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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馨宁也听在耳中,暗想道:原来师弟喜欢对着在意的人说好听话。 她回味着这句话,想到周扬平日里张口便来的各种好听话,不知不觉就露出了一丝笑意。 说话间,众人来到了一处厅堂,司马钰端坐上首的扶手椅上,正在听下首几名大汉禀报事情。 见到周扬等人进来,司马钰也未过问,仍是听着下属禀报事情。 其中一名灰衣大汉在座位上回禀道:“……泰山派入春以来动作频繁,针对我们在扬州、苏州、杭州等地的分号,频频出手,不仅打击我们在三地的蜀锦生意,还暗地派人打伤了我们扬州分号人手,虽然做的隐蔽,但是属下确认都是他们干的!” 这名灰衣大汉刚说完,另一名黑衣劲装青年立刻说道:“教主,泰山派欺人太甚,属下愿意请战,夺回我们在扬州、苏州、杭州的地盘,还请教主准许!” 司马钰没有说话,而是转向另一侧的三名中年汉子,问道:“杨护法、刘护法、李左使,你们三位怎么看?” 杨护法是位国字脸大汉,闻言沉声道:“教主,属下以为这只是泰山派一派的敌对行为,私下派人教训教训即可,不宜闹大。” 他身侧的刘护法和李左使也纷纷点头赞同。 对面的灰衣汉子和劲装青年大是不满,那劲装青年立刻反驳道:“教主,我教已和十大派达成立春和谈,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泰山派无故挑衅,伤我教众,率先毁约,实乃居心叵测,属下力主开战,扬我教威!” 司马钰身居上座,闻言不置可否,端起茶盏品了一口香茶,这才对着钟南天说道:“钟叔,你以为如何?” “小姐,老朽听说三年前立春何谈之后,华山派、衡山派一起威逼武当派掌门吴阳平之时,泰山派曾保持中立,又三年,十大派会武,泰山派掌门亲自上武当山邀约。” 钟南天说完这一席话,便束手不言。 他话中虽然说得都是武林往事,丝毫未曾提及怎么处理泰山派与明教冲突一事,其实已经将利害关系说清楚:泰山派曾保持中立,说明泰山派并未与华山派、衡山派勾结,敌对明教;泰山派掌门亲自上武当山邀约,说明泰山派与武当派两派关系很好,不太可能做出率先毁立春和谈之盟约的举动。 钟南天说的这些事情,周扬和楚馨宁都亲身经历过,自然是一清二楚。 那劲装青年显然未曾参透钟南天话中之意,还待反驳,司马钰挥手制止,道:“今日议事到此为止,其他事改日再议。” 顿了顿,瞥了一眼楚馨宁,淡淡道:“馨宁,你过来,见过各位伯伯。” 楚馨宁未曾料到司马钰要这样介绍自己,一时未及反应,呆立当场。 周扬见机快,知道这是个快速打入敌军内部的好时机,立刻牵着楚馨宁的衣袖,走到司马钰跟前,面朝几位明教骨干精英,朗声道:“各位伯伯有礼了!小侄周扬,乃是武当派太极峰峰主楚烨煜座下七弟子,这位是我师姐,名唤楚馨宁,乃是你们教主的亲生女儿,今日前来贵教,秉着虚心学习的态度,要向各位伯伯多多请教,还请各位伯伯多传授点盖世绝学,小侄和师姐一定刻苦学习,不辜负各位伯伯的教诲!” 他这番话说的快且清晰,几乎是倒豆子般一股脑说出来,司马钰和在场众人皆是听得发愣,这小子胆子怎么这么大,当着明教一群元老人物,竟然口若悬河? 一帮人听得发懵,愣了一会儿,才体会出来周扬话里的关键词,“教主的亲生女儿?”几大护法都惊呆了!原来这名美貌少女竟是教主的女儿?教主将女儿接回来啦!这是什么意思?教主想要与楚烨煜和好,还是想要与武当派结盟? 当年教主与楚烨煜的事儿,大家伙儿可是都知道的,不少教派护法和教主一同成长,感情颇深厚,对于这段感情那可是深恶痛绝,痛恨楚烨煜抢走了教主,幸好后来教主幡然悔悟和楚烨煜断绝了往来,那现在接回女儿是几个意思? 几大护法面面相觑,这几个人都是明教骨干精英,那心思不是一般人可比,当下彼此之间交换了一个眼神,便一一站起身来,朝着楚馨宁齐齐道:“见过少主!恭迎少主回归明教!” 司马钰神色淡然,既未阻止周扬一番话,也未阻止众人拜见楚馨宁。只是自顾自地品着香茶,眼角余光看着楚馨宁,似乎想要看她如何应对。 楚馨宁微微皱着眉毛,稍稍后退了半步,有意躲开几大护法的拜见,才开口道:“小女子乃是武当派弟子,各位唤我楚馨宁即可。” 司马钰闻言眉头一皱,很快恢复,开口道:“本座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几个护法也都是人精,看出自家教主心情不爽,哪敢触霉头,连忙起身恭送自家教主离开。 其中那名灰衣汉子和国字脸的杨护法留了下来,灰衣汉子显然是个急性子,快步走到钟南天面前,说道:“钟叔,少主与这位小兄弟的住处,不如交给我来安排,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和少主的师弟一般年纪,想必少年人也说得上话,您看如何?” 国字脸的杨护法道:“钟叔,少主初来乍到,很多地方都不熟悉,且与教主分开良久,正是需要多多相处的时候,杨某建议让少主就住在教主的侧院里。”又似笑非笑地看着灰衣汉子道: --