对,既然目标要做一个比太宰还成功的首领,那么魏尔伦的存在很重要。

    作为重力使的我可以嫌弃的当面踹翻桌子,也可以不用吃他做的东西,可是首领中原中也不可以。

    魏尔伦的重要性在这次我生病时,只能由他制住我给我打针喂药中就能看出来。

    更何况他还能关闭污浊,他对我真的很重要。

    哪怕我并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却也必须为了港口黑手党接受他的示好。

    在对他表示感谢后,我拿起勺子将一口蟹rou烩饭咬进了嘴里:“蟹rou很鲜甜,很好吃。”

    “中也,喜欢就好。”魏尔伦看向我的目光满是温柔:“你瘦了好多,真的需要好好吃饭。”

    我笑着赞美起他的厨艺,不知不觉就将一大碗海鲜烩饭吃完。

    魏尔伦满意的收拾起了东西离开,我对着垃圾桶吐的昏天暗地。

    那股螃蟹的味道,真是太让人恶心。

    就和青花鱼一样的,让我恶心。

    从秘书室里重新走出来的森鸥外将水杯递了过来,他替我拍着背的同时问到:“要不让魏尔伦出去代替你去完成你之前那些任务。”

    显然,我的状态让森先生担心了,我用水漱口后对他摇头拒绝道:“太危险了。”

    我原先的工作除了港口黑手党关于珠宝方面的生意,以及保护太宰治这个柔弱的首领大人,也负责对外特别是在欧洲那边展现武力。

    魏尔伦能够代替我的就只有去欧洲那边工作。

    那里有无数想要魏尔伦死的人,派魏尔伦出去不仅是对他来说危险,也是对组织的不负责任。

    我相信森先生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他会提出这个意见也是发现我真的无法克制的生理反应,只希望把魏尔伦打发走不要在让我痛苦。

    但其实,这次我会那么难受并不仅是因为魏尔伦,更重要的还是太宰治,那个活着的死后支配了我的一切在死后也阴魂不散的家伙。

    第十五章 首领宰被偷家的四天

    我对太宰的想念持续到见到武装侦探社那些人之前。

    虽然森先生已经用电话同那边的社长进行了联系,也做出了一些的让步,可有些细节我们还需要单独谈谈。

    我看完属于武装侦探社每一个社员的资料,也对他们的行为模式有了一定的了解。

    但我是真的没想到,我们见面的地点是一家……一家女仆咖啡厅。

    为什么要把见面的地点约在这里,我看着兴奋地爱丽丝只感觉哪里都不自在。

    这是一家在横滨开了许多年的老牌女仆咖啡厅,里面的装修非常的奢华,甚至有不少装饰摆件就是西洋那边的古董。

    咖啡厅内的侍应生女仆小jiejie们也是一个比一个好看。每一桌的私密性也很好,厨师也都是远月学园毕业的。

    这么一家店如果不采用预约制那么绝对会爆满,但此刻咖啡厅的人不多只有几桌客人坐在里面。

    我看了一眼就发现不少都是属下熟人。

    此刻,我可怜的属下们正被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们摧残。

    在今天之前,他们中可没几个踏足过这种地方,这些侍应生一口一个的主人显然也让他们感觉到难为情。

    我突然就发现了属下的不足之处,觉得他们还是需要接受这方面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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